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能叫您一聲爸爸么
書迷正在閱讀:他進監獄后找了個大佬護著他、傻子美人 (穿書) 主攻、你的報應就是我(合集)、夫夫小日常、我愛你、樂天、清冷師尊為奴記(高H,SM,單性,鬼畜徒弟攻X清冷師尊受)、【快穿總攻】片葉不沾身、魅魔被灌飽之旅、[修真]睡著、睡醒與不小心睡到的人
林瑜之上一世就說過,下輩子再還他身上的孽債,此時,他又陳情,他身上背負的罪孽玩死南贖。蔣舜霆是真的感受到了,林瑜之認為自己是理應受到這樣的虐待,才能還掉他前妻犯下的錯事。 所以他沒有一點怨言。 蔣舜霆已經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他想象里的如何安撫小瑜、如何讓他消氣、如何讓他原諒自己,他害怕聽到小瑜說永遠不會原諒他。 林瑜之一邊哭,一邊又像是欠缺安全感的小動物一樣,往蔣舜霆懷里縮。他已經懶得去想今天的父親到底是怎么了,那種害怕看不見父親的情感占據他的全身,他真的好害怕父親離開自己。 “好了好了,我不會走的,爸爸不會離開你,只要小瑜原諒了爸爸,爸爸就不會進去坐牢的……”蔣舜霆安撫道,他又一次強調,“之前都說爸爸錯了,小瑜,給爸爸一次機會,爸爸會好好待你的。” “嗚嗚嗚……”沒想到林瑜之的哭聲更大了,林瑜之肯定就不明白,父親為什么今天會說這些話,他聽說爸爸說會好好待他,心里又是感動又是不可置信。他哭的蔣舜霆都有些心慌了,是不是傷口疼了?還是太委屈了不愿意在叫他一聲爸爸? “別哭了,別哭了,寶貝兒,你哭的爸爸心都要碎了!”蔣舜霆摟著他,又不敢使勁,怕觸動了他的舊傷,“你不愿意,爸爸不強迫你,別哭了,好么?我們先進去看你的傷。” “奴、奴……”林瑜之好似在強忍著哭意,抽抽噎噎道:“那、那奴一會進醫院里,能、能叫您一聲爸爸么?奴愿意被您抽耳光,求您……”說著,他似是起什么,身子一陣顫抖。 林瑜之想起了,他改口的那段時間。他叫慣了爸爸、我,一時間要按照蔣舜霆的要求改口主人、奴,著實過了水深火熱的幾天,一旦稱呼、自稱有錯,馬上就是帶著風巴掌迎面抽來,沒有定數,抽到蔣舜霆滿意為止。那時候林瑜之才十歲,驟然失母,父親也迅速變臉,叫錯一個字就要被打十余下耳光,即使蔣舜霆沒有盡全力,也足以成為林瑜之的噩夢,已經成為了條件反射,每當要叫“爸爸”兩個字,他就覺得兩頰生疼。 蔣舜霆剛想回答,就感覺到一束手機光射向他們,蔣舜霆抬眼,看到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模樣的人擔憂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兩個人,焦急的問:“你們怎么樣?誰生病了?需不需要推輪椅過來?” 輪椅自然是不用了,父子兩個溫情敘話驟然被打斷,蔣舜霆緊了緊林瑜之身上的毯子,朝著來人說:“不用輪椅了,我抱著他就行,我們要去急診科,請問怎么走?” 那醫生走近,熱心道:“我是急診科的實習醫生,我帶你們過去吧。”走近看,他才看到這是一對父子模樣的人,奇怪的是孩子的下身裹著一條毯子。 林瑜之慢慢站起身,他腳上還沒穿鞋,那醫生心中奇怪更甚,也不說話,蔣舜霆一下抱起林瑜之,對醫生道:“您帶路吧。” 有熟人帶路,幾個人很快的就到了急診科,蔣舜霆把林瑜之放在椅子上,屁股和椅子接觸的時候,林瑜之還是不由得輕聲呼痛,蔣舜霆要去掛號,也不能抱著他辦手續,只能盡量給他調整坐姿,減輕點疼痛:“我去掛號,馬上就回來,你先忍忍。”林瑜之乖巧的點點頭。 待蔣舜霆走遠,林瑜之才發現,帶他們來的醫生還沒走,目光相接,林瑜之頷首道謝:“謝謝您帶路。”那醫生只皺了皺眉,蹲下身來,離得林瑜之很近,悄聲問:“你是受傷了嗎?” 溫順如小綿羊一般的林瑜之,突然警惕起來,他知道這個醫生是好心,但是他絕對不能害了父親,他訥訥道:“我左肩摔了一下。”絕口不提身后有傷。 那醫生還有什么不明白,他指著自己的胸牌道:“我叫藍晉,是急診科的實習大夫,如果你覺得你受到了侵害,可以和我說,也可以和一會診治的你的大夫說。” 林瑜之搖搖頭:“我沒有,肩膀是我自己摔的。” 藍晉似是接受了這番說辭,只是嗯了一聲,就走了。蔣舜霆沒一會兒就回來了,帶他進入骨科急診的診室,急診大夫給開了拍片子的單子,蔣舜霆又讓林瑜之轉過身子,稍稍掀開毯子,將被打的斑駁的身后展現給醫生。 醫生臉色都變了。 “醫生,您看能不能開點外傷的藥和消炎藥,”蔣舜霆很憂心林瑜之的傷,有流血的傷口就有高燒的可能性。 醫生問道:“這是怎么弄的?你打的?下這么狠手?” 還沒等蔣舜霆回答,林瑜之搶先答道:“不是!這是別人打的,爸爸擔心我,才帶我來醫院。”不管如何,先把爸爸的責任摘出去。 事實也確實如此,今天的傷是蔣璋之打的。 醫生很明顯有些不信,對蔣舜霆道:“家長先出去一下。”蔣舜霆點了點頭走出診室,沒一會兒醫生就過來開門,醫生又給他開了個單子,囑咐道:“你先帶他去拍片子,然后去清創室,他臀部的傷口需要先消毒。這是消炎藥和外傷噴霧的單子,清創回來感受一下,需要我的話我在開點止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