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用后面的嘴代替吧
醒來的時候,沈秋池懵了三秒。他居然不記得自己是什么時候睡過去的,最后的印象,停留在那溫熱的雙手。一夜好眠,這說出去誰信啊。沈秋池想,自己的警惕性,大概放假了。 天已經亮了,房里沒有人。 沈秋池感受了一下,藥用的是好藥,不碰不動的話,幾乎沒有太大的痛感了。還算仁慈,看來是沒有讓自己痛個幾天幾夜的打算。手腳也還算自由,除了腳踝上那根細細的腳鏈,沒有別的束縛。腳鏈很長,足夠自己在室內活動 想了想,莫夜雨大概是回軍營了,莫將軍可是出了名的“勞模”,這幾天因為自己的事情,應該已經積壓了不少的公務,短時間估計回不來。想明白了,沈秋池就沒打算虧待自己。洗漱完畢,歪歪扭扭的,就往廚房走去。動起來,屁股和大腿還有些遭罪,不過,先得把自己喂飽了,不然,他的主人發瘋的時候,哪兒來的體力硬扛呢。 打開冰箱,不錯,居然不光只有營養劑,還有蔬菜雞蛋這些生鮮。這年頭,營養劑足夠提供能量,口味也還不少,愿意做飯做菜的人,已經很少了。不過,沈秋池一直屬于老派的喜歡烹飪的吃客,莫夜雨當年也沒少受影響,看來,這習慣還保留到了現在。 沈秋池一邊緬懷過去,一邊手腳麻利的開火,燒水,洗菜,下面,很快,一鍋西紅柿炒蛋面就做好了。這大概算最快捷也最保險的吃食,營養豐富,還不容易翻車,基本不管怎么做,味道也都還行,當初他最早教會莫夜雨的,就是這個了。 沒有餐桌,大概是一個人住,也不需要。沈秋池看了看,晃晃悠悠的,直接端著煮面的湯鍋走回沙發,抓過一把椅子往面前一放,鍋放上面,正好??墒恰粗嘲l,有點犯難,屁股還痛著呢,有點兒坐不下去。還好,扯過來一個抱枕往地上一扔,顫顫巍巍的,就準備往上面跪。 “叮”,門開了,抱著一個巨大的箱子,莫夜雨出現在門前。看著這突然出現的身影,實在有些意外,說好的“工作狂”“練兵狂”呢。沈秋池心里微微嘆了口氣,避開抱枕,一咬牙,直直的跪了下去,“主人,未經允許,奴隸私自進食,請您責罰。” 眼前這一幕,顯然也出乎莫夜雨的意料。熟悉的香味,勾起的,也不止是回憶。陰沉著臉,莫夜雨徑直走進房間。他忘不了這個味道,也忘不了那些曾經,好的,還有,壞的。 “主人,奴隸錯了,奴隸認罰。不過,面不能放,奴隸做的,還能吃。您先吃完,再罰奴隸吧?;蛘?,您吃飯,奴隸可以自罰?!鄙蚯锍氐穆曇繇懫?,他想,他大概知道莫夜雨在想什么。 沈秋池沒有等太久,大概還是抵不住誘惑,莫夜雨很快走了出來,手里,赫然是一根yinjing狀的大號口枷。 “既然管不住嘴,主人就幫你管管?!?/br> “是主人?!闭J命的張開嘴,任粗長的口枷的抵進咽喉深處。生理性的反胃干嘔被深深鎖住,眼淚和口水幾乎是瞬間就流了下來。懲罰顯然還沒有完,伴隨著一聲“趴下”,肩上被狠狠的踢了一腳。 馴服的按照要求做好跪趴的姿勢,雙手雙腿分開,脊背平直,剛放在椅子上的湯鍋迅速找到了新的位置。 還有些燙,背上大概被燙紅了。沈秋池有些慶幸,面煮好有一會兒了,如果是剛煮好,那后背,至少得燙掉一層皮了。不過,這樣子,實在是有些狼狽就是了。強忍住干嘔,盡量保持后背平穩,這幾乎是他能做到的極限了,至于那不受控制流下的眼淚和口水,也只能眼睛一閉,隨他去吧,還好,也沒有外人看見。 莫夜雨早起的時候,已經吃過營養劑了。大多數的時候,他其實也都是不做飯的。只是,聞著這久違的味道,他就是忍不住想重溫,伴隨而來的,還有無法抑制的施暴欲。 看著眼前的人,何嘗有過這樣的記憶。那個人總是干凈的,整潔的。溫潤如玉,謙謙君子才應該是他,而現在,他卻在自己面前涕淚橫流,露出這樣不堪的樣子。 伴隨著“咕咕”兩聲,身下的人,微不可查的晃了一下,白凈的肌膚上,迅速飛上了一抹緋紅?!翱磥砦业呐`也餓了啊……”莫夜雨笑了。 “唔唔”,身下之人,急切的想要表達什么,卻實在有些無可奈何。 “主人還是很仁慈的,怎么會讓我的奴隸餓肚子呢?!睅е┰S笑意的聲音再次響起,“不過,奴隸前面那張嘴好像沒空,要不……”聲音拖得有些長,“就讓后面的嘴代替吧。” “嗚”,沈秋池有些愣住了,這樣的玩法,有些出乎意料。他想過莫夜雨會狠狠的虐打他,會在他身上發泄憤怒,但是,這樣輕描淡寫說出這樣的侮辱,他覺得,自己大概是低估了莫夜雨對自己的憤恨。 “怎么?不愿意?!?/br> 條件反射似的點頭,然后,又極速的搖頭,沈秋池迅速的做出了決定。艱難的扭頭看向莫夜雨,認命的點頭示意,他準備好了,接受這樣的懲罰,接受這樣的侮辱,甚至,更多。 好在,湯鍋被拿開了。帶著那個磨人口枷,沈秋池只能側著頭用臉頰貼地。他臀部高翹著,雙手配合的,狠狠的扒開臀rou,露出依然紅腫著的rouxue,一包營養劑拆開了丟在臀上,吸管插進了菊花深處。 莫夜雨這會兒正端著湯鍋吃面,似乎心情不錯,很快就吃完了。擦了擦嘴,他將湯鍋放回廚房,轉身,又拿回一包營養劑。 “別急,慢慢吃,管夠。”手腳麻利的,莫夜雨丟掉灌完的營養劑,換了一包。而那具身體,不自禁的顫了一下。直到灌完三袋900Ml,莫夜雨才停了下來,然后用一個肛塞,將那rouxue死死堵住。身下,沈秋池看著跌落的包裝,默默嘆息著,無力的閉上雙眼,那包裝上,赫然印著,“勁辣口味”。 疼,整個腸道翻攪著,仿佛被千萬根guntang針反復扎刺著。汗水,淚水,口水,混雜著,頭發濕透了,整個身體已經過了幾道水。嗓子干啞刺痛,兀自時不時的出喉嚨深處發出低啞的嗚咽,那是痛得太狠了的無意識呻吟,聲音就像被粗礪的砂紙磨過一樣難聽。徒勞的甩頭,卻無法抵消分毫。身體抖得不像樣子,卻依然固執的保持著跪趴的姿勢。夠了嗎?夠了吧。沈秋池已經無力思考,只能獻祭般付出所有,遺忘自己,他會一直撐下去,直到無力再撐。 不知什么時候,莫夜雨已經逃離開去。他把,自己躲到了臥室,臉深深埋進了厚厚的被子。他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粗莻€人痛苦的輾轉,他是快意的,那是他心里的魔鬼在大笑,可是,為什么,他又會心疼,心疼得無法呼吸?又要當婊子,還想著立牌坊。他忍不住罵自己。他不敢再看,不敢再聽,他知道,自己此刻,就是一個可笑的懦夫,甚至不敢去面對,直到“咚”的一聲,是重物落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