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撅著屁股給老公看自己揉xue
“你什么時候走?” 寧子安打不過這男人,也打不動了。他覺得還得需要對癥下藥,解鈴還須系鈴人,便趾高氣昂地坐回了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陰陽怪氣地道:“過來孟習習,給你看樣東西。” 孟羽覺得他是個變態,站在門口木了半天也沒敢過去。 “不碰你了,過來!” 孟羽半信半疑,向前走了兩步。 寧子安從領口里抽出一條吊墜,底端連著一只金光閃閃、精致典雅的鉆戒,在昏暗的棚頂燈泡下發出細弱的白光。當看到孟羽微微動容的表情時,他滿臉得瑟,像只驕傲的孔雀。 孟羽:“你……” 寧子安:“對,我就是……”我就是“那個姑娘”~ 孟羽打斷:“你把她怎么了?!” 寧子安白眼一翻,差點沒昏古七。 孟習習同學的腦回路更優秀了。可能在他看來,寧子安這人心懷不軌且詭計多端,抱著某種陰暗骯臟見不得人的計劃來接近他,結果尚未得逞,于是挾持了他心愛的戀人用以威脅,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可是根本就沒有什么女人啊,那人根本就他媽不存在。 寧子安:“你清醒一點好嗎?哪有什么姑娘,這就是我的,你親手給我的,你等的人是我,我這不是來接你了嗎?” 孟羽眉頭緊蹙,不得不再次懷疑這是敵軍使用的什么惡劣手段。畢竟楊大夫已經清楚地告知過他,他的媳婦是個女的,楊大夫都見過。就說她怎么都不來接他回家呢,原來是被眼前的流氓給綁走了! 其實孟習習同學不知道的是,那都是楊醫生為了賺錢胡謅的。 寧子安剛要說些什么,就被男人抓住了脖領,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別跟我說謊了,快點放了她。” 好像下一秒就會扼住寧子安的脖頸,把他碎尸萬段。 寧子安被陰惻惻地一盯委屈得不行,睜大了眼睛抬頭望著孟羽,眼圈瞬間紅了,霧氣在眸中打轉,心里忽然不堅定了起來:會不會……是真的有那么個女孩啊?孟羽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早就跟別人……他們…… 自己努力了這么久,終究是個玩笑,其實都是大夢一場嗎? 不行……絕對不行……他們是相愛的,嗯……但看對方的樣子,對自己明明一點感覺都沒有。 不是說失了憶的人,再次看到深愛的人,也是會動心的么?除非……他一點都不愛他。 他傷心欲絕,破罐破摔地吼破了嗓子:“你不聽我的我就不放!” 看著寧子安受傷難過的臉,孟習習同學手指一僵,松開了。他哪里明白自己是怎么一回事,只知道在工地上見到這人的第一眼,心頭就狠狠觸動了一下,表現得特別的……在意。每次見到對方都眼前一亮,又不敢直視,掩飾不住的雀躍慌亂,像胸腔里養了一萬只兔子似的跳來跳去,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鐘情吧。有好幾次都失去自我就要跟著這人走了,但是他硬生生地忍下了。不可以,自己是有家的人,雖然聽楊大夫說好像是離婚了,可等病治好了,他們就可以復合。 “……你要多少錢?”他問,一般綁匪都是沖錢來的。 寧子安嘴直哆嗦,抿成了波浪線:“小爺不要錢!小爺有的是錢!” “……”這可把窮得叮當響的孟羽給氣到了,一時語塞,想不出除了錢這人還惦記他什么。 寧子安看著孟羽的眼睛:“小爺今晚要在這睡!” 孟習習也沒搭理他,直徑上了床,蓋好被子,側過身子面對墻壁,睡覺。 燈都沒關,好像在說:您自便。 寧子安坐在椅子上呆了許久,也跟了過去,爬到床上。可這單人床小得可以用寒酸來形容,孟習習同學個頭接近一米九,占地面積廣,只能蜷著睡,寧子安要是平躺到一邊的話兩個人指定有身體接觸。 寧大少爺有潔癖,在被子上使勁嗅了嗅,還行,都是新的,沒有什么異味。 這么想著,就撩開了孟羽的薄被,鉆了進去。 男人的背部曲線頓時僵硬了,但沒吭聲。 寧子安吸了吸鼻子,在鴉雀無聲的室內發出突兀的怪音。 他整個人寫滿了委屈不甘,自己都不顧屈辱死皮賴臉要死要活逼到這份兒上了,孟習習還想怎么樣?……不過說得也是,這才是兩人相遇的第一天,還得再接再厲,感動天感動地就不怕感動不了孟習習。 這個男人,他都等了七八年了,再等等算什么? 可是孟習習的呼吸聲就在耳邊,身上還帶著洗過澡后廉價沐浴露的香氣,寧子安問得心猿意馬,蠢蠢欲動了起來。 俗話說小別勝新歡啊,自己都憋了好幾個月了,為了尋找失蹤人口都沒自慰過,這下人找到了,沒什么大事,除了換了個傻逼腦子也沒什么區別。興許對方還對他的身子有記憶,“啪啪啪”一下就好了呢?就算不恢復記憶也可以相互撫慰一下嘛,畢竟自己手里可有孟羽“最心愛的人”留著當把柄。 “唉——”寧子安嘆了口氣,用手肘捅了捅男人的后背,“HI,在嗎?” “……” “知道你沒睡。” “……” 沒辦法,戀人對他沒興趣,只好自己主動了。 寧子安坐起了身子,薄被全堆到了大腿。他一個翻身就跨坐在了孟羽的側面的胯上,孟羽一直是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類型,平時看著胯窄騎上來卻覺得很踏實,他大腿狠狠一夾,輕易找著了凸出的髖骨,可惜這人到底不是女的,這里的骨骼不是很單薄,yingying的,卡上去都豁不開xiaoxue的yinchun,尤其是隔了好幾層布料,只能湊活著解解癢。 孟羽剛要動,寧子安就使勁壓了壓屁股:“我警告你啊,你老婆還在我手里。” 身下的人怔住,把臉朝下轉了轉,看起來在啃墻皮。 但寧子安在最多15瓦的昏黃燈泡下敏銳地發現,孟習習同學的耳根子紅了。 他受到了鼓舞,像只發情的小狗似的上下磨蹭起來,邊動還邊發出舒服地嘆息聲,毫不掩飾,腿部用力臀部搖晃,動作的幅度越來越大,竄到人家腰部以后又滑了回來,就找硬處的骨頭碾弄柔軟的xuerou,沒一會私處就開始滲水,微微翹起臀部的時候小陰蒂還能借著位置,被蹭到腫起,變成原先兩倍大小。 根正苗紅正直單純的孟習習同學被他欺負的一聲不吭,專心裝睡。 “哈啊……” 拉開小腹下的松緊帶,寧子安釋放出了挺立的嫩芽,yinjing重見天日,他一邊擼動一邊騎蹭,越搞越激動。 “硬了……喂,你要不要睜開眼睛看一看?” 孟羽當然不吱聲,卻好像沒忍住,斜著眼睛朝上瞥去,只見那根性器粉粉嫩嫩,guitou是水紅色的,馬眼上掛著一滴晶瑩的水珠,晃啊晃就是掉不下來。只是幾秒鐘,他又閉上了眼睛。 淡淡的腥氣彌漫開來。 寧子安心想好家伙,你這是信的基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拜入佛門出家為僧,修清心寡欲道了。 他三兩下脫掉黎野給他的絲綢睡褲,下身不著寸縷,再一次欺了上去,這下可暢快多了,就是孟羽短褲的布料有些粗糙,磨起來小逼有些疼,但不要緊,快感清晰了起來。 “唔……濕了……” 左右扭動幾下,外陰就向兩邊翻綻開,露出里面最敏感的yinrou,在孟羽的側身上越磨越火熱,花瓣都快滴出血來。 “老公……你看看我……我難受……” 孟習習同學心里一緊,他叫誰老公?? 他擼動著小jiba自慰,手指收攏,從柱身底部朝著頂端碾弄,就推擠出了幾滴前列腺液,啪嗒啪嗒全滴到了孟羽腰間露出的皮膚上,差點沒把對方給燙著。 女xue也不甘示弱,叫囂著流出汩汩yin汁sao液出來,沖刷著椰子花紋的短褲,在上面留下暗色的斑駁,還不住收縮著,寧子安扭動著屁股把自己的水全都涂畫在孟羽的身上,越抹越急,整個yindao內壁得不到滿足,癢得讓人抓狂,沒有一處舒爽。 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顛簸著,又快又狠,小木床“嘎吱嘎吱”直響,瀕臨被搖散的厄運。 濕意明顯,透過布料傳達到皮膚,孟羽還以為他在他身上尿了,不舒服地動了動。 寧子安又氣又惱,強忍著憋屈,可情欲比羞恥更甚,他死命扳住男人的肩膀,使對方正面朝上,膝蓋往前竄了幾步就騎到了孟羽脖子上方,撫慰著自己的陽具,嬌喘著,拼命勾引身下的民工同志。 孟羽早就睜開了眼,眉頭緊蹙,呼吸也有些紊亂,看著寧子安面色緋紅、眼角眉梢含著春情、小嘴微張猩紅的舌尖若隱若現的模樣不知道在想什么。 “哈……嗯唔……不夠呀……你幫幫我好不好?救救我吧……” 小小的卵蛋被他捏在手心里的握了握,寧子安忽然想起老公還沒看到自己的xiaoxue,得叫老公看看自己饑渴的xiaoxue。他膝頭撐起,換了個動作,蹲好,挺著腰把懸空的陰戶往前送,直直送到了孟羽的眼底下,一手撐著床墊,一手體貼地撥開鮮美肥嫩的小rou瓣讓對方欣賞了一會,就迫不及待地揉搓起來。 “哈啊啊阿——老公——想要老公摸摸……快點……”他一面大力波動陰部一面yin蕩地搖著屁股,也知道現在自己是什么媚樣兒,不知羞,反而更努力了,快速抖動著手腕頻繁地在rou縫處上下碾磨,還拉起sao嫩的花核,兩指夾住,爽得屁眼都跟著一起開開合合,逼水淅淅瀝瀝地順著臀縫淌,全墜在了老公胸前,還虛偽地道歉:“老公……不好意思哈……嗯嗯、忍不住……” 孟羽都看呆了,再也閉不上眼,他實在是沒想到男人的腿間還長了一朵……小花,發了情的yinchun都打開了,被幾根細白纖長的手指胡亂揉搓得高高腫起,露出了鮮紅的外陰和紅的發紫的yindao口,與雪白的大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嬌艷又yin靡,粉嫩剔透的yinjing隨著主人的搖擺在無規律地甩動,色情得難以言喻。 尤其是這個角度,視覺差尤為強烈,看得清清楚楚,滿眼的sao逼。 太、太內個了……就很……辣…… 啊……看得腦子發脹。 寧子安跟每只發情的小貓咪一樣,努力為大roubang的進入做著準備,可惜在喜歡的人眼底下暴露私處的興奮感太過刺激,他雙腿發軟,輕顫不已,自己都快被自己給揉射了,只好全力壓制著高潮來臨時那類似于尿意的感覺,xiaoxue已經癢到痙攣了,可還是希望老公幫他摸射,用手指插進來,把他玩到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