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情的omega被alpha抱著cao屄,大roubang兇狠干進(jìn)zi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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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的臉!我的臉怎么了!” 許棠還沒進(jìn)門,就聽見一聲尖叫,聲音里蘊(yùn)含著nongnong的驚恐。 推開門,只見許然正對著鏡子大叫,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擦傷,額頭還包著厚厚的紗布,醫(yī)生為了方便包扎,還把他發(fā)際線處的頭發(fā)剃掉一塊,看著十分滑稽好笑。 許棠努力抿住唇,才沒讓自己笑出來。 許然一看見許棠更加瘋狂,大吼,“許棠,你來看我笑話——” 他聲音戛然而止,因?yàn)樗匆娫S棠身后還站著一臉冷淡的樊暝。 “樊、樊先生,您來看我了!”許然有些欣喜,但立刻又捂住臉,“別看,我現(xiàn)在很丑。” “樊先生,我是不是毀容了,嗚嗚嗚。”許然捂著臉,帶著哭腔問。 樊暝平靜地說:“如果你很擔(dān)心,我可以給你安排最好的整形醫(yī)院。” 許然哭泣的聲音一滯,抬起一雙柔弱哭紅的眸子,委屈又可憐地看著樊暝,“樊先生,我當(dāng)時是被alpha的信息素影響的,才不小心摔倒,是不是……” 許棠完全看出了許然眼底深藏的期待和暗示,好家伙,小綠茶想碰瓷! 不等許棠說話,管家立刻解釋,“是家里新來的一個水管工,當(dāng)時篩選的時候沒注意他是alpha,現(xiàn)在已經(jīng)辭退處理了,對您的影響我們很抱歉,您放心,您的醫(yī)藥費(fèi)、精神損失費(fèi)、還有…如果您需要的話,整形費(fèi)我們也一并負(fù)責(zé)。” “噗嗤!”管家太損了,許棠這次真的沒忍住。 許然怒瞪向許棠,他就知道許棠是來看他的笑話的!可是礙于樊暝在場許然又不能發(fā)作,生生把自己憋到臉紅,看起來更像豬頭了。 許棠輕咳一聲,“許然,你還好嗎?要不要去醫(yī)院?” 許然沒好氣地看許棠一眼,強(qiáng)顏歡笑道:“不需要,哥哥,我想回家。” 許然惡狠狠地想,等回家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讓你幸災(zāi)樂禍! “老李,讓司機(jī)送許然回家。”樊暝說。 “啊?那許棠呢!” 許然看見樊暝探究的眼神立刻改口,聲音降低了幾度,“我的意思是,哥哥不和我一起回去嗎?” 樊暝說:“他不回去,我有事要和他說。” 許然連忙說:“那我、我也留下吧,我也不是很著急。” “老李,送他回去。”樊暝眼皮也不掀一下,淡淡留下一句后,就推著許棠離開。 管家只能微笑道:“許然先生,您看您還有沒有什么需要的,如果沒有,我們這就走吧。” 許然望著樊暝和許棠的背影,恨恨地握著拳,一口牙都差點(diǎn)咬碎了。 —— 回到臥室里,許棠看著樊暝說:“干嘛不讓我回去?” 樊暝把許棠抱在腿上,他很喜歡這個姿勢,omega長得嬌小,整個人都可以窩在他懷里,又乖又可愛。 他捏捏許棠的臉,“你都不同意搬過來住,那明天是周末,你總得留下來陪我吧。” 許棠詫異,“你不上班啦?” “我可以在家里辦公,糖糖不想和我在一起嗎?” 許棠摸了摸男人的頭,嬉笑著說:“是不是上了年紀(jì)的人都比較黏人啊?” 樊暝挑了下眉,一字一頓,“上了年紀(jì)的人?我看起來很老?” “你都三十了!”許棠故意夸張地說,“我才十七。” “嗯,這倒也是,那我這個老男人,可要吃嫩草了!”樊暝猛地把許棠按在床上,捧著臉頰深深吻上去。 老男人的魅力無法招架,許棠被吻得渾身發(fā)軟,臉頰通紅,一雙水潤的眸子亮晶晶得泛著光,一邊喘息一邊看著樊暝,眼尾像是帶著鉤子。 樊暝眼眸幽深,滾了滾喉結(jié),克制地從許棠身上起來,“寶貝兒,等我一下。” 他走出房門,過了一分鐘才回來。 “你干嘛去了?”許棠問, 樊暝又親了一口少年紅腫的唇,“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沒過多久,管家過來敲門,“先生,史密斯醫(yī)生到了。” 史密斯醫(yī)生是樊暝的專屬醫(yī)生,一直負(fù)責(zé)治療他的信息素紊亂癥。此次過來,是樊暝讓他給他和許棠做一個匹配度測試。 現(xiàn)在的科學(xué)技術(shù)已經(jīng)十分發(fā)達(dá),史密斯醫(yī)生帶了便攜式的儀器過來,幾分鐘就出了結(jié)果。 “oh my god!”醫(yī)生看著結(jié)果驚出了母語。 儀器顯示屏上,一個綠色的數(shù)字鮮明而醒目——“100%!” “樊先生,我從來沒見過這么高的匹配度。”醫(yī)生驚嘆,“簡直聞所未聞。” 樊暝也十分驚喜,“之前不是99%嗎?匹配度是可以變化的嗎?” 醫(yī)生搖搖頭,“暫時還不知道是什么因素導(dǎo)致匹配度發(fā)生變化,但這對您的身體來說,絕對是一件好事。” 醫(yī)生暗示地看了眼許棠,“您可以以后安全地度過發(fā)情期,不需要再打抑制劑了。” 樊暝問:“那我有可能會傷害到他嗎?” “不會,易感期中的alpha本就會變得非常黏人,更何況是如此高的契合度,我想到時候,您會非常需要omega的撫慰。”醫(yī)生促狹地眨了眨眼,“本能會使您無法做出任何傷害到omega的事,那會是一場非常奇妙的體驗(yàn)。” 這醫(yī)生太開放了,什么都敢說,許棠有些臉紅,垂著腦袋不敢抬眼。 樊暝笑了笑,讓管家送走醫(yī)生,推著許棠就回了臥室,連腳步都無比輕快。 一會到房間,樊暝就迫不及待地親吻許棠,一邊親,一邊褪去許棠的衣服褲子,動作有些急切,少了一絲沉穩(wěn)。 許棠被他親的氣喘吁吁,推著他的胸膛說:“這么著急?” 樊暝在他頸間深吸一口氣,啞聲道:“糖糖,我忍了三十年。” “可你中午才打了抑制劑。” “抑制劑只能控制我這個月不再進(jìn)入易感期,但我仍然會被你吸引。”樊暝舔咬著許棠脖頸,從那光滑的皮膚上吮出一點(diǎn)甜蜜的滋味。 “糖糖,發(fā)情是alpha原始的本能,但愛你,珍視你,是我在克制本能之上要做的事。” 許棠笑,“花言巧語,油嘴滑舌。” 樊暝也笑著調(diào)侃自己,“大概因?yàn)槲冶緛砭褪莻€老男人。” “你不老,你一點(diǎn)都不老。”許棠捧著男人的臉,描摹他俊朗深邃的五官,“你是最英俊、最有魅力的alpha。” 樊暝啞笑喟嘆,“你也是最漂亮,最甜的Omega。” 二人互捧了一番,樊暝已經(jīng)把許棠剝得光溜溜,露出白玉般潔白光滑的軀體。乍一接觸冷空氣,許棠白皙得略有些單薄的胸膛上,兩顆紅櫻瑟瑟挺立起來,像誘人采擷的果子。 而在男人火熱的目光下,許棠更是覺得渾身都燙了起來,他的雙腿無法動彈,便只能用手臂擋住前胸,這樣隱約的遮掩,更顯得有幾分青澀撩人。 淡淡的甜蜜氣息從少年后頸溢出,縈繞在樊暝鼻尖。 Alpha的呼吸募地加重,眼底涌上點(diǎn)點(diǎn)赤紅,隱隱有失控的趨勢。 許棠擔(dān)憂地喊了一聲“樊暝”。 樊暝的眼神一瞬間恢復(fù)清明,他安撫許棠,“別怕。” “我不怕,我只是擔(dān)心你。”許棠看著樊暝緊蹙的眉頭,“你是不是難受?” 他從原主記憶里翻出一點(diǎn)貧瘠的生理知識,“alpha難受的話,標(biāo)記我會不會好受一點(diǎn)?”他扭過脖子,指著自己后頸處泛粉的小包,“咬這里嗎?” 看著Omega勾引人而不自知的姿態(tài),樊暝只覺得大腦“轟”得一下炸開了,有什么東西像打開了閥門一樣,洶涌而出,徹底失去控制。 而許棠也在同一時間聞到了那鋪天蓋地的,火山噴發(fā)一樣的強(qiáng)大氣息。 是極濃郁的酸澀微苦的味道,但仔細(xì)感知,中間又帶了一點(diǎn)清甜,就像是……柚子。 許棠有些驚詫,又有些好笑地看著面前眉眼失控兇狠的樊暝,誰能想到這樣一個強(qiáng)大的alpha,信息素竟然是柚子味的! 可是很快他便笑不出來了,因?yàn)槟菨庥舻蔫肿游缎畔⑺兀砸环N霸道的攻勢強(qiáng)力入侵他的大腦,讓他神智恍惚,身體酥軟,另一種羞于啟齒的情欲渴望緩緩升起。 這一次,被誘導(dǎo)發(fā)情的是許棠。 情欲來勢洶洶,他的眼眸迅速涌上瀲滟水汽,臉色也變得潮紅,而這種紅飛快向下蔓延,耳朵、脖子、胸膛……全身都變成動人的粉紅色,腿心柔嫩的花xue變得濕潤,后xue也收縮蠕動泌出液體,他雙手緊抓著床單,脖頸難耐地后仰,整個人呈現(xiàn)出一種柔軟而yin色的情態(tài)。 樊暝本就失控的信息素更加洶涌,他俯下身子,狠狠叼住許棠唇瓣用力吸吮,同時手掌大力揉捏著Omega的奶子,嬌嫩的rutou被他捏得酥麻,乳rou也被掐得紅紫腫脹,微微隆起的樣子更加誘人。 男人唇舌向下,一路舔過脖頸和鎖骨,含住了紅腫的奶頭,手掌也摸到Omega濕滑的腿心,溫?zé)嵊辛Φ恼菩闹苯影∧菨駶櫟幕▁ue大力按揉,xue里泛濫的yin水瘋狂涌出,被揉得水花四濺,水聲黏膩。 敏感的奶子和yin蕩的小屄都被男人玩弄著,快感如同浪潮一般一波接著一波翻滾襲來,許棠受不住地高聲呻吟,沒幾下就一泄如注。 樊暝抬起手,掌心處匯聚了一汪晶亮的yin水,他探出舌尖舔舐,一邊盯著許棠,眸色幽深似海。 許棠癡迷地望著樊暝,剛剛潮吹過的sao屄又癢了起來,而發(fā)情中的身體和本能,更是讓他無比依戀地想要臣服在alpha身下,乞求他給自己一些垂憐。 “暝,我想要你。”許棠泛紅的眼眸閃爍著瀲滟波光,如一灣盈盈春水蕩著欲望,他的嗓音也是綿軟而沙啞,用細(xì)白的手指抓住alpha的衣角,“暝,你疼疼我。” 樊暝再也無法隱忍,他的jiba已經(jīng)硬得快要把西褲頂破,他粗暴地扯開褲子,釋放出青筋盤虬的粗長性器,直直往許棠花xue里捅。 初次插入的滯澀感很快被泛濫的yin水潤滑,變得順暢而舒爽。guntang的roubang插入緊窄的yindao,屄rou內(nèi)里的褶皺全部被撐開,一層一層緊緊地包裹住棒身,自主蠕動吸吮著jiba,往saoxue深處吞。 “嗚啊…好脹…好大…嗯啊……”空虛的xiaoxue終于被填滿,許棠爽得大叫,放肆yin蕩地呻吟。 他叫得樊暝額角直跳,本想第一次溫柔一點(diǎn),此刻是如何也溫柔不起來,只想狠狠地cao進(jìn)去,cao哭、cao爛這個小sao貨。 他掐著許棠細(xì)腰,把少年兩條細(xì)腿抬起來搭在腰間,可惜許棠是個殘廢,腿上一點(diǎn)力氣也沒有,根本纏不住,只要一松手就會掉下去。 樊暝只好把許棠的腿抗在肩膀上,然后用力下壓,幾乎要嬌小的omega對折起來。這樣一來,那yin蕩的xue就徹底向他敞開,樊暝聳動健碩有力的腰腹,jiba重重地cao進(jìn)去,發(fā)出咕嘰的聲響。 初次承歡就用這樣激烈的姿勢,許棠卻不覺得痛,直覺得爽,他渾身的每一顆細(xì)胞都亢奮地叫囂著,再多一點(diǎn),再狠一點(diǎn)! 他用雙臂摟住男人脖子,指尖深深陷進(jìn)掌下guntang的皮rou里,他能感受到掌下奔騰的血液和蓬勃的生命力,那樣令他著迷和癡狂。 “嗯啊…暝…shuangsi了…啊…好深……”許棠失神地浪叫。 “還能更深,你要不要?”Alpha低沉的聲音中帶著輕微的喘息在耳邊響起。 “要…啊…我要!” “這可是你說的。”樊暝把發(fā)情中的小Omega抱起來,站到床下,讓許棠只能掛在他身上,唯一的支撐點(diǎn)就是胯間二人相連的地方。 受到重力影響,這個姿勢插得極深,yinjing像一柄rou刃重重劈開了yindao,粗大的yinjing根部也將柔嫩的屄口撐到極致,許棠整個人由內(nèi)到外,仿佛連靈魂都被劈成了兩半,xue里酸脹爽麻,種種復(fù)雜的快感一起涌上,他登時尖叫著便射了出來。 樊暝沒有給他平復(fù)高潮的時間,拖著他柔軟彈性的臀rou大力地頂弄起來,傘狀的guitou在yindao里橫沖直撞,攪得yin水四濺,順著屄口一直淌到大腿根。 “嗚啊…太深了…啊…停下…嗚嗚…受不了……”許棠哭吟著,滿臉是淚。 “受不了也得受。”樊暝舔咬著許棠脖頸,jiba發(fā)狠地往xue里鑿。guitou忽然頂?shù)揭粋€柔軟的腔口,那處被頂?shù)冒枷葸M(jìn)去,還彈性十足回彈回來。 許棠也高亢地尖叫,“啊!頂?shù)搅耍 ?/br> “是你的zigong?”樊暝不太明白,他只知道omega有生殖腔,應(yīng)該連接著腸道,但不知道雙性人具體的器官排布。 他把許棠放下來,讓omega趴在床上,然后在他身下墊了一個枕頭,腰肢微微塌陷下去,飽滿的屁股翹得更高。 樊暝試探性地往剛才那個xue腔頂去,身下的人立刻叫起來。他怕弄傷了許棠,就放輕力道。可偏偏許棠又不干了,哭叫著求他用力。 “cao。”一向沉穩(wěn)克制的樊暝也不由得被刺激出了句臟話,他腹部繃緊,顯出勁瘦的肌rou輪廓,粗長的yinjing用力猛干,突破了腔口,狠狠插進(jìn)zigong之中。 “啊!” “嘶——”樊暝也輕輕吸氣,zigong里又熱又滑,jiba像泡在一股溫水里,被柔柔的力量包裹著,爽得他要升天。 他克制著瘋狂抽插的欲望,緩緩抽送jiba,柔軟的xue腔擠出一股熱燙的水,流淌在二人的交合處,又被劇烈的撞擊拍打成yin靡的白沫。 被大roubang干進(jìn)zigong的omega這一刻徹底被cao開,快感如同排山倒海襲來,又調(diào)動起數(shù)倍的欲望。 “啊!暝…cao進(jìn)zigong了…好爽…嗚啊…再用力一點(diǎn)…干死我……”許棠神志不清地大喊,雙目失神而渙散,已經(jīng)徹底變成一只被欲望驅(qū)使的獸。 濃郁的甜蜜氣息充斥了整間屋子,宛如打翻了一桶桶濃稠的蜂蜜。 樊暝被刺激得不輕,湛藍(lán)色的眼眸瞬間失了理智,他喘著粗氣,兇狠的視線盯上Omega后頸,這里是他欲望之源,也是他的藥。 他抓住許棠的手按在頭頂,俯下身,狠狠咬了下去。 尖銳的犬齒刺破腺體,alpha的信息素瞬間注入Omega身體,幾乎是立刻,兩種信息素迅速融合在一起。 蜂蜜和柚子,甜膩和酸澀,產(chǎn)生了一種微妙的化學(xué)反應(yīng)。 一切都變得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