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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狂野釋放造星工廠OR在線閱讀 - 身體都用上了,腳都吃進去了,經(jīng)紀人還哄不好腫么破(蛋:告白一周年小劇場)

身體都用上了,腳都吃進去了,經(jīng)紀人還哄不好腫么破(蛋:告白一周年小劇場)

    當然黎夏還沒認識到剛剛“反省”的兩個字,在鬼哭狼嚎中喪失了太多體力,不到十五分鐘,膝蓋跪著的地方窸窸窣窣傳來尖銳的痛。

    黎夏用手把自己稍微拉起來一點,可是撐不住多久又會跌回膝蓋,幾個回合之后就更沒力氣了。膝蓋骨完全承受自己的體重,黎夏是真的太痛了,不停干嚎,哇哇直哭。

    本來嗓子就沙啞了,這一頓嚎法直接是叫啞了,聲音都撕碎了,沒什么威力。

    江維駒透過監(jiān)聽耳機聽房間里總算安靜下來,壓著火氣開始處理黎夏整的綜藝,和各部門開會準備策劃過半個月開播后的公關(guān)、宣傳和反黑。

    說是放任黎夏在那跪著,江維駒的心根本沒離開過,聽到?jīng)]聲音一會,就忍不住先離開會議去看看人怎么樣。想了想沒走出門又折回來跟屬下交代完大致的想法,說自己晚點不回來了,直接下線。

    另一邊的黎夏轉(zhuǎn)著漿糊一樣的腦袋,終于想起來之前助理說的“乖一點,哄著江維駒”和江維駒說的“反省”問題。

    黎夏之前少不經(jīng)事闖大禍才被江維駒真的體罰過,之后長了記性基本都是蜜棗糖果偶爾吃點渣。這兩年發(fā)展不好,黎夏更加刻苦努力,江維駒其實挺心疼黎夏,更加是順著毛寵。

    黎夏看自己的汗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心里想著這回究竟是怎么了,江維駒還得這么罰自己,幾個綜藝,至于嗎?本身也是苦于無法轉(zhuǎn)型,黎夏真認為拍綜藝不也是機會嘛。

    哄就哄唄,自己一大男人都被綁著跪了,還有什么臉皮的。

    ——嗯,黎夏此時還是太高看自己了。

    怎么細數(shù)也就干了自作主張錄綜藝和沒通知團隊就玩失蹤這兩件事值得江維駒發(fā)飆,黎夏瞬間覺得有底了。

    膝蓋是真的疼,但是整體看上去不算太慘,只能擺好楚楚可憐的表情,以求用最少的力氣“打動”江維駒趕緊把自己放了。

    所以等江維駒進來,黎夏這個天賦型影帝上線,微微塌著眼角,輕咬下唇,顫抖著腮幫子,柔弱又隱忍地望向江維駒。雖沒有求情,勝似求情,唯唯又諾諾。

    如果江維駒能上這個當,也是太不了解黎夏,這點演技對黎夏而言,信手拈來,像是真的像,但江維駒也清楚,黎夏根本沒走心。一般,撒潑的黎夏才是最真的,江維駒深有體會。

    罰歸罰,但不能把人真搞壞了。給黎夏喂了杯水,江維駒搬了張靠背椅,坐在黎夏的正前方,脫了室內(nèi)拖鞋,赤著腳踩進黎夏的雙腿間,用小腿幫著分擔(dān)一下黎夏的體重,讓他膝蓋能輕松一點。

    貝趾擦過腫爛的肛xue,腳背就貼著讓xue口細細地吻在腳上。

    黎夏雙腿被折疊綁著,用不上力,只能夾緊屁股片兒坐在江維駒腳上。

    “說吧,錯哪兒了?”

    “我不應(yīng)該去錄綜藝……”

    “嗯……”

    “我也不應(yīng)該玩失蹤……”

    “嗯……”

    “沒,沒了……”

    黎夏跪累了,已經(jīng)老老實實交代了“思考”的結(jié)果。江維駒沉著臉,沒有說對還是不對,弄得黎夏越發(fā)沒底,楚楚可憐的樣子快維持不住了,好他媽痛!

    “錄那些綜藝無所謂,公關(guān)也不是不能處理。失蹤也無所謂,這么大個人也死不了。你不就是這么想的嗎?”

    被說中心聲的黎夏,咽了咽口水,兩片嘴唇都在顫抖,不知道該怎么辯解。

    “是我沒用,你這兩年被耽誤了,有別的想法也正常。”

    江維駒很少說這么沒自信的話,表情陌生而冷漠,黎夏明明處在被束縛的弱勢,卻忍不住把腦袋湊過去當安撫玩具。但是被綁住了,過不去。

    “你…你別這么說……沒有人能夠長紅的,總是有起有落的……我拼命努力總能翻紅的,哥你別這么說,你肯定是最厲害的經(jīng)紀人!”

    “我是不是看你的發(fā)展不就知道了?都要去錄屁眼綜藝了,這就是最厲害的經(jīng)紀人帶的藝人?”

    江維駒說這話其實有失偏頗。目前在國內(nèi)炙手可熱,聚集了十幾歲到五十幾歲,大學(xué)生到中年社畜的目光,反響特別好。若是有那么幾集的曝光,黎夏的路人人氣肯定會上升,也能重新刷刷大家的童年情懷,帶動一下別的資源。

    江維駒也不清楚自己的冷言冷語究竟是在諷刺黎夏,還是在諷刺自己。

    “不說話了?是不是想去做母狗藝人?外面多得是這樣的資源,我給你全接了怎么樣?”

    母狗藝人基本就靠sao屄上影視上節(jié)目,花期特別短,很多人都只能掙快錢,然后都要花很久才能回到正常的生活。黎夏平時牙尖嘴利,可是腦袋經(jīng)常不過濾該說的不該說的,于是自己給自己挖坑,臉色越聽越白。

    “……駒哥…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別不管我,我聽你的乖乖拍戲……我不拍綜藝了!我不喜歡,真的!”

    黎夏眨著無辜的大眼睛發(fā)誓,要是知道拍個綜藝能把江維駒氣成這樣,當初肯定不會拍的。孰輕孰重黎夏還是機靈的。

    “不喜歡?我看你今天被輪得爽飛,不拍不就可惜了?”

    “沒有!不爽!駒哥cao得才爽!”

    那種爽跟江維駒cao的根本不能比,黎夏爽快地間接承認江維駒才是最能把自己cao爽的。

    江維駒的冷漠有一瞬間被黎夏給溫暖了,但是想到早上看到的交媾畫面,還是往外繼續(xù)散發(fā)冷氣。

    黎夏看江維駒對自己沒有反應(yīng),微微向后撅臀,把江維駒的前腳掌給含進后面,腸壁無限討好,把江維駒的趾縫都給填滿了。

    知道黎夏后面是什么情況,難得人這么乖,用屁眼舔腳認錯,江維駒如鯁在心,還是嘆了氣,抽動了幾下腳掌把人cao得低聲呻吟,就起身把腳拿出來,給黎夏松開。

    黎夏跪久了,膝蓋頭通紅一片,雙腿還被縛得不敢伸展,被解開之后也只能鴨子坐在地上,閃著大眼睛求江維駒抱。

    兩個人都不愿意主動打破目前的寧靜,黎夏乖乖靠在江維駒的懷里被公主抱到床上。

    等江維駒把自己擦干凈,收拾過后也躺到床上,黎夏恢復(fù)了一點力氣,想起自己之前的問題還沒答案,翻身坐到江維駒身上,俯下來貼著江維駒躺著,像一只乖巧的小貓咪,“那你之前怎么那么忙啊?一個多月都沒來劇組看我。”

    感覺到江維駒傳來的心跳聲,黎夏不知怎么地,在心里默默補了一句,“我很想你。”

    “公司事多。”江維駒熟練地用手給黎夏順背。

    “那今天你家里是怎么回事?誰在那?”

    江維駒其實就是覺得家里可能沒收拾,不方便帶人去住,但是“誰在那”這個問題江維駒確實有鬼。不過不是在家里,是在公司。沒想好完全的應(yīng)對之策,江維駒直覺不能和黎夏討論這個問題。

    “沒什么,就是有點亂。”

    “噢……”

    江維駒雖然言語上掩飾得不錯,但是黎夏心口都貼在江維駒前胸,在被問到“誰”的時候全身僵硬,黎夏立刻就覺得不對,再結(jié)合江維駒表里不一的言論,自然得出江維駒“有鬼”的結(jié)論。

    “駒哥……”黎夏抬起手把江維駒的腦袋掰正對著自己,眼睛危險地對視,“你告訴夏夏,家里是藏了誰,夏夏不能知道了?”

    江維駒不想自己說多錯多,到時候反而被黎夏突然開光的小腦袋猜出來,把黎夏從身上推下去強硬抱到懷里,“睡覺!”

    黎夏覺得自己的主角地位被威脅了,再累都沒有了睡意,手往下伸到江維駒的褲子里,富有技巧地擺弄江維駒的碩大。黎夏可是江維駒底下的常客,摸哪里怎么摸最能讓人勃起一清二楚,江維駒也好久沒有性愛,經(jīng)不起刺激。江維駒想伸手阻止黎夏,但手剛松開按住的身體,黎夏就迫不及待聽著rutou往自己身上貼,顧此失彼,還是被黎夏弄勃起了,蓄勢待發(fā)。

    江維駒煩躁地起床,準備去沖澡。黎夏眼疾手快把江維駒拉倒撲在自己身上,雙腿就纏上江維駒的勁腰,把人牢牢鎖死在自己身上。

    “sao夏夏在呢,駒哥不cao嗎?”

    黎夏還是黎夏,又用那副江維駒抵擋不了的清純笑容勾引江維駒,言笑晏晏。

    等江維駒反應(yīng)過來,自己已經(jīng)深深cao進黎夏的身體了,來回打了好幾個回合的樁了。

    黎夏今天早就松軟了,輕而易舉把江維駒吃進去,還要額外發(fā)力才能把xuerou收緊,讓自己cao起來沒那么像爛屄。

    黎夏收縮著腸rou覺得有點委屈,更加執(zhí)著于江維駒家里的那個“誰”,不停在江維駒耳邊問到底是誰。

    江維駒不想回答,就干脆悶頭caoxue。被黎夏的逼問弄得心煩意亂,大手就不停打黎夏的肥屁股,能把人暫時打疼了只能呻吟之余,還能把底下明顯松弛的屄rou也緊一緊,一舉兩得。

    屋子里明明春色滿室,兩個人的氣氛卻冰冷無比,一場好好的歡愛成了拉鋸戰(zhàn),誰也不松口。

    黎夏的腿勉強掛在江維駒身上,整個人香汗淋漓,手攀著江維駒的小臂,破碎地叫床,更多的還是用不成句的詞語想挖掘出江維駒要瞞住的人。

    問題是江維駒根本不鬧緋聞,也沒有炮友,基本都是在自己身上發(fā)泄,黎夏都沒能整出個懷疑對象來。

    江維駒心里還有氣,rou下也沒有了分寸,干脆用懲罰的方式cao人,是只管攻爽的那種cao弄,黎夏能得到的快感非常有限。

    黎夏和江維駒鼓掌這么多年,哪次不是被cao得sao叫連連,屁眼酸軟,哪有這樣被當成飛機杯用的時候。有沒有走心cao,黎夏還是能分辨出的,心里就因為那個狐貍精更加委屈,也不再問究竟是誰了,專心用已經(jīng)潰不成軍的屄rou和江維駒的大東西決一死戰(zhàn)。

    兩個人此時心臟的距離不夠一臂,但仿佛是在拔河的兩端,都不愿意松手,也不愿意讓步。

    黎夏體力不支,后面被江維駒不帶愛意的cao法弄得太疼了,好漢不吃眼前虧,軟了語氣求江維駒,“駒哥……啊嗯~輕一點、慢,慢一點……夏夏疼啊嗯~你親親我……”

    而江維駒只是冷冷地撇了一眼,不為所動,不改步調(diào),還是我行我素。

    黎夏求了幾聲,看江維駒還是一副冷漠愛搭不理的臉,就放棄了。也不知道和誰慪氣,側(cè)著臉,不再看江維駒,仿佛他只是在用一個飛機杯。

    房間里徹響著睪丸打在臀部的聲音,平時肯定是夾雜了黎夏或sao或純的聲音和江維駒讓黎夏“別那么sao”的愛語,但是直到江維駒抵著根部射出來,黎夏除了捅狠了呻吟一下,都沒再發(fā)出聲音,江維駒也只是喘氣。

    黎夏身體夠sao,就算心里不舒服,還是很誠實地射了。jingye的儲存不夠了,比早上錄影時射得稀多了。仿佛也在嘲笑江維駒不自量力,還要黎夏的saoxue去外面找cao才能滿足。

    江維駒看著完全是勉強接納自己的后xue,心里啐了一口,也不知道是啐誰。

    江維駒抽著事后煙,拉高黎夏的腿上藥。黎夏也不管,隨便江維駒怎么擺弄自己,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冷戰(zhàn)到江維駒認錯。

    兩個人不似以往心連著心,最后背靠著背睡下了。

    黎夏落入沉睡之時也不會想到,這次自己發(fā)起的冷戰(zhàn)竟然是自己追著去求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