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h
監控畫面內,聞在聽到他問話時,表情瞬間便扭曲了起來,但偏偏假yinjing已經深深嵌入生育腔,令他的身體一陣陣酸軟,大腦也空蕩蕩的,更無法說將假yinjing拔出來就將假yinjing拔出來,只能一面維持目前的深度,一面調整呼吸,回答“不安”的雄蟲。 “我……我沒事,雄主!沒有受傷……嗯……” 只要安撫好雄主,一切,一切就都沒有問題…… “哦,那就好。” 然而,門外的雄蟲卻絲毫沒有停止交流的意思,只是不咸不淡的應了句,便自顧自繼續說道: “既然你想自己鍛煉,那哥就不進去了,你注意安全!” “嗯!嗯……是!我一定……嗯……” 聞能感到自己的雙臂無比酸乏,雙腿也開始顫抖,但他仍不得不用最平穩的聲音與雄蟲交流。 “不會有問題的,雄主。” 快……快離開吧…… 可只要向雄主尋求幫助,一切問題就都能迎刃而解了…… 不,不行……他不能因為這么一點困難就……認輸…… 軍雌緊緊咬著牙關,一面克制對門外雄蟲的渴求,一面繼續輕輕擺動臀部,試圖吞下更粗大的部分。 “好哦。” 佘彧直接靠在了門板上,不斷用尾鉤尖端撥弄把手,令把手發出誘蟲的金屬脆響聲,為屋內的雌蟲施加更多壓力。 他就不信了,他媳婦兒能不饞他身子!? “沒有哥幫你擠奶,胸一定很難受吧?” 聞不由得垂下眼簾,看向自己胸口那兩塊已經吸滿乳汁的紗布,以及從紗布縫隙中不斷涌出的奶水——要是雄主在,一定會張開五指,大力在他胸口留下一片片通紅的指印,將這些多余的奶水全都擠出來。說不定還會趴在他胸口,像只乖巧的蟲崽似的吮吸…… 不,不行…… 軍雌瘋狂搖頭,試圖將腦內那些“和諧”的畫面甩出去,還猛地沉了沉腰身,用脹痛提醒自己,不要被雄蟲誘惑。這道門對雄主來說毫無作用,雄主不直接撬開門鎖進來,而是用言語撩撥他,誘惑他,就是為了……讓他先認輸。 不知怎的,聞心中竟升起了股不服輸的勁頭,雄蟲越是想讓他認輸,他越不想讓雄蟲得逞。明明是雄主在投影上剪輯他們的床上錄影有錯在先…… “不……嗯,不難受!” 雖然沒有得到想要的回應,佘彧卻并不氣餒,仍舊用極具誘惑力的低沉嗓音勾引著聞。 “對了,你選的假jiba是哪根?是上次咱們用的那根奶牛花的嗎?還是那根更大的,根部帶鱗片的?” 鱗片? 聞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頭腦,當即回想自己身體內假yinjing的樣子——整體顏色似乎是深綠色,還有些許藍綠色偏光?不是非常長,但是上細下粗,底部還有仿真的yinnang底座……似乎并沒有鱗片? “嗯……不、不是有鱗片的那一根……” 說完,軍雌才后知后覺的咬緊了牙關,驚覺自己竟然又被雄蟲牽著鼻子走了。 “真的嗎?” 佘彧又伸長脖子,在更清晰的投影畫面中確認了一番,確認無誤后便又貼到門板上,故意壓低嗓音道: “我記得有鱗片的那一根是模仿亞都文明的蜥蜴人yinjing外形制作的,一整根都是深綠色,還有藍色偏光,根部最粗,有鱗片……” 雄蟲的描述讓聞也不敢確定了,他輕輕扭動臀部,感受還未進入體內的部分——可……他確實是沒有感到鱗片啊…… 等等!不對! 聞猛地瞪大了眼睛,本就紅彤彤的臉孔更是瞬間就因為憤怒和羞恥變成了血紅色。 雄主在騙他!雄主在耍他!雄主就是想讓他像條笨狗一樣騎在木馬上扭屁股! 激動的軍雌胸口急促起伏,大量乳汁也隨著起伏的胸膛快速涌出,可他正要鼓起勇氣質問門外的雄蟲,耳邊便忽然聽到了一聲輕微的喀嚓…… 隨后,他的身子也猛地向一側傾斜——那只本就搖搖欲墜的凳子終于從中間斷裂開來了。聞看向崩裂的矮凳殘渣,臉上不由得露出了驚恐的表情,極度驚恐下,他只覺得面前的一切都變成了慢動作,緩緩飛濺的矮凳殘渣、緩緩歪斜的視角,緩緩開始搖晃的木馬以及他因為忽然增加的負擔而驟然脫力,緩緩落下的手臂…… 幾道保險一齊崩壞,聞心中只有一個想法,看來后xue撕裂已經無法避免了。 緊接著,強烈的悔恨也涌出了心頭,若是他剛剛不與雄主爭高低,不那么倔強的不肯求饒,這種事情肯定不會發生…… 然而,就在他以為自己的身體就要徹底坐到木馬上,并被木馬背上那根粗大的假yinjing直接貫穿的時候,身后的門板便砰的一聲被蟲踢了開,隨后,一條粗長的尾勾也環住了他的腰身,硬生生止住了他下墜的趨勢。 “雄主!?” 雄主竟然來救他了? 聞欣喜若狂,趕忙調整姿勢,再次抓緊頭頂的橫桿,雄蟲也一樣眼疾手快,抓住一塊原本屬于板凳的木屑,塞到木馬弧形底部兩端,令木馬失去搖擺的能力。 做完這一切,佘彧才抬起頭,微微仰著下巴,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倨傲表情,強行俯視木馬上,比自己高了至少一米多的雌蟲。 “叫我做什么?” 聞遲鈍的頭腦分析了數秒,才聽懂雄蟲的話——雄蟲的意思是說,是自己剛剛喊了雄主,他才及時破門而入,救下自己的。可雄主不是在他叫出來前便……哦,他明白了。看著雄蟲那張幾乎要與脖子形成直角的美艷面孔,聞忍不住心中偷笑。 雄主一定是害怕他會遇到危險,早就撬開了房門,趴在門縫處偷看,卻又不想承認在他們剛剛的較量中輸掉了,才裝作自己是在他叫出聲后才沖進來的…… 真可愛。 劫后余生又遭到可愛暴擊的軍雌哪里還能升的起怒火,當即擺出一副誠懇的表情,低頭認錯,給足他性格別扭,卻總是心腸柔軟的雄主體面。 “抱歉,雄主,我錯了……我不該將您鎖到門外的,謝謝您愿意趕來救我。” “行吧,你哥一向心胸廣闊,既然你道歉了,那就姑且原諒你吧。” 專門針對自己設計的馬屁,星盜頭子自然非常受用,差點當場飄到天上去,他抱著雙臂,輕瞥了眼聞xue外假yinjing的長度,然后頗有些趾高氣昂的問道: “還有不到兩厘米,還繼續練嗎?” “練,練吧?” 聞其實也不大確定,他今天訓練的初衷也不過是跟雄蟲置氣罷了,但蟲——尤其是熱愛農貿市場采購的摳門雌蟲——大多都有一種心態,來都來了。前二十厘米他都已經吞下去了,最后這兩厘米……要不也吞下去試試? “饞鬼,你爺們都來了,就不用自己抓著了。” 佘彧再次翻身跳上馬背,坐到聞背后,抓住聞已經開始微微顫抖的酸乏雙臂,壓到背后,輕輕揉捏。真不知道他媳婦兒怎么能這么軸,手臂上的肌rou都疲勞成這樣了,還不肯跟他求饒,該罰! 驟然失去唯一的支點,聞本來還有些慌張,好在雄蟲的尾勾足夠有力,不但沒讓他的身子下降一星半點兒,還環住他的腰身,將他輕輕提了起來。 身高215厘米的雌蟲體格健壯,身體肌rou含量本就很高,又因為懷孕額外囤積了不少脂肪,體重已經逼近200斤,格外沉重,可偏偏雄蟲用粗長黑亮的尾勾提起他時看起來絲毫不費力,就像夾起一片羽毛一樣輕松。 大約將他的身子抬高了十厘米后,尾勾又猛地卷著他的身子下落,令他的身體再次被假yinjing填滿。 “呃啊!雄主……嗯……雄主……” 不得不說,雄蟲很有分寸,至少比只知道一味逼迫自己加快速度的聞更有分寸,下落的距離剛好與聞之前已經適應的長度一致。當聞感到后xue微微脹痛時,雄蟲便已經再次舉高了他的身體,讓他酸乏的括約肌好好休息。 幾次下來,聞只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個大號的飛機杯,正被雄蟲壓在假yinjing上,來回taonong。他不由得粗喘起來,眼神完全防空,放心的將自己完全托付給雄蟲——他就該被雄主完全掌控,哪怕是作為飛機杯,能被雄主使用也是無比幸福。 軍雌不斷被開拓到更大尺寸的后xue為了保護自己變得汁液四溢,每次被假yinjing貫穿時都會發出撲哧撲哧的水聲,柔軟的臀rou也晃動起來,在慣性作用下,隨著身子起伏的節奏,產生一波又一波洶涌的rou浪。 佘彧看著面前波濤洶涌的臀rou,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他從前只聽說過大胸猛男在挨草的時候會乳搖,也沒人告訴過他大屁股猛男挨草的時候還會臀搖啊!這這這,屁股都搖成這樣了,胸豈不是…… 他不由得看向木馬正前方,那片空蕩蕩的墻壁——可惡,早知道他就應該把商圈試衣間的鏡子拆回來幾塊,裝在這面墻上,這樣他就不會錯過他媳婦兒做搖搖奶昔的樣子了!現在,他也只能寄希望于防盜監控能拍清楚聞的乳尖是如何晃動,如何噴出乳汁,如何“波光粼粼”的了。 “嗯!嗯……” 被雄蟲玩弄得不知今夕何夕的聞根本不知道這房間里還有一枚小巧的防盜攝像頭正在工作,他眼前一片白芒,耳邊滿是自己浪蕩的呻吟和rou體撞擊在假yinjing上清脆的啪啪聲,只有在空氣流經他大張的嘴巴,滋潤他的干涸的肺部時,他才能短暫的感到自己還切實的活著。可很快,一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就籠罩了他。 他的大腿內側,似乎接觸到了馬背? “乖狗。” 雄蟲驟然停止的taonong動作驗證了他的猜想——他已經在雄蟲溫水煮青蛙般的玩弄中,將整根假yinjing都吞進身體中了。 可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嗎? “既然都到這個程度了,我想試試……那個。” 雄蟲忽然貼到他背上,一面輕吻他的翼縫,一面暗示般的,將不知何時已經伸出導管的尾鉤伸到他面前。 “就……把那個注射進你體內那個,我想試試。” 哪個……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