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綠茶的最好辦法,就是比綠茶還綠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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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空調是恰到好處的25度,酸酸甜甜的蜂蜜柚子味道充斥著偌大的房間,伴隨著大床發出嘎吱嘎吱的響動,yin蕩的呻吟聲愈加高亢。 較弱的Omega被按在雪白的大床上狠cao,潮紅的小臉上淚水混著汗水一片濕潤,嫣紅的唇張著,溢出甜膩的yin叫。 “啊…暝…我又要射了……” 樊暝單手撐在許棠上方,另一只手撫摸少年的臉頰,把汗濕的發絲撥到耳后,聲音低啞道:“寶寶,等我一起。” 許棠細瘦的脖頸后仰,上面汗涔涔,亮晶晶,顯出性感誘人的弧度,他雙手緊緊抓著男人的肩膀,粉紅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帶著哭腔的嗓音已經沙啞,“嗚啊…我忍不住了…啊…你快點……” 包裹著jiba的屄rou已經在痙攣緊縮,樊暝勁窄的腰腹爆發出強力,加快了速度瘋狂沖刺。紫紅jiba兇狠貫穿著已經被cao腫的嫩屄,每一次進出都扯出嫩紅屄rou,鑿得sao屄yin水四濺。 “嗯啊…快點…嗚嗚…要射了……”許棠哭吟著催促,雙手推拒著男人的胸膛。 樊暝抓著許棠的手,與他十指交握分開按在兩側,他結實的臂膀上肌rou隆起,肩背上的肌rou線條隨著抽插的動作流暢起伏,更是起了一層汗珠,泛著油亮性感的光澤。 他的呼吸越發粗重急促,藍色眸子緊盯著許棠yin靡動人的媚態,喉結上下滾動了一圈,然后jiba猛地下沉,狠狠鑿金xue心。 “啊!”許棠瞪大眼睛尖叫,通紅的yinjing顫抖著甩動,只淌出一點稀薄的精水,但yin蕩的sao屄卻像泄洪一樣噴出大股大股熱燙的yin水,全都澆在體內的碩大guitou上。 樊暝眉眼微闔,腦袋微微揚起,繼而喉間溢出一聲低沉的喘息,guntang的濃精大力射向zigong,將許棠的小zigong填得滿滿當當,還吞不住似的往外淌。 “寶寶,寶寶。”樊暝一句句喚著許棠,也一口口輕吻著少年的五官,言語間充斥著nongnong的愛意。 他溫熱修長的手掌放在少年頸邊摩挲,釋放出柔和的信息素,來安撫正處于高潮中渾身戰栗的Omega。 清甜的味道縈繞在鼻尖和口腔,許棠覺得溫暖而安心,他漸漸平靜下來,眼眸濕潤且充滿依戀地望著他的alpha。 “寶寶,累不累?”樊暝嘴角掛著饜足的笑意,躺在許棠身邊,將他輕輕攬進懷里。 “有一點,可是很舒服。”許棠蹭了蹭樊暝的胸口,有些羞澀地問:“我這樣還要持續多久?” “Omega的發情期一般在三天左右。” “要那么久啊?” “別怕,我會一直陪著你。”樊暝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眼腕上的表,“四個小時了,我們先吃個飯好嗎?” 受到本能的影響,許棠現在一點也離不開樊暝,他緊緊拽著男人的手指,可憐巴巴地把人望著,“別走。” “真是一個小寶寶了。”樊暝寵溺地刮了一下許棠鼻尖,拿過床頭的手機,給管家打了個電話,讓他送飯上來。 飯早就準備好了,只是管家一直不敢上來打擾,此時接到允許后立馬送上來敲門。 可即使是從床上到門口這么短的距離,許棠也不愿意松手,樊暝沒辦法,只能把Omega用床單嚴嚴實實地裹住,托著屁股塞進懷里,抱著去開門。 管家一開門就看見先生冷淡警告的眼神,立刻低下頭,雙手把餐盤連同下面的小方桌一起送上,待樊暝接過后,再低著頭轉身離開。 將房門關好,樊暝把許棠放到床上,飯菜放在兩人中間。 許棠又不滿意,黏黏糊糊地貼著男人胳膊撒嬌,樊暝就把他攏在懷里,一口一口喂著吃,等許棠吃飽了,自己飛快解決掉剩下的飯菜。 剛一吃完飯,許棠就像個八爪魚似的纏住男人雄腰,光溜溜的下身貼著男人胯部,扭著屁股磨蹭,感受到樊暝的性器一點點抬頭膨脹,許棠臉頰酡紅,濕漉漉地看他一眼,“暝,我又想要了。” 樊暝揉了揉少年的頭發,把他放倒在床上,低頭看向少年的兩腿之間。 濕淋淋的花xue腫脹不堪,陰蒂又硬又紅,像個小豆子,艷紅的小yinchun被cao得外翻無法合攏,開著小口能看到里面嫩紅蠕動的屄rou,擠出濃白的jingye和yin水,逐漸流淌到大腿根上。 “都腫的這么厲害了。”樊暝皺了皺眉,用手輕輕碰了一下屄口,就聽見少年發出一聲小小的哼叫。 “這里不能再cao了。”樊暝說。 “可是我想要。”許棠眨著濕潤的大眼睛,眼尾微紅泛著水光,羞怯又可憐,“暝,我里面好癢,你摸摸。” 樊暝無奈,指尖碰了碰那腫成小饅頭的小屄,還是不忍心插進去。他低下頭湊近,張嘴含住了被蹂躪慘了的花xue,溫熱的唇舌滑過rou縫,包裹舔舐著yinchun。 許棠舒服地呻吟,卻又覺得不夠爽,用力向上挺腰,想讓男人舔得更深一點。 樊暝怕弄疼他,不敢進去,只敢用舌尖在屄口輕輕戳弄打圈,吞咽著淌到嘴里的yin水,然后來到rou縫上方的小rou豆處,用舌尖輕輕挑逗含弄。 聽著少年越來越急促的呻吟喘息,他稍稍加大了力氣,舌尖抵住陰蒂,用力一吮。 “嗚啊!” 許棠死死抓住男人頭發,渾身繃得緊緊,纖細腰肢上挺,猛地達到了高潮。 直到少年身體xiele力氣,癱軟地跌落回床上,樊暝才抬起頭,咕嘟一聲咽掉了噴到嘴里的yin水。 許棠羞恥地抓緊了床單,看到alpha染著水澤的薄唇,臉蛋募地紅透了。可體內的yuhuo反而越演越烈,燒得他理智全無,只想被粗大的東西好好捅一捅saoxue。 他咬著下唇,哀求似的看著樊暝,“我還想要,cao我……” 樊暝無奈地說:“再cao小屄要壞了。” “那cao后面,后面也很癢!” 許棠從來沒覺得自己這副身體這樣yin蕩過,主動求cao也就算了,可小屄都給cao腫了,還主動提出要被cao屁股,簡直令人羞恥到了極點。 樊暝倒是沒有笑話他,而是親了他一口,說:“全都滿足你。” 他把許棠翻了個面,趴在床上,然后掰開兩瓣飽滿粉白的臀rou,看著中間深藏的小洞。小洞也是濕乎乎的,一收一縮泌出點點腸液,和它的主人一樣yin蕩饑渴。 “sao得流水,潤滑都不用了。”樊暝指尖按了按xue口,很快就變的松軟,極為輕易就插了進去。 腸道更緊更熱,吸吮著男人的手指往xue里吞。 許棠難耐地yin叫,“進去…快進去…嗯啊…用大jiba干我……” 樊暝聽得jiba瞬間堅硬如鐵,他手指插進腸道草草開拓了幾下,握著jiba就捅進了火熱的xue。 —— 許棠的發情期持續了三天,直到星期二的早上,他才徹底從那種yin蕩的狀態中醒過來。 全身仿佛卡車碾過一般的酸疼,連根手指都抬不起來,尤其是下體,更是疼得要命,許棠不由得痛苦呻吟一聲。 樊暝輕輕拍了拍他的背,“再躺一會兒。” 許棠看著男人略有些疲倦的面容,心底涌上nongnong的羞恥,那三天的記憶在腦海里反復回放,他完全記起自己有多yin蕩,多饑渴,他無止休地向樊暝索求,飯也不吃,覺也不睡,就一直哭著求男人cao他,像個不知廉恥的sao婊子。 樊暝看他紅透的臉頰和霧蒙蒙的眸子,就知道少年在害羞了,他勾勾唇,從床上起來,說了句,“我去給你放洗澡水。” 男人一站起來,床單滑落,許棠就清晰地看見alpha背上有著數道鮮紅的指痕,肩頸上還有著好幾個牙印,可見狀況之激烈。 許棠攥起拳頭砸了砸床,羞恥捂臉地要滿床打滾,結果一不小心抻到了使用過度的兩個xue,頓時疼得他齜牙咧嘴。 “別亂動。”樊暝把他抱起來走進浴室,放進浴缸里。 溫熱的水流一下子包裹住身軀,沖刷了疲憊與酸痛,許棠舒服地快要昏過去,樊暝則緩慢輕柔地清理著omega泥濘紅腫的saoxue,把里面殘留的jingye和yin水摳出來。 洗完澡,叫傭人換了床上用品,樊暝摟著昏昏欲睡的許棠又進入了夢鄉,兩人三天三夜沒怎么睡覺,一覺睡到下午。 許棠打開手機一看,竟然已經是星期二了。 樊暝說:“我已經給你請過假了,你的身體還要休養,可以下周再去上課。” 許棠點著頭,打開了微信對話框,他收到了景淵的一排消息,都是詢問他怎么請假了,是身體哪里不舒服之類的關心話語。 許棠覺得心里暖暖的,噼里啪啦打字回消息。 這引起了樊暝的注意,自己的Omega被另一個男人這么關心顯然讓人不爽,他偏頭看了眼對話框上的備注——景淵。 “景淵?” 許棠:“嗯,是我們新來的數學老師。” 樊暝若有所思地蹙了蹙眉,沒有說什么。 樊暝為了照顧許棠在家里辦公,許棠就窩在男人書房的沙發上玩手機,刷視頻。 原主是不會刷視頻的,抗拒一切社交和娛樂,但是他不一樣,他就喜歡玩,他刷著段子笑得正開心,忽然平臺給他推送了一個博主。 視頻中的人模樣精致漂亮,帶著一個帽子,襯得臉更小,可臉頰上卻有著一小塊粉紅色的擦傷,令他少了一絲美感,卻多了一份柔弱和楚楚可憐。 這人不是許然還是誰? 許然說自己和哥哥出去玩,不小心受了傷,又說哥哥和男朋友走得太近,自己最近心情不好,接下來的幾天可能不更新視頻了。 評論區幾萬條評論,一片罵聲,這辱罵自然是對著許棠來的。 ——“然然肯定又被他那個殘廢哥哥給欺負了!” ——“怎么會有這么惡毒的人啊,欺負弟弟不算,還要搶弟弟男朋友,不要臉!” ——“腿廢了心里也陰暗了,這么壞怎么不干脆去死啊!” 許棠心想,自己有這么遭人恨? 可當他點開許然的所有視頻逐一看過去之后,他只能表示,小綠茶,不愧是你! 每一條視頻都表現的歲月靜好,積極向上,卻又在不經意間透露出一份柔弱,很容易激起網友們的保護欲。而且他還有意無意地暗示自己家境很不錯,有在貴族學校讀書的照片,有坐豪車拍的視頻,甚至還偷拍了樊家莊園的奢華一角上傳到了平臺,標題是“去男朋友家做客。” 人們總是熱衷于追捧一些自己缺少的東西,比如美貌、比如金錢、比如英俊多金的伴侶,但又似乎不太喜歡過于完美的生物,因為會顯得虛假,而許然恰好符合所有要求。 他“完美生活”里唯一的黑點就是他惡毒又殘疾的哥哥。 于是網友們在向許然表達喜愛的同時,那些負面的惡意也都在許然的暗示之下,全部傾注到了許棠身上。 許棠看著那些戾氣十足的評論,即使知道那都是在罵原主,他也覺得非常不高興。 他不高興,許然也別想高興。 對付綠茶的最好辦法,就是比綠茶還綠茶。 樊暝正在處理文件,就聽見沙發處傳來微弱的啜泣聲。他心里一緊,立刻抬腿走了過去,“怎么了?” 許棠抬起通紅水潤的大眼睛,舉起手機給樊暝看,委屈地說:“他怎么能這么說我,我可是他哥哥呀,他怎么能污蔑我?” 樊暝攬他入懷,單手翻看手機,眉頭越蹙越緊,最后神色里已經帶了怒氣。 這個短視頻平臺正好是他們集團旗下的科技公司研發的,他立刻給秘書打電話,讓他封了這個賬號,卻又被許棠攔住。 許棠可憐兮兮地說:“不要封我弟弟的賬號,我相信他不是故意的,我原諒他。” 樊暝無奈地揉了揉眉心,“別演了寶貝兒,你想干什么我都配合你。” 許棠一秒出戲,“我也要拍照片,拍高清的!” 他先注冊了一個賬號,id叫糖糖吃柚子。然后在簡介上只寫了一句話,許然的哥哥。 為了增加可信度,他第一個視頻里就發了一張和許然的合照。 可惜他是個小白號,一點熱度也沒有,瀏覽量也少的可憐。于是樊暝又給他的賬號上了權重,買了推廣,熱度瞬間漲了起來。 點贊和評論飛快上漲,兩個小時不到,就有了幾千條評論,當然也都是罵他的,罵他不要臉蹭弟弟熱度。 許棠才不在乎,他接下來發了第二條視頻,是錄的別墅花園。樊暝推著他錄的,視頻中還有輪椅在地面上滾動的聲音。 評論區很快有人認出這是許然“男朋友”的家,因為許然曾在這里拍過照片,玫瑰花田,藤椅秋千,還有噴水雕像,都曾經出鏡過。 于是評論區又開罵了,罵他偷拍不要臉,罵他勾引弟弟男朋友,罵他又丑又惡毒。 經過了一個下午的發酵,此時熱度已經完全上來了,許棠的粉絲都長了十幾萬,私信里全是戾氣的咒罵。 許然正在瘋狂給許棠打電話,發微信,質問他到底要干什么。 許棠直接拉黑處理,然后發了第三條視頻,也是終極大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