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桃子流桃汁(挑釁/室外激烈SP到發(fā)情流水/拍xue越拍水越多/湊近聞水,蛋語調(diào))
書迷正在閱讀:吞吟【雙性校霸/產(chǎn)乳生子】、紅糜(雙)、雙/性/大/奶/被帥哥/cao/干/的/yin/蕩/日常、年年雪里,常插梅花醉、主角攻他愛我如命、性癮游戲直播中、離婚拯救系統(tǒng)、社畜與總裁、快穿之你看起來很好cao、這里的雪山靜悄悄
萊芒救下陳零后,一言不發(fā)地快步向前走,緊緊抿著唇,似乎非常惱怒。 陳零知道自己今天有點過分,甩了萊芒還叫萊芒來救他,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有別的朋友這么對他,他應(yīng)該會先給那個朋友一拳再說。 看來只是不說話而沒有暴揍他的萊芒已經(jīng)很有素養(yǎng)了。 陳零步履蹣跚地跟在萊芒身后,戳了戳他的腰,問道:“萊芒,你還生氣嗎。” 萊芒不答,就繼續(xù)走著。 “慢點……慢點,你走太快了,我跟不上!”陳零停下腳步,拄著膝蓋喘了兩口氣:“那你就自己走吧,我歇了。” 說著歇了,動作卻完全相反——他轉(zhuǎn)了身就要朝另一個方向走去,顯然又是想甩開萊芒。 “……回來!” 萊芒一伸手勾住陳零的腰,把人拽回到自己身邊:“你別亂走了。要是被金殿下看到我沒跟著你,我就慘了。” “不會的,我會給你求情的。”陳零一踮腳摟住萊芒的肩,擺出母雞護(hù)崽一樣的姿勢,就是他身高不太夠,不像是他保護(hù)著萊芒,反而像個樹懶抱在樹上。 陳零義正辭嚴(yán)地喊道:“他要是敢罰你,我就這么擋在你身前,說,要打我的好兄弟就得先從我身上跨過去!” “……” 萊芒想,那我大概會死得更慘吧。 他被陳零費力地抱著,心里沒有一絲喜悅,反而有點淡淡的苦澀。又一次——不知道多少次了,陳零就這么放肆地表達(dá)著好感,進(jìn)行著親密的肢體接觸,卻稱他為兄弟、朋友。 他知道陳零以前也是這樣對金的。陳零實在是太閑,沒事就黏黏糊糊地纏上去,像只小麻雀一樣念叨著今天發(fā)生的瑣事,無聊時就一步不離地跟在人身后,能煩死人,但偏偏又有點可愛。 也虧得金忍了這么久,等陳零犯了大錯才第一次表露自己的欲望。 不過金可以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把陳零上了再說,萊芒卻不能。 他就只能看著陳零被金干出的滿身痕跡,被陳零不吭一聲地甩開也就只能生生悶氣,被陳零抱著撒了嬌也不能親親他,甚至——連表達(dá)自己的心意都不能。 就這樣做著陳零的“好兄弟”。 他手順勢搭在陳零的后背上,情不自禁地摸起來,嘴上卻說:“放手,別摟著我。” “我不。”陳零正好懶得走路。他覺得萊芒是好朋友,沒有一絲危險性,于是就這么纏在萊芒身上,耍無賴道:“你要是不生氣了我就放開你。” “……” 被陳零這么磨了兩句,萊芒其實已經(jīng)氣不起來了。不過氣消下去,下面卻起來了——明明他不久前才釋放過一次。 萊芒現(xiàn)在又是享受又是折磨。被陳零抱著實在很爽,但下面這么硬著也很難受。他怕自己再硬一會兒咯到陳零的腰,咬了咬牙,說道:“我不生氣了,松手!” 鬼知道他消耗了多大意志力,才艱難地把手從陳零的身上挪開。 陳零湊上前,打探著萊芒隱忍的表情,疑惑道:“真的假的,你怎么咬牙切齒的?真的不生氣了嘛?那為什么表情這么痛苦啊?” “……” 金趕來時,就看到陳零八爪章魚一樣纏在萊芒身上,而萊芒僵直地站著,兩手懸在空中,不知道該往哪里放。 顯然是他的小寵物在放浪地勾引執(zhí)事。 金心中騰起一股熊熊燃燒的怒火,他一手砸到樹上,竟直接把那粗壯堅硬的樹干砸出個坑來。 陳零和萊芒聽到響聲,一起回頭看去。見到金陰沉的臉色時,陳零和萊芒都是一驚,陳零立刻松了手朝后退了一步,下意識和萊芒保持了一小段距離。 明明是一個放在朋友之間并不過分的動作,他這么一躲,卻好像被抓jian一樣。 一看到金,陳零立刻想到昨晚那些yin亂的荒唐事。他在今早起床時就一直在演練自己見到金時該擺出怎樣的表情,當(dāng)時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即使被上了,也要拿出上了別人的氣場來,也就是說,要表現(xiàn)得和昨晚的金一樣,蠻橫地耍流氓。 不過現(xiàn)實卻是,看到金的瞬間,他就像個沒見過幾個男人的小媳婦一樣,紅了臉,渾身都不自在起來。 ……實在是昨晚的事情太過沖擊,就算過了一夜,現(xiàn)在他也仍舊不能消化那種羞恥感。 金抱著肩,緩慢地往前走去,嘴角提起一個不明朗的笑:“……你們做什么呢?” 被金看到自己和他人摟摟抱抱的場景時,陳零第一反應(yīng)先是示弱,抖了抖身子,小聲說道:“啥也沒做啊。” 不過很快他又理直氣壯起來,抱一下萊芒怎么了,這是什么不能做的事情嗎? 再說,見了人就開始臉紅算什么男人!顯得他像個童貞處男一樣——雖然的確就是——但就算事實如此,他也不能放任自己表現(xiàn)得這么羞澀。 最晚被干得實在沒了面子,今天當(dāng)著朋友的面,一定要把自己年長男性的尊嚴(yán)都拿回來。 陳零鼓起勇氣,自覺拿出了成年人的氣場,雖然紅著臉,聲音也有些虛弱,但仍舊像訓(xùn)小孩一樣,氣勢洶洶地指責(zé)道:“你……你不是開會呢嗎,你開完了?出來干嘛?” 金瞪他一眼,先不理他,沉著臉問萊芒:“萊芒,我讓你看著他,你就是這么看著的?讓他自己一個人上了樹,現(xiàn)在又抱著他?” 萊芒低頭認(rèn)錯:“金殿下,是我失職了。” 金還沒說什么,陳零先跳出來,真如他之前說的擋在萊芒的面前。他剛才那幾句頂嘴找到了點感覺,也確實有種面子回來了的錯覺,現(xiàn)在越說越自如,聲音也不虛了,臉也沒那么紅了,像個機關(guān)槍一樣叭叭說個不停。 “什么失職,金,你不讓你執(zhí)事干點有意義的事情,就讓他跟著我,無不無聊啊?——再說抱一下怎么了,你自己喜歡男人就覺得別人都喜歡了?你以為萊芒跟你一樣對著男的也能硬?” 正對著陳零硬起來的萊芒:…… 他無奈地掃了陳零一眼,心道:少說兩句吧。 金本就氣陳零在外面對著別人發(fā)sao,現(xiàn)在陳零這一通火上澆油,更讓他火冒三丈。 這張嘴可真是讓他又愛又恨。 早上起床時看著陳零的睡顏還覺得濃情蜜意,幸福又溫馨,想把他的小嘴吻得紅腫,但現(xiàn)在現(xiàn)在聽了陳零這一頓沒上沒下的頂嘴,只想給這張嘴來上兩巴掌,再把下體塞進(jìn)去cao上幾百下。 他心里恨恨地想著:昨晚應(yīng)該干死你的。 金不想當(dāng)著外人的面發(fā)作。他努力維持著還算得體的笑容,兩步上前,掐著陳零的胳膊,一把拽到自己身邊,狠瞪了他一眼,低聲道:“……你給我閉嘴。” 然后吩咐萊芒:“你這次失職以后我再追究,先去把下午開會的資料整理好。” 萊芒心情復(fù)雜地點點頭,告退前最后深深地看了陳零一眼,心中默默地為他的屁股祈禱。 ……希望下次見到陳零時,他還能健全地走路。 陳零知道金在別人面前還會在乎形象,所以萊芒在旁邊時他還敢放肆地指責(zé),現(xiàn)在萊芒被金支走,他也有點慌亂,怕金再做出什么過激行為。 他扭著胳膊試圖掙脫,說道:“你下午還要開會?那你趕緊去準(zhǔn)備啊,這么忙還來找我麻煩?” 金手一緊,把陳零拉到自己懷里,一手摟著他腰,一手捏著他下巴,沉聲逼問道:“走路腰不酸?還能爬樹?” 昨天不管多親密,好歹也是在金的寢宮里。現(xiàn)在大白天的室外就這么摟著離這么近,陳零的臉微微漲紅起來——雖說剛才他和萊芒離得也很近,但那時他心里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現(xiàn)在卻莫名有些心跳加速。 尤其是金這口吻和昨晚逼著他說sao話時一模一樣。 “……我就能,怎么樣?”陳零垂下眼,雖然語氣還很橫,卻連金的眼睛都不敢直視。 “看來昨晚我cao得不夠狠。”金湊過去,咬了咬陳零的耳垂,在他耳邊低聲道:“我應(yīng)該把你cao得腿軟,根本下不了床才對。” “……做夢!”陳零有些害臊,努力推金的肩膀,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你、你他媽怎么做我今天都能起來!老子就是這么有活力!” 金嗤笑一聲,一手挪到陳零屁股上,輕輕捏了捏,又道:“一會兒我打了你屁股,你還會這么有活力?” 陳零聽到金要打他,更加劇烈地掙扎起來,推著金的臉,胡亂踩了好幾下金的靴子,喊道:“你憑什么打我,你他媽快去開你的會啊,放開我!” “別亂踩。” 金呵斥一聲,在陳零的屁股上調(diào)情似的輕拍一下。 他只是提醒陳零不要再踩,陳零卻一愣,臉紅了個徹底——他第一次在室外被人這樣訓(xùn)誡意味地拍了屁股,深覺自己被徹徹底底的羞辱了。 惱羞成怒之下,陳零不僅沒有收斂動作,還用力地又踩了幾下,使出他以前和人在小巷子里打架的那股混子勁,又蹬又踹,兩手扯著金的領(lǐng)子,一副撒潑打諢的樣,怒道:“我就踩!你能打我我為什么不能踩你?” 金有一瞬間真覺得自己在抱著一只沒被馴服的野貓,炸了毛,憤怒地用爪子撓著人,可惜再野也只是只小貓,并沒什么攻擊力。 陳零還是有些打架經(jīng)驗的,但所有章法都得在雙方保持一定距離的基礎(chǔ)上實施。現(xiàn)在挨得這么近,他就只能扯領(lǐng)子亂踩,要不是金這張臉太好看,他可能一拳就沖著臉打下去了。 不過不管他用了多大的力氣,在金眼中,都和奶貓撓人沒什么區(qū)別。 金輕輕松松勒住陳零亂比劃的雙手,鎖在他身后,右腿一抬就把他勾得一個踉蹌,直摔進(jìn)金的懷里。 陳零現(xiàn)在雙手被按住,腿也被金別著,渾身上下只有腦袋能動一動。他也確實如自己所說,非常有活力,哪怕這種時候,也堅定地用自己最后能動的地方攻擊了金—— 頭槌攻擊! 他重重地把腦袋磕在金的鎖骨上。 呯! 結(jié)果這一下磕完,金只是皺了皺眉,并沒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陳零倒是磕得頭昏眼花,疼得直抽氣,哼道:“疼啊……啊……你骨頭是鐵做的嗎,混蛋……” 他連著吸了好幾口氣,又說:“原來這就是精靈的本質(zhì),小白臉兒的外貌,鋼鐵的身軀,變態(tài)的內(nèi)心……” “……” 都這時候了,還貧呢。 金夾著陳零走到附近一顆大石頭旁邊,坐了上去,右手一提,揪著他的褲子提了起來。 陳零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腹部一緊,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自己就已經(jīng)撅著屁股趴在了金的腿上,像是個等待被教訓(xùn)的淘氣小孩。 剛才掙扎了那么半天,又踢又打,半點用都沒有,金只一下就制住了他。 “喂,你要干嘛——” 金按住陳零的身子,二話不說,抬手就沖那搖搖晃晃準(zhǔn)備掙扎的屁股抽了一巴掌。 “啪——” 拍在褲子上和直接打在皮膚上不同,沒那么響亮,有些發(fā)悶,不論是力度還是聲音都比不上打光屁股。不過這在室外,還是這樣訓(xùn)斥不聽話孩子的姿勢,光是這兩點,對陳零羞恥心的攻擊就超出了昨天所有的行為—— 這簡簡單單的一拍,讓陳零整個人都抖動起來,兩手情不自禁地揪住了金的褲子,聲音直接帶了哭腔,滿是極度的羞惱:“放手,松開我!你憑什么打我!” 他害怕自己大喊大叫再引來別人圍觀,聲音都低下去許多,兩腿卻更劇烈地掙扎起來,像只趴著蹬腿的兔子,只不過他越蹬,那屁股越晃,也就越像是在討打。 金一抬腿夾住他的小腿,讓他下半身動彈不得,嘴中說道:“還動?那就脫了褲子打吧。” 陳零慌了神,再也不敢亂動。他感到金的手扒住了他的褲子,難以置信地?fù)u著頭,小聲道:“不!不!你不能……金、你不能……在外面……” 金把陳零外褲內(nèi)褲一起扒掉,脫到膝窩處,露出兩瓣白里透著粉的圓屁股。 昨晚打的痕跡還沒褪去,上面仍舊是大片紅痕,從臀部最豐滿的地方蔓延到臀縫中,一路紅到夾在中間的隱蔽菊花。陽光之下,整個屁股都鮮亮好看得很。 陳零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在室外被扒了褲子。屁股和冷空氣接觸的瞬間,他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繃緊了,一股燥熱貫穿了他全身,一連串的謾罵脫口而出:“你你你、你他媽變態(tài)啊!死變態(tài)!混蛋!滾開!放開我!……” 金盯著看了一會兒,感受懷中人羞恥的顫抖,揚起一個帶著欲望的笑容。 他抬起手,毫不留情地對著這左右兩瓣光屁股各連拍了三十幾下。每一下都拍在最有彈性的臀峰處,抬手時又都會帶起一波翻滾的rou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金抬手落手干脆利索,陳零的屁股又很有彈性,這樣拍出的聲音極其清脆,在這幽秘的樹林里又顯得格外響亮,很是好聽。 上午時分,陽光正好。陳零聽到悅耳的鳥鳴聲,風(fēng)吹過時草叢樹葉抖動的沙沙聲,還有自己屁股被不留情地拍打時的啪啪聲。 這大自然的聲音,裸露在外的屁股被風(fēng)吹過時的清爽,陽光灑在眼前花草樹木上時照出來明麗顏色,濃郁的草木香氣——他聽到的,聞到的,看到的,感受到的,這一切的一切,無一不再提醒他,這是室外,是隨時可能有人經(jīng)過的小樹林,是本應(yīng)該放松心情閑逛的地方,是精靈們陶冶情cao感受自然的地方。 而他在這里,趴在一位美麗的精靈少年腿上,被扒了褲子打屁股。 陳零只有最開始罵了幾句,后來被金一言不發(fā)地持續(xù)打著屁股,再也罵不出來了——他快要把頭埋到胸口里去了,緋紅的顏色從臉一路蔓延到脖子,聲音也仿佛從喉嚨里擠出來的一般。 直到這時,他才意識到反抗只會招來更多的羞辱,唯一的辦法就是哀求示弱。 “別打,別打……啊啊啊……金,求求你,別在外面……” 金聽著陳零嗚嗚咽咽、可憐兮兮的求饒聲音,覺得這比晨間鳥鳴還要悅耳。他停下手,看著自己的成果—— 在這明亮的日光下,陳零兩邊沒被打到的地方呈現(xiàn)出牛奶一樣的乳白色,兩瓣屁股的臀峰邊緣處被巴掌掃到,被掃成少女蝴蝶結(jié)一樣的淺粉色,最中間部分被打成徹徹底底的水潤紅色,宛若一左一右兩朵盛開的艷麗紅花。 像一塊漸變色的球形桃奶布丁一樣,漂亮又誘人,感覺咬一咬都會是甜膩彈軟的口感。 金看了一會兒,口腔里竟然真的分泌了唾液——他很想一口咬上去,再親一親,舔一舔。 “金……求求你讓我穿上褲子吧,真的太那個……嗚……”陳零還在連續(xù)不斷地哀求著,顫抖的聲音微小又局促:”你就算要打,在屋里打我行嗎……別在外面……” “被打之后知道求我了,是不是屁股欠打?”金的兩手覆蓋到陳零發(fā)熱的屁股上,微笑著問道:“你的活力呢?” 陳零咬了咬下唇,委屈兮兮地嘟囔著:“……活力都被你打沒了……” 金差點笑出聲來。他在陳零的屁股上狠狠揉了兩把,揉得陳零唔唔呀呀地痛哼起來,才壓著欲望說道:“你其實很想被我打屁股吧,陳零。不然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我。” 陳零一直哼哼唧唧地表達(dá)自己的痛苦和不滿,聽到這句,卻忽然閉上嘴,不說話了。 “說話,是不是?” 大概白天沒有昨晚那樣曖昧的氛圍,明亮的日光極大地激發(fā)了陳零的羞恥心,也就給了他無限反抗的勇氣。陳零又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把嘴艱難地張開一個縫,一改之前哀求的態(tài)度,咬牙切齒地罵道:“不是,滾蛋……” 像極了被說中了心事,惱羞成怒,氣急敗壞。 “……嘖。” 金一咂舌,好心情一掃而空,冷冷地說道:“這么想被打爛屁股,那我就成全你。” 說罷,不再手下留情,再也不用那調(diào)情似的拍法,高高揚起手,連續(xù)重扇了好幾十下。 啪啪啪啪!啪啪啪! 聲音響亮徹耳,甚至驚動了這附近樹上休息的鳥兒,全都撲棱棱拍著翅膀飛走了,而一群鳥兒的翅膀聲都沒有這打屁股的聲音大。 “嗯啊!嗯啊啊——嗯啊哪啊——啊啊啊啊!” 陳零尖叫起來,這時再也顧不上這還是在室外,喊叫聲就這么放肆地從喉間噴涌而出。估摸著附近一大片都能把他的慘叫聲和屁股的拍打聲聽得清清楚楚,誰都能知道,是一只不聽話的小寵物正在被教訓(xùn)得慘兮兮。 金一邊狠打,一邊氣勢洶洶地責(zé)問道:“知道我為什么打你嗎?你是不是答應(yīng)過我,永遠(yuǎn)不讓別人碰你?” “什、什么時候、啊啊啊啊!疼啊啊啊——” 金徹底惱怒起來,下手更重了幾分:“什么時候?就昨晚!我把你屁眼都抽腫了你還記不住,到底要怎么你才能記住?非要我把你屁股打爛,打到你下不了床嗎?” 啪啪啪啪—— “嗯啊、啊啊啊、嗚嗚、不,不啊啊啊……” 金揪著陳零紅彤彤的屁股rou轉(zhuǎn)了半圈,冷聲道:“看你叫的這sao樣,就這么想被我打屁股嗎,小sao貨!” “呃嗯——” 昨天被cao到情欲上頭時,被叫小sao貨就算了。現(xiàn)在這大白天,光天化日之下被這樣羞辱,陳零實在是接受不了,下意識就跟著頂嘴道:“呃啊啊啊!大變態(tài)——” 對仗還挺工整。 金簡直要被氣笑了,覺得陳零加倍欠打的同時,居然也覺得這樣的陳零有點可愛。 他手上停頓了下,給了陳零喘口氣的時間,逼問道:“還頂嘴?” “我沒……我沒……”陳零緩過來點理智,整理下自己混亂的思緒,決定先示弱求饒再說,于是抽泣著拼命搖頭。他確實不是故意的,剛才那一句純屬下意識,畢竟他嘴欠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金冷笑一聲,問道:“那你說,你是不是小sao貨?” “……是……”陳零艱難地吐出一個字,又小聲地跟著說道:“是個球是……” “……” 雖然很小聲,小到幾乎是默念了,但金還是聽到了。 他終于知道陳零被自己逼著說出那些承諾時,心里想的都是什么了。大概就是這樣,嘴上答應(yīng)得好好的,心里再跟一句“是個球”,根本沒有一絲真正的順服。 金在陳零的屁股上揉了兩下,低聲道:“沒事,你可以不服。我以后每天都會打你屁股,然后cao你,把你cao到服為止。”他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又笑起來,語氣里帶了一絲詭異的甜蜜:“反正人生還很長。” 陳零受到了驚嚇,趕忙解釋道:“不,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別在外面打,你別在外面。在你屋里,我就是……是……” 他紅透了臉,也無法把那三個字和自己聯(lián)系起來,并且越想越羞恥。仔細(xì)想想,“在你屋里我就是小sao貨”比直接承認(rèn)自己是sao貨還要更羞人。 而金居然就把這句話直接說出來了—— “你在我屋里就是我的小sao貨?” 還故意加了“我的”兩個字。 “才不是!!”陳零臊得不敢抬頭,第一時間否定了這句話,羞惱道:“你他媽的……過不過分,為什么非得……逼我說這些……” 金倒也沒再這句話上逼陳零。反正以后有的是機會逼他說出來,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教訓(xùn)這個不聽話的小寵物。 他微微一笑,說道:“過分嗎?還有更過分的。” 陳零一愣,不知道還能有什么更過分。 金撫摸著陳零遍布抽痕的臀rou,說道:“我今天就把這些賬都跟你算清楚了。現(xiàn)在是教訓(xùn)你和別人隨便摟抱,一會兒我會把你的屁股打爛。頂嘴的事,晚上我再和你單算。” 說罷,揚起手,沖著那已經(jīng)紅透了的可憐屁股,再次落下一連串的抽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這一串扇打又快又狠,把陳零整個屁股都打了一遍,之前粉紅色和乳白色的部分也全都被關(guān)照到,簡單幾下就都打成了花兒盛開一樣的艷紅,甚至還帶了一點到大腿根和兩個蛋蛋上。 “——呃啊——” 這次架勢和以前不同,帶著要把陳零屁股打爛的狠厲。陳零這時才知道,原來之前那樣竟然已經(jīng)是金手下留情了。 金真的狠打時,他甚至連叫都叫不出來,嘴無助地張開,粉色舌尖吐露在外,雖然發(fā)不出聲音,但口水卻一股股流下,令人發(fā)瘋的痛感叫他直翻白眼,淚水如泉水一般汩汩流出,一頓打屁股就讓他表現(xiàn)出昨晚被爆cao到失神的樣子。 沒一會兒,那兩瓣屁股被扇得像是兩顆熟透的大水蜜桃一樣,圓滾滾,水汪汪,整個呈現(xiàn)出鮮嫩可食的桃子紅色,里面還透著幾絲原本青澀的嫩白,清楚地顯露出它是從怎樣從牛奶乳白被打成這般艷麗成熟的紅桃子的。那紅血絲爆滿的狀態(tài),仿佛一捏能捏出甜甜的汁水來。 陳零這時的屁股不僅紅得誘人,還又熱又軟又彈,熱得摸上去甚至有些燙手,軟得抓上去時手指能完全陷進(jìn)嫩rou當(dāng)中,彈得一扇就激起rou浪,重拍上去后還有一股返回去的彈力。 這下是真被打爛了,估摸著好幾天都下不來床。 金最后一下拍打,指尖蹭到陳零的卵蛋上,掌根重重拍打到他同樣紅腫的會陰上,收手時又用關(guān)節(jié)刮蹭了下。只見陳零在那一蹭時繃住身子,隨即劇烈顫抖起來,低下頭啊嗚一口咬住自己的胳膊,兩手猛地揪住金的褲子。 他全身上下都像觸電一般抖著,但就數(shù)那兩瓣紅屁股抖得最狠。一邊抖著,還一邊情不自禁地高高向上撅起。這樣一撅,白皙的長腿也繃緊起來,兩顆紅艷艷的桃子皮被更加舒展開,于是顏色更艷,更顯柔軟飽滿、汁水豐厚。 與此同時,痛苦又酥爽的嗚咽聲從他的口中斷斷續(xù)續(xù)地漏出一些—— “……唔唔!嗯啊!……啊哈……嗯~啊、嗯嗯~~” 動作和狀態(tài)都像是發(fā)情了一樣,不如說現(xiàn)在的他根本就是只發(fā)情的母貓。 金被陳零這劇烈的反應(yīng)驚到了,一時不知怎么回事,還以為是把陳零打得太疼了。正要再問兩句,卻忽然感到褲子上正對著陳零屁股的地方一片濕意。 他低頭一看,只見陳零股縫里正淅淅瀝瀝地流下一小條無色水流,全都落在自己的褲子上。隨手一抓,就是一手黏滑。 金一愣,兩手不由分說地扒開了陳零腫脹的屁股,這下清清楚楚地看到那水的來源——正是從微腫的后xue里流出來的。 陳零居然被他打出了水。 “你高潮了?”金脫口而出。 他又在陳零的xue口按了按,捻起一股水,湊到鼻尖聞了聞——一股sao甜味,就是陳零要高潮時才會分泌的yin水的味道。 金難以自抑地露出一個興奮的笑容,又問了一次:“陳零,你被我打高潮了?” “………” 陳零死咬著自己的胳膊,強忍著讓他想尖叫的疼痛,一句話都不肯說。 “我這次可只打了你的屁股,你居然就流水了。”金一手按在陳零流著水的后xue上,按了幾下,又蹭了更多的yin水,一邊聞一邊點評:“和昨晚的一樣,很好聞,很sao。” “……” 只被打了屁股就高潮,還被金摸著xue說水的味道sao。陳零現(xiàn)在只想找個地方把自己埋進(jìn)去。 他在心中拼命地問自己,他這是怎么了?怎么會這樣?不過就是昨晚被金cao了幾次,感受到了后面的快感,那也不至于……明明都被打得疼瘋了,卻…… 陳零死死揪著金的褲子,漲紅的臉上流下兩道屈辱的淚水。 金有點控制不住自己興奮的情緒。他實在愛極了陳零這樣動情的反應(yīng)——只是被打就出水,不就說明陳零的身體已經(jīng)愛上了這種感覺,愛上了他的手。以后還可以有更多的玩法,還可以讓陳零更加動情,更加沉迷,直到最后再也不想離開他,再也不能離開他。 那是多么美好的未來。 金忍不住在陳零誘人的后xue上摸摸拍拍,覺得那會自己流sao水的腫xue實在是太乖、太過可愛,他想讓陳零這么趴在他腿上,然后對著可愛的xiaoxue拍上一輩子。 他喉結(jié)滾了滾,輕聲道:“我給你的小屁眼止水。” 說著,就這么扒著陳零的紅屁股,對著那口rou嘟嘟的小腫xue拍了起來。 他并攏三只手指,像拍打面團一樣輕輕拍著陳零的xue口,連聲音都是輕輕的,就像女孩子的粉撲拍到臉上一般輕柔。 雖然力度很輕,但那地方畢竟不經(jīng)玩。沒過多久,金就把陳零那圈緊繃的xuerou拍得更鼓,更紅,更軟。像是這熟爛的桃子屁股上開了一個軟爛小洞,流著sao味桃汁,又乖乖的縮緊,不露出里面的紅色桃rou來——這個洞倒是乖得很,一直把saorou藏著不給別人看,不給別人摸。金看了就覺得滿意,覺得陳零也應(yīng)該這樣,那副sao樣子絕對不能讓除了金之外的任何人看到、碰到。 但這方法是止不了水的。金越拍,陳零的水就越多,到后來幾乎流的金滿手都是,而陳零也越來越止不住自己的嗚咽聲,即使把手腕咬出一個深深的牙印,也還是有細(xì)碎的聲音流出—— “……嗚嗚……嗚嗚……” 那哽咽又低又糜亂,一時不知是哭泣還是呻吟。 陳零都不知道自己的屁股里能流那么多水。他看AV時也只見過一次這么能流的,那還是女性的生殖器官。而他身為男性卻后xue流了這么多水,根本不合理。 他現(xiàn)在也不在乎自己在室外光著打屁股這事了,只崩潰于自己被打屁股打到流水,還流了這么多。 陳零哭得實在是太可憐,金聽得心臟一緊一緊,想要安慰,又想要更惡劣地玩弄。權(quán)衡一番之后,他決定先安撫一下,再狠狠欺負(fù)。 金強迫陳零不再咬著自己的胳膊,輕聲道:“陳零,別哭了,你流了水不是什么難堪的事情,很可愛。我很喜歡。” 陳零閉上眼,喃喃地問道:“為什么……” “我之前內(nèi)射過你,沒排出去的jingye被你吸收,對你身體應(yīng)該會有一定影響。你水多很正常,是第一次被射后身體自然的反應(yīng)。之后你的身體還會有別的變化,比如變得越來越sao,越來越好聞,等到我內(nèi)射你足夠多次,你會像天天趴在草叢里睡覺的小貓一樣香。” 金想到那樣香噴噴的小寵物就覺得心潮澎湃,手上動作更快,繼續(xù)拍著陳零的流水xiaoxue,拍得陳零嗚嗚直哭,哭的比之前還委屈,還崩潰——陳零根本沒有被安撫到,他只覺得更絕望了。要是這么被cao下去,自己的身體以后會變成什么鬼樣子啊…… 金這樣拍了快有好幾百下都沒覺得膩,他看著陳零的屁股,覺得像兩顆被陽光照射著的小桃子,中間還夾著個腫著口,流著水的小粉洞。這小粉洞他玩一輩子都不會膩。 他每拍一會兒,手上水夠多了,就會湊到鼻子上聞一下。每次他抬手聞sao水時,陳零的身子都會抖得格外厲害。而這時,金也就更加興奮。 他不知道第多少次聞陳零的yin水時,終于沒忍住舔了一口,第一下只是試探地舔了一口,然后馬上就對這股味道癡迷起來。 他把那水全都大口吞進(jìn)嘴里,故意發(fā)出吞咽的聲音,眼睛瞇起來,雖然喝的是陳零的sao水,但卻宛如喝了春藥一般,聲音低迷,沉醉地說道:“……好sao。陳零,你的味道……好讓我上癮。” 陳零終于受不了了,他顫抖著,絕望地哭道:“……你這個……變態(tài)……” 哭腔太劇烈,一個詞帶了三個彎。 他并非不會更過分的罵句,只是不論多臟的句子都比不上一句“變態(tài)”來的貼切——除了變態(tài),他實在不知道該用什么詞來形容此刻的金。 “嗯,我是。”金這時倒坦然承認(rèn)了,能把小寵物玩成這么可愛的樣子,變態(tài)一點又怎么了。 既然陳零這樣指責(zé)他,那他就承擔(dān)下這個稱呼,然后理所當(dāng)然地做更多變態(tài)的事情好了。 那些壓抑多年,自己都不愿承認(rèn)的卑劣欲望,就這么徹徹底底被陳零挑了起來。平日里的金有多么溫和有禮,現(xiàn)在就有多么扭曲變態(tài)。他的笑容甚至有點惡劣,因為他要做更過分的事情了——讓陳零更崩潰、讓他自己更興奮的事情。 他一手摟住陳零的胯部,往上抬了抬,輕笑著說道:“陳零,讓我湊近聞聞你的sao水好不好。” 陳零萬萬沒想到,居然還有比現(xiàn)在更羞恥的事情。金到底怎么想的,他怎么能說出這話來? 他驚慌失措地喊道:“不!不行!你、你……” 不過金由不得他拒絕,不如說,金根本沒有征求他的意見,那只是一句宣告而已。 陳零話都沒說完,就被握住胯部猛地拎了起來,他只覺得忽然騰空了一瞬,在他反應(yīng)過來之前,兩條綠色的粗大藤蔓已經(jīng)在他面前鋪成床墊形,而他落下時就跪趴在柔軟的藤蔓上,上身沒力氣地伏下去,兩條腿岔開,紅彤彤的屁股剛好對著金的臉。 這樣跪趴的姿勢,只要上腰落得夠低,后xue就能完完全全暴露出來。而陳零恰巧就是這樣的狀態(tài)——極其yin蕩地撅著腫屁股露著腫xue,腫xue里還不停地流著水,這么一個換姿勢的時間沒關(guān)照,就已經(jīng)順著大腿流下去了。 金的鼻尖毫無征兆地直接頂?shù)搅岁惲銀in亂濕軟的xue口。陳零猛地屏息,他感到一股有著口腔里濕意的吐息重重地噴到自己的臀部和rouxue上,然后身后人開始劇烈的呼吸,聞嗅—— “好聞……好sao。太sao了陳零。還說你不是小sao貨。” 金貼著陳零的后xue大口吸氣,同時直白地稱贊著,說話時嘴唇蹭到陳零的會陰上,仿佛正在舔他會陰一樣。 “不要……不要啊啊……你他媽的死變態(tài)放開我……嗚嗚嗚……” 陳零崩潰地哭起來,金這個舉動實在是超出他能承受的底線了。不過這個姿勢他連動都不敢動,就怕自己一動再把屁股更多地懟到金的臉上去。如果那樣,他干脆就撞暈在這塊石頭上算了,最好第二天起來直接失憶,把這些yin穢的記憶通通忘掉。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么金的臉皮可以比他還厚,是他不夠變態(tài)嗎,如果他也變態(tài)一點是不是就可以把金打倒?比如說,他也說一些sao話讓金面紅耳赤…… 正胡思亂想著,金忽然把臉貼到陳零的屁股上,又把陳零疼得尖叫了幾聲,隨后鼻尖懟了懟流水的xue口,用力猛吸幾口氣,一邊貪婪地聞著,一邊說道:“陳零,你的水更多了。我聞你的sao水,你很興奮,是嗎?” 陳零的屁股疼得快沒有知覺,但他還是感受到了金臉頰冰涼瓷玉一樣的觸感。那張精美的臉就這么埋在他兩瓣屁股之中,聞著他后xue的sao水味道…… 太變態(tài)了!他一輩子都達(dá)不到金這個變態(tài)程度! “不……不啊啊啊……我沒有!沒有……” 雖然陳零極力否認(rèn),但他的確是水越流越多——就在被金聞了后面之后,他的精神崩潰到想要撞死,身體卻興奮得前面起立,小腹抽搐,后面更是比之前被電擊時流的水還多。 被cao過后沒幾個小時,他又徹徹底底發(fā)情了。 陳零一想到現(xiàn)在在身后猥褻他后xue的,是個比雕塑還好看的精靈,是精靈族的小王子,是精靈族無數(shù)少女們的夢想…… 他的身體就加倍地興奮起來。 金癮君子嗑藥一樣,癡迷地抱著陳零的小屁股聞了好一會兒,忽然又覺得還不夠。他的臉被兩顆被煮熟的小桃子夾著,卻只聞了桃汁的甜sao味,沒喝到桃汁水,這也太暴殄天物了。光是聞著根本不過癮,剛才喝的那兩口實在太美味,他還想再繼續(xù)喝下去。 最好就是對著這水源直接喝。 他緊緊地注視著那口不斷緊縮流水的xiaoxue,聲音有些沙啞:“陳零,我想對著你這張小嘴喝你的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