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捉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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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伊萊怎么來了?他為什么而來?現在該怎么處理? 謝爾應該考慮的事情有很多。他這次出行有很多事情要做,要查清他哪個屬下被支配者意志侵蝕,要查出支配者的力量根源,要找到支配者意志的錨點…… 每一件事都格外重要,都是當務之急。 伊萊的出現超出了預料之外,帝王座星系之行并不安全,如果有什么意外發生,或許會讓他五年的籌備功虧一簣,還有安排伊萊進入這次行程的人是何居心,伊萊的身份是否已經暴露,接下來該如何處理…… 但現在謝爾腦子只運作了半秒鐘,剩下時間則徹底停擺,滿腦子只有一件事。 ——該怎么cao伊萊。 這個不乖的小東西,居然不好好在黑皇帝星盜團基地呆著,還主動送上門,他難道不知道性欲這種東西,憋得久了會變質嗎? “你……咳…你過來。”謝爾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下,語氣頓時變得詭異了許多。 伊萊上前兩步,垂手立在他的身側,安靜等待著他下一步的指令。 說實話他本以為自己前天的冒犯行為會讓這位尊貴的冕下厭惡至極,將他打發到隨便哪個看不到的地方待機,可沒想到那位冕下雖然說話不留情面,但意外的脾氣不差,居然還讓他繼續作為近侍服侍。 伊萊很喜歡謝爾冕下,不,這種感情應該是愛。像是命中注定,他對謝爾一見鐘情,在看到這位雄蟲的一瞬間,他就感覺自己的心被徹底俘獲,每時每刻都想接近他,擁抱他,親吻他。 可他的喜歡和別的雌蟲似乎不太一樣。 靠近謝爾并不會讓他生出太多愉悅。他的內心反而痛苦不堪。 他想逃離,想找個什么地方把自己藏起來,想徹底消失。他覺得自己的存在會變成一種多余負擔,這對他來說是一件完全無法接受的事情。 可他的身體不是這么想的,欲念蔓延橫生,渴望著觸碰愛撫。他不得不用了些強效抑制劑控制住自己多余的低賤性欲。 他不想冒犯到這位大人,這位大人有自己的愛人——那個和他同名的雌蟲,他甚至看到過一次【永恒遺物】,那抹銀白漂亮的宛若天上的星辰。 謝爾冕下若是似火的驕陽,那伊萊雌君便是溫婉的明月。皎皎明月既沉,驕陽也不會傾心于普通的星辰。 伊萊有些痛苦的想,自己的直覺很準確。他真的不該來的。見到這般優秀專一的雄蟲,怎能不暗生情愫、心生愛意? 可他滿腔的愛不會有任何收獲。 謝爾冕下只愛那個于他相生相伴的雌君。 他很羨慕那個和他同名的雌蟲。這個世界上一對一的感情在過去并不被普遍認同,不管是雌蟲還是雄蟲,他們都渴望擁有更多的愛人。只不過雌蟲受限于雌雄數量比例、生殖腔被標記后無法打開的身體條件,往往能有一個雄蟲都是上天恩賜,更別提多個雄蟲的恩寵。 但專情這個概念,被謝爾冕下以他自身的行動推廣了。 從謝爾當初和一個雌蟲建立對等伴侶關系開始,所有人都等待著謝爾背叛的那一天。可整整五年,沒有…… “你,過來。” 伊萊的心緒被低沉沙啞的聲音打斷,他恭敬的單腿屈膝下跪,等待謝爾的指示。 “給我口一下。” 伊萊疑惑的眨了眨眼睛,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問題,靈魂仿佛脫離了身體漂浮在空氣中,裊裊上升,甚至忘了自己要注意保持沉默。 “嗯?您說什么?” 他看到那個容貌艷麗的雄蟲坐在床上,大大咧咧的拉下褲子,將那根粗長堅硬的roubang放了出來。那根大家伙和他精致的長相完全不符合,尺寸驚人,guitou飽滿圓潤,柱身上虬結著數條青筋,張牙舞爪的彰顯著自己的存在感。 雄蟲信息素的味道立馬彌漫開來,強勢又迷醉,宛若在花田中盛開的毒粟花,勾引著每一個路過的生物品嘗,而后沉迷,成為花田下的養料。 “我說,你過來,舔,我的jiba。” 他沒問會不會,也沒問愿意不愿意,用最直接最粗俗最下流的語言和動作命令著。jiba這個詞匯在通用語中有許多不同的表達方式,yinjing、玉根、槍頭等等,但jiba這個詞是最底層低等級雌蟲使用的粗俗詞匯,雄蟲很少這么說,他們認為這樣的詞匯會臟了他們高貴的嘴巴。 伊萊還是無法理解,大腦中生出一種荒誕的感覺。 面前這個人,是謝爾冕下嗎?是不是其他人假扮的?為什么和傳聞中的完全不同? 伊萊的沉默似乎雄蟲十分不悅。他皺起眉毛自顧自的撫摸了幾下自己的roubang,站起身兩步逼近到伊萊身前。 他比伊萊略低半個頭,下身也未著絲縷,白皙細膩的雙足直接踏在柔軟的地毯上,被地毯上深色的花紋襯得格外精致。腳趾圓潤,腳背上可以看到淡色的血管。 伊萊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在意這雙裸足,或許是因為他覺得這樣光著腳有點冷,或許是因為他的視線不敢向上移動,或許單純的因為他喜愛這雙漂亮的足。 他的大腦短時間停止了運作,他是一只被猛獸盯上的可憐獵物,他是被攝住心魄的柔弱祭品,直到那雙纖細的雙足走到他的面前,踩在了他的膝蓋上,順著他單腿跪下的姿勢,將他的腿打開些許,一點點向著他兩腿之間移動。在即將接觸到他的性器官時,他才如夢初醒,踉蹌著向后退了幾步。 “你!你干什么?!” 伊萊臉漲紅一片,心臟幾乎要跳出胸膛,太多的情緒糾纏在一起,他現在完全無法分辨出來。那個后退的動作也格外猶豫,右腳差點絆倒了左腳,胳膊在后退時還試圖撫摸膝蓋上的那雙裸足。 這矛盾的心里讓他顯得格外滑稽。一個S級頂尖雌蟲,曾屠戮過數以千計的異獸,曾帶著一個還在吃奶的蟲崽完成了許多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現在連單純的后退都險些跌倒。 失去平衡的狀態下,他一瞬間變得被動起來。 謝爾也是個實戰經驗極為豐富的雄蟲,看他身周有了破綻后,左腳便輕輕一勾,力道輕柔的將他的左手撥開,足尖點在了他的胸膛上。 “正中靶心。”謝爾嘴角勾起,舌尖在嘴唇上舔了舔,眼神里全是暗沉的欲望。那頭艷麗的紅色碎發也變得濃郁起來,像是有生命力一般在燈光下流淌著淡淡的光芒,“看來你不想舔jiba,想舔腳?” 足尖以不容置喙的動作緩慢向上,劃過伊萊的喉結,下頜線,腳趾微動,隨即整個踩在了他的臉上。 “舔吧。” 伊萊像是被蠱惑一般動彈不得,嘴唇微張,在那柔嫩的足心落下柔和的一吻。肌膚接觸的瞬間,一股電流順著脊椎向上,酥酥麻麻。 “嗯哈……” 他喘了口氣,陡然被自己略帶沙啞的聲音嚇到,猛地拍開踩在面前的纖足。 “你想干什么!我不是你的雌侍,你請不要做這種事!” 伊萊怒喝出聲,胸口劇烈的起伏。他想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這般生氣了,血管在額角突突的搏動,臉上的灼熱溫度讓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臉大概早已赤紅一片。他的呼吸急促,眼睛也瞪得很大,手指尖在不受控制的顫抖著。 ——這是何等的怒意?連不僅僅是情緒,連rou體都無法維持住穩定。 謝爾居然是這樣的雄蟲,他,他這不是背叛了伊萊嗎?! 伊萊不自覺的將自己代入進去,瞬間怒火滔天。 在外人面前表現的深情款款,實際上卻會隨便對一個雌蟲下手。他根本沒必要做這種事情,可還是選擇了欺騙。他就是在玩弄所有人的感情!這個可惡的雄蟲! 伊瑞爾喜歡的就是這么一個人渣! 這個渣雄蟲! 伊萊眼睛落在了謝爾身上,看到謝爾的腳背上多了一小塊紅痕,心臟微微一縮,鼓脹的怒意又立馬xiele一大半,他忍不住結結巴巴的解釋,“我、我不是故意的。希望你不要再捉弄我了。” 這點疼痛對謝爾來說根本無所謂,但他向來喜愛逗弄欺負伊萊,于是故作矯弱的癟了癟嘴,“你弄痛我了……” 他的聲音微啞,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般,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伊萊,那雙紅寶石般耀眼的眼眸里竟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 伊萊的心好像被一記重拳擊中,他大腦根本沒有運作,身體違背他的意志直接沖到雄蟲身前,極為擔憂的捧起了那只“受傷”的足。 施加在雄蟲身上的疼痛好像千百倍的報復到了他身上,他心臟都擰成了一團。 ——怎么能弄疼他呢,都已經那般沒用了,還要傷害他,明明最不希望他疼…… 這種想法出現的很快很淡,一股輕煙一般很快消散在虛無中,他以往總是捕捉不到。 可現在,在謝爾的視線下,他好像捉到了一丁點苗頭。 為什么?為什么不想讓他疼痛,不想讓他受傷,不想與他分離……?這是雌蟲保護雄蟲的本能?還是…… 在伊萊想清楚之前,他看到那個低垂著頭的雄蟲嘴角上揚,露出一副jian計得逞的壞笑。 “捉、到、你、了。” 而后一陣天旋地轉,他的一條胳膊被雄蟲箍住,整個壓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