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不哄經紀人呢,這是一個問題(圖:發現一張巨符合我對女裝奶狗人物形象的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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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走到公司車的車旁,江維駒已經坐在副駕上打電話了。 黎夏表示自己是親自開車來的,沒法一起走。助理趕緊拿過黎夏的車鑰匙,“夏夏,聽jiejie說。你這回從劇組請假出來拍綜藝沒提前說,老大很難做的,你體諒一下,跟老大好好說,等老大心里氣過了你再怎么耍賴都行,先哄著點,知道嗎?姐走了,你趕緊跟老大回去。” 黎夏覺得莫名其妙,明明就是自己被扔在一旁不得已才只能自己出來找cao,怎么就成自己要耍賴了?怎么肇事者自己還生氣了?一老男人,哄個屁! 黎夏坐進車里,看著江維駒的后腦覺得怪怪的,江維駒不應該陪自己坐后座嗎,怎么坐到前面去了? 黎夏還是懂事地沒打斷江維駒工作,自己坐在后面玩手指,有點百無聊賴。 江維駒眼神示意司機開車,并沒有想換座位的意思,繼續聊工作。 車開出去十幾分鐘后,江維駒總算聊完了電話。從抽屜里拿出一個大號縮陰棒,包裝都不拆,直接反手扔到后面,“舔濕了戴上。” 沒主語,沒賓語,不過江維駒本來就是惜字如金的人,黎夏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平時兩人一起坐后座也沒少在車上玩情趣,黎夏一下就進入角色。從后視鏡里猛拋媚眼,暴力撕開按摩棒的包裝,在鏡子里盯著江維駒,就伸出小舌頭按摩碩大的假guitou,吃得溜溜作響。 司機平時還可以升起小隔板,這下兩個老板不知為什么沒坐一起,只能打起十二分精神專注在開車上。 江維駒眼神不變,靜靜地看著黎夏耍花樣,直到黎夏攤坐著,把自己的腿劈成M字,拉高褲子露出被學生們輪過還合不上的屁眼,才暗了暗眼色。 黎夏自己看不到,反手摸著也覺得肛門有點太松了,也沒有討價還價,就把舔濕的大號縮陰棒全部塞進去。過程中又刺激到yin蕩的屄rou,不免叫幾下。 然而黎夏剛想再拋幾個媚眼勾引江維駒,前后座的隔板就已經升起來了。江維駒確認了黎夏已經塞進去之后,就打開了震動的開關。 黎夏得了個玩具,自然不會輕易就拿出來,哼唧唧夾緊雙腿,反手還用這棒子插自己自慰。 是的,黎夏早忘了在教室里的事兒,認為江維駒是“認錯”了,還給了個玩具。 黎夏很快又把自己玩出水了,不過平時根本不用自己這樣動手滿足后面,最差都是江維駒動手。黎夏把棒子插好了,就半跪在后座上拍隔板,“江維駒,江維駒!你坐后面來!過來弄我!” 然而,江維駒根本不打算理,示意司機繼續開車,別管。 “江維駒!江維駒?” 叫來叫去,煩不煩! 江維駒啐了一下,不但不理睬,還啟動了縮陰棒的電機功能,黎夏的叫聲一下就變了,高昂尖銳。 誰知道江維駒不出聲,還給電擊,黎夏本來還掛在隔板上,直接頭朝地失重,手緊急反應撐在地上就沒空抽出屁眼里作怪的縮陰棒,被微弱又無節奏的電流給電得直接干高潮。 剛剛已經射過兩次了,小夏夏只能吐點微稀的jingye,黎夏都沒反應過來自己射了,在剎車的時候趕緊護住腦袋,但是還是猛磕了一下,疼死了。 黎夏張嘴就嚎,江維駒、江維駒一頓叫,可是除了后xue增強的電流,黎夏只能干瞪著漆黑的隔板。隔板當然不會說話,但仿佛就是江維駒的回應。 黎夏只能姿勢糾結地爬回椅子上,后xue的震動也不管,溢出的sao水jingye也不擦,隱隱意識到助理說的關于生氣的事兒。 黎夏的前額其實磕出血了,順著留下來,黎夏腦殼硬不是很疼,也沒太在意,隨手抹了一把,結果手心里也沾了一條血痕。 看到血了,后知后覺感到疼,全身都疼,心臟更是一抽一抽地,十指連心,十個指頭也一瞬間酸麻得不行。氧氣似乎也不夠似的,黎夏突喘得厲害。 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想哭,眼淚要掉下來的前一刻,黎夏又意識到自己不久前才哭過。 那時是為什么會哭來著?因為什么那么難受來著? 黎夏隱約覺得和現在想哭有關,但是朦朦朧朧不甚清楚。 可能是太疼了。 黎夏用帶血的手掌按住自己的心臟,疼痛卻逃脫包圍,侵蝕全身。 真的好疼啊。 黎夏又被電了一下,后面因為全身的疼痛,也沒有快感了,只是純粹地被刺激,給不了半點性愛的愉悅。 又餓又累又冷又疼,黎夏整個人提褲子的力氣都沒有,蜷縮在后座上,按著心口發抖。 車子停下來,司機看江維駒沒有過來的意思,只能幫黎夏開門。 “夏夏?到家了,快跟江先生進去吧?” 一開門就看見黎夏縮在一團,屁眼里插著的巨大震動棒還在擺尾,整個人像是被玩爛了一樣,只會發抖。 “我不!你叫江維駒過來!” 黎夏彈起來,此時已經是一臉血了。 江維駒其實根本沒走遠,清清楚楚聽到黎夏沙啞的聲音,氣息也不穩,就幾個字還叫破音了。 司機一看黎夏面目猙獰還破相了,揮著手急忙叫江維駒。 江維駒本來插著兜,有些不耐煩又不安的樣子,不明司機突然叫什么,只是慢慢地走過去。 “哎呀!江先生,您快過來呀,夏夏撞到了,一臉血啊!” 司機比江維駒急多了,原地又搓手又跺腳。這小孩兒自己看著長大的,這下多心疼啊! 江維駒步子頓了一下,迅速彎腰鉆進后座,鉗住黎夏沖自己面門來的手,“傷哪了?” 黎夏手被抓住,嚎著嗓子噴著唾沫大喊,“臉——!我破相了!江維駒你賠我臉——!” 黎夏臉上的血看著嚇人,其實也是那道小口子糊出來的,并沒有那么嚴重。 不過黎夏這副樣子像是恐怖片里出來的,家里是不能回了,不然得把軟弱的老父親嚇死。 “開車,去我那!” 江維駒把黎夏企圖踢人的腿也壓制住,整個人翻身擒住,三兩下把褲子給黎夏提上。 縮陰棒當然沒有拿出來,還在黎夏體內震動,時不時放點電。 明顯不想理黎夏的無理取鬧,江維駒把人制住之后就不管了,抿著薄唇靜坐著。 黎夏突然想起在哪里看過說薄唇的人薄情,果然,薄唇的江維駒薄情得很! 可為啥自己會說江維駒薄情,黎夏也不知道。 兩個人在手抓著手,腿壓著腿,車里僵持著,氣氛滲人,司機也不敢多說,一路疾馳朝江維駒的住所駛去。 半路,江維駒想起來自己太久沒回家,家里沒收拾過,又吩咐司機改道去OR分的公寓。 “什么意思?!為什么不能去你那?你給我解釋清楚!” “私人住所,不方便。” “你…你有種!” 黎夏其實有江維駒住所的指紋門禁,自己平時都不屑去,現在想去反而不能去,憋得一口氣卡在胸口,熊熊的心火燒上眉梢,黎夏覺得自己的腦漿都快被燒開了。 黎夏也不想理江維駒了,把自己的手腳硬抽出來,坐到離江維駒最遠的另一端,盯著窗外飛馳而過的路人和街景,大腦卻一片空白。 江維駒看黎夏強硬掙扎,怕把人又弄傷了,只能先收回力氣,讓黎夏走。自己抱著手臂坐著,防備黎夏又搞什么偷襲。 用死寂來形容車里現在的氛圍都不為過,不過好彩終于開到了OR的公寓,司機咻得擦了擦汗,把車門給明顯不對付的兩位打開,就逃一般躲到拐彎的墻角去,還默念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江維駒和黎夏心里都憋著事兒,當然看不見司機了。兩個人前后腳飛快下了車,乘專屬電梯直達樓層。江維駒解鎖了門禁,打開門撐著讓黎夏進去。 黎夏看著江維駒關上門拉上保險背對著自己,莫名的沖動就涌上來,江維駒一轉身,黎夏就強硬地把人壁咚在門上,惡狠狠地說,“江維駒你有種啊哈,不方便?那你啥時候方便請小爺去坐坐,哈?” 衣領都變矮幾公分的黎夏扯松了,江維駒抓住黎夏的手,大掌緊握,把人捏疼了不得不松開領子。 “去消毒!” 也不管黎夏還怒氣沖沖齜牙咧嘴,就自顧自在公寓里找出醫療箱打開攤在茶幾上,單指指著沙發,命令似的叫黎夏坐下。 黎夏這回連手骨都在顫抖,問題是自己根本打不過江維駒啊! 硬的不交代,就來軟的。江維駒這狗日的還能找到比自己更好cao的藏在家里?! 黎夏半瞇著眼,危險地想,半點沒意識到自己陷入了合作伙伴根本不會有的怪圈里。 兩人就是經紀人和藝人的關系,哪里管得著對方床上是什么人?哦,不對,經紀人還能管管黎夏的私人關系,黎夏反過來可沒什么權力。 黎夏強撐著掛一個不走心的笑容,大爺一樣攤在沙發上等江維駒的服務,翹著二郎腿,別提多氣人了。 江維駒不想和神經病計較,默默拿毛巾給黎夏擦干凈臉,再用棉簽酒精消毒傷口,還跟黎夏少年時期一樣,一邊抹一邊細細地吹,渾然不覺此情此景慣到大了的黎夏身上有多曖昧又有多旖旎。 兩個人都各懷心事,自然沒察覺這不自然。 黎夏心懷不軌,等面容干凈了就熟門熟路掛上令江維駒最受不了的、純情天真的少年笑容,纖手撈著人家的肩背,嘟著小嘴,索要接吻。 江維駒還沉浸在歲月靜好黎夏乖乖的氣氛里,習慣性又寵起來,低頭和黎夏深吻,舌尖抵著舌根,唇瓣撕磨,溫暖而甜蜜,是黎夏最喜歡最享受的那種。 黎夏被吻得全身發奶,手都抓不住,虛攀在江維駒的肩上,全靠江維駒扣在后腦的手才沒有癱倒。 后xue的縮陰棒在這時候放了電流,腸rou受到的刺激順著舌尖驚醒了被黎夏表面蠱惑的江維駒,剎那想起了眼前的調皮鬼究竟都干了什么。 吻也不吻了,摸也不摸了,干脆利落退后,把流出津液單手抹掉,好似剛才什么也沒有發生。 “好了,消過毒了,手別碰。” “嗯~sao夏夏要~駒哥cao我好不好?” 黎夏還有事沒問出來呢,看江維駒不上當,立馬上第二招,話還沒說完,衣服反而脫了個精光。 身上遍地都是剛剛學生們手上沒輕沒重掐出來的指痕,奶頭更是腫大,破了好幾處細皮,戰況有點慘烈。雙腿之間江維駒看過,沒半點好的地方,還掛著在車里射的jingye。肛xue口最慘,完全是外翻著,縮陰棒的小腦袋都露在外面。 這cao進去,黎夏后面晚點得遭大罪。 江維駒面無表情看黎夏挑逗地脫衣服,對平時極具魅力的軀體現下卻連勃起的欲望都沒有。之前要是知道黎夏禁不住cao了,還是會被勾引得怒發沖冠,壓著黎夏腿交給自己釋放出來。然而現在一點性欲沒有,江維駒沒細想,很快歸咎于可能是最近工作太累了,不想做。 黎夏雖然在表演脫衣,但是注意力全部都在江維駒身上。江維駒思緒一走神,黎夏就敏感地察覺到了,腦海的應急燈刷刷刷全亮了。 自從和江維駒開了人生第一次雙人車,沒有哪次自己勾引江維駒能完全無動于衷的。也就一個多月沒見面,自己極盡勾引,現在連勃起都沒有,還能想別的,什么意思? 想到那個被藏在江維駒家里的無名路人竟然敢從自己身邊搶江維駒,黎夏之前那種侵蝕全身的疼痛又回來了,不想在江維駒面前示弱,黎夏笑得更加艷麗,靠在沙發上拉高自己的腿,露出糜爛的xue口,侵略地盯著江維駒,對著口型,“cao!我!” “你累了,去吃點東西休息吧。”江維駒真的一點性欲沒有,對眼前的艷色面不改色,蹲下來收拾好醫藥箱就走了,根本不搭理黎夏。 黎夏一擊不成,意識到是持久戰,沉隱著不發脾氣,拉開塑封的面包啃起來。把面包當是可惡的江維駒,每一片面渣都讓牙齒磨得稀碎才吞下去。 “我吃飽了——” “嗯,給你安排好車了,送你回家。” 一般如果回這個城市,黎夏是都會回家住陪陪孤獨的老父親,然而現在有了素未謀面的狐貍精這個前所未有的危機,黎夏馬上打定主意一定要賴下來。 “夏夏不回去,駒哥收留我唄~怎么cao都行,怎么樣?” 黎夏青蔥年華,出了問題也不太會真正的溝通,以往多是江維駒妥協,實在不行就干一炮,再不行就干兩炮,總有江維駒投降的。 黎夏說過了,娛樂圈cao過的都說好,江維駒也不例外。黎夏對自己的sao屄信心滿滿,狐貍精算什么,沒有拿不下的江維駒。 所以黎夏最快的反應,當然就是邀請江維駒干炮,只要上了床,一切都好使。 江維駒自己也怪怪的,比平時更加邪氣,只是都被某些情緒蒙蔽了感官,兩人都沒察覺到。 送上門的sao貨,江維駒也就不客氣地收下了,拉著黎夏來到平時兩人搞事情的房間,先把黎夏雙手綁在一起吊起來,再把黎夏大小腿折疊綁住,高度調整好,黎夏只能兩個膝蓋跪在地上,岔著兩腿不停找平衡點支撐身體。全身的重量若是手不用力,就全部落在兩個膝蓋骨,黎夏不過三秒鐘就立馬喊疼。 “啊——疼!啊——駒哥放我下來!疼——” 不讓黎夏分心,江維駒還把后xue的棒子拿走,對黎夏假情假意的求饒充耳不聞。 江維駒蹲在黎夏面前,單手擒住他的尖下巴,“好好反省,我忙完了再來聽你說。” “哎!江維駒你別走!喂!喂!疼啊——!”黎夏被江維駒這一出搞懵了,自己的劇本不是這么寫的啊,不應該是抱著我哄然后甜甜蜜蜜來一場深入交流嗎? “喂——!江維駒!你給小爺回來!喂——!” 回應的只有關門的聲音,房間里就剩下被罰的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