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引誘老公插xue/雖然事業(yè)線不深也要給老公rujiao【今天三更完畢快表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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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摸一摸我好不好……”寧子安又向床頭挪了挪,又急又渴,嗓音接近啜泣,帶著哭腔,小sao逼都快送到人家嘴里了,“舔舔也行……今天你可以……隨便舔……”一只手有些不夠用,食指跟中指無法把yinchun撥到最大,只好用力蠕絞著xue口,吐出更多的花汁來求歡。 “老公……” 怎么了?平時不是最喜歡舔他這里的嗎?怎么還不動? 摸一摸也不肯嗎?真的要為一個不存在的人來堅守節(jié)cao嗎? 寧子安氣喘吁吁,著急地把手指往xue口里插。 是不是睡著了?。吭趺炊紱]有反應? 他真的已經(jīng)不愛自己了嗎?這樣努力都沒用? 換做以前,自己在剛洗完澡那一步時,就早就被對方撲倒,大干三百回合了。 寧子安突然回想起了最初自己以為被陌生人綁架時的心情,不愛就是不愛,用強的不頂用,只會使對方反感,惡心。尤其是人家孟羽早就失憶了,腦子里只剩下了基本的社會常識,見到一個雙性的怪物還不知道會怎么想,他就這樣毫無防備且大喇喇地給對方展示。 就很難過,這樣明目張膽地引誘孟羽都沒有要cao自己的意思,要不算了吧。 這個姿勢是看不到孟羽的臉的,又執(zhí)著地等了一會,寧子安胸口起伏著,終于感到累了,腿軟了。他收回了屁股,輕輕坐在了男人的胸膛上,直起上身喪氣地看了看對方的臉。 他愣了兩秒,驀地驚呼道:“我cao!你怎么流鼻血了?!” 趕緊從床頭柜上抽出了幾張紙巾,全往孟羽臉上堆去,心道這三無小診所怎么搞的,會不會是當時撞到腦袋留下了后遺癥?不要緊吧? “我打120……” 孟羽拉住他,擦干凈了血漬,淡淡地道:“不用,太熱了?!?/br> “……” 寧子安盯了他半晌才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臉色霎那間烏云轉(zhuǎn)晴,主動給老公去擦鼻血,把紙巾搓成個團兒草草堵住,就迫不及待地轉(zhuǎn)過身去要繼續(xù),屁股高高撅起,在孟羽頭上罩下一片陰影。 “那你給我舔舔……我很好吃的……”他一旦發(fā)sao了就很難滿足,兩腿分開跨在了孟羽的腰兩邊,臀部正對著后面,雙手也繞到后面最大程度地掰開花xue,猴急地要主動往下坐,又想到孟羽一只鼻孔里還塞著紙團,別把人家給壓到窒息了,便帶著鼻音甜膩地撒嬌催促,“快點……給我舔了,我就叫人放了你媳婦?!?/br> 編的可像那么回事,還說成了團伙作案。 他改為一只手從下邊穿過來去擼動yinjing,搖著屁股難耐地等待著。 終于,炙熱的呼吸接近了,烘烤著他的躁動的saoxue。 那人像是怔了一下,下一秒就像中了邪似的,沒控制住,呆呆地伸出舌頭從下端吐出的陰蒂蕊尖開始舔起,舌尖帶過兩片飽脹yinchun中的rou縫,發(fā)現(xiàn)是很好吃,像柔軟嫩滑的奶凍,燙乎乎的,帶著腥臊的甜味,嘗了一口yin水,呲溜呲溜地總也吸不完。 “啊啊啊……老公好棒……不要吸……嗯啊……討厭死了……唔……”寧子安增添了自信心,嬌喘浪叫著,不再擼動roubang,專注與唇舌帶給自己那久違的快感。 小屋里嘖嘖的舔吮聲跟“嗯嗯啊啊”此起彼伏。 孟羽無師自通,感覺自己以前貌似經(jīng)常這樣干,還挺上癮的?? 他試圖用舌頭插入那細窄的小洞中,可只是用舌尖用力在xue口頂碾了幾下,就見身上的人大腿忽然繃緊,小綿羊咩咩咩似的長長呻吟出聲:“哼啊啊啊啊……被頂噴了——哈啊啊……?。 ?/br> 寧子安屁股一陣痙攣,渾身抖如康篩戰(zhàn)栗個不停,剎那間將屁股舉到了最高點,“噗呲”、“噗呲”,幾道陰精自紅艷軟糯的小孔中噴涌而出,斷斷續(xù)續(xù)全都澆在了孟羽的臉上。 “唔——好厲害!……射了,射了……”他雙眼發(fā)直,神色迷離,爽得失去了自我,“壞老公,吸得我好爽……” “……”孟羽擦了擦嘴角,盯著癱在身上的寧子安不發(fā)一語。 好敏感,才舔了不到兩分鐘而已……就射了。可是他叫的好好聽,好可愛…… 泄出來的樣子真好看…… 雙性人氣勢洶洶的欲望像一波波海浪,來得快,下一波卻能緊緊跟上。 孟羽越是冷靜,就顯得寧子安越是yin亂不堪。要不是知道這人早就硬了,他都沒法再舔著臉做下去。 高潮的余韻帶來的是更甚的空虛,他舔了舔嘴角,趴在孟羽身上歇了一會,就爬了起來,把自己的上半身睡衣脫去,露出微微隆起的小小奶包跟兩只櫻桃般的俏麗rutou。他個子超過了一米七,也不算矮,但骨架卻纖細瘦弱,也許是這陣子沒怎么好好吃飯,轉(zhuǎn)身的時候一道道肋骨清晰可見,并沒有夸張的肌rou線條,卻找不到一絲贅rou,身型勻稱修長,腰窩誘人,渾身素白,在淡黃色燈光的照射下身體的邊緣都有一種毛茸茸的質(zhì)感,隱去了身上稀少的疤痕,完美的令人移不開眼。 孟羽又看癡呆了,鼻血又流了一波,他趕緊抽出一張紙巾又團吧團吧塞到鼻子里。 寧子安轉(zhuǎn)了個身,黏到老公的面前,主動為老公舔去了那一臉晶瑩清澈的水漬,又淺淺地吻了吻老公的唇用于表揚,還沒等把舌頭伸進去就再一次被孟羽扣住了肩膀。 怎么?接吻不行?舔xue可以接吻不行?嘴唇是神圣之地不得侵犯?還是覺得他惡心? 寧子安嘟起嘴置氣,“切”了一聲,表示無所謂。 他措不及防地掀開薄被把自己包裹住,一口咬住了男人腿間的東西,從根部一路向上啃,急切地嗅著上面的雄性氣息,一想到它馬上就能插入自己的小sao逼,腦袋就熱得一塌糊涂,雌xue又一次分泌出了黏液。 嘿嘿嘿,預料之中,這東西早就支棱起來了,比國旗升的都直,隔著大花褲衩用嘴角摩挲幾下就激動地前后跳個不停,寧子安伸出手指壞心眼地撣了撣,這根大jiba就抖了抖,還沒脫下褲子,就從褲腰上方冒出了頭部。 裝什么正人君子啊?嗯嗯嗯? 孟羽緊張地:“住手。” 寧子安一把握住他的要害,藏在被子里悶悶地道:“老婆不想要啦?再廢話我撕票!” 然后從鈴口開始舔舐,馬眼里漏出的液體使腥咸的味道在舌尖上散播開來,他也沒嫌棄,舔得津津有味。 孟羽的八塊腹肌都繃緊了。 寧子安拉開椰子樹褲衩的松緊帶,慢慢釋放出了roubang的全身,他懷念地撫摸上上面嶙峋蜿蜒的紋路,低下頭親吻著,吮吸著。 都要爆炸了也還能忍,佩服,不愧是你啊。 孟羽倒吸一口涼氣,額前青筋凸起,已經(jīng)快憋到了極限,他咬緊牙關(guān),緊抓著床單,自己的心跳咚咚咚的吵得他直煩,也不敢動作,活脫脫一副被地主強jian的小媳婦模樣。 寧子安癡迷地把roubang在臉上咕嚕了一圈,沾了滿臉瑩亮的液體,又將嘴張到最大,想將roubang整個納入,奈何口腔太小柱身太過宏偉雄壯,只能吃一半,下半段用手擼動,上半段以唇為rou套上下吞吐著,速度也不快,還有閑心去按摩底下兩顆飽脹圓潤的yinnang。吃了一會,開始以舌尖抵住rou冠的溝壑處舔弄,從馬眼里吸出尿道中殘余的液體咽下,不急不躁慢條斯理,就是要把孟羽逼瘋。 “別吸了……” “你在開玩笑嗎?都這么硬了還逞強?我?guī)湍闩鰜聿缓脝??半途而廢你會廢掉啊……” “不要再說了?!?/br> “我就說……” 餓了好幾個月的發(fā)情小狗見到香噴噴的大骨頭怎能就此收手?久旱逢甘霖啊,不光說,還得做!做他想做的,樂意。 寧子安支起上半身,把被子撐出一座小帳篷包,沒人知道他在里面做什么。 他用力隆起雙乳,雖然自從被孟習習這個混賬王八蛋破身了以后體內(nèi)的雌性激素蹦跶了幾下,使這對sao嫩挺翹的奶子大了一些,可是跟女人還是沒法比,擠出的溝容不下眼下的大唧唧,但他還是試著這樣做的,乳球被自己抓得烙下紅痕,用力把roubang包裹在挺聳的兩坨嫩rou中間,與胸膛相互摩擦著,不時用下巴頂蹭著圓潤濕硬的guitou,親吻幾下,又覺得不夠舒適,轉(zhuǎn)而以乳峰貼住馬眼頂壓,畫圈,把左邊那粒乳粒頂?shù)桨枷葑冃?,寧子安自己也很爽,rutou處傳來的快感電流直達腦際,比自己捏住自瀆時舒服多了,尤其是因為這是心上人的roubang…… 孟羽終于控制不住,粗粗地喘息出聲。他都不敢去想自己的jiba上貼著的是什么部位,那么柔軟……那么嬌嫩…… 不行了…… 寧子安正得意著,就感到胸前的yinjing忽然上下抽搐了兩下,剎那間硬到頂點,海綿體里的血管劇烈地搏動起來,鈴口大股大股地飛射出濃稠的jingye,全噴在了寧子安的側(cè)臉,掛在下巴處落都落不下來。 哦喲,這就射了?好濃?難道說這人三個月以來都沒自慰?真純情啊。 這是在他印象里,孟羽射得最快的一次。 寧子安短促地笑了一聲,又怕打擊到男人的自尊心,趕緊收住嘴,心里卻一頓哈哈哈哈哈哈地無情嘲諷,隨即像幽靈一樣順著孟羽的腹部爬出被子,去看對方的表情。 孟習習同學重重地導著氣,一臉的難以置信,嚴肅又緊張地盯著被子里爬出的色狼,耳根子紅到了透明,鼻子里的紙團早不知道丟哪了。 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寧子安心里居然有種調(diào)戲青春期高中生的快感。這可是孟習習同學的第一次??! 孟習習同學驚訝地感覺到自己不爭氣的玩意居然又他媽硬了。 寧子安一臉壞笑,打算賞給純情老公一次以前對方哭天搶地要死要活求都求不來的、一顆香噴噴的大臍橙,將那再次雄起蓬發(fā)的巨大rou刃整個貼在了花xue上,用力豎向壓住roubang,使柱身把自己的兩片yinchun給分開,像兩片薄面包夾住一根火熱赤紅的大香腸似的,聳動腰肢借著黏到發(fā)滑的花汁跟jingye上下磨蹭了幾下就全是“咕嘰咕嘰”的黏膩水聲。 他密集地絞動著xue口,偶爾滑到下面兩人的roubang會并駕齊驅(qū),就趕緊抬起屁股叫它再次回歸自己的yinchun上,覺得這跟大家伙跟會漏電似的,散開的火花灼燒著自己的外陰,酥酥麻麻,爽得歪了身子,不禁扶住了孟羽的肩頸保持平衡。 覺得差不多了,便抬起胯部往下開坐。 快點吧,都等不及了……里面好空,yin水都要沸騰起來了。 “老公,該我了……借我解解癢嘛……” 他甜膩地叫道,同時用掛滿白濁的唇去親吻孟羽的臉。 “……” 寧子安對自己的yindao有著深刻的認知,里面是有一層層圓潤如珠的媚rou所組成,比色情片里看過的女人都要細窄粉嫩,哪個男人插入都會忍不住一頓亂插??桑虐训紫麓謮训男云鞔寥氲叫inchun附近…… 孟羽的喉珠滾動了一番,一鼓作氣,心一橫一把將寧子安給推翻在床,提起褲子就跳了下去,逃也似的奪門而出,驚得感應燈都亮了。 寧子安聽外面叮叮咣咣一陣瑣碎的聲響,猜孟羽是連夜扛著電瓶車跑去工地跟工友睡違章倉房去了。 他渾身不著寸縷,赤條條地在床上四仰八叉地躺了一會,喘著哀怨的粗氣用手指把自己插射了一次,不知道這個傻逼腦子里現(xiàn)在究竟都裝了些啥。 憑啥你強暴我那么多次我就得乖乖挨cao,送上門了你又不要。 你不仁,就休怪小爺不義。 他衣服也不穿,踩著人字拖找到了手機,坐在椅子上點燃了一根煙:“喂?!……睡了?才兩點鐘就睡?……別廢話,給我找?guī)讉€肌rou猛男,越壯越好,五個?那不夠,有多少要多少……啊,槍就不用了吧……帶幾條繩子。” 道上的朋友問寧哥你這是要干嘛。 寧子安陰惻惻地怪笑出聲:“我要綁架一個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