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h
直到被雄蟲從木馬上拔下來,噗通一聲壓倒在床鋪上,聞才想明白雄蟲所說的“那個”和“那個”指的究竟是哪個和哪個。 發育中的蟲蛋需要消耗大量的信息素,雌蟲是無法產生數量如此巨大的信息素的,所以,在蟲崽發育后期——也就是三個月后——雄蟲便需要以大概一星期一次的頻率通過尾鉤向雌蟲生育腔內注射信息素。 這是孕期的基礎知識,無論是他還是雄蟲現在都已經學習過很多次了,他努力訓練,開拓后xue,為的也是能早日容納雄蟲的尾鉤,可當雄蟲提出想為他注射信息素時,聞還是大吃了一驚。 他才懷孕一個月,身體完全沒有出現任何信息素缺乏的現象,甚至還因為最近豐盛的飲食面色格外紅潤,連體重都有小幅度上漲,雄主為什么要現在就開始為他注射信息素呢? “雄主……” 聞張張嘴唇,正要詢問,雄蟲卻已經壓低身子,與他交換了個淺吻,隨后便抬起他的雙腿,扛在肩上。 “昨天晚上我兒子給我托夢,說他餓了,讓我別只顧著投喂他雌父,也稍微喂喂他。” 佘彧的想法很簡單,既然蟲蛋發育需要消耗信息素,而且并不介意吸收的到底是雄蟲信息素還是雌蟲信息素,那他又何必等到聞信息素匱乏時再為聞補充信息素呢?蟲族聯邦的雄蟲之所以扣扣搜搜的只在雌蟲缺乏信息素的時候施舍一星半點兒,都是因為他們娶了太多老婆,自己的體質又十分菜雞,無法承擔更多孕育蟲蛋的壓力。 但他就不一樣了,他是能用一根手指頭戳死那些劣質雄蟲的星盜頭子,只有一個媳婦兒,一個兒子,沒必要非得等到三個月后再摳摳搜搜的注入那么一丁點信息素——他媳婦兒都要突破生理極限給他下崽兒了,他要是再在能讓他媳婦兒好受些的事情上摳摳搜搜,算什么男人,啊呸,雄蟲。 如是想著,佘彧便將手覆在了聞仍舊一片平坦的小腹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就在他手掌覆上的瞬間,那片緊實的肌rou下編仿佛有什么東西,輕微的動了動。 ?他兒子剛成型就能胎動了?這么牛逼? 星盜頭子不由得抬起頭,與同樣一臉驚訝的聞四目相對。 “肯,肯定是聽說我要喂他,激動了。” 對不到一個月的胚胎來說,剛剛那個力道可不像是激動的胎動,反倒像是……一記用盡全力的飛踢。聞表情復雜,不過,他還是沒有說出那些煞風景的推測,只是默默抱住了自己的雙腿,將自己對折,露出松軟的后xue,配合雄蟲的動作。 他總不能說自己肚子里的蟲崽還沒出生……就有忤逆雄父的傾向吧? “準備好了么?” 佘彧也沒有再深究這下異樣的胎動,見聞做好了準備,便抓住他彈性十足的臀rou,向兩側扒開。經由假yinjing開拓過的后xue濕潤柔軟,一受到外力拉扯便變成了一條鮮紅色的直線,咕噥噥冒出大股的yin液來。 “好、好了……” 聞點了點頭,淺色薄唇緊緊抿著,充滿水霧的黑茶色眼睛緊緊盯著雄蟲逐漸逼近自己下身的尾勾,顯然十分緊張——怎么可能不緊張呢?雄蟲尾勾那么粗壯,光是最細處都有雄蟲拳頭粗細,就算鋒利頂端已經被半透明覆膜包裹住了,也是一條殺傷力十足的兇器。 剛剛那根假yinjing他都吞的那么吃力了,這條尾勾……他可以嗎? 很快,雄蟲便用實際行動告訴他,他可以。 黑亮的尾勾緩緩擠開了他已經充分放松的括約肌,先是看似柔軟實則韌性十足的導管,再是失去殺傷力的鋒利尖端,弧度圓潤的尾勾背部…… “嗯……嗯!嗯……” 隨著尾勾逐漸深入,聞明顯感到后xue傳來了陣陣脹痛,本就已經被擴張到“極限”的括約肌再次被強行塞入更粗大的異物,而且尾勾接下來的尺寸還會越來越恐怖,表面的鱗甲還會越來越粗糙……這個可怕的認知令聞覺得一陣陣呼吸困難,好在,雄蟲馬上便壓低身子,含住他的嘴唇,用濕漉漉的舌吻安撫了他慌亂的心跳。 “別怕……相信我,別怕……” 雄蟲的嗓音聽起來也十分沙啞,甚至還有些許顫抖,可聞卻意外的平靜了下來——他相信雄蟲,相信雄蟲不會傷害他,相信雄蟲能讓他的身體突破“極限”。只是,他雖然能強迫自己的精神放松,卻無法控制身體遠離危險的本能。 軍雌的身體開始小幅度顫抖,皮膚通紅,大腿內側的肌rou瘋狂痙攣,連脖頸上的青筋都根根暴起,若不是四肢都被雄蟲緊緊壓在身下,說不定還會四足并用的后撤身體,試圖逃離雄蟲尾勾的“攻擊”范圍。 “雄主……雄主!嗯……” 聞的嗓音中也隱隱帶上了哭腔,耳邊甚至產生了令蟲牙酸的肌rou撕裂聲——他知道那是幻聽,就算他的下半身真的撕裂了,產生的響聲也不可能這么清晰,可他還是感到四肢冰涼,仿佛已經失血過多了一般。 “好了,馬上……” 佘彧也憋得脖頸通紅,豆大的汗珠不斷從他額角流下,伸出導管后的尾勾觸覺比yinjing還要敏感百倍,被括約肌緊緊束縛著,感覺就像將45碼的大腳強行塞進39碼的童鞋似的,簡直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可只差一點……最后一點……只要最粗的地方進去,后面就都…… 撲哧—— 隨著撲哧一聲響起,尾勾尖端的最粗處終于沒入了后xue,這枚被覆膜緊密包裹的彎鉤結構就像個異形肛塞,兩端纖細,只有中段最粗。見接下來的數厘米對聞來說都不成問題,佘彧終于松了口氣,俯下身子,趴在雌蟲泛著奶香味的胸口,喘起粗氣來——大爺的,都要夾死他了!幸虧插進去了。 他計算過聞生育腔的大概位置,只要彎鉤與第一節鱗甲進入聞體內,他的導管就能勉強插入生育腔,注射信息素,而第一節鱗甲的直徑較彎鉤最粗處可差得遠了,既然彎鉤進得去,第一節鱗甲就完全不成問題。 “哈啊……嗯……雄主……” 劫后余生的雌蟲也急促的喘息著,眼角都忍不住掛上了幾滴生理性淚水, “成、成功了嗎?” 星盜頭子趕忙支起身子,主動抽插幾下尾勾,給聞展示將尾勾插入身體后,這條尾勾動作起來有多么順暢。 “有哥在,沒意外!” “嗯……雄主……別、別這樣……” 一向實誠的軍雌在對折自己時絲毫不留情面,粗壯黑亮的尾勾在他xue內抽插的畫面幾乎就是直接呈現在他眼前的,無論是被尾勾撐得微微泛白的xue口,還是難耐的挽留推出尾勾的腸rou,或是雄蟲的尾勾在移動時,張張合合的鱗甲,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連被雄蟲尾勾攪動的yin液都時不時就會飛濺到他自己臉上。 “太……太羞恥了。” 聞原本因為疼痛而有些蒼白的臉孔很快就再次被緋紅占據了——他的身體怎么能這么yin蕩呢?那么粗的尾勾,竟然、竟然真的能進去,而他的后xue也完全沒有受傷…… 對了,蟲蛋也是要從這里出來的,到時候,到時候他的xue口……會徹底壞掉嗎?變成一個松垮垮的roudong?這可不行,會影響雄主的享用體驗的,最近他的體脂含量也高了不少,看來明天要增加一些訓練項目了…… 沉浸于異樣的擔憂中的聞完全忽略了雌蟲身體的修復能力,自顧自計劃著每天要做多少個深蹲才能讓雄蟲喜歡的屁股不要走樣。星盜頭子完全想不到自己受孕期激素影響的媳婦兒思路能跑到那么遠,自顧自嗤笑一聲,一面抓著聞的胸部抓揉,一面cao縱尾勾,深深淺淺的cao干聞的后xue,尋找生育腔。 “媽呀,這可真稀奇。” 他趁著聞被他粗壯的尾勾cao干得不斷發出低沉的呻吟聲,根本騰不出空回應他惡意的話語時,故意翻出舊賬,擠兌起聞來。 “哥的小sao狗今天怎么還知道羞了?當初騎在哥身上,非讓哥榨你大jiba的時候,你也不是這樣的啊。” 聞只能“百忙之中”抽出些許神智,大力搖頭——他當初主動邀請雄蟲攫取他的蜜液時,也是很羞恥的,只是形勢所迫,不得不那么做罷了。 佘彧顯然也知道這一點,只是聞紅著眼下、鼻尖,耳根,嘴唇大張,眼神迷離,眼角掛著幾滴生理性淚水還不忘搖頭否認的樣子實在是非常可愛,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使壞的欲望。不過他也明白,他媳婦兒現在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任由他欺負的小可憐了,不能逗得太過分,所以他只是調笑了兩句,便俯下身子,對準聞不斷流出乳汁的左側rutou,熟練的撕開“包裝”,吮吸起來。 今天的食堂質量唔……也不錯,希望他兒子能記得他這個當爹的寧愿把自己喝出一身奶味兒也不忘天天幫他檢查奶水質量的恩情,千萬別長得像他,千萬別長得像他。 “嗯……唔……” 聽著耳邊軍雌悅耳的呻吟聲,星盜頭子猶覺得不足,空閑的左手當即下行,拔出聞體內的尿道棒,又將自己勃起的yinjing與聞那根握在一起,互相摩擦。早在擴張時,聞的yinjing就已經充血了,此時更是興奮到不斷從敞開的尿道口溢出粘稠的蜜液。而這些珍貴的,讓聞忍不住跨坐到他身上,逼迫他攫取的蜜液,此時卻徹底淪為了兩根yinjing彼此撞擊,按壓時的潤滑劑。 三處敏感帶一并受到攻擊的雌蟲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像灘融化的冰淇淋似的,軟軟的抱著雙腿,躺在佘彧身下,隨著他的玩弄做出異常誠實的反饋。終于,在用尾勾小幅度抽插了幾十下后,佘彧終于感到……自己的導管,進入了聞灼熱的生育腔中。 萬事俱備,只欠……嘶,他該咋讓信息素流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