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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蠢蠢欲動(rou梗合集)在線閱讀 - 牢獄燒情疤caoxue止痛,倒霉將軍漲乳求吸

牢獄燒情疤caoxue止痛,倒霉將軍漲乳求吸

    推拒了盧國的和親求和之請,東皇將陸厄作為人質以防盧國來犯,陸厄同盧國皇室非親非故,盧國高興還來不及,這個皇帝打仗可以,腦子八成有問題,放著美嬌娘不要,要一個無名小將作甚。

    陰森森的地牢里,陸厄被掛在刑架上無人問津,獄長吩咐屬下可不要怠慢這個特殊的犯人,負責吃不了兜著走,獄卒打心眼里明白這是上頭罩著的,除了送飯很少去光顧那間牢房。

    陸厄在這永無天日的牢獄里,孤獨和寂寞是他最大的敵人,無邊黑暗里搖曳的燭光像是鬼火一般竄動,也許到了地獄那頭也是差不多的,他倒是從一心求死變成了愿意茍活人士,戰爭都已經結束了為什么東皇不肯放過他!

    身為一國之君的東皇政務繁忙的根本脫不開身,戰爭一結束他就要跟數不清的累積起來的奏折打交道,先父崇武,到了他這一輩,文武變得同樣重要皆不能耽誤,反而管的事要更多,家國天下,皇帝的身子先是蒼生的再是自己的。

    月明星稀,東皇批閱完奏折,約莫已是亥時了,按照慣例他該翻牌子了,他卻毫無興致可言,反倒是想起來他忘卻很久,或者說是故意忘卻很久的人。

    走下了地牢,獄卒正在打盹,被東皇驚醒,忙要跪下磕頭,東皇制止住了他讓他們不要出聲。

    繞過了重重繞繞的牢房,東皇終于站在了陸厄的面前,沒成想,不過是個把月,那雙鹿一般澄澈的雙眸在幽暗的燈火下變得灰蒙蒙的。

    “怎么還不睡?!睎|皇問他。

    “你不也一樣?”從來都不尊稱敬畏他的陸厄不屑一笑,他怎么能睡得著,每日他都像廢人一樣被禁錮著,還有更深層的一層原因讓他難以啟齒,每相隔一月他都要漲奶一次,之前還會自己偷偷的在角落里擠掉,現在手腳被束縛,想自行解決一次都難,兩個月了,若不是這極寒的牢籠,讓他的奶汁在里面堵塞住了,或許早就會流出來打濕了衣衫,每日每月的脹痛感讓他怎能安然入睡!

    看著他這副凄美的人盡可夫的樣子,許久沒有宣泄東皇,胯下的巨物當即生龍活虎的鼓起,好在衣服足夠的寬大,并沒有什么異樣。

    陸厄的樣貌并不女性化,臉是很端正的男人氣概的俊美,身型勻稱不說,個頭也是不小的,若不是古怪的雙乳和私處多出來的女人才會有的嬌xue,他何嘗不想做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

    沒有人能夠知道,他們所崇敬的東皇是一個十足十的變態,性虐狂,飽受封建禮教荼毒的后宮嬪妃哪里受得了這個,更何況她們弱柳扶風的身條也未必能夠承歡幾時。所幸東皇一直隱藏的很好,直到陸厄的出現,激發了他內心控制不住多年沒有釋放的yuhuo。

    東皇是有備而來,取下腰間紅繩串起來的一串圓滾滾的物體問他:“知道這是什么嗎?”

    “銅錢。”陸厄這點還是識得的,配合的回答了他,也不知他要搞什么貓膩。

    東皇親吻住那枚銅幣,像是在親吻最摯愛的情人一般,輕柔的碰在唇邊,脈脈含情。

    東皇詭異莫測的行為舉止,令陸厄不寒而栗,此人的手段他之前見識過的,想必今夜會用更加殘酷的手段對付他。

    好一個生不如死!無法預測的暴行,憐惜過后又是這樣!他就是那被貓逮住的過街老鼠,任由他玩弄擺布,陸厄慘笑著搖頭,作孽啊,作孽,他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碰上這么個百年難遇的變態皇帝。

    東皇撕扯開他的囚衣,全身裸露的陸厄難堪的合上眼睛,睫毛微微顫抖著,他要是個平凡的男人,怕他作甚,只是這般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樣,任誰瞧見了,都感到羞恥。東皇一手托住蹦出來渾圓沉甸的蜜色雙乳,一手分開他小麥色的勻稱的雙腿,撩開疲軟的正常男人大小的roubang,下面露出來女人才會有的粉紅色的xue口,yinchun緊閉著,似乎很少被人開采過,干凈又肥美。

    “奶子怎么比以前還要大了?”東皇邪氣的湊近淺褐色的大奶頭聞了聞,淡淡的奶香味彌漫在鼻尖,里面的奶汁肯定是相當充沛的。

    “無恥!”陸厄罵道。面對東皇的侵犯,陸厄渾身顫栗卻又被束縛著無法動彈,任由他擺布,只有這張嘴還是自由的。

    東皇無視他的叫罵,松開了手,拉起方才的那串銅錢,放在烙刑才會用到的爐火上方燒烤。

    躍動的火光照亮東皇放蕩不羈的俊美的輪廓,他的嘴角噙著一抹殘忍的笑意,銳利深邃一直停留在慢慢燒紅的那枚銅幣上。

    粗長的紅繩被熏的漆黑,險些燒斷,東皇捻起尚算完整的紅穗,燒殘了邊角的銅幣冒著些許火星子,在幽暗的牢房里明明滅滅。

    陸厄烏木色的瞳孔猛地擴張放大,危險的氣息已然在悄然逼近了。

    “印在哪里好呢?”東皇殘酷的說道,笑意盈盈的打量陸厄不著寸縷的的身軀。

    陸厄咬緊了雙唇負隅頑抗,卻怎么也使不上力氣。也不知道他們給他吃了什么藥,換做是平時他早就能掙脫這鎖鏈了!

    東皇伸出來骨節分明的左手,在陸厄光溜溜的身上丈量著什么,摸到一處,笑意更甚,將將把那guntang的銅錢哧的一下烙在他心口的位置。

    “?。。。。。。。。?!”陸厄痛楚的叫喊,后背脊反射性的撞上木樁,額頭冒出岑岑的冷汗珠子滾落在鎖骨上。

    須臾他的心口一枚圓形的深褐色的疤就成了型,吱吱的冒著煙,東皇似乎還不罷手,還在尋摸著下一個印記。

    陸厄并不打算開口求饒,不就是變相的烙刑嗎?他鐵骨錚錚數十載,豈能因為一點點的痛苦而告饒!

    這一次,東皇的手指摸向了他的尾停骨處(尾椎骨),又是置放在那里烙下一道印記。

    陸厄有了準備,拼死咬緊牙關,還是會溢出來陣陣壓抑的嗚咽聲。

    “這一下,可能會很痛。”東皇面無表情的撥弄著他的女蒂,打量了一番,遲遲沒有動手,似乎在等著什么。

    “不!不要!”陸厄驚駭的大喊,眼中噙滿了淚花,他頭一次害怕的哭,竟然是敗給自己的自尊心,有了女人的陰蒂蒼天對他的懲罰還不夠嗎,還要拿此來羞辱踐踏,燙在那處他還有什么臉面面對列祖列宗!

    一貫不卑不亢的陸厄此時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到真讓人有些動心動念,東皇稍恍神間,銅幣挪了幾寸位置,燙偏在了腿根上。

    陸厄渾身已是大汗淋漓,痛到極點都忘卻了叫喊,頓時唇色唰唰的變得蒼白無比,要不是身子骨硬實,險些暈眩過去。

    “燒情疤是一種閨房樂趣,怎么到你這里偏偏成了酷刑?”東皇掃興的說,還是扯下一塊布放在裝滿水的銅盆里浸濕,敷在了他的傷處。

    陸厄垂著頭,像是被玩壞的木偶,東皇把他的頭放在在自己寬闊的肩膀上,一邊為他擦洗印痕上滲出來的血絲。

    “怎么?還是疼嗎?”待他緩和了一些,陸厄的眉頭依舊是緊鎖著,東皇關切的問他。

    傷疤隱隱作痛的陸厄哪怕虛弱不堪還是要抬起頭顱附在他耳邊罵他。

    “你……是個混賬……”

    東皇呵呵一笑,能罵他,說明還是很精神的,不如就將游戲繼續下去好了。

    “朕有一個止痛的辦法,你要不要嘗試一下?”

    陸厄知會了他的yin念,直接淬了他一臉口水,

    東皇也不惱怒,就著他的涎水抹勻在了英挺桀驁的臉上,單手褪去了身上的華服,解開了下身的衣扣,露出胯下青筋盤繞的龍根,那物足足比嬰兒的手臂還要粗,十寸來長,黑黝黝的泛紫,腫大猙獰的怖人。

    “齷齪!”

    陸厄嘴上說著,臉上染上了一抹淡淡的可疑的羞紅,男人的性器的尺寸的確足夠叫天下人艷羨了,身為男人當然也會嫉妒,他在記恨之余,也有擔驚受怕,若是這么大的roubangcao干進他窄小的私處,豈不是要撐裂致死,他可不要這樣死的沒有尊嚴!

    無視陸厄心里的小九九,東皇扶起怒張的熾熱的陽具抵在xue口緊閉的陰蒂上摩擦,蜜汁從縫xue里被榨出,潤濕了碩大的guitou,就著陰戶里黏糊糊的yin液的潤滑他直直捅了進去粉嫩濕軟的xue口,rou壁里的媚rou迅速攪緊收縮,陽具順利的沒入到根部。

    “啊!”碩大的巨物刺進xue道里,陸厄忍不住大叫一聲,脖子往后仰,他從未承受這般的苦楚,男人的那物簡直是比兇器還要殘暴,他寧愿被亂箭射死,也不要受這等刑罰。

    東皇抓住了陸厄緊實富有彈性的渾圓的兩瓣臀rou,如同猛獸一般插干著陸厄泥濘不堪的yindao,迅猛的搗弄出噗嘰噗嘰yin糜的水聲,囊袋啪啪啪打在臀rou上,淺麥色的雙臀都被拍打成紅艷艷的一片。

    “啊~~~~哈啊~~~嗯~~~慢……慢一些……”陸厄被干得陣陣高潮迭起,紅潤的雙唇止不住的大張呻吟,豐滿的乳rou隨著cao干顛的上下跳動,葡萄般大小的腫脹起來的奶頭瘋狂的甩動著,陸厄沒有比現在更痛恨自己的身體誠實的反應,他居然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爽的腳趾都緊繃起來。

    “yin婦!把逼在撐大些,好讓朕播撒精種?!睎|皇破口罵道,硬挺的碩大在他緊致的蜜xue里愣是漲大了一倍,全然把逼口撐到了最開。

    “走開!狗皇帝!”陸厄憤恨的瞪著他,像是在看生死仇人一般,眼里都快噴火了,堂堂一國國君,yin言穢語張口就來,成何體統!

    “賤人!”東皇把他的腿抬高,陽具向上劇烈的狠狠頂弄壓榨他蜜xue里的汁水,唯有把他干得說不出話來,這張嘴才會老實,“被狗cao的你算是什么東西?!你就是朕的母狗性奴!老子都在你身上留下永遠無法磨滅的印記了!誰也碰不了你了!天下都是朕的,何況區區一個你!”

    陸厄本不是形骸放浪之人,現如今卻不得不享受著巨棒cao干的滋味,渾圓雙乳愈發的腫脹不堪,奶水在他的乳rou里漲的不行,迫切的需要安慰釋放,可他又放不下面子去求皇帝,臉上憋得香汗淋漓,也絕不告饒一句。

    東皇像是注意到他的不適般,一手一個抓住兩顆豐滿的乳球揉搓按扁,綿軟的乳rou在他手里擠壓出各種形狀出來,乳暈足足擴大了一圈,奶頭被他由于常年練武手上的造就的硬繭磨的生疼發硬。

    明明聞到了奶香味的東皇不可思議的拽過他的奶頭觀察,從底部托起他沉甸甸的雙乳打量,也許是長時間的漲奶過量,導致里面結成了奶塊,陸厄一直未能得到舒緩,奶汁一時間出不來也情有可原,暴戾的東皇蠻力抓起來他嫣紅的奶頭猛掐往外拉。撕扯的痛感又是讓陸厄止不住的吶喊。

    “求朕!朕就幫你吸出來!”至高無上的東皇還是給了他臺階下來。

    “不要!”都這個時候了,陸厄仍然在逞強,他不想變成欲望的奴隸,更不想祈求眼前的男人,在他胯下婉轉承歡,他只是把他當做了泄欲的工具,一個能夠生育的女人罷了。

    東皇便不說話,換著法折磨他,譬如連在他體內的龍根不再動彈,粗糲的大手撫慰著陸厄的性器,上下taonong,待到快要噴出來的時候,拇指堵住了頂端的領口,讓他欲罷不能。

    “求你……求你吸我的胸……”陸厄羞憤的張口,臉漲的通紅,端正迷人的五官越發的光彩照人。他若是不求饒,混賬皇帝指定鬧個沒完!

    “胸個屁!分明是sao乳!”東皇還是不肯放過他,非要打碎他最后的底線。

    “求您,求您了,吸我的sao乳吧!”陸厄再也顧不得什么尊嚴,疼痛和欲望的折磨令他早已生不如死,不如快些攀登到頂峰,好讓皇帝饒了他。

    東皇這才咬住他的乳蒂,用盡吃奶的力氣吸弄著他的奶頭,發出嘖嘖的聲響,接著他耐心的用舌尖擴張著乳孔,時不時剮蹭一下周遭的淺褐色的乳暈,雙手有節奏的揉搓擠壓溜圓鼓脹的乳rou,利用手里的熱度催發奶塊的溶解。敏感的陸厄低喘著輕顫,屁股yin蕩的大撅,xue口下意識的夾緊了東皇尚埋在他體內硬如鐵一般炙熱的性器,漆黑的雙眸泛著層層朦朧的濕氣,愈發的惹人疼愛了。

    到了緊要的關頭,東皇用力抿住鮮紅的奶頭,乳尖驟然一抖,奶孔如同開了閘,呲的一下噴濺出一道白色的液體來落在了東皇高挺的鼻梁處,東皇欣喜的重新咬住布滿涎水濕淋淋的奶頭,大口吸吮著從里面源源不斷流動出來的香甜的奶汁,咕嚕咕嚕吞咽著,溫熱的奶水長期蘊含在乳rou里,過量的充足導致流動的速度快的驚人,來不及被東皇吸進去的奶水順著乳rou如同小溪一般蜿蜒下去,腹部被打濕了,二人黑色的恥毛上也落滿了幾滴奶珠子,不一會兒陸厄身上淌滿了奶痕,渾身都散發著奶香味。

    “嗯~~~~~~”得到了紓解的陸厄,好像放下了身上所有的負擔,動情的挺著鼓鼓的胸口讓東皇喝個夠。

    “這奶水,鮮甜的緊”東皇顧不得滿嘴的奶糊,調戲陸厄:“你要不要也嘗嘗。”

    “不必了?!标懚蛏儆械膶λ麤]有蠻橫,聲音還有點母性的溫柔,似乎是給他喂了奶的緣故,一時厲害不起來倒也奇怪了。

    東皇卻抱住了他的腰肢,俯身親吻他水潤的雙唇。

    “唔……”

    東皇沾滿奶水的大舌在他口腔里攪動著,遞送到他喉嚨深處,被深喉吻住的陸厄也嘗到了自己奶水的味道,淡淡的,有股子腥甜,并沒有東皇說的那般夸大好喝。

    反哺了他奶水的東皇繼續埋頭狠干陸厄紅腫濕爛的花xue,抽插數百下,一陣低淺嘶啞的龍吟聲,guntang的jingye從鈴口噴射出來灑到宮腔內,接著又是一大股淅瀝瀝的濃漿釋放在甬道里,猩紅的roubang退出來的時候,被堵住的白液噴涌而出,像是女xue會自動噴水一般,如此奇觀確實叫人大開眼界。

    體力不支的陸厄臊的暈了過去,頭重重的磕了下去。

    東皇解開了束縛他的鐐銬繩索,跪坐在草席上,讓癱軟昏睡的陸厄趴在他膝上,捧著他的臉觀賞他下體的的逼口汩汩的yin液流淌出來,直到干涸凝固糊住了縫xue,才拿起身邊的黑色的披風罩住他全身,打橫抱起,摸著他手背上被繩索勒出來的紅痕,嘴角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陸厄,你讓我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