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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縫頭匠(雙性攻)在線閱讀 - 五十四章

五十四章

    要是上面沒有兒臂粗細的木雕陽具,宋了知只會以為那是個供小孩玩樂的普通木馬。一臉悚然地望著那物,宋了知惴惴不肯上前:“阮公子,我真的...不可以......”

    “看來你知道這是什么了?!比钛┨陌淹嬷鵂恳你y鏈,驀地笑了,“也好,省得我向你介紹用法。”

    后xue還夾著一肚子酒液,宋了知姿勢怪異地夾緊雙腿,依舊不愿靠近木馬:“我知錯了,阮公子,換一個,換一個好不好...我害怕,我、我不行的?!?/br>
    阮雪棠斂去笑意,揪住宋了知陷在乳暈里的奶頭向外拉扯,不顧宋了知的呼痛求饒,直把兩邊都掐腫才滿意:“你以為我是在同你打商量?!快騎上去!別忘了你昨夜——”

    宋了知見他又提起昨晚的事,想到的確是自己對不住他,不情愿也被愧疚掩去,只能別扭地站在木馬前,剛想抬腿,后xue便因動作流出一些酒液,順著腿根往下滑。屁股再度迎來用力的掌摑,宋了知口中泄出呻吟,拼命夾緊xiaoxue。

    耳旁傳來阮雪棠不帶感情的警告:“我說過不準漏出來,是不是真要我把調教的人叫來你才老實?”

    他連忙搖頭,自己心甘情愿讓阮公子玩弄是一回事,他萬不能接受旁人看到自己這幅樣子。討好似得靠在阮雪棠肩頭蹭了蹭,宋了知小聲道:“...我會聽話,不要別人好不好?!?/br>
    “那就快騎上去,我可沒那么多時間陪你磨蹭。”阮雪棠對宋了知這幅歸順的模樣還算滿意,但也沒那么好糊弄。

    宋了知清楚這事已無商量的余地,只能緊縮后xue,動作僵硬地跨坐在馬背上。臀rou貼上那根粗碩的假yinjing,宋了知忍不住往后望去,發現那物刻得逼真不說,還在根物上刻了許多凸起的圓點,簡直就是一根刑具。

    因為雙手被縛,宋了知難免有些不穩,踮腳提臀,小心翼翼地用xue口貼近圓潤碩大的guitou,本就敏感的xiaoxue被冰得瑟縮。

    阮雪棠又在一旁催促,宋了知只得硬著頭皮往下坐去,不少酒液因此流出,打濕了褐栗色的假陽。

    “還沒徹底進去,sao水就把木頭都沾濕了。這東西cao得你很舒服?”阮雪棠在一旁譏諷道,特意沾了一些流出的酒液在手指上給宋了知看。

    那物太大,宋了知剛坐進頭部就坐不下去了,正是難熬的時候,又被阮雪棠言語羞辱,難免心生退意,可憐兮兮地望著阮雪棠:“阮公子,太粗了...我坐不下去...后面吃不下了......”

    手指探到xue口和假陽具的結合處摸索,阮雪棠不滿地揉捏著豐滿結實的臀rou:“沒用的家伙,有做那事的膽子,沒想過會有今日?”

    宋了知委屈答道:“我只是...因為阮公子...唔......”

    話未說完,宋了知被迫仰起頭接受阮雪棠的吻,阮雪棠嘴唇香軟,靈活的小舌探進宋了知口中索取,勾著他的舌一同糾纏。宋了知被吻得舌根發酸,意識發散,身子自然而然地軟了下去,全靠阮雪棠雙手撐著他不倒下,就在這意亂情迷之刻,阮雪棠忽然抽身,留下宋了知嘴唇微張,紅舌仍欲求不滿地伸在外面。

    不等他反應過來,原本支撐住宋了知的雙手忽將渾身癱軟的他用力往下按,宋了知被迫一坐到底,巨物將身子捅開,宋了知疼得冷汗直流,腹部甚至能隱約看見那物的形狀。

    更難受的是體內本就被酒液灌滿,現在又兀得多了這碩大假陽,xue口被擠得滿滿的,肚子里的酒想流都流不出去,只能從結合處緩慢外滲,像失禁一樣無法控制。

    宋了知沒了阮雪棠扶靠,失去平衡的身體只能靠雙腿夾緊馬肚才不會摔倒,他大口喘息,感覺整個人都被釘在馬上。

    全身赤裸、雙手被縛的他騎在馬上,汗水令偏深的麥色肌膚閃閃發亮,渾圓的屁股里夾著粗大的假陽具,小腹也因灌腸隆起,整個人仿佛淪為欲望的奴隸。阮雪棠猶不滿意,將狗鏈拴在木馬脖子后,轉身選了一根軟蛇鞭,在空中抽出幾聲脆響,直接往宋了知后臀招呼。

    專業的鞭子果然比柳鞭抽打更痛,宋了知剛被打了一鞭,便疼得哭叫出聲,蜜色rou臀登時出現一條細長的紅痕。宋了知直感覺今日屁股是遭大罪了,先被灌了一肚子酒不說,又被個死物狠狠貫穿,最后還逃不過挨鞭子的命運,他抽噎著認錯:“賤狗真的知錯了...別打,痛...嗚......后面好痛......”

    被打過的地方又刺又麻,宋了知卻連揉都沒法揉,硬生生挨了十來鞭,不僅屁股被抽成病態的緋紅,后背、胸口也留有幾道鞭痕,有些地方下手重了,鞭傷滲出血來,給麥色肌膚添了顏色。

    前面也因疼痛軟了下來,宋了知虛脫地騎在馬上,有汗水滲到傷口,又是一種刺痛,不過這些和后xue的疼痛比,根本不足一提。他怯懦地看著阮雪棠又在匣子里挑選什么,甚至連反抗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

    阮雪棠這次倒沒選什么大家伙用在宋了知身上,只是挑了兩個系著鈴鐺的乳夾夾在宋了知被欺辱紅腫的乳尖上:“sao奶子奶頭太小,不夾大一些,以后怎么伺候主人?”

    宋了知羞恥地應了一聲,乳尖被乳夾墜得下垂,的確比先前凸顯了一些。

    “這樣裝點一番,倒比先前看起來順眼許多?!笔种冈谒瘟酥±砑毮?、骨rou勻稱的肩脊游走,“我現在要去與何世奎議事,你要是敢擅自從木馬下來,我就把你留在金陵渡接客,好好治一治你的婊子xue。”

    聽了威脅,宋了知嚇得直點頭:“那...阮公子多久回...啊!”

    阮雪棠不知在馬尾處按了什么機關,體內那根粗大的陽具開始機械地上下動作,無情地將他貫穿,害得他差點跌下馬去,阮雪棠又按了按他隆起的小腹:“好好含著這些酒,不是喜歡喝么?這次叫你用屁股喝個痛快。”

    “唔...嗬......不、不要...我不要這個......”被冰涼死物抽插的感覺是那樣可怕,宋了知哀叫著乞求,“我...我只想要阮公子的......”

    阮雪棠卻用帕子擦了手,毫不留情地轉身離去:“對了,金陵渡人來人往,要是想全妓院的人來看你就叫得更大聲些,說不定有人愿意cao一cao你這只sao母狗?!?/br>
    聞言,宋了知連忙咬緊下唇,雙眼濕潤地望著已經合上的門扉,獨自面對接下來的yin刑。

    何世奎原本回房后一直披著鹿氅取暖,直到門口小廝跑進來稟告說阮雪棠正朝這走來,十分愛俏的何大人又匆忙把暖烘烘的大氅給塞床底下,甚至故作風流地扇起折扇。

    阮雪棠根本沒注意何世奎今日是何打扮,自己落了座:“找我有事?”

    何世奎諂笑幾聲,一邊有意無意地炫耀自己的大衣擺,一邊同他說起正事:“昨日回府,收到密信一封,說是有趙督軍這些年來私通敵國的書信,想要過幾日呈交給我。”

    阮雪棠沉思片刻:“恐怕有詐?!?/br>
    何世奎早知他謹慎,但如此未免故步自封,遂道值得一試,虧得他舌燦蓮花,最后竟將阮雪棠說動,同意過幾天與送信之人在金陵渡見上一面。

    兩人又說起郡王府的狀況,阮雪棠聽到他爹左膀右臂都被削去就高興,臉上也有了笑模樣。倒是何世奎越說臉色越差,甚至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阮雪棠皺眉看他:“你冷?”

    何世奎連忙搖頭,叫了個姑娘作陪,還貼心地問阮雪棠要不要。阮雪棠對金陵渡的女子毫無興趣,但并不阻止何世奎招妓。

    女子上來時還未來得及自我介紹就被何世奎拉到懷里坐下,要風度不要溫度的他冷到不行,恨不得整個人都拱到姑娘懷里取暖。抱著人形火爐,他終于可以自得的同阮雪棠說話了。

    兩人這一番議事直說到下午,阮雪棠再沒眼色,也實在沒法直視這樣一對癡纏的男女,以為何世奎這是找到了真愛,于是起身告辭,回房繼續欺負宋了知。

    幾個時辰過去,宋了知早就被欲望折磨得不成人樣,下唇留下一圈牙印,胸前兩點被拉扯成瓜子大小,紫紅yinjing高高勃起,馬背上白濁斑駁,顯然已經插射幾回,整個人都失了力氣,勉強靠在木馬脖子上,腳邊的地毯濕了一小塊,后面仍緩慢流著酒水,只有rouxue的假陽具仍在不知疲憊地上下頂弄。

    阮雪棠伸手揉了揉他腦袋,宋了知閉上眼,啞著喉嚨喚道:“阮公子......”

    心里憋著的氣終于散得差不多,將宋了知從木馬上連摟帶抱地弄了下來,阮雪棠掰開宋了知一條腿,發現肛口已經腫成一個小圈,被木馬頂得合不上xue,酒液斷斷續續往外流出。揉捏著宋了知腫脹的yinjing,阮雪棠輕聲道:“可以排出來了?!?/br>
    宋了知大腿打著顫,后xue如失禁一般地噴出幾股酒水,他自己也知羞恥,側過臉掩耳盜鈴似的喊道:“阮公子,你別看......”

    阮雪棠卻滿不在乎地將手指探入濕軟的xue中,替他將深處的酒液也導了出來。然后褪下褲子,就著這個姿勢cao了進去。

    宋了知后xue早被頂得麻木,好不容易休息一會兒,又頂進一個差不多粗的guntang陽具,頓時喘息出聲,身體被頂得往前撞去,胸前鈴鐺發出陣陣響聲,在房間內格外明顯。

    “嗯...嗯...賤狗屁股好爽......唔......”宋了知肛xue酸酸麻麻,阮雪棠那物總是蹭過他體內的敏感點,“后面好撐...好舒服......”

    “sao貨,是喜歡我cao還是喜歡木馬cao?”阮雪棠捏著本就紅腫的乳尖逼問,發狠地干他。

    宋了知臉頰紅透,小聲道:“喜歡...喜歡阮公子......”

    “把話說全了!”阮雪棠掐著宋了知豐滿鼓脹的胸部,不斷聳動胯部,故意頂著他體內凸起打轉。

    “唔...喜、喜歡阮公子cao...caosao母狗......”宋了知想要抱住阮雪棠,卻因為雙手被縛作罷,“喜歡阮公子用大jiba干母狗后面......干得越用力越好...好喜歡......”

    媚紅腸rou被jiba翻出,緊緊纏著粉色巨物不放,宋了知又被干射了一次,滿胸膛都是自己射出的白濁,剛射過的身體是如此虛弱,他哭叫著求饒:“啊...狗xue要爛了......阮公子,饒了賤狗......”

    阮雪棠并不理他,一心一意在宋了知身上耕耘,直到天色泛黑才在宋了知體內xiele身。兩人就著連接的姿勢在地上歇了一會兒,阮雪棠這才將宋了知手上繩索解開,麻繩早在他身上留出血痕,阮雪棠伸手摸過傷處,宋了知疼得直抖。

    這次情事不管怎么看都是宋了知受了大罪過,然而到了最后,依舊是宋了知把阮雪棠抱回床上,又自己去打水清洗彼此。

    等他忙完一切,阮雪棠早已窩在被子里睡著了,宋了知嘆了一口氣,怎么也生不出責怪的心思,自己跟著擠進被窩,擁著阮雪棠睡去。

    兩人一覺睡到大半夜,因未用午餐和晚飯,紛紛餓醒了。阮雪棠靠在床上,打發宋了知去叫人備飯:“對了,記得叫他們送紙筆過來?!?/br>
    宋了知以為阮雪棠又要寫信,并未多想,出去找了個狎司準備飯菜。這里不比葉府,他縱是想自己做飯,也不好沖到妓院的廚房去。待兩人用了飯菜,阮雪棠自己將筆墨備好,把宋了知喚了過來:“你先寫幾個會寫的字?!?/br>
    宋了知看著雪白的紙張,不安地望向阮雪棠,得到對方肯定的眼神后才坐到他身邊,小心翼翼地提筆,在紙上寫了自己的名字。

    阮雪棠雖然猜出宋了知的字好不到哪去,但也沒想到一個人能從拿筆姿勢就開始錯起。看著紙上歪七扭八的三個字,他甚至有些費解:“你不是讀過書么?”

    “是、是上過幾天學堂......”越說越小聲,關于讀書學習一事,宋了知從來都底氣不足。

    “你們先生沒教過你怎么握筆?”

    “也許教過?”宋了知自己都不確定。

    阮雪棠揉了揉眉心,只能掰開宋了知的狗爪,從怎么拿筆開始教起。后來失了耐心,阮雪棠直接用手握住宋了知的手教導,宋了知這才明白阮雪棠是要教他寫字,高興得不知道說什么好,直接湊到對方臉頰上親了一口:“阮公子,謝謝你,我、我......”

    還不等他發表完感想,屁股又挨了一巴掌。阮雪棠不滿地望著他:“好好學著,不要亂發情!”

    等宋了知好不容易將筆握明白了,阮雪棠才在紙上寫了幾個字令他臨摹,又指出不足之處,令他重寫幾遍。他本就不笨,只是幼時沒錢讀書,如今得了阮雪棠指導,自然學得飛快,很快便能將教的那三個字學得有模有樣了,寫出來竟然與阮雪棠筆跡有七成相似。

    阮雪棠的耐性也快用盡,自己又跑到窗邊去看樓下御史的跳水表演:“今日便學到這里了,你好好記著,不然日后說出去,連自己主子的名字都不會寫,丟不丟人。”

    這才知道阮雪棠教他寫的正是“阮雪棠”三字,宋了知尚不能將自己的名字寫漂亮,倒是把阮雪棠這三個字寫得端正工整。他臉上是掩不住的笑意,低頭將阮雪棠的名字寫在自己歪歪扭扭的名字旁邊,迥然不同的字并排而立,心中像吃了蜜一樣甜滋滋的。

    樓下御史又跳進水里浮不上來了,宋了知將人按在窗邊親了個痛快,自己又跑回桌邊繼續練字,只留下阮雪棠在窗邊用手背狠狠擦著被親腫的嘴唇,想不通宋了知怎么寫個字也能發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