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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縫頭匠(雙性攻)在線閱讀 - 五十二章

五十二章

    夢里有只大狗賴在他身上不肯走,阮雪棠氣急敗壞地準備做狗rou火鍋,還沒等他生完火就被雙腿間的異樣生生從夢中喚醒了。

    聽見自己口中傳出無意識的低吟,阮雪棠猛然睜眼,發(fā)現(xiàn)一只有力的胳膊正將他狠狠鎖在懷中,側(cè)躺的他背部緊貼男人結(jié)實的身軀,胯下一片濕濘,火熱的陽具在雙腿間進進出出。

    “宋了知...你、你在發(fā)什么瘋!”

    努力讓聲音聽起來不那么曖昧,阮雪棠咬牙切齒地質(zhì)問,卻不敢大力掙扎——roubang頂端已經(jīng)抵開兩瓣花唇,guntang的guitou直直頂在蜜xue入口,幾乎快把脆弱敏感的小縫燙傷,只要宋了知稍一挺身便能插入。

    被酒精占據(jù)大腦的宋了知置若罔聞,反倒將人抱得更緊,有些干燥的嘴唇貼在對方柔嫩的后頸,他像發(fā)情的野獸,難以自制地咬了上去,在阮雪棠脖頸后留下淺淺的牙印。

    即便是醉了,他依舊怕傷到阮雪棠,聽到對方吃痛的抽氣聲后,他愛憐地在那處留下一串輕吻,胯部用力,yinjing擦過花xue與yinhe,沾到y(tǒng)in液的guitou撞上阮雪棠的囊袋。

    過分的刺激把阮雪棠逼出一聲驚呼,下身不自覺分泌出的蜜水更是令他羞憤不已,偏偏宋了知還把手探到他xue口摸索一番,粗糙指腹碰到稚嫩的花蕊,宋了知老實同他匯報:“阮公子...你那里又濕又嫩......稍微蹭一下就腫了......”

    “你快放開!”阮雪棠身子不斷往上躲,想要逃離在他腿間作惡的巨物,“我不會饒了你的!”

    他不說還好,一說反倒觸及那人的心事,紫紅性器蹭著濡濕的蜜xue,宋了知胯下堅硬,心中卻是一片哀戚,眼眶瞬間紅了,趴在阮雪棠頸窩委屈道:“你別怕...我只是太難受了......下面難受,心也難受。”

    肩膀被哭濕一塊,濕了的衣物黏在肌膚上,縱然阮雪棠見多識廣,也是第一次看見邊作惡邊委屈流淚的,不由愣住,想不通宋了知到底為何反常。

    懷里人掙扎漸歇,反倒方便了宋了知繼續(xù)動作,用力按住阮雪棠臀側(cè),將他白皙修長的雙腿并得緊緊的,勃起后略微彎翹的rou根從股縫滑入,花xue分泌出的汁水打濕了青筋密布的jiba,令其抽插更加暢快。

    粗壯的yinjing直接挨著豐滿陰阜磨蹭,阮雪棠僵硬地承受著宋了知的欲望,心中是百般的不情愿,但身體卻因前端擦過陰蒂而感到快感,他恨恨咬住枕頭,防止自己發(fā)出羞恥的喘息,在腦海中將宋了知殺了千次萬次。

    宋了知像哄小孩子一樣溫柔地拍著他安慰,胯下那根玩意兒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兩邊花瓣被蹭得腫脹外翻,他故意用guitou抵住xue口小巧的rou珠碾過,陰蒂慢慢變硬,秀氣地探出頭來,剛好對上yinjing前端的馬眼,兩人都被這樣直白而猛烈的快感刺激得發(fā)出嘆息。

    “我...我一定要殺了你......”阮雪棠將臉埋在枕頭里,氣喘吁吁地放狠話,可馬上又被宋了知的動作逼出呻吟,“別老蹭那里...唔......我殺了你...唔嗯,你快點拔出去...我不行了......”

    阮雪棠人生少有這樣吃癟的時候,他當然可以反抗,可宋了知那物就在自己xue口,他怕宋了知到時候狗急跳墻當真插進去,又被對方莫名其妙的哭泣唬得心亂如麻,一時真被對方抱在懷里為所欲為。

    徹底被酒精和欲望控制大腦的宋了知邊抽插邊向阮雪棠訴苦,眼淚根本止不住:“嗚...阮公子,你殺了我吧......我知道我不好,我?guī)筒涣四?..我一點都不好......你殺了我以后能不能把我埋在你家附近?不用給我燒紙錢,我就是想離你近一點......”

    阮雪棠被他哭得煩躁,完全聽不懂宋了知在說什么,只當他在發(fā)酒瘋,甚至覺得宋了知哭成這樣下面還沒軟,簡直是種異能了。

    潛意識里大概也覺得男子漢哭成這樣很難堪,宋了知把臉埋在阮雪棠背上,悶聲悶氣道:“我死了以后,你要、要記得回去院子里,我偷偷在枕頭的夾縫里藏了房契和一點碎銀子,也給你了......對不起,我沒讀過什么書,聽你和何大人談事,我根本沒聽懂你們在說什么。”

    真心話一旦開了口,后面便很好吐露,宋了知一腔孤勇,認為自己是在交代臨終遺言,所以什么也不管不顧了:“我很笨對不對?今天我看見何大人的廂房里掛了對聯(lián),我連上面的字都認不全,我也不會寫你的名字,真名假名都不會寫...居然兩個都不會......”

    宋了知似乎覺得自己不會寫阮雪棠名字是件很失敗的事,哭得更厲害了。

    阮雪棠沒告訴宋了知他也沒看懂何世奎房里那副對聯(lián)上寫的什么,只是一邊擔心宋了知把鼻涕蹭到他身上,一邊在努力想將宋了知的器物擠出去,結(jié)果宋了知卻因為阮雪棠的反抗硬得更厲害了。

    陽具繼續(xù)在阮雪棠xue邊磨蹭,甚至從腿間抽出時會用碩根擦過阮雪棠緊皺的菊xue,他對阮雪棠永遠充滿興趣,所以對后面那處xiaoxue也很熱愛,忍不住想要逗弄一番,guitou繞著肛口皺褶打轉(zhuǎn),他喝醉后總止不住地想說話:“阮公子,你后面的洞和前面一樣...都好緊啊......真怕把你插壞了。”

    這話讓阮雪棠又羞又氣,打定主意不再理會身后的蠢貨,然而宋了知似乎也不期待阮雪棠有何反應(yīng),繼續(xù)說道:“我好害怕,怕幫不上你忙,更怕你不要我。”

    這句話驀地讓一直掙扎不斷的阮雪棠安靜下來,他想轉(zhuǎn)過頭看宋了知,但對方一直將他死抱在懷里,無論如何都不肯松開。

    宋了知含住他精致的耳垂,吐息落在鬢邊:“看見你睡著的樣子,我真的想了很多...想把你直接綁回小院,又想直接cao你......可我不想你生氣,也不要你痛...我只是、只是太愛你了,想要留住你。”

    醉了的他格外誠實,把平日不敢說的話全說了:“你那里真的好嫩,顏色也很好看,是淺淺的粉色,每次我舔它,它就縮得緊緊的,好像貪心的想把我舌頭一起吸進去一樣...嗯,好舒服......”

    宋了知說著葷話,身下動作亦不停歇,jiba在雪球一樣白嫩渾圓的臀部不斷沖刺,把阮雪棠腿間的嫩rou磨破了皮,雌xue更不必說了,如開到盛季的牡丹徹底綻放般,yinchun被欺負得向兩側(cè)分開,蜜洞不斷收縮著,淌出的透明花汁甚至打濕了身下的床單。

    這場略顯粗暴的發(fā)泄中,阮雪棠竟然也從中有了快感,后面不僅濕得厲害,前面的陽具也漸漸抬頭,宋了知的手從股間移到胸口,揉著細膩的乳rou,奶尖再度濕潤,有奶汁從頂翹中緩慢滲出。

    阮雪棠按住在自己胸口作亂的手,放在嘴邊惡狠狠咬了一口,阮雪棠欺負人向來是貨真價實的欺負,虎口處很快有鮮血滲出:“你快拿出去...瘋子......你給我等著...嗯......”

    “很快就好...阮公子,不要怕。”不顧手掌的疼痛,宋了知加快了在腿間抽插的頻率,“我就要射了......”

    一聽這話,阮雪棠猛地反抗起來,身子在宋了知懷中扭動:“宋了知!你敢...你、你不準射在那里!”

    宋了知又開始裝聾,抵著花xue重重摩擦幾下,混濁白精悉數(shù)射在xue口,與阮雪棠下身的yin液混在一起,順著腿縫緩緩滑落。

    兩人皆是大汗淋漓,阮雪棠雖然前面未曾射精,但后xuesao水從未停過,又一直擔心宋了知真的做出什么舉動,兩相之下,如今也算是心力憔悴。任由宋了知繼續(xù)將自己摟在懷中,阮雪棠漸漸穩(wěn)住呼吸,準備恢復(fù)力氣后好好收拾那個膽大包天的家伙。

    然而宋了知沒能給他這個機會,不等阮雪棠發(fā)作,宋了知卻是忽然放開了他,用被子仔細將人包好,宋了知一言不發(fā)地跳下床撿起衣服穿上。

    見他朝外面走,阮雪棠沒好氣地罵道:“你干嘛去!快滾回來!”

    宋了知依舊沒出聲,只留給阮雪棠一個背影,牛一樣地沖出門去。

    阮雪棠沒想到宋了知如今反叛成這樣,也顧不上下身混亂,一心一意地在床上發(fā)脾氣,偶爾回想起那家伙在床上亂七八糟的哭訴,阮雪棠琢磨出個大概,也并不耽誤他繼續(xù)發(fā)脾氣。

    沒過多久,宋了知又像牛一樣地直直沖了回來。

    點燃榻邊的綠釉鶴燈,屋子里登時亮堂起來,阮雪棠這才瞧見宋了知手上拿了個小罐子。

    裹住阮雪棠的被子被人掀開,瓷白的大腿映入宋了知眼簾,被子曖昧地濕了一塊,混了yin水的白精正順著股縫往下淌。

    發(fā)現(xiàn)宋了知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自己腿間看,阮雪棠氣哄哄地想扯回被子,卻因動作幅度過大而扯到了傷處,疼到他直皺眉。宋了知心疼地跪在他腿邊,小聲勸道:“阮公子,我是來給你上藥的。”

    阮雪棠覷了他一眼:“你酒醒了?”

    宋了知其實被阮雪棠咬手的時候酒就醒得差不多了,但那時已經(jīng)不是他想停就能停下來的,破罐破摔似得抱著阮雪棠借酒撒瘋,到外面給阮雪棠尋藥時被河風一吹,連最后一點酒意都消散了,只剩下個滿是愧疚的宋了知惴惴不安地返回房間。

    見阮雪棠還在氣頭上,宋了知也不知如何是好,恰發(fā)現(xiàn)阮雪棠未曾發(fā)泄的yinjing仍然半勃著,宋了知福至心靈,乖順地俯首胯間:“阮公子,我來伺候你。”

    前端被溫熱潮濕的口腔包裹,阮雪棠喉間溢出一句短促的嘆息,看著對方老實服侍的模樣,阮雪棠雖然還記著仇,卻也不急在一時,壓著宋了知的腦袋逼他含得更深,直到對方快要窒息才又將被舔的水光淋漓的yinjing抽了出來,yinjing鞭撻似得拍擊著宋了知臉頰:“我倒沒想到你有這樣的膽子。”

    “對...對不起。”

    宋了知不敢與他對視,垂著眼,正好可以看見阮雪棠被蹭傷的大腿內(nèi)側(cè),花xue也變?yōu)槌墒斓拿壹t色,jingye仍余了一些在xue邊,看上去就像剛承歡過一樣。

    他感覺自己又要醉酒了,忍不住再湊上去,先是心疼地吻著阮雪棠的傷處,然后含住雌xue誘人的花瓣,細細把自己的jingye舔去,靈活的軟舌模仿著性交動作在xue口淺淺戳刺,阮雪棠雙腿不自覺地夾緊宋了知,不知是爽還是抗拒:“不要再弄了......”

    宋了知一臉正直的抬起頭答道:“我只是想幫阮公子清潔,等會兒好上藥。”

    他哪能不知道這是宋了知的借口,但被過度磨蹭的那處被如此舔弄屬實舒服,意識開始淪陷,尤其是在宋了知用舌尖打旋抵弄陰蒂時,他只覺渾身都酥軟了,再沒力氣將人推開。

    兩人胡鬧到下半夜,阮雪棠前面亦在宋了知口侍下射了兩次,整個人都是疲憊的,好在宋了知帶回的藥還算有用,抹在傷處后疼痛有所緩解。阮雪棠不情不愿地又被宋了知抱回懷里,打著哈欠困倦道:“別以為我會輕易放過你。”

    宋了知也知阮雪棠是個睚眥必報的性子,認命般點了點頭,倒也沒逃跑的打算,一心一意摟著阮雪棠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