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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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神采奕奕的何世奎敲開了阮雪棠的房門。 何大人大概是昨天被阮雪棠那張臉給刺激出勝負心,自己也有捯飭捯飭的想法,特意戴上介幘,遮住稀疏的頭毛,褒衣博帶,除了不抗凍之外沒什么不好的。 他本來就冷,強撐面子來臭美一番,結果看見房里沉著臉的兩人,凍得更厲害了。 何世奎最擅察言觀色,見到氣氛不對,他笑哈哈道了早安,笑嘻嘻替他倆關上門,最后笑瞇瞇地跑路。 屋外笑聲與腳步聲都漸遠,阮雪棠頭也不抬地繼續品茶。 宋了知原以為他第二天將要面對的是阮雪棠狂風驟雨般的憤怒,早早醒來跪在阮雪棠床邊等罰,結果阮雪棠醒來后只是如常的使喚他做事,平靜得簡直不像那個有仇必報的阮公子。 宋了知當然不會開朗到以為對方會就此放過自己,如死囚臨刑似得坐在阮雪棠對面,不時偷瞄他臉色。 一炷香后,阮雪棠將茶品得再也品不出滋味了,方才起身。腿傷雖上過藥,但走路時依舊是疼的,難免身形不穩,宋了知本能想去扶他,卻被阮雪棠一把推開:“你在房里等著,哪兒都不許去。” 宋了知戚戚應了,有些擔憂地看著阮雪棠扶墻出門。其實不必叮囑他也不敢在金陵渡亂逛,這里五步一裸女,十步一官員,對保守老實的宋了知來說外面無異于妖魔鬼怪的魔窟。 沒過多久,房門再度被人敲開,幾個五大三粗的狎司搬了許多東西進來,其中最為夸張的是 一個需要兩人搬運、約莫半人高的器物,不過被黑布掩住,宋了知看不出那是什么。 狎司放完東西便走,原本寬敞的房間被擠得滿滿當當,阮雪棠款款入室,手上還端了一壺溫酒。 “阮公子,這些是......”宋了知不安地望著那些器物。 將酒放在桌子上,阮雪棠隨手打開一個匣子翻看,挑出皮革制的項圈在宋了知眼前晃了晃:“金陵渡這里有意思的玩意兒可不少。” 宋了知心頭一緊,有種“終于來了”的認命感,他早知先前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看著房間里許多木匣,不知還藏著怎樣折辱人的yin物,他難免生出怯意,愣愣站在原地不動。 “傻站在那兒做什么,”阮雪棠冷聲道,“還不滾過來。” 知曉逃不過這一遭,不必阮雪棠多言,宋了知已經自覺在阮雪棠面前跪好。他心理上是真真切切的在害怕,但調教許久的身體比他先反應過來,盡管阮公子什么都還沒對他做,下體卻條件反射似得開始興奮。 冰冷的皮革貼上肌膚時,宋了知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脖頸處略微窒息的束縛感令他無所適從。銀色細鏈系在金屬鎖扣上時發出清脆的響聲,宋了知連脖子根都紅透了,剛想開口,阮雪棠便往前狠拽了一下鏈子,宋了知當即被扯得跌在地上,姿態狼狽。 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阮雪棠當成狗牽著到處走了,可是之前阮雪棠都是拿腰帶牽著玩玩,完全不像現在,用的是真正的狗鏈與項圈,而且這次他還衣著整齊,這樣反倒比赤身裸體屈辱感更重,反復提醒著宋了知作為一個人是如何輕賤地被調教戲弄。 阮雪棠不滿地踩著宋了知腦袋:“好好爬,別讓我把你送到金陵渡專門調教妓子的地方去學規矩。” 早晨剛綁好的發髻被踩散,烏黑的長發柔順地披在肩頭,害怕阮雪棠真把他送給外人羞辱,又自知理虧,宋了知撐起身子,不敢懈怠,努力習慣狗鏈牽行的速度。銀鏈總是傳來金屬碰撞聲,令他羞得想閉上雙眼,偏偏阮雪棠不肯輕易放過他,牽著他在屋里走了好幾圈,還逼著他學狗一樣四處低頭嗅味道。 宋了知爬出了一身汗,手肘和膝蓋也被磨紅,心中羞恥不已,下體卻已經興奮得流水。阮雪棠這才坐下,令宋了知叼住狗鏈,跪坐在他面前。 不同于柔軟細嫩的足心,當阮雪棠鞋底踩上宋了知yinjing時又是一種全新的刺激,粗糙鞋面隔著褲子狠狠碾磨硬挺的陽具,帶了暴戾疼痛的同時也有難言的快感,宋了知全心全意地臣服于阮雪棠面前,想要求饒,卻因為叼著銀鏈無法言語。 難耐地佝著身子,唾液從無法閉合的嘴角流出,他終于堅持不住,雙手扶住踩在他命根上的腿。宋了知濕潤著眼望向阮雪棠,嘴里發出嗚嗚的呼痛聲。 阮雪棠向來不顧他的求饒,宋了知也只是單純地想依靠著阮雪棠,并不奢望阮雪棠能輕易放過他。然而阮雪棠今日似乎的確沒有折騰他陽具的打算,踩了一會兒也就作罷,將狗鏈從宋了知口中拿出,阮雪棠捏住宋了知下巴,拇指擦過對方紅潤溫軟的嘴唇,宋了知乖順地含住阮雪棠拇指,軟舌裹著指尖吮吸。 氣氛仿佛變得曖昧柔和,宋了知專心舔著阮雪棠筍尖般的手指,希望阮雪棠能就此消氣。不料阮雪棠忽地笑了:“這會兒老實了?” 宋了知慚愧地垂眸:“阮公子,對不起...我昨夜、昨夜喝醉了。” “是么?”阮雪棠似乎變得格外好說話,甚至溫柔地幫宋了知擋住視線的額發捋到耳后。 他是最抵抗不了阮雪棠誘惑的,見阮雪棠和顏悅色起來,宋了知點點頭,大著膽子往下說:“我只是害怕,怕自己成為你的拖累,更怕你不要我。我會努力,阮公子,你等等我好不好?” 宋了知本就不像阮雪棠那樣心眼比針小,昨日沮喪了一陣,第二天便重新振作,開始為如何能配得上阮雪棠做打算。 四目相對,阮雪棠從未告訴宋了知他有雙一望到底的清澈眼瞳,所有情緒都藏不住。如今那汪眼中倒映著自己的身影,以及宋了知從未隱藏過的愛意與赤誠。 阮雪棠逃似的移開視線:“別以為說些好話就會放過你,把衣服脫了!” 宋了知并不知阮雪棠心里幾番變化,只以為對方仍未原諒自己,乖乖脫掉衣衫,重新跪回阮雪棠面前。 天氣轉涼,肌膚暴露在冷空氣中,宋了知有些怕冷地搓了搓手臂。 阮雪棠視線落在宋了知勃起的紫紅粗物上,想起昨夜就是這物什在自己腿間摩擦,還膽大包天的射在xue口,先前那點情愫全散了,再次專心致志地發脾氣。 “冷?”阮雪棠掐了掐宋了知胸口軟rou,“喝些酒便不冷了。” 宋了知自知喝酒誤事,心中早早發誓再不喝酒了,此時連忙搖頭:“不用了。” 阮雪棠也不是真心問詢他的意見,從匣子中拿出一捆麻繩,毫不客氣地將宋了知綁了起來。宋了知雙手手腕被綁在身后,另有兩股麻繩從肩膀繞過,上下束縛擠壓著胸部,令本就豐滿的rou乳更加凸顯。 縱然宋了知被阮雪棠綁了許多次,但麻繩綁起人來可比腰帶折磨許多,粗糙的毛刺扎進皮膚,阮雪棠又綁得極緊,宋了知掙扎不得,只覺雙手快失去知覺。 阮雪棠倒對自己的“杰作”十分滿意,打量了宋了知一圈,將項圈的銀鏈系在桌腿上,又令他上半身趴伏在地上,只留臀部高高撅起。對阮雪棠拴狗似得行為感到難堪,宋了知不安地掙了掙,屁股立刻換來阮雪棠毫不留情的兩巴掌。 “賤狗,還沒碰你就急著搖屁股發sao。” “唔...我沒有......” “還敢頂嘴!” 阮雪棠懲罰似的將干澀手指伸進宋了知體內摳弄,宋了知不適地低吟出聲。然而隨著后xue的逐漸軟化,雖仍有不適,但早已習慣歡好的腸rou立刻親昵地吸著阮雪棠手指不放,宋了知上身被綁得沒法動彈,只好搖著屁股亂動,希望阮雪棠能撫慰到體內敏感的凸起。 擴張的手指從兩根變為三根,宋了知身子已然癱軟,成為只記得翹起屁股等cao的雌獸。就在這意亂情迷之時,肛口忽然挨到一個冰涼的圓環,把宋了知冰得抖了一下,他連忙扭頭想往后看,那圓環便被阮雪棠強行塞進肛xue,直直撐開xue口,令后面無法閉合。 “阮、阮公子,那是什么?!”宋了知的腸rou快被冰得痙攣,后xue無法閉上的疼痛感更是令他畏懼,“快拿出去...我好難受...嗚嗯......” 阮雪棠很“體貼”地替他解惑:“擴肛環。宋了知,你想不想知道你saoxue里是什么顏色的?” 他從未聽過這等東西,更不想知道自己屁眼長什么樣子,宋了知雙眼通紅,胡亂搖著頭:“你別看,阮公子,你別看那里。” 擴肛環將宋了知肛口皺褶展平,xue里風光一覽無余,rou紅色的腸道似乎感知到外界的視線,羞澀地絞動著。 他抖得厲害,阮雪棠明知宋了知是因羞恥而顫抖,卻故作無知,把那話又說了一次:“還冷么?沒事,喂些酒便能暖和了。” 宋了知后知后覺地領悟阮雪棠的用意,嚇得想要向前移動身子,可脖子上的項圈將他囚在原地無法逃離,他拔高聲音,害怕地求饒:“阮公子,不要!我知錯了...我真的知錯了...后面會壞掉的...不行......” 阮雪棠十分記仇,既然宋了知醉酒犯錯,那他便要用酒整治一番。將桌上的溫酒取來,阮雪棠在他身后笑道:“有些放涼了,正好用你的saoxue焐熱。” 瓶身傾斜,溫熱的酒液直直砸向宋了知敏感脆弱的腸壁,和xue口冰涼的擴肛環形成鮮明對比,宋了知哭叫著想躲,胯骨卻被阮雪棠死死掐住,大半壺酒水進到體內,阮雪棠這才將擴開肛口的擴肛環取下。 “肚子好漲...我不行了......阮公子,我的肚子要撐壞了。”宋了知淚眼模糊地伏在地上,“不舒服...好難受......” 阮雪棠再度狠擊宋了知富有彈性的臀rou:“把你那sao屁眼夾緊,漏出一點兒你都給我舔干凈!” 他知道阮雪棠當真會逼他這樣做,不情不愿地將一屁股酒液夾好,小腹不自然地隆起,后xue本能地想要將酒排出去。 他努力弓起身子跪好,氣喘吁吁地哀求阮雪棠:“阮公子,我快憋不住了...要出來了......后面好漲......賤狗忍不住了......” 阮雪棠壞心眼地踩了踩宋了知微隆的腹部,宋了知額上冷汗都冒了出來,嗚咽著努力躲避,陽具卻依舊高高揚起,爽得直流水。 “還早,急什么。” 阮雪棠不再折磨宋了知,而是走到一旁那個有半人高的東西旁,一手揭開黑布,將那物的本來面目展露在宋了知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