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主人,奴隸沒暈
嘴里咬著短褲,一個頭罩罩住了眼睛和耳朵,沈秋池求仁得仁的,被緊緊捆了起來。 他被捆成跪趴的姿勢,雙手自肘起,被固定在了身后。膝蓋被分得很開,分別用麻繩連上了手肘,于是臀峰便高高翹起,連同臀峰間的隱秘xiaoxue,也分明的顯露了出來,因?yàn)榫o張,不自禁的開合著。 沈秋池知道今晚自己會很難捱。在被剝奪聽覺前,他已經(jīng)被告知,他的主人,還保留著三條他送他的皮帶,一直保養(yǎng)得很好。今晚,它們將與自己親密接觸,直到抽斷一條,或者三條,都看他主人的心情。而現(xiàn)在,他的身上,連著醫(yī)療監(jiān)護(hù)儀,旁邊,還準(zhǔn)備了急救儀。苦笑,真的是“只要抽不死,就往死里抽。” 不是不怕的,哪怕再能捱,痛還痛的。雖然醫(yī)學(xué)發(fā)達(dá),甚至準(zhǔn)備充分,絕對沒有性命之憂,但是畢竟是血rou之軀,痛得死去活來,想想,還是會不寒而栗。只是,他準(zhǔn)備好了,這是他的戰(zhàn)場,他會把他的小雨,從惡魔手中奪回來。 “啪”,伴隨著一聲脆響,第一抹疼痛爬上了左臀,再一下,還是左邊,力度很重。每一下,應(yīng)該都是一條紅痕,沈秋池想。他剛剛看到了那三條皮帶,是莫夜雨十八歲那年買的,一口氣買三條,是為了搭配他生日那天的三套衣服的。這么多年了,他居然還留著,而現(xiàn)在,竟然做了懲罰自己的工具,這么想,真是有些又溫暖又恥辱呢。 臭小子,都快三十下了,還是只抽在左臀,估計(jì)腫得跟大饅頭似的了,不,沒這么又大又紅的饅頭。沈秋池一邊忍耐著疼痛,一邊苦中作樂的想著。左腿抽搐得不像樣子,再下去就跪不住,要摔了。盡量讓重心往右邊挪了挪,他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自己只要配合著,讓他揍得盡興就好。 莫夜雨看見沈秋池挪到身體重心了,他也看見了那人順著雙腿流下來的汗,但是,沒有痛呼,一點(diǎn)都沒有。真的很能忍,看他能忍多久。 揉了揉拿著皮帶的左手,活動了一下手腕,三十下了,換皮帶,換手。接下來的三十下,都打在了右臀。 這下,平衡了,右腿也開始痙攣了。沈秋池想,饅頭變成大號桃子了,下面,該打哪里了呢?但愿不是他想的那樣。 可惜,事實(shí)證明,他的預(yù)感完全正確。一條細(xì)細(xì)的皮帶,刷的一聲,鉆進(jìn)了臀縫,這下,后面的幾天,別想著吃飯了,也不用擔(dān)心有沒有人給自己吃飯了。臀縫到底是要脆弱些,這里,大概是挨不住三十下的。不知道,是不是腫得跟兩瓣屁股一樣齊了。 真痛啊,這是第幾輪了?汗水已經(jīng)流了一茬又一茬,頭罩內(nèi),汗水和淚水已經(jīng)混作一團(tuán),胡亂的流下,嘴里的短褲,大概都已經(jīng)被咬成破洞褲了。已經(jīng)分不出是哪里痛了,只覺得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痛。應(yīng)該是出血了吧,不過無所謂了,屁股已經(jīng)痛得什么都感覺不到了,就是想著,血rou模糊的屁股,真丑啊。 “啪~嗒~”皮帶,終于斷了一條。沈秋池模模糊糊的神志稍微清醒了一點(diǎn),悄悄的舒了一口氣,再不斷,估計(jì)自己就真的需要急救了。但是,為什么還會有些心疼呢?是了,斷掉的,是自己送他的皮帶。怎么就能真的抽斷了呢?還有兩條,別再抽斷了吧,倒不是因?yàn)橥础V皇呛每上У模彩欠N念想吧。 眼前突然一亮,頭罩,被取開了,嘴里的短褲,也被取了出來。“主人,奴隸沒暈。”喘了幾口粗氣,“換個東西抽吧,可惜了”。完了,大概腦子真是不清楚了,怎么就把心里想的說出來了呢。 這張臉,蒼白得不帶一點(diǎn)血色,整個頭上,臉上都濕漉漉的,是汗水吧,或許,也還有淚水,是真的痛得厲害了。可是,說出口的,怎么會是那樣的話呢?他不會求饒,不會喊痛的嗎?還有力氣去心疼皮帶,怎么就不心疼自己的屁股呢? 其實(shí),沈秋池不知道,莫夜雨也心疼皮帶。只有前面的一百多下,是用那三條皮帶抽的,后面的,全換成了他自己的軍用皮帶。只是莫夜雨沒有想到的是,軍用皮帶實(shí)在太結(jié)實(shí),太抗造了。沈秋池的整個后背,臀部,包括大腿,已經(jīng)找不到一星好rou了,就這樣的傷痛,他居然真的沒有暈過去,他還是那么厲害,從來都是。 “今晚到此為止了”。看著那滿身的血,莫夜雨再次驗(yàn)證了自己的暴虐,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失控,又是什么時候找回自己的。只是,已經(jīng)打定主意留下沈秋池,他也就不再矯情了。 “哦~”沈秋池的腦子還有些遲鈍,一時之間沒能反應(yīng)過來,就被莫夜雨打橫抱了起來,直到被放到了床上,他才明白過來,忙后知后覺的說了聲,“謝謝主人,嗯,奴隸可以不用睡床上的。” “哪兒那么多話。”莫夜雨打斷了他,聲音有些甕甕的,“記住你是奴隸,讓你睡你就睡。” “是,謝謝主人。” “家里沒有醫(yī)療機(jī)器人,我先給你上藥,明天我會把醫(yī)療機(jī)器人帶回來。”聲音還是那么冷冷的,只是,滿滿的解釋的意味。 “是,主人,嗯~~~”相比于挨揍,揍完放松后的上藥,并沒有好受多少。只是,一想到后邊那雙手,沈秋池就莫名的覺得溫暖。那雙手動作很輕,仔細(xì)的將藥涂過每一道傷痕,想象著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心情就愉快了起來。自己,真的很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