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水上仙宮畫,勝媲九重天
紅樓另是又一城,廊橋水榭,歌舞高笙。香粉飛過,落滿紅塵。 閣中琵琶隱隱傳,弦曲哼唱,麗鶯低囀。風姿仙氣,宛如仙境。 櫓棹劃破水面,觳紋點波。只只船舫游入,映入眼簾,是一座豪華高樓閣佇立于巍峨險山之間,建立在湖水之上。任誰,皆嘆一句鬼斧神工。 三日路程,從都城騎馬坐船,翻山越嶺來到新棠,觀賞一番壯麗景色,也是不負路途勞累。 他們乘船而至,停靠在碼頭。周圍各色各式人流,盡是非富即貴、有錢有勢的。除了皇宮,十六還是第一次見如此宏偉氣派的地方。 景色雖美,但不可放下防備。十六環顧四周,暫時瞧不出什么動靜。 朱閣門扉輕啟,里頭走出風韻猶存的中年女子。她看貴客到來,于是上前向江武示禮。 “大人萬福。金公子已在金露池等待多時,讓老奴帶大人路前去吧。” 進入閣里,十六再次大開眼界。內部彩燈懸掛,五光十色,美輪美奐。數階旋梯中間樓宇正中央栽種著一棵嬌艷瑰麗的海棠樹,紅白花朵開得茂盛。 室內種樹,不照樣不通風,底下還是湖水滋養,海棠樹長得依舊茁壯。十六暗忖:這紅樓不僅建造獨特,里頭亦是稀奇事多。 紅氈毯上,落下許多花瓣嫩蕊。十六不忍踐踏,刻意躲開而行。 穿過大堂,便是金露池。打開進去后,里面是寬敞無比,裝飾典雅大氣。而坐席上還有個男人。僅憑短暫一眼,十六就認出他是六皇子金鑒。 金鑒曾數次與江武同戰沙場,出謀劃策不在少數。他們關系匪淺,已免相揖。同坐一齊,舉杯飲酒。 驟然間,舞者魚貫而入,樂師撥弦彈奏。拍鼓敲鈴,舞姿和諧。須臾,百花嬌艷叢中,花魁漸生。但見: 眉眼勾魂奪魄,眼波流轉,似初春融雪。桃粉晶唇輕啟,鶯鳴悠揚。舞步妙俏,華彩羅衫縹緲,恰似仙娥乘云而去。白玉踝環琮琤,玎珰脆出。 恁時,絲帶飛去,巧落江武手中。他看向媚喜,似笑非笑。除了她,其他花娘紛紛往男人身上貼近,簇擁環繞,舉杯交飲。 十六坐在側下方,一身黑衣,不出聲時像個影子。他的視線終于從媚喜身上移開,去到江武那邊。她們嬌嗔嬉笑,軟靠依偎。巡視幾回,看來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嬌嬌娘子。 這番視線,被金鑒瞧去,卻變了味兒。他與江武同僚相處十余年,未能說了解對方十分,但也能說個七分。方才僅憑江武漫不經心的一瞄,他便察覺異端。于是心生一計,指著十六,朝媚喜調侃道。 “媚喜,快瞧瞧!今日怕是又多個糊涂蛋掉入你的掌心哩!” 媚喜莞爾笑得百媚生姿,回道。 “公子莫要取笑妾。” 一被人提及,十六就像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是臉紅耳朵紅。金鑒見此,愈加得寸進尺地說道。 “不如借此機會,好嘗嘗世間絕色的滋味?” 說完,他又轉向江武,問道。 “你說如何?” 江武吃下花娘以口銜去的紫圓葡萄,咬下果rou,甜香四溢,沁滿口腔。等他悠然品嘗完后,才說道。 “隨你。” 經人戲玩誤會結,弄巧成拙意難堪。 哪知芳心有所屬,更是紅臉困窘境。 孤男寡女,獨處一室,難免心猿意馬。十六不是因色性,而是想要逃出這里。 “公子,喝口茶么?” 媚喜伸手將茶遞過去,十六像被嚇得后退了一步。 “不必。” 媚喜久經情場,怎會看不出十六的窘迫。她不慌不忙地把杯盞放回桌上,繼續問道。 “公子是早已成家了么?” “尚未。” “那是否心有所屬?” 十六一時怔住,不知如何作答。媚喜見縫插針,又問。 “公子既然孑然一身,心無旁騖,那在猶豫些什么呢?” 媚喜化身為絕美蛇妖,誘惑凡人,墮入紅塵。她慢慢靠近過去,眼看快要碰到人時,一把玄黑劍擋在中間。她抬頭,見到十六臉上的青澀羞赧蕩然無存,眼神變得冷峻無比。 “請姑娘自重。” 媚喜捻帕捂嘴,咯咯笑了起來。十六摸不著頭腦,只能看著她笑個不停。 “公子莫要氣惱,是妾不識大體。” 媚喜說完,轉身走去推開窗戶,任憑清風拂面,卻吹不散愁緒萬千。望著平靜湖面,往事一翻而涌。 “公子,妾真羨慕你。” 十六望見她背影落寞,秀白鵝頸上,沾著幾縷細軟發絲。風吹過,發上鈴環作響。 “…羨慕公子能守著將軍。” 十六垂下眼眸,暗忖道:原來媚喜與老爺曾有一段前緣。如若六皇子知曉兩人關系,還刻意撮合,那真是頑劣無比。 媚喜忽然走去梳妝臺前,拿起鏡奩盒,放在桌上。打開后,發現里面裝滿金銀珠寶,錢票錠子。 “只要公子與我說說將軍的事兒,那這些錢財都歸你所有。” 十六盯著媚喜,戒心驟起,說道。 “無可奉告。” “公子莫要誤會,妾只是想知道將軍過得如何。” 許久,十六面色緩和,說道。 “將軍過得很好。” 媚喜欣慰地點點頭。十六想起鏡奩里的錢財,不禁問道。 “你為何不為自己贖身?離開此處,也好與將軍再續前緣。” 媚喜釋懷一嘆,笑道。 “妾有意,郎無情。五年之久,痛不欲生。” 媚喜只要見上一面,便足夠了。 離開后,下人帶領十六去廂房休息。推門進去后,看見江武就坐在床邊,把玩手里的絲帶。眼神撇向十六,戲謔道。 “玩得可愉快?” 十六汗顏。他像是在外頭偷情的丈夫,回家時被妻子逮著了。 “不愉快…” “那你怎沾惹一身香味?” 十六咽了下口水,解釋道。 “是媚喜姑娘靠得…太近。” 江武笑了聲,說道。 “‘媚喜’叫得還挺順口。” 真是說多錯多。十六干脆閉嘴,不再解釋。 “既然一身味兒,還不快脫衣服?” 十六火速脫下外衫,江武又說。 “脫光。” 十六順從地脫光衣衫,然后爬上床。他的手腕被絲帶一頭綁住,另一頭則綁在床頂兩側支桿上。腰際亦是被絲帶捆著,上身懸吊起,與床平行。他的膝蓋碰不到床,只有前腳掌能踩著一點。 因失去平衡感,身體離地,十六莫名感到不安。他唯一能抓著的,是連接手腕的帶子。 待江武脫光衣衫,他便迫不及待地啃上面前的屁股。臀rou軟適,牙關稍微一用力,烙下印子。 “嗯唔…” 十六收緊臂彎,十指拽緊絲帶。江武兩手各自捏開厚實臀瓣,伸舌進入roudong里頭。 “啊啊…嗯啊……” 江武柔軟靈活的舌頭,在層山疊嶂的rou壁四處攪亂。竭力吸吮發出的水漬聲,仿佛是在汲取甜美蜜汁。 “嘖嘖嘖…” 江武越是奮力啃食吸咬,十六越是舒服。他的腰身彎出漂亮的弧線,臀部高抬,因顫栗而左右擺晃。兩腳向后伸直,腳背不停摩擦被褥,想要使rouxue舒緩止癢。 光是舔xue,十六就射了一次。乳白精水落在被褥上,形成一灘水跡。愛液從roudong里淌出,順著大腿往下延去。 “哈啊哈啊…” 十六低頭喘息,視線往下時,便看到江武那布滿青筋的紫黑roubang,正氣勢軒昂地堅挺著。鵝蛋大小的光潔guitou,比rou柱還要大上一點,馬眼處甚多jingye潺湲流出。瞧這外觀雖是可怖,但用起來卻有欲仙欲死的滋味。 十六yuhuo燒心,難忍空虛。江武抽出舌頭,用手指摳弄roudong。那經由津液浸泡的rouxue變得松軟,不再密合,而是微微張開,像個小嘴。 江武跪著,把roubang放在股縫里,握住豐滿的臀rou來回按壓摩擦。 “嗯嗯…嗯嗯啊…” 十六的呻吟盡失平日的磁性低沉,音高變得sao媚蠱惑。他試圖打開rouxue,想要吸住roubang,一品美味。可roubang奈何過于滑溜,總是吸附不住。他焦躁地擺動屁股,像是在發情一般,催促道。 “老爺,快些進來。” 江武舔舔唇,問道。 “你想讓我進哪兒?又如何進?” 很快,十六立即說道。 “進rouxue里頭,直接插進來…” 說完,十六還用屁股蹭了蹭roubang。江武滿意至極,直接沖鋒陷陣,插入半根。不等片刻,又將剩余的插入,整根陷進暖和的roudong里。 “啊哈…” 兩人皆是舒服得喟嘆一聲。十六感到roudong似灼燒得發燙,體內緊致得甚至能夠描繪roubang的形狀。 這時候,絲帶便派上用場了。江武扶著十六的屁股往前推去,把roubang慢慢拉出來,只剩guitou仍在roudong里。然后瞬間放手,十六的身體隨著慣性向后蕩,噗呲得一聲,整個粗長的roubang再次沒入。 “啊!” 十六猛地喊了一聲,接著全身開始顫抖起來。于是乎,江武繼續將人推前去,仿佛是在蕩秋千那樣,反復數百次撞擊。 “老爺…不要了…嗯啊啊…” “既然不要,為何還把我夾得如此緊?” 末了,江武還掐了一把十六的屁股。 等這個姿勢過癮后,江武便一只腳踩在榻上,架住十六的腰,瘋狂頂撞過去。 “啪啪啪啪啪…” 激烈的響聲綿綿不斷,roubang擠入時,分噴出的jingye四射,沾上兩人的身體。 漸漸地,十六的叫床聲愈發張揚難控。他想要更多,想要江武更用力去cao弄他。 “老爺…那…那里…” “這里?” “嗯嗯啊…嗯啊…” 十六只顧著叫喚,理智思緒早已煙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