14他上了你嗎(劇情丨甜:清晨吻/被昔日好友看到身上痕跡,蛋:執(zhí)事的意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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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點,精靈宮殿里的女仆管家早已整理完畢,開始一天的工作。 萊芒大跨步走向后廳,對傳話的女仆說道:“金殿下吩咐,今天早餐要兩份,一份要養(yǎng)胃一點的,量不要太多,但樣式多些。” 一個整理草木的女仆暫停手里的工作,疑惑道:“兩份?” “啊,是因為那個吧!殿下養(yǎng)的小寵物。”擦窗戶的女仆說道:“好像是叫零,還是個人族的。不是說前段時間他逃跑了么,昨天又被金殿下抓回來了。我當(dāng)時在打掃庭院,正好看見了。傍晚的時候殿下把他抱回來的。” “這個我也聽說了,都傳開了,殿下居然會抱著誰回來,難以置信!”女仆神情略有興奮:“不知道那個零什么來路,擅自逃跑居然沒有被送到管教室。不過殿下本來也不是那么狠心的人啦,畢竟是他第一個養(yǎng)的人族寵物么,可能還像對待植物一樣溫柔呢——” “不要議論這些事。” 萊芒冷不丁地打斷了她的話。他面無表情地盯著兩個女仆看,盯得女仆們紛紛嘆氣,拿起工具繼續(xù)干活了。 是啊,整個宮殿都傳開了。昨天晚上金抱著他養(yǎng)了半年的人族寵物回來,一路上神情冷淡,似乎有些生氣。 金進(jìn)了房間之后再也沒出來過。誰也不知他們在里面干了什么——想必也就是教教寵物規(guī)矩,管教一下而已。 誰不知道金殿下對那只叫陳零的寵物極盡溫柔,基本沒有任何束縛,不訓(xùn)練他,也不玩弄他,不帶他參加權(quán)貴的寵物聚會,允許他在宮殿里的各處進(jìn)出,但唯獨不許宮殿里的人近他的身。 大家都是遠(yuǎn)遠(yuǎn)地看他一眼,在金的要求下,就算有交流也都是快速結(jié)束,少有和他深入接觸的。 陳零在這里只有一個朋友,那就是萊芒。 萊芒作為金的執(zhí)事,給金辦事時難免和陳零有來往,次數(shù)多了,自然也就熟絡(luò)起來。金有事離開的時候,無聊的陳零都是天天纏著萊芒玩。 萊芒知道,陳零并不喜歡被局限在這個宮殿里。雖然精靈宮殿很大,但待了半年怎么也都住膩了,他越待越無聊,前幾個月還就是四處轉(zhuǎn)轉(zhuǎn),到后來已經(jīng)開始研究各種方法逃出去了,比如制作個翅膀,挖一個地道,練習(xí)搏擊術(shù),學(xué)學(xué)逃跑法術(shù),當(dāng)然以他那半吊子的性格,沒一件有成效的。 但兩周前,也不知他怎么做到的,居然成功從宮殿逃脫了,而且走得無聲無息,沒人知道他是怎么離開的,金在睡前找他時才發(fā)現(xiàn)他的失蹤。 那天晚上,金的表情一直陰沉得嚇人。 萊芒端坐著,神情肅穆,像是在認(rèn)真思考金殿下今天的行程安排。然而此時此刻,他腦中全都是陳零的身影。 現(xiàn)在金把陳零找回來了,會怎樣?會打他一頓嗎?不,金平日里待人溫和,不會那么粗暴。那么……懲罰管教?金貌似也下不去那個手來,畢竟之前陳零在宮殿里也作了不少死,金沒有一次罰過他的,甚至連說他兩句都不會。 但金那么生氣,肯定也不會什么都不做。 萊芒的眉頭漸漸蹙起來。不——這些推斷都不準(zhǔn)確。他根本無法推斷金會做出什么行為來。 他了解的金,完美得像個假人。永遠(yuǎn)保持得體姿態(tài)和皇室禮儀,面上一直是淡淡的笑容,看起來聰明理智但不擅長耍心機(jī),情緒一向平和,就算有些政客公爵故意挑釁冒犯他,也不會表現(xiàn)出惱怒來。 但誰都知道,這肯定是小王子的假象。沒兩年精靈王就要傳承王位了,幾個王子都緊盯著那個位置,表面上一個個禮貌謙讓,實際上暗地里早就使出各種不做人的手段相互較量了。 萊芒不知道金對陳零的離開會是怎樣的態(tài)度,因為他根本就不了解金。有可能金只是突然想嘗嘗樂子才養(yǎng)的人類寵物,有可能陳零有特殊來歷,甚至有可能養(yǎng)陳零是金的政治手段,又或者……陳零是其他幾位王子安插在金身邊的內(nèi)jian。 “金殿下的早餐好了。” 女仆的聲音喚回了萊芒的思緒。他沖女仆點了點頭,端起托盤,走向金的寢宮。 這條路他走了無數(shù)次,今天是他最心潮澎湃的一次。 馬上,就要看到陳零了。 在陳零還沒逃開的那段漫長的日子里,每天清晨萊芒端著早餐進(jìn)入房間時,總能看到陳零在沙發(fā)上睡得四仰八叉,金穿戴整齊地坐在落地窗旁的座椅上,在清晨的陽光下看書。 雖然睡在一個房間里,但就是主人和寵物的關(guān)系,界限分明,看起來也不怎么親密。金吃完早餐從不會把陳零叫醒,甚至不會多看陳零一眼。他只會讓萊芒把陳零的份放在圓桌上,自己理一理衣服,就離開寢宮,忙著處理各項事宜去了。大多數(shù)時候,他整個上午都不會和陳零有任何接觸。 今天,也會和以往一樣嗎? 萊芒停在金的房門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慢而均勻地敲了三下房門。 “進(jìn)。” 金殿下的聲音和以往一樣平和,似乎沒什么異常的情緒波動。看來,一切都好。 萊芒推開門,緩步走了進(jìn)來,說道:“金殿下,您的早餐……” 他的腳步一頓,沒有繼續(xù)向前,后半句聲音吞回了嗓子里。 窗簾拉著,一片昏暗。屋里飄著一股淡淡的、伴隨著精靈精氣香味的yin靡氣息,地上躺著幾件衣服,一團(tuán)帶有大片水漬的床單,還有幾塊碎布——看起來,像是被撕碎的內(nèi)褲。 這樣的曖昧氛圍,任誰都知道,里面發(fā)生過什么樣的事情。 金慵懶地依著床靠坐著,上半身沒穿衣服,只披了件白襯衫,露出健壯的胸腹肌rou。他一手捏著書,一手搭在身邊人的頭上,輕輕捋著那人的發(fā)絲。抬眼瞥了下萊芒,沒什么神情變化,又繼續(xù)低頭看書。 萊芒僵直地站在原地,不知該進(jìn)還是退。 “東西放著。”金說道。似乎是怕打擾了身邊睡覺的人,特意放輕了聲音。 萊芒聽了命令,也輕輕地走進(jìn)來,把早餐放在白色圓桌上。一抬眼,發(fā)現(xiàn)旁邊的紅木桌子上有兩個坑,這桌子的位置也和平常不同,似乎被推出了一小段距離,而桌沿上,赫然一片水痕。 “……” 萊芒看到茶杯里波動的紋路,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在抖。 金慢慢地下了床。萊芒沒來得及轉(zhuǎn)身,幸好金下面的褲子還穿著。他把披著的襯衫穿好,搭了件外套,理了理長發(fā),看起來利索了很多,不再像是剛和人云雨完后的繾綣姿態(tài)。 他走到桌邊,喝了口紅茶,問道:“今天有什么安排?” 萊芒喉結(jié)動了動,艱難地找回了自己的聲音,脫出口時是他自己都沒想到的干澀。 “……瞳殿下九點來,要討論對魔族的策略。” 金閉上眼,揉了揉眉心。沒再說什么,只是坐下來,慢條斯理地吃掉早餐。 他端起茶杯,朝著床的方向發(fā)了會兒呆,才輕聲說道:“給他拿兩件衣服,你在門外等著。等他醒了出房間后,叫人來收拾一下。” 金啜飲一口茶水,收回了視線,看著萊芒繼續(xù)道:“跟在他旁邊,看著他,別讓他亂跑。” 萊芒彎腰應(yīng)道:“是。” 金整理好外套,就要出門。不過都走到了門前,忽然停下腳步,對萊芒說道:“你出去一下。” 萊芒神情怪異地點點頭:“…是。” 他走到房門外,明知自己連轉(zhuǎn)身都不該,但卻忍不住悄悄回頭,湊在門縫上偷看。 只見金走回去,坐在床邊,靜靜地打量了一會兒床上的人。 然后俯下身去。 這個姿勢維持了非常久,過程中還轉(zhuǎn)動了幾下頭部的方向,身子也微微起伏著。 “…………” 萊芒猛地向后撤了一步。他匆匆忙忙轉(zhuǎn)過身,捂住自己狂跳的心臟,瞪大眼睛看對面的白墻。 那是在……接吻? 還是一個漫長的深吻。 金和誰接吻不值得驚訝,畢竟金也交過幾個戀人。但是金和陳零接吻,那就……太不可思議了。 陳零是寵物,是人族,沒有身份沒有背景,容貌也不及精靈族。金怎么會和他搞在了一起?昨天晚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萊芒無意識地攥緊了拳頭。 過了好久,金才從屋子里走出來。不出意外的,他的嘴比之前紅潤了一些,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萊芒強(qiáng)迫自己把心思放回工作上,低聲道:“金殿下,這次那幾位公爵也來了。” 那幾位有都是有權(quán)勢會搞事的,金和他們政見合不來,每次和他們議事之后,金都會顯出疲態(tài)來,開會之前也都是略有些苦悶的樣子。 但這次,金卻笑了笑,毫不在乎地說道:“昨天發(fā)生了好事,今天應(yīng)該也會順利吧。” “……” 想也知道這“好事”指的是什么。 萊芒目送金走遠(yuǎn)。他去陳零的房間取了兩件衣服來,走回金的寢宮,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把衣服放到了床頭柜上,目光轉(zhuǎn)到被子里縮成一團(tuán)的陳零身上。 按理說,衣服放到房間里之后他就應(yīng)該立刻轉(zhuǎn)身出門,在門外等到陳零醒來為止。 他不覺得這是項辛苦無聊的任務(wù),也完全做得來。但是現(xiàn)在,他卻絲毫不想在門外等著。 他現(xiàn)在只想看看,陳零的身上到底是什么模樣。 萊芒朝陳零的被子伸出了手,伸到一半又縮了回去,帶上了白手套。 ……要是被金聞到陳零身上有他氣息,那就不好辦了。 他再次伸出顫抖的手,輕輕搭在被子角上,緩緩掀開。 “…………” 萊芒的臉微微一紅,不過很快就變得慘白。 陳零全身赤裸。那白皙的腰肢臀部上,遍布著觸目驚心的痕跡。各式掐痕,抽痕,尤其是兩瓣屁股,層層疊疊紅色的大片印子,似乎是被巴掌打上去的。這里現(xiàn)在顏色都這么重,估計昨晚都快被打爛了。 萊芒咬著牙,繼續(xù)掀開被子,把陳零前面也露了出來。 最顯眼的是那對奶子,乳暈周一大片都是紅紅的,rutou周圍還有幾排明顯的牙印,奶子底部有被按出來的紅痕,應(yīng)該是被大力抓著揉過。下體沒有勃起,這個時間應(yīng)該是晨勃狀態(tài),大概昨晚做的時候他也射過了幾次,現(xiàn)在沒有存量了。 他的脖子上幾個深色的吻痕,零零落落一直延伸到肩膀上。被親得紅腫潤澤的小嘴微微張開,眉頭稍微蹙起,似乎正在某個痛苦的夢境中。 原來昨晚他們這么激烈。 萊芒甚至可以大體猜出金做了什么。金吸了陳零的奶子,打了他的屁股,別的地方也可能打過,但屁股是打得最狠的,也許是在前期懲罰的階段,后來氣氛慢慢變了,金就在床上和桌上都狠狠干了陳零,可能還抱著他干過,不然大腿根部的痕跡沒理由存在。 萊芒的手在空中頓了一會兒,最后輕輕落下去,隔著手套的手指點了下陳零的嘴唇。 陳零磨了磨后槽牙,哼哼了兩下,模模糊糊地說著夢話:“……嗯……不要……” 他轉(zhuǎn)了個身,面向萊芒。萊芒本就離得不遠(yuǎn),這下面對面時,近得仿佛要接吻一般。 “……” 萊芒的呼吸都停滯了。 不知陳零在做什么夢,他又皺了皺眉,隨后右手朝前搭了兩下,剛好搭到萊芒的肩膀。觸碰到衣物時,陳零像終于抓到了想要的東西,眉頭這才舒展開,手也抱住了萊芒的肩。 萊芒聽到自己狂跳的心臟聲。他一動不敢動,連呼吸都不敢發(fā)出聲音,生怕把陳零吵醒,打散這個美妙的夢境。 陳零就這樣樓抱著,隔了好久,嘴里又吐出一聲輕輕的嘆息:“金……” “…………” 萊芒猛然回神,一把掙開陳零的手臂,后退兩步。 陳零被他這一拉扯晃醒了,揉揉眼睛,迷迷糊糊問道:“金……你不去工作嗎?” 他緩慢地睜開眼,沒看到金,卻看到一位身著黑色執(zhí)事服的高個英俊男人筆挺地站在床邊,兩手攥成拳,身體緊緊繃著,臉上沒什么表情。 那是金的執(zhí)事——也是他在這里唯一的好友,萊芒。 陳零先是愣了愣,剛要尬笑著打招呼,忽然感到身上一陣涼意。他低頭看去,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沒穿衣服,被子也翻在一邊,把他滿身紅痕的赤裸身體完完全全暴露在了好友的視線下。 “……” 陳零覺得這一瞬間可以入選他的人生十大尷尬事跡排行前三名。 他迅速坐起身,把被子拉回來擋住那些青紫紅印。這一坐又是一陣渾身酸痛,酸得他齜牙咧嘴,差點叫出聲來。 陳零尷尬地看著萊芒,大腦飛速旋轉(zhuǎn),思考此刻該說些什么。 被好朋友看到自己身上的zuoai痕跡后,應(yīng)該說什么才不那么尷尬? ——昨天我和你們金殿下進(jìn)行了一番深入交流,哈哈哈。 媽的尬死了。 ——我是被強(qiáng)迫的!金是個什么混蛋玩意!你們王子就這素質(zhì)? 這話說出去之后應(yīng)該會被精靈族的人聯(lián)合起來按著圍毆。 ——萊芒,其實你看到的都是幻覺。建議你出門洗把臉清醒清醒。 …………就不能想出點不弱智的又不尷尬的說辭嗎?!陳零心中怒罵自己,他是什么豬腦子?被干了一晚上,連話都說不好了! 萊芒看陳零的臉一陣青一陣紅,知道他不知如何開口,索性自己先開口說道:“早安,陳零。” “早、早安……咳咳。” 陳零一開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嗓子沙啞得仿佛是三天沒喝水一樣,大概是昨天叫得太狠了。他清清嗓子,把自己的身體縮得更小了些,低聲道:“咳……好久不見,萊芒……” “沒有很久,兩周而已。” 萊芒端來了茶水,遞到陳零手里,說道:“衣服我放在床頭柜上了,一會兒換好后把早餐吃了吧。” “……嗯。” 陳零局促地點點頭,一手接過茶杯,仰著頭咕咚咕咚喝了起來。 他恨自己是個處男。 看來萊芒也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了,對待他這一身的戰(zhàn)斗痕跡,絲毫不顯驚訝,也沒什么好奇,就這么平淡的一帶而過,什么都沒看到一樣,就好像陳零和金做的是一件不值一提的事情。 他得向萊芒學(xué)習(xí),以后也要這么云淡風(fēng)輕,看到了別人的痕跡也裝作沒看到一樣不好奇不問,顯得像個老手—— “你們做了?” “噗——咳咳咳!” 陳零差點把茶水都噴出來。他手捂在胸口,身子伏床上,咳得震天響。萊芒拍了拍他的背,面無表情地說道:“對不起,我不該這么直接。” “嗯……嗯。”確實不該。 陳零緩過來,調(diào)整了下呼吸,重新喝了口茶水。 “我重新問,他上了你嗎?” “唔!……” 陳零嘴巴一鼓,差點再次噴出來。 這兩個問法有什么區(qū)別?不如說第二個更直接吧?! 他好不容易才把氣順過來,無語地白了萊芒一眼:“反正……你都看到了。” “我沒看到。昨晚我又沒在你們窗戶下面蹲著,我怎么會看到。” “……我說這屋里的,你不是都看到了嗎!”陳零一揮手指了指地上那堆衣服,破罐子破摔地大聲道:“大、大家都是成年人,這有什么的。” “我沒說有什么。”萊芒若有所思:“我還以為你喜歡女性,所以這次是金殿下逼迫你的。看來不是。” “……他、他……” 陳零咬咬牙,心道,算了,現(xiàn)在再說誰逼誰還有什么意義,反正做都做了,到后來他也確實爽到。要是再說金一直強(qiáng)迫他,倒顯得他太小家子氣了。 “他……沒逼迫我。不過我還是喜歡女的。這不是金長得像個女孩子嘛,要不我才不和他做呢。” 萊芒嘴角抽了抽,冷冷地說道:“是么。看來你們昨晚過得很愉快。” “……愉不愉快的,也就那么回事吧。”陳零扭過頭去,不想再討論這個話題:“你出去行嗎,我要換衣服。” 萊芒深深地看他一眼,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走向房門。 拉開門把手后,他腳步一頓,頭也不回地說道:“不過有件事你搞錯了。金殿下還沒成年。” 呯—— 他不給陳零再問話的時間,重重地關(guān)上了門。留陳零在床上目瞪口呆。 …沒成年? 金還是未成年? 他和一個未成年做了,還被那個未成年干得這么慘? 陳零呆呆地坐了好一會兒,慢慢低下頭,用被子捂住了通紅的臉。 金,你他媽的……年紀(jì)輕輕,不學(xué)好…… …… 萊芒站在門外,按了按下體處那一團(tuán)鼓起的大包。 ……得去衛(wèi)生間解決一下了。 他看了看自己觸碰過陳零嘴唇的左手。 就用這只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