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獲敵國將軍,凌辱卸下巴鞭笞爆衣露出巨乳
“人呢?!睎|皇穩坐帳中閉目冥神道。 自盧國來犯邊境,搶掠城池,他二話不說御駕親征,一路披荊斬棘,連破十城,殺到最后,西關鎮守的太守和士兵聞風喪膽,無一不棄城而逃,唯獨剩下一員猛將騎著寶馬沖出城門決一死戰。 東皇從不殺送死的人,舉手一揮示意手下莫要亂動。 “來者何人!”東皇聲如洪鐘,震破天際。 “盧國蕩寇將軍——陸厄是也!”那人答他,聲音亦是響徹云霄。 東皇敬他是條漢子,有心比試,便道:“朕領兵三萬,單憑你一人獨守這空城,朕恐勝之不武,落人話柄,不如你我單獨較量如何!” “納命來!狗皇帝!”陸厄大喝一聲,手提一柄無堅不摧單刀以氣吞山河之勢揮向東皇的頭顱! 東皇先父就是從馬上打下來的江山,朝廷崇尚武力,有了大環境的熏陶,東皇豈是那膿包!颯颯揮舞起手中毒匕寒月刃嗆啷抵擋住,反手一轉勢如破竹般迎刃而解陸厄的招式! 陸厄知是打不過眼前的賊人,如此干脆利落的刀法是他幾年都未必能參悟透的,待他勢頭漸弱,東皇的眼中的殺氣愈來愈烈,震懾的陸厄額頭開始冒汗,苦守城池的他三日內滴水未進,體力消耗大半,如果剛開始沒有拼盡全力就好了! 戰場上沒有悔過一說,敗就是敗了,體力不濟的陸厄連滾帶翻摔下馬去,頭盔也不幸飛身離去。 發絲凌亂不堪的陸厄把臉從塵土飛沙里拔出來,仰天大笑,快哉!因戰而死!他不負天,不負地,更不負他的職責。 “動手吧?!标懚虮P腿坐在馬下,閉緊了雙眼,就算是死也要堂堂正正的死。 東皇輕蔑一笑,手起刀落,預想中的頭顱飛濺的場面并沒有發生,陸厄睜眼詫異的摸向自己的脖子,一點傷痕也沒有,唯獨地上多了一縷青絲。 “你為何不殺我?”陸厄不敢置信這生死一瞬間,東皇居然放他一條生路! 東皇收回了兵刃,冷眼道:“要你死?朕要你生不如死!” 他是要折磨自己么,陸厄倒是不怕死,但他更怕沒有尊嚴的活。 “狗賊!有種你殺了我?。 标懚蚺R,激他一刀砍死自己做個了斷。 東皇充耳不聞,轉身揮揮手往前走,立刻有幾個士兵將陸厄捆綁了個結實。 西關一破,盧國的降書當天就送到了,可見盧國早有投降的打算了,妄這陸厄堅守城池等待著援軍,當真可笑。 不過是小小的末級將軍,倒有如此膽魄,東皇雖瞧不起手下敗將,可動心動念間,居然留下了這個陸厄的小命。 大家圍坐在篝火前舉辦著慶功宴會,明日就要班師回朝,大伙能不激動嗎,放縱的大口吃rou喝酒,唱起來嘹亮的歌。 東皇的地位,注定了他不能參與進去,他若在,那幫人指不定多不自在。 洗去了一身污穢,東皇換了一身玄色燙金紋鎏邊的衣衫,坐臥在案頭懶散的看著兵書,任由帳篷外的喧鬧聲沸沸湯湯個沒完。 “稟報皇上,那個俘虜……已經罵了一個時辰了……還是什么也不肯吃?!笔勘鴣韴?,畏畏縮縮的,皇帝差遣的事情他沒有辦好,會不會掉腦袋都是個未知數。 “哦?”東皇挑了挑俊眉道,“把他帶過來?!?/br> 被繩子纏成粽子般的陸厄被丟在了地上,嘴里已經被塞上了破布,幾個小士兵生怕帶他進來他又要開口唾罵皇上,自作主張堵住了他的嘴。 陸厄披頭散發的模樣狼狽極了,嘴里嗚嗚嗚的不知在說什么,反正不是什么好詞。 東皇屏退了帳里的旁人,蹲在陸厄面前拽下他口中的浸滿口水的布條,玩味的盯著他看。 陸厄瞪大了小鹿般澄澈的雙眸,干裂的雙唇吞吐出源源不斷的討罵聲。 他越罵,東皇神情就越平靜,平靜的可怕。 若是一個脾氣暴躁的人,聽到這些話該是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偏偏他是一個帝王,讓人琢磨不透找不到弱點的天子。 “罵夠了?”約莫半個時辰,陸厄口干舌燥之際,東皇才開口問他。 “?。 标懚驈埧谙胍R的更大聲,東皇鉗住他的下顎咔嚓一聲卸了他的下巴。 合不上嘴的陸厄發出奇怪的聲響,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嘴里分泌的口水不受控的淌了在了身上。 “接著喊。”東皇好整以暇的看著他白費功夫。 陸厄充斥著仇意的雙眼瞪著他,即使是不能說話,他也可以通過別的方式來鄙視東皇! 東皇似乎遠不止滿足于此的虐待,割開了陸厄身上捆綁的繩子,剝去了他身上的鎧甲,只剩洗得發黃的內杉。飽滿的胸肌倒是把內杉撐的發緊。 東皇自信陸厄手腳還被捆綁著,他跑不了。 人高馬大的東皇取下來掛在木架子上細軟的皮鞭,這種皮鞭并不好掌控,輕了如同隔靴搔癢,重一些皮開rou綻,再大力點把人抽死的先例也不是沒有。 東皇作為一國之君,不僅刀使得出神入化,皮鞭也是舞的如同神龍擺尾。 東皇手握金屬桿,在空中著力揮舞兩下,鞭條甩成了幻影,破風的呼嘯聲震得人耳朵疼。 果然是叫他生不如死,陸厄領會了其中深意,對東皇的不敬之心,悄然轉變為怕,挨完了這遭他會不會沾上鹽水再來一輪? 東皇一鞭子下來,陸厄里衣當即裂開了一道口,卻沒有抽裂身上的rou,下一鞭也許就會皮開rou綻了吧,東皇偏不在那當口故技重施,噼啪的畢剝的聲音落在陸厄身上不同處,耐他再是條鐵骨錚錚的漢子,無法咬牙忍耐,嗓子溢出呃啊的慘叫聲在寂靜的帳篷里響起,同外面的熱鬧呼應著,顯得好不凄涼。這就是失敗者的下場! 怕被發現什么,陸厄并起的雙膝拱起護住上身免遭刑罰,刻意不讓東皇去抽打他的胸部。 東皇以為他怕死,抬腳不留余力地踏下陸厄的膝蓋骨,再度發力抽他想要保護的地方,他越怕,他就越狠的揮舞著鞭子鞭笞那一處。 破爛不堪的內杉終于爆開,連帶著彈動出與正常男人有異的胸肌來! 東皇住手收了皮鞭,用把柄與鞭條相接處挑開了陸厄的領口。 陸厄羞辱的別過頭,出征前他已經用布條纏裹住了雙乳,想不到如今卻在那狗皇帝的鞭刑下暴露了。 東皇眸色一沉,此人竟長著如同女子一般豐滿的雙乳,麥色的肌膚上紅紅的鞭痕交織縱橫,說不出來的yin糜。 挺立在風中的淺褐色的rutou微微發顫,東皇將鞭條挪了上去摩挲,陸厄敏感的身子開始發抖,眼眶里的淚水不住的打轉,羞紅的雙頰嬌艷欲滴,染上了褪不盡的情欲。 東皇剝凈了陸厄上身的衣衫,包括染血碎裂的布條,仔細觀瞧了一番,飽滿高聳的乳rou,倆乳間還有一道深深的乳溝,就算是再雄壯的男人的胸肌,也未必有如此的形狀,怪不得這個面相端莊穩重的將軍連個胡須都不長,原來是個…… “你……海棠族人?” 古書上有記載道,凡是海棠族的男人皆可生育,想必也是長了女性化的東西才有如此神奇的能力。 陸厄痛苦的閉上了雙眼,或許東皇言語上的凌辱才更會讓他生不如死。 “我就說,怎么有股奶香味?!睎|皇解開了心底的謎題,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得之不易的珍貴稀有的身體。 東皇伸出由于長期苦練刀法而布滿繭子粗糙的右手揉抓住陸厄的乳峰,手指猛地收攏,居然一只手遮蓋不住這脫如白兔的柔軟圓潤鼓脹的rufang。 “呃……”受不住他挑逗渾身是傷的陸厄身子一軟倒在了他健壯的身上,東皇終于露出來一抹不可輕易察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