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合集?敲過勿動~
一, 星娛的總裁沈徒心血來潮去看看自己投資的戲拍的進度怎么樣了,直到遇上自己公司近幾年捧得炙手可熱的明星張鈺,才發(fā)現(xiàn)這小孩居然很有意思,大老板總是喜歡那種看不上自己橫的不行的角色,夠味道也有調(diào)教的成就感。 被拒絕潛規(guī)則的沈途嘴上說著可惜,實則用隨身帶來的平板電腦調(diào)取了不少資料視jian張鈺,查到最后... ...負責他的經(jīng)紀人是……秦一洺。 日夜cao勞的沈途沈總也不記得這個沒什么特點的經(jīng)紀人,模糊印象里他為人應(yīng)該很老實,畢竟沒有為公司惹過什么禍。 可當他湊巧經(jīng)過更衣室聽到了響動,輕手輕腳的打了門,嚯,方才還說對男人不感興趣的人居然偷偷摸摸和經(jīng)紀人胡搞瞎搞,正要掩上門的沈途忽然眼前一亮。 真是稀奇,那個叫什么秦一洺的經(jīng)紀人居然長著女人的花xue,yinchun紅腫著一張一合,xue口早就是濕滑光亮泥濘不堪等人cao入,焦灼的沈途咽了口口水,這張鈺白白浪費了名器啊。 二, 秦一洺剛混娛樂圈的時候,是個沒有地位,最底層級別的沒有名氣的經(jīng)紀人,可他命好,接洽到一個水靈有才氣的小男孩,小孩聽話還努力,秦一洺覺得這個叫小川的藝人或許能出人頭地,他把他所有的心血都投注到他身上。 偏偏酒會上就出了岔子,公司的總裁打眼一瞧,就看上了小川。 秦一洺心道壞了,藏不住小川散發(fā)的光芒了,小川難免要被糟蹋了,可是能得到有地位的人垂愛,應(yīng)該……不會走的太差。 沈徒想要人,不會直接說,舉著酒杯有意無意對身邊的人遞了個眼神聊上這么一聊。 “我看那個孩子不錯?!?/br> 小川被毒蛇盯得直發(fā)毛,僵硬的舉起酒杯愣神。 秦一洺忙戳了他一下,小聲提醒:“小川,給沈總敬酒啊?!?/br> 小川緊緊地攥住衣角,一言不吭。 秦一洺沒辦法,端起來笑臉說:“沈總,小川這是害羞呢,他性格內(nèi)向,這杯酒我替他喝?!?/br> 衣著光鮮考究的沈徒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道:“你算什么東西?” 被哽的下不來臺的秦一洺咳嗽了幾聲,尬笑著借故去廁所溜號了。 解決完生理問題,秦一洺走到洗手池洗手,剛沾上水,就看見熟悉的身影猴急的跑了過來。 小川哆哆嗦嗦的伸出手里的東西,秦一洺大致猜到是張VIP房卡。 “你想怎么辦。”秦一洺冷靜的說,只有他冷靜了,小川才不會那么緊張。 小川當即嚎啕大哭扒著他褲腿子哀求:“秦哥,求你了,我不想被男人睡!” 秦一洺面無表情的說:“你沒被禿瓢肥豬看上就不錯了,沈徒長相身材都是一流的,你從了他,不愁吃喝不說,他還可以幫你走上更大的舞臺?!?/br> 小川死活不聽,跪在秦一洺面前哭的死去活來:“我不要這樣,求求你,幫幫我!秦哥!你是我親哥,我給你磕頭行不行?!?/br> “你快起來!”小川鬧騰的路過的行人紛紛側(cè)目,簡直是給他找麻煩。 秦一洺剛要扶起來小川,小川飛速的把卡插在他衣兜里就跑了,留下秦一洺在風中凌亂。 秦一洺把腦袋都抓成雞窩頭了,這些高層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要是知道被拒,小川還有路可走?秦一洺剛給小川接了個男二號的角色,可不能現(xiàn)在折在沈徒手里,他明明就快要成功了!他不甘心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 于是秦一洺大膽的刷了房卡走進了那個龍?zhí)痘ue,關(guān)掉了所有的燈,在寂靜中等待,等待著即將到來的腥風血雨。 喝的醉醺醺的沈徒摸到了房門,烏漆嘛黑的什么都看不見,指使人慣了的大少爺躺到了軟床上稀里糊涂的抱著枕頭說:“去,把燈打開。” 秦一洺深吸一口氣,捏著嗓子柔聲細語學小川說話。 “沈總,我,我害怕,可不可以不開燈啊~求你了~拜托”正好秦一洺有些緊張,像極了平日里小川畏畏縮縮的語調(diào)。 沈徒這個大灰狼隨意的很,猛撲到秦一洺那里黑燈瞎火的翻云覆雨。 早知道這混蛋這么不講究,就不那么費勁了,秦一洺托著殘了的屁股,隨手拿起枕頭往熟睡的沈徒身上砸。 偷偷溜走的秦一洺故意制造出沈徒睡了小川小川早走的假象,放心的回家了,由于是第一次開后門還是發(fā)了點低燒,秦一洺歇假了好幾天。 再次回到公司的時候,小川通告被安排的滿當當?shù)?,不知情的小川見秦一洺來了,感激涕零的說:“看來沈總真是一個好人呢,我還以為他要封殺我呢,沒想到他這么大度?!?/br> 大度個屁,秦一洺不動聲色的暗嘲,沒有老子你就是扶不上墻的爛泥。不過這么純真的孩子沒被娛樂圈帶壞,秦一洺心里負罪感就少了一分。 還沒大火的小川突然就在某一天被撤了通告,秦一洺忙去打探情況,其實小川剛有起色的時候,沈徒就給他換了一個經(jīng)紀人,那個經(jīng)紀人還帶過影后,秦一洺還想這輩子是不是就這么蹉跎埋沒了,結(jié)果孩子就出事了,本著相處多年的情感,秦一洺還是想了解一下。 秦一洺打通了不少渠道才知道事情敗露了,沈徒第二次想和小川上床交流,小川誓死不從還玩割手腕自殺,沈徒察覺到不對頭,被人耍了一遭的沈徒先拿小川開了刀,讓他徹底和娛樂圈say拜拜,接著又調(diào)了監(jiān)控,死活沒看出來這個裹得跟木乃伊的人是誰。 秦一洺長吁一口氣,還好當時捂得嚴實,沒有露餡,哪里知道孽緣就此開始了。 三, yin雨霏霏,連下了好幾天也不消停,秦一洺就像往常一樣,歇假,吃藥,抹藥,睡覺,都是一個人。電腦上薄冰上熱搜兩個都有張鈺,秦一洺卻笑不出來,真好啊,又一個風光無限的,什么都不用交換,真好。 等身上的咬痕抓痕都消失不見了,秦一洺才敢露面去公司報道,開會的時候張鈺不在,上層施壓讓秦一洺自動請辭,大家都同情的看向秦一洺,秦一洺勉強苦笑著說好,眸光說不出的動人。 轉(zhuǎn)臉秦一洺就上張鈺私宅狂砸他家門。 “我去你媽的張鈺!我勾引強暴你??。。≌l先開始的?!艸!你給我滾出來,你不出來我就告訴所有人你跟男人亂搞!”瓢潑的大雨噼里啪啦往秦一洺臉上砸他一點感覺都沒有,他憑什么誣陷他! 張鈺在他后面舉著傘圍觀秦一洺的暴虐瘋狗行徑,跟看傻逼一樣。 “秦一洺,別叫了,不知道的以為你是劫匪?!睆堚暱磯蛄瞬沤型!?/br> 秦一洺狼狽不堪的沖過去就要開揍,他哪里是張鈺的對手,兩三下就給干趴下了。 “我cao你大爺!”秦一洺嘴上絕不服輸。 張鈺充耳不聞,說:“cao也不會讓你這個爛貨cao。” 秦一洺露出一副震驚你媽的神情,也不知道當初誰跟發(fā)了情的公狗一樣騎在他身上捅。 看他也不明白的樣子,張鈺敞開了說:“我就圖你干凈沒有背景才上的你,你以為?又不是天姿國色,還錯把你不當回事了,轉(zhuǎn)眼就勾搭上沈徒,你就是條千人騎萬人cao的爛貨母狗,我現(xiàn)在看見你就反胃,滾!” 聽完他的話,秦一洺先是一愣然后呵呵呵的笑了,詭異的笑刺撓的張鈺渾身不適。 “喂,你不會真的瘋了吧?”張鈺喊他。 “沒有我……沒有我……”秦一洺攥緊了拳頭瘋瘋癲癲的癡語,“沒有我就好了,我是多余的,而你們,光鮮亮麗灰頭土臉本都與我無關(guān)才是?!?/br> “神經(jīng)病。”張鈺怕沾上臟東西,咕噥了一句掏出鑰匙嘭的一身關(guān)上了門。 秦一洺緩緩起身,濕漉漉的頭發(fā)像海藻一樣蓋在臉上,無神的雙目一直向前……向前…… “你們看,他是個怪物!” “秦一洺,你到底是女人還是男人??!” “不男不女的當然是人妖?。 ?/br>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毒了吧你們!” 黑暗里,秦一洺拼死捂住女xue不讓身后的男人發(fā)現(xiàn),后xue被異樣的巨物塞入的時候是痛苦的,男人低喘的聲音和roubang鑿擊的聲音交織在一起,蓬勃的熱氣灌在耳朵里,秦一洺漸漸忘卻了什么,尖叫出聲,釋放開來嬌嗔纏綿的浪語起伏不斷。 歡愛過后,秦一洺腿直打擺,原來和男人做是這樣的感覺,疼痛和疼痛的相加,是消除。 沈徒揉了揉他的毛發(fā)說:“你怎么這么可愛?!?/br> 秦一洺遲鈍的反應(yīng)了半天,原來是在說小川。 知道小川不愛說話還動不動就愛臉紅,沈徒黑燈瞎火的看不見就當情趣了對著裝作小川的秦一洺溫柔的說:“你知道嗎?人的心跳是會說話的?!?/br> “啊?”秦一洺不解,沈徒就這么把手掌心放在他胸膛上觸碰。 感受到了男人的溫度秦一洺心跳的好快。 沈徒眉飛眼笑折挪開手。 “我的心在說什么?”秦一洺怯怯的問他,居然陪著他幼稚了。 男人的雙唇湊近了他的耳邊悄悄的說了那四個字。 雨過天晴,秦一洺躺在公園廊亭下一動不動。 被土味情話累的外焦里嫩的秦一洺還是裝作純情的少年問他:“那你的心呢?在說什么?” “你自己聽?!鄙蛲饺斡伤麛[布躺好,甚至體貼的把他的手挪在自己的胸肌上。 秦一洺還沒來得及感受,男人哈哈大笑,握住了他的手腕說:“騙你的,我沒有心。” 假意真情,誰又能猜得透呢? 四,秦一洺學著貴婦舉起做作的手得意洋洋的進了天娛公司的大門,前臺把他攔下。 “不好意思秦先生您現(xiàn)在不是公司的人了請問你有沒有預(yù)約?” 秦一洺特別欠打的沖她晃手問她:“亮不亮。” 瞎子都能看見你手上那顆大鉆戒,前臺鄙夷道,當然沒有明說。 “你們沈總買的!”秦一洺總算是能揚眉吐氣了。 開完會沈徒關(guān)上辦公室的門,才發(fā)現(xiàn)秦一洺坐在主位上無聊的轉(zhuǎn)靠椅。 “你怎么來了,我很忙,沒工夫照顧你,”男人公事公辦一絲不茍的卷起袖子收拾文件。 “我來跟沈總預(yù)約玩辦公室py呀~~~不來就算了,我去找新來的那個小藝人玩?!?/br> 醋淹辦公室的沈總當即把嘰嘰喳喳的某人扒干凈按在大辦公桌上大戰(zhàn)三百回合。 腫脹的感覺在rouxue里發(fā)酵,秦一洺戴著結(jié)婚戒指的手勾住沈徒的下巴在他額頭上燙下一吻。 命運開了一大圈的玩笑,最終成為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