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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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伊萊沉默的走上前,在墨鏡的掩飾下定定的注視著這個雄蟲。 這幾年間,他接過很多雄蟲保鏢的任務,其中不乏一些高等級的雄蟲。但從來沒有哪一位雄蟲像這位冕下一般耀眼。他那頭鮮艷的紅發是蟲族最為罕見的發色,生下來就該被萬眾矚目、萬人敬仰。 紅色在自然界里與環境格格不入,向來意味著強大、意味著警告、意味著不可接近。 最常見的一般都是棕色發系與黃色發系,其次是綠色,借著是紫色,最后才是紅。 謝爾冕下的實力也應證了這個道理。 他是除了陛下以外的最強者。即便他還沒接過支配者的王杖,他都擁有著支配之力。當他登上王座、君臨天下之時,他將會成為這千年間最強大的王。 這位王者還是那么的美…… 伊萊的心微動,一股難言的燥熱從身體內部蔓延開來,像是在渴求著什么。 他和其他強悍的雌蟲不太一樣,并不重欲。一般力量越是強大的雌蟲欲望也愈是強烈,這是很正常的。強大的實力從基因層面上意味著能更好的延續血脈,能擁有更多的性伴侶,交配的欲望自然也隨之增加。 但伊萊的性欲和他的實力完全不匹配,從生下伊瑞爾開始,他甚至未曾自瀆過。即便是難捱的發情期,他也只是用冷水一遍遍的沖洗著身體。 紓解性欲對他來說不是什么骯臟惡心無法接受的事情,他只是覺得索然無味。 他一度以為自己是個性無能。 可遇到謝爾的一瞬間,積攢在體內的欲望像是被薄薄地殼壓制的熔巖火山,終于在某一刻無法承受,瞬間噴薄爆發出來。他走上前的每一步,身體里都在分泌著濕黏的愛液,下身也在沒有任何撫慰與刺激的情況下硬挺起來。 ……這、這就是S級雄蟲的性吸引力? 可他也接觸過一位S級雄蟲啊。 威廉,那位被卡洛藏在金屋里的嬌貴雄蟲,信息素的等級確實到了S級。可他也確實沒有一絲一毫的性趣。 伊萊喉嚨滾動,向下吞咽了口唾液,為自己的身體反應感到格外的羞恥。他現在無比渴望著被那位冕下壓在身下貫穿、被肆意抽插cao干,最好把他cao成一個精壺,一個rou便器…… 他甚至可以想象到那個畫面。 身上的每一寸皮膚都被嘴唇親吻著,骨節分明的手壓在他的身上,將他擺弄成各種姿勢,他承受著猛烈的沖撞,jingye一股股的灌進他的屁股里,將他從內到外都染上那人的氣息。 ……不、不能再想了。 伊萊閉上眼睛,指甲都摳進了rou里。 “嗯?”謝爾隱約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實在太過寡淡,像是在千里之外、像是隔著許多層墻壁,他的心被一根羽毛輕輕撩動了一下,泛起淡淡的酥麻。 cao!這就硬了?!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是憋了太久嗎? 謝爾輕咳一聲,路過那個走到自己身前的墨鏡雌蟲,準備趕緊登上星艦處理一下。余光瞥到雌蟲勃起的下身,他用不悅的語氣說,“管好你的下半身,別亂發情。如果再讓我看到這種不雅的東西,你就滾吧。” 墨鏡雌蟲愣住,像是反應過什么一樣,耳尖微紅的點了點頭。 星艦很快啟航,他們的目的地是二十光年外的帝王座星系,需要經過八次空間躍遷,在途中的三顆中轉行星上完成能源補給,耗時十九天到達。 謝爾不像第一次乘坐星艦時那樣反應劇烈了,他已經習慣了空間躍遷的生理反應,王座號星艦又是主星上最為豪華最為穩定的星艦,理論上不會對乘客造成任何任何負面影響。 但現在,謝爾覺得自己可能又患上了什么奇怪的紊亂癥。 他開始不分時間不分地點的勃起。 “怎么回事啊。”謝爾用伊萊留下的衣物擼了一發,沒幾分鐘果然又看到自己的下身精神滿滿的挺立起來,倍感困惑。 他的精神力極為強大,這也就意味著他對自身身體的控制能力其實相當強。五年期間,有無數的雌蟲試圖爬上他的床,還有幾個用藥物迷倒了他,但他的yinjing總是不給那群雌蟲面子。 他的rou體和精神達到了高度的統一,對于不愛的雌蟲根本不會動任何欲念,除了偶爾需要排解出體內富余的jingye,他幾乎沒碰過自己這根大家伙。 需要忙碌的事情還很多,要盡快做完才能去見伊萊。 在知道繼任儀式將于五年后進行的時候,他曾動過尋找伊萊的念頭,可一想到伊萊現在并不認識他,他倆即便見面大概只會點點頭而后再次分別,謝爾想到這兒就覺得忍不了。 如果見面的那一刻,不是擁抱不是親吻不是表白不是zuoai,那見面還有什么意義? 謝爾都想好見面后zuoai的姿勢了,他要先從正面cao幾次,等伊萊被cao得渾身發軟后,再讓他騎在身上,最后要用后入的姿勢,狠狠地cao進最深處。 或許可以再加點道具,伊萊那么不耐cao,要用什么東西堵著點,免得又脫精。比如鎖精環、尿道棒…… 希望別趕上伊萊的發情期,不然脫精的可能就是他了。 cao,還得再等一年。 謝爾煩躁的翻了個身,對著空氣喊,“墨鏡!拿個空氣凈化器過來,怎么總感覺有股味兒!誰他媽用了HX56合成信息素了?!那東西還沒被徹底銷毀?!” 以伊萊信息素味道為基底研發的HX56合成信息素,兩年前曾差點讓謝爾違背本心做出點事情,要不是他感覺面前的“伊萊”實在太過乖巧順從,他說了兩句sao話居然還恭謹的應和著,他都沒發現自己在情迷意亂之間已經認錯了人。 墨鏡雌蟲很快提著一個金屬盒子走進房間里。 謝爾看著他行走的動作,微微瞇起了眼睛。 錯覺嗎?怎么感覺這個雌蟲的身型、行走姿態、背影…… 很像伊萊? 這對于謝爾來說是常有的事情。總有一些想勾引他的小sao貨去根據伊萊留下的影像資料學習伊萊的一舉一動,可后天學習的動作總是刻意呆板,沒有哪個像面前這個雌蟲一樣自然流暢。 謝爾是個相當敏銳的人,他對一些事情有著野獸般的直覺,尤其關于伊萊的事。 “放桌子下。” 謝爾靠在床頭,用漢語簡短的說。 他的表情平靜,語氣自然流暢,像是很正常的在交代一句。沒人知道他此刻的心情如何激蕩、如何忐忑、如何期待。 墨鏡并沒有任何異議的將手里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下方。 …… 臥槽!不是吧…… 謝爾騰的站了起來,小謝爾也跟著昂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