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h
受體積和結構限制,防盜監控的清晰度不高,色彩也灰蒙蒙的,幾乎沒有什么觀賞性。可無奈投影上的蟲子姿勢太過誘蟲,佘彧不但無法移開視線,還得伸長脖子,恨不得將自己貼到投影上仔細觀賞。 這誰頂得住啊! 監控就安裝在展示柜對面,可以收錄整架木馬與小半張床鋪,聞就恰好趴在畫面邊緣,肌rou飽滿的上半身幾乎完全陷入柔軟的床鋪中,只能看到微凸的肩胛骨,和雌蟲飽滿得仿佛兩瓣蜜桃果凍的臀rou。一枚純黑色的粗大肛塞正被雌蟲用骨節分明的兩指夾著,不斷攪動臀縫之間,那個他看不到,卻無比熟悉的,會不斷發出咕嘰咕嘰可愛響聲的濕潤roudong。 嗚……這也太色了。 星盜頭子不由得抱緊了自己的尾勾,緊緊抿著嘴唇——不行,他絕對不能就這么認輸,這是堵上尊嚴的意志力戰斗!他就不信,就不信他媳婦兒不饞他!自己動手哪有漢子香? 其實,聞還真的動搖了。 他本就有些心中沒底,畢竟,哪只雌蟲會因為區區幾個錄像跟自己的雄主賭氣呢?他本就是雄主的雌侍,就算雄主要將他那些羞恥的錄像剪輯出來,每天播放給他看,哪怕是播放給其他蟲子看,也不過是情趣罷了。一氣之下沖進管教室,還反鎖大門,全都是他在早期孕反作用下的一念之差。 若是真的被軍團長知道……他肯定又要被教訓了。 而真的開始自瀆后,他的不安就更甚了,他還是第一次在雄主不在場,也沒有遠程指導的情況下撫慰自己的身體…… 自己cao縱肛塞開拓后xue的感覺與雄主cao縱肛塞的感覺全然不同,產生的快感就像一道沒有加鹽的菜品似的,雖然也很美味,卻完全沒有該有的味道。偏偏他那個不爭氣的后xue竟然還因為這種無聊的快感分泌起了yin液,每當他夾著肛塞底座,將肛塞抽出體外時,那些yin液都會順著肛塞形成的空隙流出體外,匯聚成滴,不多時便開始緩緩順著他的會陰部滴落,令他兩腿之間一片粘膩。 “唔……嗯……” 軍雌羞愧的將臉孔完全埋入床鋪中,一面檢討自己的行為,一面忍受體內一陣陣傳來的渴望,可他的呼吸還是漸漸粗重了起來,身子也不由自主的隨著自己抽送肛塞的動作,難耐的起伏。 幸虧雄主不知道。 聞咬著嘴唇,默默安慰自己——幸虧雄主不知道他yin蕩的本性,不知道他被自己玩弄都會產生如此強烈的欲望,不然……他真是沒有顏面再面對雄主了…… 可惜,天不遂蟲愿,他誠實的身體反應不但完全落入了佘彧眼中,一肚子鬼點子的星盜還正想方設法提高畫質,好讓自己看得——也錄得——更清楚些。 這種珍貴的影像資料他怎么能錯過呢!!! 只見星盜頭子一臉嚴肅的窩在沙發中,礙事的尾勾和長發發尾都被他像夾著文件板似的夾在了腋下,他白皙的手指飛快在光腦上cao作,寫出一行行復雜的指令。隨著代碼輸入光腦,投影出的房間畫面也越來越清晰艷麗,雖然設備的限制他無法突破,但他可以通過后期渲染,最大程度還原啊! 當最后一個指令執行完畢,投影屏幕上的畫面已經比未付費的視頻通話還要清晰了,連雌蟲臀rou抖動的弧度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不過佘彧還是不大滿意——要是能站在跟前看該多好,這時候他就能好好嘬兩口他媳婦兒的奶子了,然后抓住那兩塊rou乎乎的臀rou用力抓揉…… 大概是覺得自己準備的足夠充分了,聞終于拔出了體內的肛塞,站起身子,緩緩走向一旁高大的木馬。 木馬的位置比床鋪好得多,幾乎就在畫面正中間,還有一盞暖黃色的燈正好在木馬前方,可以照亮聞身上的肌rou。佘彧不由得屏住呼吸,豎起耳朵,緊張的看著聞踩著矮凳,跨坐在木馬上,然后塌下腰身,將那根粗大的假yinjing緩緩吞入體內。 “嗯……” 即便隔著木板門,佘彧還是聽到了雌蟲難耐的呻吟聲。 畫面上的聞雙手按壓在木馬后頸,肩部和手臂的肌rou全都因為用力而變得鼓囊囊的,胸前那兩塊仍在不斷溢出乳汁的胸肌也被雙臂擠出了深邃的乳溝,不斷涌出乳汁,看起來無比誘蟲。在快感刺激下,他高高仰著頭顱,濕潤的嘴唇微張,不斷發出低沉的喘息聲,眼神迷離,恰巧看向攝像頭所在的方向。 適應了假yinjingguitou后,聞抬起了雙臂,小心翼翼的抓住頭頂橫桿——佘彧在組裝這匹木馬時并未安裝可以阻止木馬搖晃的配件,他只得靠抓住頭頂的欄桿,盡可能保持平衡,避免木馬晃動。 大約過了十幾秒,聞終于做了幾個深呼吸,緩緩彎曲踩在矮凳上的雙腿,晃動身子,令自己吞下更粗大的假yinjing。他晃動的速度很慢,身子每下降一寸都會顫抖許久,偶爾下降的快了,還會低聲念叨幾句佘彧聽不到的“咒語”。 好奇心促使佘彧靠近投影,仔細觀察聞的唇形。 哈啊…… 聞在喘息。 嗯…… 聞又將呻吟咽了回去。 雄……雄主…… 聞在……找他。 這個認知令佘彧興奮起來,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他媳婦兒不可能不饞他的身子!這才訓練多長時間啊,就忍不住叫他了!星盜頭子當即起身,隨手拿起桌面上的牙簽,準備相應他媳婦兒的召喚,做個樂于滿足大奶猛男小愿望的善良精靈,一不小心撬開房門。豈料,他還沒動身,軍雌便又大力的搖起了頭來。 這次,聞口中說的是…… 不行!不需要雄主,我自己也可以……不要雄主……嗯…… cao。 佘彧的臉色瞬間便像涂了層瀝青一般難看,起身的動作也僵住了,半蹲在沙發上的樣子就像只便秘的吉娃娃似的,看起來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好半天,他才驟然解凍,噗通一聲,泄氣的坐回沙發上,然后雙手掐住尾勾的“脖子”,一邊大力搖晃,一邊壓低嗓音怒吼! “你個,你個蠢狗!你就氣死我吧……” 雄蟲恨恨的咬著牙,顯然是將自己對聞的怒火全都撒到了尾勾上,可惜,他媳婦兒的身子又軟又熱,他的尾勾又硬又冰,甩動的尖端只會反射幽幽寒芒,并不會像他媳婦兒的乳尖一樣分泌出乳汁來,就算他想用尾勾撒氣,也完全入不了戲。 聞完全不知道客廳內發生的事情,他仍在兢兢業業的擴張著自己,為了不讓自己發出太過分的呻吟,他只能緊緊咬著嘴唇,并不時停止聳動身體的動作,給酸乏的后xue一些喘息的時間。可很快,沒有雄蟲陪伴的危險便出現了——他開始出汗了。 要在忍耐快感的同時用雙臂和彎曲的雙腿支撐身體重量不是件容易事,會出汗也是理所應當的,可若只是身上和發際滲出汗水也就罷了,這里又沒有旁蟲,不會嫌棄他的身子汗津津的,可偏偏他的掌心也開始出汗…… 這就意味著,他接下來很有可能會打滑。 他必須用更大的力量握緊手中的橫桿,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屋漏偏逢連夜雨,不知怎的,他左側的矮凳也忽然發出了一聲刺耳的咯吱聲,顫抖起來。若是佘彧在場,一定能一眼認出,那正是他上次一腳踢飛的凳子,很可能就是在上次的用完就扔中受了什么暗傷,隨時可能損壞。可聞不知道,他只能試探著將重心移到另一側,盡可能延長凳子的使用周期。 “嗯……” 要不要請求雄主幫助呢?這扇門的門鎖一定無法阻擋雄主的,可是…… 軍雌臉上不由得露出思索的申請,可是他就這么認輸,是不是有些……太兒戲了?而且雄主剛剛被他惹怒,就算他求饒,雄主也不見得會摒棄前嫌的來幫助他,說不定還會使壞,扯走他腳下的矮凳,讓他更加無助的掛在馬背上…… 確信自己的雄主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聞的目光再次堅定起來,繼續下壓身體——只要他順利吞下這根假yinjing,就什么危險都不會有了,他已經吞下至少三分之二了,剩下的體力絕對足夠他支撐到完全吞下…… 一向謹慎的軍雌卻忽略了極其重要的一點,吞下最后幾寸假yinjing需要的時間,或許比他吞下前三分之二的時間還要長——因為接下來的部分,幾乎全部都是要進入生育腔的。 佘彧也注意到了聞的窘境,在暖光燈照射下,聞出汗的皮膚就像寶石一樣熠熠生輝,尤其飽滿的胸肌,上面的光澤更是會隨著聞呼吸的頻率來回移動。他比量了下屏幕上假yinjing與聞大腿的比例,估算假yinjing的粗細后,便再次站起身來,小心翼翼的匍匐著移動到制zuoai的小房間門外——雖然他媳婦兒讓他吃了閉門羹,主動找他媳婦兒還有點沒面子,但沒有法律規定雄蟲不能撬自己家的門鎖吧? 咳,等他撬開門鎖后,他媳婦兒萬一馬失前蹄,他也能及時沖進去,保護他大兒的蛋殼不是?他這都是為了兒子啊! 反正這場堵上尊嚴和意志力的家庭競賽,他沒輸! 纖細的牙簽捅進了鎖眼,試探著摸索鎖簧,佘彧的耳朵也貼到了門板上,靜靜聆聽屋內,啊不是,門鎖內的聲響!撬開這種普通的機械門鎖對他來說簡直比呼吸還簡單,哪怕他一心一意的偷聽屋內雌蟲低沉的喘息聲,鎖簧還是在幾秒鐘后就啪嗒一聲彈開了。 幾乎同時,屋內也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不過聽起來并不痛苦,反而還有些甜膩。雄蟲看向光腦上的監控畫面,果然,聞只是吞到了會觸及生育腔的長度,無法忍耐快感,才驚呼出聲。一肚子壞水的雄蟲再次心生一計,他悄無聲息的爬回沙發邊,又故意大聲的噔噔噔跑向客房,并大力拍打門板,急切問道: “咋了媳婦兒?受傷了?傷成什么樣了?快出來,讓哥給你看看。” 比騎木馬更刺激的是什么?比偷吃更刺激的是什么?那就是在跟自己老公說話的時候偷偷吃木馬的大雞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