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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雙)被男神綁架是種什么體驗在線閱讀 - 31哇!又寫了一篇沒用的劇情呢【一更】

31哇!又寫了一篇沒用的劇情呢【一更】

    倉房改造成的民工專用大通鋪常年彌漫著一股汗臭與腳臭的味道,南邊的年輕精神小伙在開著外放音看搞笑短視頻,北邊的大爺在就著白酒吸溜泡面。

    孟羽把被子蓋到了下巴,死活睡不著,睜著眼睛直直地關注著天花板,明明困成了青黑熊貓眼,但就是精神抖擻。

    如果他腦袋頂上有個氣泡框框的話,那里面就一會是鮮嫩可口的小sao逼,一會是磚塊“砰”地爆成滿地的人民幣,一會是某人潮紅誘惑的臉,一會是一把黑黢黢的手槍,最后干脆變成了一大團亂七八糟的麻線在那里扭啊動啊的,直到線團都不見了,冒出一縷骷髏頭狀的青煙。

    奇怪。怪到兩個月以來的安穩生活一朝被攪和個稀碎。

    反正就是莫名其妙,情緒緊張至極,心里憋著一股要死的火。

    他甚至連對方叫什么都不曉得,就被蠱惑得五迷三道。

    所以這些個挑撥情欲的招式那人到底是跟誰學的?那樣的大膽又性感……是有誰教的嗎?教的還不少,能讓一個傲嬌小公子瞬間化身為磨人小妖精……他有過幾個男人啊?對著哪個男人都能這么說來就來的嗎?

    生氣。

    氣到又硬了。

    不過現在可不是打飛機的好場合。

    孟羽從被窩坐起了身,拿出一本,湊著上廁所專用的手電筒光芒,全神貫注地讀了起來。

    ——“盼望那無謊言的神在萬古之先所應許的永生……當下,約翰的門徒和法利賽人禁食。他們來問耶穌說,約翰的門徒和法利賽人的門徒禁食,你的門徒倒不禁食,這是為什么呢。耶穌對他們說,新郎和陪伴之人同在的時候,倍伴之人豈能禁食呢。新郎還同在,他們不能禁食?!?/br>
    “……”

    ***

    禮拜的鐘聲已經敲響,教堂里回響著的樂譜莊嚴而神圣,給寧子安帶來種置身世外的錯覺,所有放在眼前的、聽在耳里的都格外遙遠又空蕩。

    牧師以低沉婉轉的聲線做著布道禱告,所有人的神色都極其鄭重而虔誠。

    特別是身邊的孟羽,雙手握拳合十懺悔完自身過錯之后,便認認真真地聽起了神父的宣講,目視前方,面露凝重。

    寧子安心道,這人到底在懺悔個什么呢?啥也不記得了還清楚地明白自己有罪,這覺悟也是頗深。

    他今天起床起晚了,也不知道哪來那么多覺,超級能睡,只好剛剛在宣講途中沖進來。一回想起孟羽見到他時那如臨大敵又退避三舍的眼神,寧子安就覺得好笑,可他還是不分四六就厚著臉皮一屁股砸在了孟羽身邊的座位,還得瑟地向人家拋了個媚眼。

    教堂規模不大,坐的都是練成一片的條椅,那會兒四周都坐滿了人,可憐的民工同志想躲都沒處躲。

    但是,男朋友線條冷冽的側顏真的好生英俊,尤其是緊抿的薄唇跟清晰凌厲的下頜角,使人看著看著心底又癢癢起來。

    神父說:“神愛世人,甚至將他的獨生子賜給他們,叫一切信他的,不至滅亡,反得永生?!?/br>
    淘氣的手用食指跟中指畫著步伐走了兩步,就悄悄蓋上了某人的手背,翻過那修長的手腕,強行要與人家十指相扣。

    孟習習同志打了個激靈,趕緊抽回,規規矩矩地把雙手夾在了大腿內側,坐姿跟解放前的良家小媳婦似的。

    寧子安不放棄,也跟著對方把手往那大腿里插,抓住孟羽的手往外拔,被拍開,再次黏上去,又被拍開,開啟了日常的循環sao擾模式。

    小動作搞得有點大了,邊上坐著的大爺頻頻側目,滿臉的嫌棄跟奇怪。

    孟羽斜著眼睛睨向犯惡者,一副敢怒不敢言,想警告又開不了口的樣子。

    切,寧子安不屑。倒不是他有意在這種地方褻瀆神明,那前排坐著的恩愛小情侶不也是在十字架下手拉著手聽宣言嗎?得到牧師的祝福以后,倆人還浪漫地接了個吻,就差問上一句“無論貧窮或是疾病,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嗎”,都可以原地結婚了。

    看得人那叫一個眼紅,好想大聲喊出“我愿意”!

    但是孟羽貌似不怎么愿意。

    寧子安冷眼吃著別人的狗糧,手依舊不堪寂寞,放在孟習習同志的大腿上來回撫摸,毫不氣餒地從對方的膝蓋到兩腿中間摩挲sao擾,感受著那由于緊張而繃緊的肌rou,心里有種壞事得逞的快感。

    嘿嘿嘿。

    被猥褻的正人君子耳根子又紅了,他轉頭,用口型抱怨了一句:“流氓?!?/br>
    寧子安挑眉,以唇形回道:“你打我??!”

    孟羽咬緊后槽牙,發覺神父大人好像已經注意到了他們,便憋著一口氣,不再說什么了。

    敢動嗎?不敢動。

    寧子安心情好了一些,唱贊歌的時候興致節節攀高,雖然不怎么會唱,可還是極力配合著大家,以表達他是誠心誠意來加入大家的,神聽見了他的聲音,絕對會看到他,成全他,神愛世人,一定能憐憫他這顆得不到救贖的心。

    懺悔是有的,他做過那么多壞事,哪怕根源是“生活所迫”也不足以成為他一切孽障開始的理由,他也想過要悔改,如果給他一個契機可以得到自由,可以灑脫地金盆洗手,不再燒殺搶掠爛害無辜,而是多做善事來償還黑暗血腥的前半生,最好是帶著奶奶meimei跟最想要的這個人離開這里,找到一個寂寂無名的小鎮過著隱居生活,但那里一定要有海,然后濱海建立幾所學?;蜥t院,再或者是孤兒院、養老院……

    什么都行。

    他就這么想出了神,只是寧子安唱歌的時候一激動就屢屢跑調。雖然聲音不大,但卻在一片整齊劃一的歌聲里尤為突兀。

    大家都邊唱歌邊用眼珠子奇怪地探向孟羽,連連笑場,好像在說你“帶來的人”五音不全。

    孟羽好想澄清“我不認識他”。

    真的不認識。

    ……

    散場之前寧子安一口氣捐獻了普通人一年的工資,幾個神職人員感動得一塌糊涂,握著他的手連連道謝。

    寧子安說如果可以拯救那些有需要的人,他會盡自己所能。

    其中一個執事是個年輕的漂亮妹子。

    他問,神會原諒自己嗎?

    妹子回答他:“耶穌曾囑咐門徒:你們要謹慎。若是你們的弟兄得罪你,就勸戒他;他若懊悔,就饒恕他。倘若他一天七次得罪你,又七次回轉,說,‘我懊悔了’,你總要饒恕他……你應該明白神的心意了吧,他對門徒尚且這樣要求,更何況他自己了。只要你在神的面前有一顆懊悔的心神就會赦免你一切的過犯。”

    寧子安表示自己會更加努力,有時間就過來做禮拜,宣傳基督文化,捐贈更多錢。

    妹子又衷心地道:“其實你不必把捐獻看得這么重,我們所擁有的財富是神給于的一種恩賜,我們只是財富的管理者。積極參加捐獻乃是向神表達感恩和贊美的心意是蒙神悅納的。但如果非所愿的話,神并不會強迫我們的,只有我們心中有神……”

    寧子安在額前,胸口跟兩肩畫了個十字。

    妹子:“我們新教徒是不用這樣在意形勢的,即使你什么都不做,神也在你們心里,切切的想念你們,為你們祈禱?!?/br>
    說到這兒,寧子安還要繼續往下問,卻總覺得身后“呼——”地刮來一陣冷風,陰嗖嗖的,搞得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一回頭,就見孟羽氣哼哼地從他身后路過,手里握著的仿佛并不是什么電瓶車的車鑰匙,而是一把銀光惻惻的尖刀匕首,跟趕著要去殺人似的。

    寧子安連忙跟妹子道別,急匆匆跟了過去。

    “誒——!你去哪呀??”

    孟羽跨上電動車,行動車把,語氣很不好:“回家?!?/br>
    “呵呵,我的媽啊,你哪還有‘家’,不如跟我走吧……”寧子安突然語頓,腦瓜運作,話鋒一轉,“別說,你還真有個‘家’?!?/br>
    孟羽瞪他,不理會,電瓶車的電池已經開始放氣兒了。

    就在小車子躥出去的一剎那,寧子安拖住了后面的鐵索車座,被帶得踉蹌兩句,倏地摔了個跟頭。

    ——“臥槽槽槽槽!!”

    烏煙瘴氣。

    他坐在地上釋放了自己的綠茶技能,抱著腿嗷嗷亂叫,失聲痛哭起來:“你這人怎么這樣呢?沒長眼睛嗎?看見我在后面拖著還走,可疼死我了……”

    一群人上來圍觀,孟羽無奈,倒轉車頭,回到寧子安身邊。剛想問“你沒事吧”,驀然想起這人有過撒謊騙人碰瓷的前科,便高高在上地冷言冷語道:“別再裝了?!?/br>
    寧子安這次是真痛,痛得紅了眼圈,一滴晶瑩的淚珠就懸在水汪汪的眼里打轉,他委屈到不行:“我裝?你自己開得多猛自己不知道嗎?把人撞了還不承認?”

    路人三言兩語,都指責某個冰山酷哥的不是,人模人樣的,怎么素質這么差。

    孟習習同學也被世俗的正義感給嚇倒了,只好把癱坐在地上的小作精給扶了起來,放到電瓶車后座上,道:“我送你去醫院?!?/br>
    寧子安終于目的得逞,死命抱住男人的身子說啥都不撒手,小聲道:“去什么醫院啊?……你猜對了,小爺就是裝的?!?/br>
    “……”孟習習同學覺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去搬對方的手臂,兩人第10086次又雙叒叕爭執起來了,拼得不可開交。

    “夠了??!……”寧子安用盡吃奶的勁兒四肢并用夾住孟羽,跟赴死的壯士一般,“你就甭想甩了我,給我往前開,往二環那邊開!老子今天就把你焊死了,誰都別想下車!”

    失憶了的孟羽真叫一個吃軟不吃硬,一聽敵軍如此放話,干脆不動了,拿出他的老年機開始撥110。

    寧子安見狀趕緊認慫,訕笑著打開孟羽的手機,討好地說道:“害,我也沒別的意思,你看這事兒搞的,咱們有話好好說。你不是說你最近手頭緊缺錢嗎?你在二環有處房產,咱倆以前是最好的哥們兒,我知道在哪兒……不騙你,真的是你的,那里面有房產證?!?/br>
    孟羽半信半疑,卻還是收回了手機。畢竟他真的很窮,沒錢就沒法治病。

    寧子安繼續煽風點火:“那里的房子你聽說過吧?房價最起碼……這個數!”

    他伸出兩只手,十根手指都攤平了。

    其實,孟羽并沒有懂那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