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強制(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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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雄蟲的力氣和雌蟲根本天差地別,謝爾也沒打算靠這么一下能徹底壓制住伊萊。他只是要…… 咔噠。 一個深色項圈套在了伊萊的脖子上,嚴絲合縫。 “你!這是什么東西?!” 伊萊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力氣在逐漸流失,他的理智告訴他,他應(yīng)該把這個雄蟲從身上掀下去,再盡快用蟲甲的力量將這個限制項圈破壞,以免局面更加被動。 可身體卻不聽指揮。 這不是因為失去了力氣,是他本能的擔(dān)心自己反抗的動作會傷到背后這個雄蟲。雄蟲看上去皮膚光滑細嫩,稍微磕磕碰碰都會留下青痕紅印的肌膚,他身上的布料還很少,要是被掀翻,有可能會磕破皮,甚至?xí)餮伞?/br> 想到自己的舉動會讓這個雄蟲受傷流血,伊萊的動作就再難進行下去。 他的猶豫也給了雄蟲機會。很快,屋子角落里飛過來幾個同款項圈,咔噠四聲,他的胳膊上方,大腿根部,都被限制項圈牢牢束縛起來。 限制項圈可以中斷雌蟲的蟲化過程,也可以不間斷的釋放細小電流,降低雌蟲對肌rou的控制能力,是軍方用來對抗反叛雌蟲的物品。一般都是成套出現(xiàn),脖子和四肢共五個,能讓雌蟲無法cao縱自己的四肢。 “嘖嘖,還差個皮帶,以后得備上了。”他看到謝爾不滿意的打量著他的身體,眼里是不加掩飾的欲望。他明明還穿著衣服,但在謝爾眼中,似乎和全裸沒有任何區(qū)別。 伊萊憤怒的掙扎起來,“你放開!你想干什么?!” 他這句話重復(fù)了許多次,從剛開始就用這種沒有任何意義的方式反抗著。他平時并不是這種廢話連篇的雌蟲,他熱衷于用武力用拳頭來說話,雇傭兵雌蟲大多都是這種性格。 無能的話語辯駁只會讓自己顯得弱小。 拳頭在身側(cè)握緊,限制項圈束縛了他九成以上的力量,但他依舊能在這個虛偽的漂亮家伙臉上狠狠留下一拳,讓這個雄蟲知道他的厲害。 可下一秒,他看到自己青筋凸起的拳頭上覆蓋了一只骨節(jié)分明、柔白細嫩的手。那雙手的指尖擠進他的指縫中,強硬分開他緊攥的拳頭,而后十指曖昧的交纏,深色干燥的肌膚與白皙清透的肌膚對比鮮明,白與黑,柔滑與粗糙,養(yǎng)尊處優(yōu)與歷經(jīng)滄桑,伊萊無端覺得關(guān)節(jié)上的繭太過堅硬,或許會硌到他。 “在想什么?嗯?” 謝爾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低沉的嗓音像是用樂器演奏彈唱,酥麻頓時從耳際蔓延至全身,伊萊清晰的意識到自己在被這個雄蟲勾引誘惑。 而他沒有反抗的能力。 “閉嘴!” 他再也不敢托大,手肘向后猛擊,同時腰身繃緊,肌rou瞬間發(fā)力,脫借著腰腹核心區(qū)力量擰身坐起,離了謝爾的壓制。四肢恢復(fù)自由后,他從靴子里掏出一把泛著寒光的匕首,動作迅速的對著左臂項圈上的薄弱處撬動。 第一個項圈很快掉了下去,但就在他將匕首換到另一只手上,打算如法炮制時,謝爾神出鬼沒般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雙臂張開,輕輕摁在了他的手肘上。 “這種項圈只是讓雌蟲無法蟲化而已,并沒有限制你的行動。強行拆除會釋放高壓電流,會很痛的。”謝爾的聲音像是來自深遠的yin魔,在他的耳邊低吟,“或者說,你更喜歡疼一些?” 伊萊不懂這只雄蟲為什么會靠近他,他難道不知道雌蟲的近戰(zhàn)能力有多強?還是說他根本就不怕自己會傷害他? 自大的雄蟲,他會為他的傲慢付出代價。 伊萊向前一步拉開半個身位的距離,轉(zhuǎn)身單手牢牢制住謝爾的手臂,另一只手靈活的像條毒蛇一般攀上了謝爾的頸側(cè),鋒利的刀刃對準著脆弱的動脈。 他皮笑rou不笑的回答,“我更喜歡讓你疼。別動!” 謝爾愣了愣,歪頭看著伊萊,眼里的欲望竟是更加濃烈了,“你可真是……剛剛那個表情,看得我都要射了。好伊萊,讓我cao一下吧。” 他抓住伊萊的手腕,低下頭,紅潤的舌尖探出,在反射著寒光的刀刃上舔了口,眼睛則像勾子一般直勾勾的盯著伊萊,一字一頓的說,“求求你了。” “你!……” 伊萊心神巨震,那艷紅柔軟的舌尖和刀刃接觸的地方看得他心悸不安,匕首竟握都握不住,從他的手上滑落下去。 謝爾笑了出來,隨意的將匕首踢到一邊,整個人貼到他面前,將他壓在墻壁上,氣定神閑地說,“別白費力氣了,你可舍不得我疼。反抗只會讓我更興奮。” 緊接著,一條腿擠進他的膝蓋中間,他的匕首也被謝爾握在手指尖旋轉(zhuǎn)飛舞著,伊萊都沒有看清他是怎么做到的,身上的衣物就被劃開一刀刀口子,露出一塊塊深色的肌膚。 “cao!你他媽放開我!” 伊萊真的有點慌了,隨著兩人距離的接近,他心臟跳動的速度快到難以想象,肢體摩擦間,曖昧的氣息在一點點升騰,欲望強烈到抑制劑都無法壓制住,在身體內(nèi)部緩慢復(fù)蘇。更加要命的是,謝爾居然還用他硬挺的下身開始在自己身上磨蹭起來。 “唔哈……滾!放開……”伊萊試圖做最后的掙扎,他胳膊用力抵在謝爾的胸膛上推拒,下半身竭力合攏,真的讓謝爾離他遠了些。 他稍微松了口氣,但很快,下身傳來的異樣感覺讓他意識到自己的天真。 這只雄蟲的控物能力強到離譜,不知何時用精神力控制著解開了他的皮帶,而后褲子上的拉鏈也被cao縱著打開,像是被一雙看不見的手玩弄著一般,他的褲子徹底脫落,露出中間棉質(zhì)的柔軟布料。 “嘖嘖,都濕成這樣了,還叫我滾?明明想被cao想得不得了。” 謝爾cao縱著皮帶束縛住他的雙手高高舉起,手指劃過他破破爛爛的上衣,一路向下,來到那處鼓脹的地方。濕答答的黏液將內(nèi)褲完全打濕,他的指尖輕輕碰了一下,就拉出了一道yin靡的銀絲。 “……唔嗯…”伊萊難堪的側(cè)過頭別開視線,現(xiàn)在被動的處境讓他無比憎惡軟弱無能的自己。 為什么總是會手下留情?為什么不能干脆果斷一些?為什么對雄蟲的引誘沒有抵抗力?一到關(guān)鍵時候就沒用的廢物! 可不管他如何責(zé)備著自己,身體卻誠實的在謝爾的手下戰(zhàn)栗起來。謝爾的手甚至都沒直接觸碰到他的yinjing,那處就儼然要投降的模樣,隔著內(nèi)褲興奮的搏動著,迫不及待的渴望釋放。 “你這里可真sao啊。被我強jian都能硬成這樣?你是不是就喜歡被強迫?想被我狠狠cao爛?”謝爾手指勾起內(nèi)褲的邊緣,將那根rou紅色的yinjing掏出,而后很隨意的擼動了一下。 那雙手……那雙漂亮柔嫩的手,在摸他的jiba…… “啊哈…別!……” 下身傳來的陌生快感讓伊萊無法招架,他兩條長腿繃緊,大腦里一道白光閃過,剛被撫摸就噴出一小股清水般的液體。 那都不能稱之為jingye,質(zhì)地粘稠,清澈透亮,有些像射精前流出的前液,不過一下子流的太多,像是用jiba潮吹了一樣。 謝爾的眼神明顯不對勁了,他呆呆的看了自己的手,又看了眼滿臉通紅的伊萊,深吸了口氣,直接一把將伊萊的棉質(zhì)內(nèi)褲撕爛。 “我他媽cao死你個sao貨!你也太sao了吧……jiba還會噴水了?” “放你媽的屁!滾!放開我!” 伊萊窘迫的反抗,yinjing卻在掙扎的動作間在謝爾的身上磨了兩下,他腰上又泛起一股軟意,jiba像壞掉的水龍頭一般又流出點濕答答的sao水,貼著二人接觸的地方向下流淌。 “嗯啊……” 謝爾的手抓住伊萊的大腿朝兩側(cè)打開,而后手指來到雙丘之間的隱秘xue口,指尖隨意的抽動了兩下,換上了自己的大家伙。 “不不不!不行!…” 伊萊內(nèi)心生出一股恐懼。 但他無法分辨恐懼的對象究竟是什么。是面前這個漂亮強大的雄蟲?是抵在自己xue口的粗大硬物?還是恐懼自己會被cao成什么樣的sao浪賤貨? 謝爾并沒有給他任何思考的時間,也沒給他適應(yīng)的時間,下半身直接一插到底。 “啊啊啊!不不!” 疼痛與快感同時襲來,像巨浪一般掀翻了伊萊的理智。 完了…… 這是伊萊最后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