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你我皆凡人,怎扼孽欲生
晨昏黏枕困睡,不消得惹人醉。 殢云尤雨止休,迅景匆匆難揪。 十六睜眼醒來,慶幸又是一夜無夢。細數著同床共枕的日夜,不知江武有何魔力,能將噩夢輕易驅趕。或許在纏綿時,他總被折騰得精疲力竭,所以睡得香甜。 想想昨夜,十六捂住紅臉,羞惱懊悔不已。千不該啊萬不該!他怎能如此放浪形骸?甚至欲求不滿地要求對方。可不知這些事兒,江武是否亦是這樣對待媚喜… 正巧此時,江武收緊手臂,一條腿欺壓上去,把十六箍實摟緊。 “唔…” 都怪江武氣力大,十六胸前軟乳被推擠隆起,敏感的乳粒凹入奶rou里,勒得人有點透不過氣來。只待他稍微動一動,屁股后貼緊的roubang迅速硬起,硌在中間。 “哈…” 十六似乎不小心觸碰了機關,將人欲望開啟。 江武松開手,手掌摸到十六的胸部,中指按住乳粒,壓進rou里打圈。指頭轉來轉去,好似真的摸到奶水的觸感。他拱了拱腰,把guntang的roubang嵌在十六的股縫里,湊到十六耳邊輕聲道。 “屁股夾緊。” 十六的臀大肌一收緊,挎邊兩側就凹陷下去,古銅色的肌膚與線條優美的臀型一展眼前。但是兩塊股肌中間,夾著男人的粗黑roubang,多少有些破壞美感的粗俗意味。 “哈啊哈啊…” 江武的粗喘聲包含著熱氣,如數傾灑在十六的耳畔。聽著一聲聲的喘息,似媚藥般勾起他的情欲,灼燒他的心神。 “嗯唔…啊…啊…” 十六一手覆上胸前的大掌,另一只手伸后去,摁住江武的后腰,讓他與自己的后臀更加貼近密合。roubang陸陸續續地泄出精水沾滿臀rou,前后抽動時,滑溜光澤無比。 光是玩弄rutou,江武可不樂意。他撐起上身,用虎口握住十六的奶子,連乳暈也一并張嘴吸食。 “啾啾啾啾…” 江武啜得起勁,十六也不落下。他動起腰身,撅起rou臀與roubang摩擦。 “啊啊…哈啊…” 他們像是各取所需、各守其職,一個吃奶,一個蹭rou。 吃了半晌時刻,江武松嘴,瞧了瞧。乳粒圓圓,巍巍立挺。口中津液滋養一番,變得艷紅泛腫,色澤水潤。如此柔軟的胸脯,簡直是愛不釋口。不舍得給別人。 “若有了孩子,你這乳rou奶水也可只許給我吃。” 十六權當葷話聽,頷首應允。得到承諾后,江武翻身平躺,用手抖了抖roubang,說道。 “騎上來,讓我看看你騎術增進與否。” 十六與江武面對面,握住那兇險rou刃擼動幾下,然后腳掌著床,低頭往下看是否對準xue口,兩指分開rouxue,將guitou吞入。 起初,擠入碩大guitou時并不好受。rouxue被完全撐開,毫無一處皺褶。等整個guitou進入之后,十六停下休息。 “哈啊…” 前頭困難已破,后頭易事一樁。十六把手按在江武胸前,沉下腰身,緩緩坐下。 “嗯嗯…嗯啊…嗯!” 皇天不負有心人,最終兩人軀體相連。十六腹部發脹,仿佛有根又粗又燙的鐵棍,插進肚子里,頂在心尖上。 不經意地,江武抬手,輕輕抹去十六鬢角上的細汗,問道。 “疼不疼?” 十六面紅耳赤,答道。 “不太疼,只是有點脹。” 江武舔唇,拍了拍十六的屁股,說道。 “動一動就不會脹。” 十六依舊是踩在床上,彎曲折疊雙腿,大腿肌rou迸發有力,姿勢倒有趣得像個青蛙。隨后,他提起上身,連帶下體,將roubang拖出半截,接著又沒入半截。 江武這方的景色是絕好。十六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roubang甩蕩,馬眼吐水。雖是薄唇緊閉,但吟哦聲從鼻腔和喉嚨里發出來,聽上去像在嗯哼撒嬌。 “嗯嗯…嗯哼…嗯…” 騎乘快馬,漸入佳境。十六不知不覺張開嘴,閉著眼享受。他的屁股夯力往下坐,兩顆精囊也在不停飛快拍打。 “啪啪啪啪…” 每回roubang一吐一進,都會從roudong里粘帶出不少yin水,四處飛濺,打濕恥毛。十六在上下抽動時,股腚與江武的胯部之間,還有許多jingyeyin水拉絲粘接。 “咕啾咕啾咕啾…” 這種yin水宛若漲潮的色情聲音,江武聽了卻特別可愛。他把手指插入十六的嘴里,扯弄夾捏對方的舌頭,讓舌尖淌出的津液流到指縫間。 “哈…啊哈…哈…” 十六張嘴吐氣,露出舌頭,屁股里還攪著男人的roubang。這幅yin亂模樣,江武煞紅了眼。 “真像條母狗。” 話音剛落,江武則向上頂胯,與十六落下的臀部來個猛烈撞擊。 “啊!” 十六承受了陡然的沖擊,還未來及緩和,江武就抱起他的臀,提腰不停地撞上去。 “啊…啊…啊…!” 原本柔長哼叫,轉瞬即變得尖聲嬌喘。 “啪啪啪啪啪啪!” 屋里動靜遽然變大,叫聲和rou體撞擊聲繁音促節,相互和諧。 十六被頂撞得猶如飛在天上,當想要停在云間時,就會被江武掐住腰身,往下拽落,重重地跌回去。 “老爺…嗯啊…嗯嗯…” 十六逐漸配合節奏,一上一下,與之沉淪。 嬌吟聲顫隨風追,門扉緊扣引人窺。 綺紅步搖床晃響,盜耳竊聽尋滋味。 臨近傍晚,客宴遣散。靜夜平湖,海棠依舊。 趁著空閑之時,媚喜出門透氣。抬頭一望,即見頂層廂房悄無聲息。正好江武入住的廂房。 不由自主地,媚喜攜裙踩上階梯,一步步靠近頂樓。等走到回廊口,又不知與人說些什么。冒然打擾,只會顯得有失禮儀。躑躅半會兒,她悄然踱步至門前,忽聞一陣怪聲。湊耳去聽,竟是曖昧呻吟聲。可細聽下來,聲音卻不像女兒家,而像是男人聲。 紅樓不收男倌,何來男人?頂樓住著將軍,另外…另外…還有那位護衛公子!如此想通,媚喜神色張惶,宛如穿花蝴蝶,叢中飛去,唯留一陣香韻。 廂房里,聲響漸低,化風而散。腥汗混織,濃重沖鼻。 十六趴在江武胸前休憩,xue里還未拔出roubang。江武的心跳鼓動聲,盡數竄入他的耳朵里,真實又澎湃。 “老爺,剛才屋外有人。” “我曉得。” 說完,江武得逞地笑起來。十六心底暗嘆。 江武摸著兩人的結合處,試探問道。 “還累么?” 十六從江武身上爬起,回道。 “不累。” 也就只有這種事,江武愛聽十六說反話。 “屁股轉過去。” 江武拇指捏開十六的臀瓣,后xuerou圈被cao得發粉,稠白精水淅瀝瀝地還往外流。他兩指插進roudong里,攪鼓探索。指腹摸到凹凸不平的rou壁,里面緊緊吸啜。 還記得上回書幌里,十六被指jian高潮地方。江武手指轉了幾下,遂然往記憶那處按壓。 “嗯啊!” 聽到十六的叫聲,果不其然,就是這里。江武反復按壓,力度時大時小,弄得十六叫喊不迭。 “shuangma?” “…爽…嗯啊…” 不單如此,江武還擼起十六的roubang,前后夾擊。 “嗯啊…啊啊…” 十六全失平日莊嚴,浪叫不歇,為快感而神魂顛倒。但他眼前一根roubang直挺勃發,見著馬眼滲水,宛若著迷般,啟唇含入。 “嗯…哈……” 江武舒嘆一聲,低頭看見自己的巨物在十六嘴里吞吞吐吐。他挑唇笑道。 “真是貪吃。” 直至筋疲力盡之時,他們口舌交融,難舍難離。十指緊扣,抵死纏綿。 十六觀音坐蓮,雙腿夾住江武的腰,用腳互勾,拉扯不開。江武的吻落到他的嘴角、下巴、耳垂、脖子、鎖骨、肩膀。每一處,都是溫柔以待。 十六眼中迷離,情潮層層席卷理智,以及眼中殘存的清明。他感受著江武那微刺的青髯扎著皮膚,對這一絲絲的痛感欲罷不能。 此時此刻,十六明白了媚喜為何會苦戀與江武。能從江武身上得到的,似癮似毒,食髓知味。 她獻出絕美皮囊,只為能得到注視;她獻出數載思念,只為能挽留情緣;她獻出畢生藏鏹,只為能聽到江武的消息。可惜的是,如今江武在他的懷里。 一點欲望,一點貪心,正蠶食著十六的心智。而醒悟過來的他,難以自控地用指甲劃破江武的后背,留下淺淺血痕。 世間七苦,豈經無貪欲?若有神明,定罰罪人也。 朝陽四照,乾坤大地。翠綠環山,鷹啼破云。 草地上的兩名黑衫男子得到信號后,各執武器,爭鋒交戰。兵刃鏗然有聲,火花四顯。 不遠處的露篷里,金鑒目不轉睛地盯著戰況,盡管身邊美女環繞,遞酒喂rou。相對江武,是怡然自得。他不禁問向身邊的人。 “媚喜,以目前戰況,猜猜誰會獲勝?” 媚喜笑了笑,答道。 “定是護衛大人。” 江武挑眉,問道。 “何以見得?” “護衛大人既然能保護將軍,那定當能力非凡。” 金鑒目不斜視地觀戰著,眉頭蹙緊,忽而松,忽而又緊。最后是搖頭無奈道。 “我是向父皇借了一條瘋狗給你。” 江武笑笑不語。金鑒知他得意,又說道。 “哪日歸還時,可別舍不得。” 一聲痛喊,勝負便出。十六全身而退,回到江武面前。另一個暗衛,則倒在場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