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試試成結兩次是什么感覺
耳垂被對方溫熱濕潤的口腔包裹,顏續幾乎能聽清alpha的牙齒摩擦那塊軟rou的細微聲響,熱氣一絲一縷地鉆進耳廓,只片刻,他便被熱氣侵擾的身體發軟。 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被脫下,皮膚貼著微涼的真絲床單,提臨沿著他耳后啃咬下去,或重或輕,沒辦法預料下一口的力度,所以當疼痛突然刺激神經,他總忍不住哼出聲音。 鎖骨上被咬出的新鮮的淺紅色牙印,顏續主動分開腿,用行動表達著他的索求。 然而提臨卻遲遲沒有動作。 他疑惑地看過去,alpha抬著他的腿,側過臉在他大腿內側上輕輕親了一口,然后起身牽著他離開床,走向房門口的穿衣鏡。 提臨身上還穿著沒換下來的白色軍服,筆直挺括,連同色的手套都沒摘下來。 他站在顏續身后,扶著他的肩膀面對鏡子,咬著食指指尖的布料,將手套脫下來,而后是另一只。他抽出自己腰間的淺褐色皮帶,把顏續的兩只手攏一起拎高,嫻熟地系皮帶繞上他的手腕。 準備妥當,他捏起顏續的下巴,注視鏡子里的他:“在這里做。讓你徹底看清楚?!?/br> 顏續一向遷就提臨的‘捆綁’癖,不過此刻他赤身裸體,但身后的alpha卻只摘了手套。這種對比讓他感到微妙的羞恥,身體與提臨緊貼,對方硬挺的軍服布料摩擦過臀丘,微涼的空氣撩撥著毛孔,后xue開始本能地分泌愛液。 “你還沒給我舔過?!碧崤R說。 顏續頗為挑釁地看了他一眼,側面對著鏡子,跪下來,舉高被束縛的雙手,湊過去用牙齒咬著男人襠部拉鏈,緩慢往下,金屬卡齒吱啦滑開,他抬頭再次撩了提臨一眼,如法炮制地拽下內褲,那根勃起的性器官隨即彈跳出來,啪的拍在顏續臉頰上。 顏續蹭了下它,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下guitou,一口含住,再吐出來。 他垂眼看了看它,這根rou具青筋虬結,粗大壯碩,但顏色近乎粉嫩,并不顯得多么猙獰。 伸出舌頭描繪頂端中央的那道縫隙,停頓了下,忽然道:“要不要抓著我的頭發試試?” 提臨接受了他的建議。 手指嵌進他腦后的發絲里,合攏抓緊,挺腰在他的口腔里緩慢地抽送。 顏續收著牙齒,像含著棒棒糖一樣,口腔里分泌出大量的唾液,抹得一整根柱身滿是均勻的涎水,亮晶晶的。 而提臨正目不轉睛看著鏡子。 鏡子里的顏續兩腿跪的稍稍分開,他剛好可以看見那對臀瓣中間正有透明的分泌液流下來,流到大腿內側滑,一片水淋淋的。 隨著他的抽插,顏續全身蜜色的皮膚都在顫巍巍地動。從挺立的rutou,到飽滿的臀丘。 就連捆住他雙手的皮帶都在抖。 提臨抓住皮帶,把人拎站起來。兩手提起他的腰,對準后xue一鼓作氣插了進去。 顏續被頂得往前一沖,手掌堪堪扶住鑲入墻的鏡子,還沒等站穩,兩條腿被提臨往上扳到離地,就這么直接被人抬了起來。 他畢竟不是那些嬌小玲瓏的omega,就算充分信任提臨,這個姿勢也難免緊張。 沒等求饒的話出口,提臨便說道:“看著鏡子?!?/br> 顏續伸直手臂,身體和鏡子分開手臂長度的距離,然后向下看去。 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的看見提臨是怎樣進入他的。艷紅的xue口被撐大到沒有一絲褶皺,吞吐著那根兒臂似的yinjing,每一次深入,這玩意兒都把他的肚子頂得略微凸起。 和下身激烈的進攻不同,男人的語調仍保持著從容:“知道成結是插哪里么?” 后脊像螞蟻往上爬似的蔓延開癢意,他奇異地對即將發生的事有了期待,在喘息的間隙里回答:“……zigong口?!?/br> “很好?!碧崤R如老師肯定作對題目的學生那樣說道,稍后,他用兩手掐穩顏續的腿再次往上抬。 濕淋淋的臀縫全部暴露出來,顏續看著鏡子,自己小腹凸起的柱體輪廓微微陷入,因為那根roubang已經全部頂進他身體更深處的生殖腔。 生殖腔被插入的快感讓他渾身的毛孔全部舒張開,小腹繃出一塊塊界限分明的肌rou,大腿上的筋脈也盡數迸出,他被動地承受著劇烈的顛簸,宮口時不時被碾過,一股股電流渾身亂竄,臀瓣也被提臨的囊袋拍得一片紅艷。 他的手早已離了鏡面,后背緊貼著提臨的肩,在這種顛簸中,幾乎僅靠著那根rou杵才不摔下來,顏續仰起頭開口:“哥,你放我下來……別舉著我……” 提臨沒說話,抽插速度放慢了,似乎在考慮他的要求,沒過一會兒,他給出答案:“不行?!?/br> 抽插再次變得兇猛。 顏續再不敢亂動,光是維持平衡已經很難,提臨撞得越來越兇,終于一個深頂,guitou生生撬開zigong口,倏忽間,傘狀的生殖器頂端在zigong里驀地撐開,懷孕時都沒被這般撐大過的zigong被迫擴張,他猛地繃直脊背,頭盡可能仰著,嘴里什么聲音都發不出來,“嗬嗬”的抽著氣,所有的聽覺視覺似乎都同一時間關閉,只剩下唯一的觸覺,完整地體會到那根可怖的怪物是如何在他的zigong里噴灑jingye的。 和以往每次射精都不一樣,比每一次的時間也都更長,液柱噴灑得蓬勃有力,一股一股,刺激得柔軟的rou壁收縮蠕動,那個小小的器官簡直要裝不下那么多jingye,但又被成結的yinjing堵得一絲不漏。 顏續的身體止不住地戰栗,腿根兒有頻率地一下下痙攣,不知何時,他發現自己已經淚流滿面,可堵在宮口里的yinjing仍沒有停住射精。 “哥……我要壞了……哥……”顏續流著眼淚,與其說是在求饒,不如說是求救,有種jingye要從口腔里反上來的錯覺。 “快結束了,忍一下。”提臨慢慢放下了他的身體,把他抱在懷里,等待著射精完畢,yinjing成的結重新合攏。 顏續還在哭,眼淚不要錢似的順著臉頰無聲地淌。提臨摸了摸流到脖子上的那串淚水:“還好么?” 顏續答不上話,他大口汲取著氧氣,一直到那根撐開他zigong的陽具恢復原樣,一寸寸從他身體里往出退。 堵在宮口的roubang拔出去,顏續突然瞪圓眼睛驚叫一聲,被撐大的宮口無力縮緊,大量的jingye爭先恐后倒流,再從生殖腔噴涌出去。 roubang‘啵’的一聲徹底拔出xue口,片刻后,從那個張開兩指大小的洞口一束束噴濺出白花花的jingye。顏續無法控制,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臀縫間噗噗噴出的jingye落在地板上,洇成一灘又一灘白濁。 被強烈的恥意逼紅了眼睛,顏續看著鏡子里失禁一般噴精的xue口,偏開視線,聲音哽咽:“混蛋,我要殺了你……” 摻進了鼻音,聽起來竟然有那么點軟糯乖巧的味道,提臨撥開粘在他臉頰上的幾根濕透的發絲,兩手掐住他的腿不讓他如愿合攏,臀縫間隆起的一匝媚rou對準鏡子,提臨便直接伸進兩根手指探入洞口,翻攪著甬道里滿滿的精水:“好啊,想怎么殺?” xue口隨著手指進出,滴滴答答地陸續淌出殘余的精水,提臨接著說道:“不如就用這兒,”他貼上顏續的耳廓,舔弄里頭的耳孔,“來試試成結兩次是什么感覺?” 顏續本能地后背一涼,還含著男人手指的后xue膽怯似的不斷瑟瑟發抖,他回過頭討好地親吻對方折角干凈的下顎:“不要,哥,求你了……” 提臨低下頭吻住他的嘴唇,他立即張開唇瓣放那條舌頭進入口腔攪拌糾纏。 四片唇瓣間拉出了細長的水絲,提臨輕聲問:“還敢不敢說張開腿讓別人干你?” “不敢了,”顏續沒想到這人一個仇能記這么久,果斷服軟,“我錯了……” 提臨又問:“你是誰的?” “你的……是你的?!?/br> 得到滿意的答復,提臨卻不準備放過他。他抽出手指,握著顏續的腿根抬高,再度原樣把rou刃插回xue里。 已經完全被cao開的xue口纏綿地迎接他的進入,生殖腔入口也向他敞開著,軟綿綿的含住他,一擠一擠地夾他。 這個人全身每一處都為自己打開了,每一寸,都是他的。 提臨微微勾起唇角,堅硬的性器官如同被潤濕的綢緞輕柔裹住,他死死掐著顏續的腰往里狠鑿,性器快得幾乎打了晃。 察覺到rou壁急劇收縮,他放緩速度,貼在顏續耳邊,親他的耳廓:“要潮吹了?” guntang的roubang幾乎要燙熟宮口,那個軟綿的小口再次被他戳進去,他言出必行地在顏續身體里第二次成了結。 生殖腔泌出大量的水液澆在他的guitou上,陽具浸泡在其中,被細小的水流沖刷得十分舒爽,然而緊接著他便發現,他懷里的beta不僅僅是潮吹。 顏續身前已經經歷過一次干高潮的yinjing開始淅瀝瀝地濺出尿水。 水柱噴灑在清澈的鏡面上,他的身體止不住地戰栗起來。 顏續感覺自己的心臟跳的快要脫出胸腔,淡淡的腥味在房間里蔓延,周圍地板上不是白色的jingye便是透明的尿液。 提臨那該死的甜奶粉味信息素也濃得不像話,像是打死了賣奶粉的,把奶粉全搶了回來。 他沒等喘勻氣,回身揚手抽了提臨一個耳光:“你他媽的,一個月不許碰我!” 提臨看著他,還沒拔出來的性器又有了蠢蠢欲動的趨勢,他點了下頭:“可以,那我現在碰個夠本?” “提臨!”顏續怕他真干的出來,多次連續的高潮抽干了他的魂兒,他腦中嗡嗡作響,就看見對方抬起手摩挲他手腕上被汗打濕的皮帶:“你自己選,一個月不碰你,這次讓我抱個夠。還是取消剛剛說的話?” 顏續悲憤不已,敗下陣來,蚊子一樣哼哼:“……取消?!?/br> “取消什么?” “你有完沒完!”他惱羞成怒地一口咬住提臨的下巴。 屋子里一片狼藉,他簡直慶幸他們是在地板上做的,床沒跟著遭殃。 床頭上的通訊器“滴滴”發出提示音,提臨偏頭親了親他的臉:“我出去客廳接?!?/br> 清潔機器人打掃了臥室慘遭蹂躪的地板,顏續沖了個澡,腿軟得差點摔在浴室里。 等他把自己拾掇干凈、換上一套衣服,提臨還在客廳里跟人通訊。 顏續推開臥室門把手,沒防備一眼看到虛擬屏上安鐵那張板起來的臉,由于剛經歷完過分激烈的性愛,就算現在身上的衣服整整齊齊,他也沒由來覺著心虛,暗搓搓檢查了提臨身上的軍服,確認沒沾上什么可疑水漬,輕咳一聲,慢騰騰移到通訊器可視范圍之外。 屏幕上的安鐵皺著眉頭:“雖然剩余磁極已經不足總數的十分之一,但不敢保證不會造成附近行星偏離軌道……” 結束通訊,提臨看向顏續,目光帶了點愧疚:“南郊區就義者暴動,突然要引爆磁極?!彼哌^來略微低頭抵住顏續的額頭,“本來以為能騰出來兩天陪你?!?/br> 顏續嗅著他身上還在散發的甜奶粉信息素味道,伸手抓住男人手臂:“我跟你一起去。” “你剛生產完沒幾天,還是在家休息,南郊區那邊亂……” “你真有臉說,”顏續直接打斷他,“我都經得住你剛才那樣折騰,還有什么危險能有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