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做游戲呢?老鷹抓小雞?(劇情)
書迷正在閱讀:暗夜下的小巷子、奇怪性癖的男人們、孕夫營業中(生子集合)、爬錯金主、被豢養的殘疾美人送竹馬進火葬場【雙性】、美人的yin蕩假期、情敵就是用來日的【雙】、我是好爸爸(快穿)、爸爸,不要了、和三個Alpha匹配度100%
第四個視頻很長,足足有十幾張照片剪輯在一起,內容看起來有點像把第二個視頻定格成了圖片,只是每一個場景里都多了些細節。 鵝卵石小路上,映照出一個坐著輪椅的人影,身旁還有一道更加高大挺拔的影子。 玫瑰花田里,大片火紅的玫瑰中間,少年坐著輪椅的背影被夕陽無限拉長,一只修長的手拿著一只玫瑰送給少年,食指連接手背的第三關節上有一顆棕色小痣,莫名的性感。 藤椅秋千上,少年坐著秋千,迎著金紅的暮色輕輕蕩起,而他身邊的秋千繩上則有一只手緊緊護著,仍是那只修長好看的手。 噴水雕像旁,綴著荷花的池水波光粼粼,少年跪坐在地上,用手輕輕撩著池水,纖弱的腰肢被一只結實有力的臂膀占有欲十足地攬住,露出的西裝一角——袖口處一枚藍寶石袖扣閃爍著耀眼的光。 …… 最后一張照片是在別墅的客廳里,客廳的擺設低調而奢華,處處彰顯著主人的尊貴與品位。 照片拍攝時,太陽似乎已經快落山了,一束橙紅色的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斜著打在地板上,坐著輪椅的少年正好坐在那個圓形的光斑里,霞光把他的側影嵌上一層淡黃色的邊,但背對著光的面部又有幾分幽暗,他垂著頭,眼睛被長長的劉海遮住,顯得有幾分陰郁。 在他對面,一個男人站在暗影里,看不清五官,但隱約顯露出的深邃的面部輪廓,以及如刀削般流暢優越的下頜線,就足夠令人遐思。 照片中,男人牽起輪椅少年的一只手,俯身落下一吻,在他袖口處,藍寶石袖扣閃著星辰一樣細碎璀璨的光,是整個畫面中唯一的亮色。 兩人一坐一站,少年校服青澀,男人西裝筆挺,昏黃的光影在兩人之間明滅交織,色彩微暗卻有質感,宛如一幅舊世紀的油畫。 —— 評論區瞬間炸開了鍋。 點贊數最高的一條評論是——“他好像什么都沒說,但好像又什么都說了。” ——“所以畫面中的男人其實是哥哥的男朋友?那是許然說謊咯。” ——“看來是勾引弟弟男朋友得手了,當小三還這么囂張可真有你的。” ——“早看不慣那個綠茶了,哥哥繼續給我錘!哈哈哈哈哈。” ——“綠茶整天給自己草白富美人設,終于翻車了,大快人心!” ——“只有我關注到男人戴的袖扣了嗎,xx家的百周年限定款,全世界只有三枚,據說綠寶石和紅寶石的在皇室手里。” ——“最后一張照片太有感覺了,絕美愛情我嗑了!” ——“高產博主,樂子人關注了,有后續踢我。” …… 而許然那邊的畫風則是這樣的。 ——“你哥哥男朋友我看了,挺帥的,你的拉出來遛遛。” ——“天天炫耀自己男朋友多優秀,有合照嗎?” ——“你哥哥那里有帥哥側臉,你要是能拿出來正臉,我就信你。(絕不是我想看帥哥)” ——“叫你裝,翻車了吧。” ——“然然別怕,拿出證據來證明自己,我們相信你!” ——“我們然然這么溫柔善良怎么會騙人呢,一定是殘廢哥哥的惡毒計謀!(五毛一條,括號內刪掉)” …… “哈哈哈。”許棠看著評論,倒在沙發上樂不可支。 樊暝無奈地看他一眼,“這么高興?” “當然高興了,讓他黑我!我說班里同學怎么都覺得我欺負他呢,原來他在網上搞偷襲……” 許棠嘟嘟囔囔,一臉傲嬌的小模樣,看得樊暝心頭發軟。 許棠又問樊暝,“你出鏡了,會不會被認出來?” “應該不會,網絡上沒有我的信息。”樊暝揉了揉許棠的頭發,調侃道,“不過就算被認出來也沒關系,我應該還算拿得出手吧。” 許棠笑彎了眼睛,“你要是拿不出手,就再沒有拿得出手的了。” 忽然一陣的手機鈴聲響起,打斷了二人的交流。 許棠一看屏幕,是許母。 剛一接通,許母刺耳尖銳的嗓門就隔著電話穿透出來,“許棠!你出息了你!你敢欺負然然!我不是告訴過你少說少動別惹事嗎?!你怎么還敢勾引樊先生!那是然然的未婚夫你知道嗎!你還在網上發那么不要臉的照片,你馬上刪掉!立刻給我滾回來!” 許母已經氣得臉紅脖子粗,心想等許棠回來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膽大包天的逆子!電話另一端卻一陣沉默,許母大吼,“許棠,我跟你說話你聾了嗎?!” 一道低沉中含著怒意的男聲響起,“李女士,你平時就是這樣對待許棠的嗎?” 許母瞬間臉色一白,“樊、樊先生。” 樊暝冷冷道:“我怎么從來不知道我和許然訂過婚,怎么就成了他的未婚夫?” “樊、樊先生,對、對不起,我說錯話了,我說錯話了!”許母結結巴巴地解釋,剛才還氣得臉紅,現在已經十分慘白,額頭上冒著大顆汗珠。 畢竟他們家現在的好生活基本都是樊暝給的,要是得罪了樊暝,人家一句話就能讓他們跌到泥里去。 “你最好是。”樊暝冷哼一聲,又道,“許棠還要在我這里待幾天。” “可以可以,待多久都可以!”許母忙不迭地答應著。 掛斷電話后,許母抹了一把臉上的汗,神色復雜地看著一旁滿臉不甘的許然,“然然,你放心,先讓他得意兩天,等他回來,mama給你出氣!” 另一邊,許棠美滋滋地窩在樊暝懷里,“你好厲害哦。” “寶貝兒滿意了嗎?” 許棠笑得開心,“滿意滿意!” 許棠在樊暝家待了一個星期,星期一的時候直接去了學校,樊暝要去公司,所以派了自己的司機送他。 銀色加長版的賓利停在校門口,在一眾豪車中也顯得尊貴無比,穿正裝戴著白手套的司機下車拉開后門,小心翼翼把許棠抱下來放在輪椅上。 這一幕落在許多同學眼里,都向許棠投來了好奇和探究的目光,而這一幕同樣也被校門口的許然看到,他早上是坐出租車來的,因為樊家的司機沒有去接他,他一路上又惶恐又生氣,沒想到剛下車就看到這氣人的場景。 他氣得嘴唇都快咬破了,也只能嫉恨地瞪許棠一眼,然后裝作沒看見似的往教學樓走。 偏生有不長眼的人攔住他,“許然許然,那不是你哥哥嗎?你們今天怎么沒一起上學啊?” 那同學眼里閃著興奮八卦的光,一看就知道是吃過瓜的人。 許然心里氣得要燒起來了,面上也只能擺出虛偽的笑容,“嗯,我起晚了,就讓哥哥先走了,那個,我還趕著背單詞,我先去教室了。” 說完,他就低著頭匆匆跑開。 許棠一進到班級,所有人都抬頭看他,八卦意味十足。他挪動輪椅,像往常一樣默默回到座位。 同桌的座位是空的,人還沒來。 前兩節課安然無恙地過去,第二節下課是大課間,同學們都要下樓去做cao,只有許棠因為情況特殊不用下去。 他留在教室里擦黑板,聽著身后傳來的腳步聲,心想,果然還是來了。 “許棠。”有人喊他,許棠回頭,兩個熟悉的面孔。 一個人上前推許棠的輪椅,另一個笑嘻嘻地說,“走啊,一起去廁所,交流交流感情。” 許棠緊緊握著輪椅輪子,手背上都繃起青筋,低垂著眼,“我不去。” “去吧,你都一星期沒來上課了,怪想你的。”一個男生臉上掛著僵硬的笑,眼里閃著兇光。 另一個不由分說地推著許棠走,但是卻沒去廁所,而是經過一條長長的走廊,又下了電梯,經過人工湖,來到了一個小樹林里。 這里一個人也沒有,兩個男生暴露了真面目,皆是面露兇相。 “我之前警告過你吧,讓你別欺負許然,你還是不長記性!”一個男生伸出手指點著許棠的肩膀,把他推得輪椅直往后滑。 “賤皮子,看來不給你點真教訓,你是真不知道疼!” 那男生一腳踹在輪椅上,許棠后面剛好是個斜坡,輪椅飛速往后滑,許棠忙按剎車,結果阻力猛地加大,輪椅直接向后翻過去,連同許棠一起摔倒在地上。 那兩個男生還不依不饒地跟下來,捏著拳頭,其中一人拳頭上還戴著指虎,這一拳要是砸在許棠臉上,非得毀容不可。 許棠連忙撐起上半身,拖著兩條殘腿向后爬,他眼睛死死盯著那兩個男生,右手伸到背后,他跟系統兌換了一個電棍,只要這兩人敢靠近他,保證一人一棍子全電暈。 正當兩人越靠越近,許棠準備出手之時。 小樹林緊挨著的圍墻上,扔下來一個書包,緊接著從墻外翻進來一個人,那人輕巧跳下墻,拍拍手上的土,然后看到這場面頓時一愣,視線在狼狽摔倒的許棠和兩個咄咄逼人的男生身上來回掃視了一圈。 隨即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弧度,“呦,做游戲呢?老鷹抓小雞?” 兩個男生面面想覷,然后說:“秦燼,這跟你沒關系,你最好別多管閑事!” 秦燼挑了挑眉,“那我要是非要管呢?” “秦燼!你他媽別給臉不要臉!” 秦燼懶洋洋道:“那可惜了,我是一個熱心的人。” “別跟他廢話,他想英雄救美,偶像劇看多了!揍他!” 兩個男生像秦燼沖過來,秦燼不慌不忙伸出手掌擋住一人拳頭,然后五指曲起,抓著那人胳膊往后一拽,一腳踢在他肋骨處,那男生頓時捂著腰側倒地。 解決掉一個,秦燼彎腰躲過另一人的攻擊,順手撈起書包對著那人腦袋狠狠一砸,直把他砸得頭昏眼花。秦燼趁機一腳把他踹翻,用力踩在他戴著指虎的手上,狠狠地碾。 那男生用完好的一只手抓住秦燼腳腕,哀嚎道:“別踩了,別踩了,要斷了!” 秦燼眼神里劃過冷意,“兩個A欺負一個O還他媽帶兇器,真是令人惡心!” “我錯了!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別踩了,求你了!”男生痛哭流涕,十指連心,他快要疼死了,要是真給踩斷了,他以后不久成了殘疾人!他是真的害怕了! 另一個男生也嚇壞了,秦燼面無表情踩碾手指的時候,真像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早知道他這么兇就不該惹他! “你們倆,跟他道歉。”秦燼朝許棠的方向揚了揚下巴,語氣涼涼道。 “對不起,許棠,對不起!我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欺負你了,這都是許然暗示我這樣做的,我以后保證再也不聽他的了!”兩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許棠冷眼瞧著,如果不是秦燼來的巧,如果不是秦燼打得過他們倆,這倆人才不會有現在的卑微姿態。現在說的好聽,以后怎么樣還不知道呢! 直到兩個男生哭得快要岔氣,哭聲也實在讓人厭煩,許棠才揮了揮手,算是放過他們了。 秦燼抬腿,一人給了一腳,“滾吧,慫貨。” 兩男生落荒而逃,秦燼轉頭看許棠,緩緩走過去。 Omega眼睛有些泛紅,不知道是不是嚇的,頭發凌亂,蒼白的小臉上沾著土,校服上也沾了草葉子,看上去十分狼狽。 秦燼的眼神又冷了幾分,他抿了下唇,伸手蹭了蹭許棠臉上的土,然后一把將Omega攔腰抱起。 “欸?輪椅!” 秦燼撩了下眼皮,“壞了,讓你家人買新的。” 他向前走幾步,彎腰撿起書包塞進許棠懷里,“拿著。” “哦。”許棠一手摟著男生脖頸,一手抱著書包,小聲說,“謝謝你,秦燼。” 秦燼垂眸看了眼許棠,又發現Omega的手指破了皮,正往外滲著血,本來往教學樓去的腳步一頓,轉身去了校醫室。 校醫一看見秦燼就嘆氣,“怎么又是你,你剛轉來一個星期都打三回架了!這次是哪傷了?” 許棠詫異地看著秦燼,怪不得輕車熟路。 秦燼:“……不是我,是他受傷了。” 校醫這才看見秦燼懷里還有一個人,“哎呦呦,快來放床上。挺嚴重的吧,哪里不舒服?” 許棠也是一臉茫然,他也不知道秦燼為什么要來校醫室。 秦燼:“他手流血了。” 校醫看了看許棠手上的擦傷,無語,“……是挺嚴重的,再晚來一會兒就愈合了。” 許棠:……丟人。 校醫給許棠手上貼了兩個卡通創可貼,“好了,沒問題了。” 許棠對校醫道謝。 校醫笑瞇瞇,“不客氣,誒,等會兒。”他從抽屜里拿了個東西出來,“你的阻隔貼要掉了,換一個吧。” 許棠下意識摸上后頸,扯下那個搖搖欲墜的阻隔貼。 阻隔貼是早上樊暝給他貼的,他發情期剛結束不久,而且昨天晚上還和樊暝做了,身上的氣息十分濃郁,貼上阻隔貼可以防止讓別人聞到他的信息素,也可以免于受到別人信息素的影響。 許棠低著頭,摩挲著給自己貼上新的阻隔貼。 秦燼雙手插兜靠在墻上,隨意一看,目光頓時頓住——Omega的腺體上,一個鮮紅的牙印格外明顯,一看就知道是剛標記不久。 秦燼的眸色沉了幾分,心里沒來由地涌上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