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軍的雌花軍妓
蒙古軍的雌花軍妓 風吹草低見牛羊,在大大的草原里搭起了無數的蒙古帳幕,穿著厚重裝甲,身披皮毛的蒙古戰士來回巡邏,從祖先傳下來的優秀血統,令他們每一人都長得魁梧碩壯,鼻頭圓、濃眉大眼,就有野生的黑熊般。 他們本來是草原民族,殘暴、粗野,和大自然生存博斗,但是這一代的大汗十分有見識,他看到中原的國土是怎麼樣形成的,就想自己也試著擴展,讓牧民能結束這種居無定所的生活。大汗帶領著他們的鐵蹄踐踏了無數國土,現在,他們正就在征途之中。 蒙古帳篷、馬兒、鐵甲和煙花火器都是帶著走的,大草原的戰士,以天為被,以地為床。 土土坦提著火把,從自己的帳幕出來,半夜走過營地,四周的篝火還亮,戰士們也有許多未睡,他們坐在火邊,喝著馬奶酒,大塊的吃rou。 土土坦走到一個營帳前,還未進去,卻是被人攔了下來,他舉起火把照明,發現是同梯身邊的侍衛,“突土,你在這里,那就是說阿坦又來了?“ 面對這不太愉快的質問,侍衛就老實的道:“土土坦大人,阿坦大人確實在里面,你等一下再進去吧。“ “哼。“土土坦卻是不屑的笑了,“俘虜是大家的﹗他每晚都來,每次都要別人等下再進去,有沒有尊重別人?“他瞪了這侍衛一眼,臉上的橫rou兇悍得有如煞神:“滾開﹗“ 侍衛確實是不敢得罪另一位大人,當土土坦表露不快,他咽了口水,當即就讓開道路。 土土坦哼了一聲,就耀武揚威的掀開了門簾,蒙古包里的正中心也燒著火,使的里面特別暖和,而厚重的布和皮毛又把外頭和里頭的聲音完全的隔絕開了。土土坦一關上布簾,室里的啾啾水聲和啪啪的撞擊聲就成為了帳里面唯一的聲音,他抬頭,就見到自己的同梯正在享受著俘虜的美妙。 “土土坦?“阿坦也是名身高九尺,壯得有如灰熊一樣的漢子,他的下半身早已經脫光了,腰盤粗大,橫rou又結實又粗糙,如今正在發狠的抽插,把紫黑的肥jibacao在俘虜的身體里。 突然被打擾,阿坦自然是不愉快了:“你沒看到我在用嗎?等會來。“ 土土坦走上前,罵道:“昨天也是你,前天也是你,俘虜不是你一個人的﹗“ “那你可以去cao別的俘虜。“阿坦邪笑起來,肥唇伸出厚唇外舔舐,“就別和我爭﹗“ “哼﹗“土土坦一雙眼就不甘的瞇了起來,因為誰都知道,俘虜有很多個,但是極品的,值得人爭奪的俘虜,可以萬里挑一﹗ “啊……啊呀呀呀………不……不……“ 一道低沉嘶啞的男性嗓音,就從阿坦的身下傳來,不同於他們所說的蒙古語,這名男子的語言帶著異國的性感,因為聽不懂,卻又是他們征伐了的異族,就令蒙古戰士的征服慾和性慾同時的上竄。 “啊……“ “哼哼哼。“阿坦就把大肚子往前狠狠一撞,黑jiba完全沒入到男子體內:“啊哈……shuangsi了,shuangsi了……“ “啊……“ 躺在虎皮之上的男子,有著黑色的長發,皮膚偏白,但是身材又勻稱又壯健,每一塊肌rou都練得恰到好處,他穿著屬於異國的衣服,長襟早已經被阿坦扯開了,飽滿結實的胸肌就像女人的rufang一樣暴露,渾圓、結實,上頭點綴著淡色的rutou,而從胸肌下去,是六塊隱約可見的腹肌,男子的腰很瘦,臀也窄,和他們這些蒙古血統的男性全不一樣。 他是伊勢武藏——一名從東瀛虜來的戰俘,他是一名戰士、提著武士刀斬殺了無數的蒙古士兵,但是最後卻是被活捉了。 大汗身下的大將軍突圖克試圖策反他,要武藏幫助蒙古征服東瀛,可是武藏堅決不從,突圖克就抽起了他的手筋,令他再也無法拿劍,卻是丟給了部下——要他恥辱的作為俘虜活著﹗ 誰知道……蒙古戰士卻是在偶然中,發現了武藏的秘密。 這個東瀛戰士,竟是長著一朵雌花﹗ “啊……哈……唔……“ “爽啊…哈哈哈,爽﹗“ 武藏雙手被縛起,高高置在頭上,任由阿坦的黑色jiba在股間前後抽插,仔細看去,就會令人驚疑——因為看起來完全是一名男人的武藏,在大腿之間,竟然長著女性的屄。 這就是他能擁有獨位的帳幕,而且每一個蒙古高級將領都輪流每晚進去的原因。 “啊……嗄啊……“武藏的大腿被分開到了最遠的距離,不然這樣,他就無法承受阿坦粗大的腰臀壓逼,可猶是如此,他剛毅的臉容上還帶著至死不屈的堅持,咬緊牙關,對這些蒙古人,只有狠之入骨的瞪視。 “哈……就是這個眼神……這麼一瞪,我都要射了。“阿坦用蒙古語說,武藏自然是聽不明白的,他的肥腰卻是瘋起來的猛烈cao干,就像要把jiba完全的戳穿武藏的肚腹。 “嗚……啊……啊呀呀呀﹗“ 武藏是有陽具的,但是他的陽具很少,粉色,嫩得不像成年的男人,和他那身戰士的rou體搭在一起,就好像倒錯了。阿坦的cao弄并沒有讓他的陽具有任何反應,萎蘼垂下。 土土坦看著那小東西,卻是咕咚的咽了口口水,他喜好玩弄嫩的、小的東西,包括武藏,以及他身上的每一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土土坦面前,阿坦還是延長了歡樂的時間,毫不顧慮的cao到了他盡興。他在武藏是狹小的雌花里射精,隨即就cao出來,摸了摸自傲的陽具,柱身上又濕有淋,就像干過的是女人一樣。 “雖然他看起來不愿意,但是干到興起,還是會濕。“阿坦就自傲地說:“這真是個寶貝﹗“ “你完事了,滾吧﹗“土土坦說。 “不,兄弟,我就在這看著你表演。“阿坦卻是在旁邊的一張椅上坐了下來,彷佛是要看戲的,那猙獰的jiba就橫伏在粗大的大腿上:“我看你厲害,還是我剛才厲害?“ 土土坦瞪了他一眼,就悶聲不吭的脫下身上的鎧甲,衣服,他比阿坦的身材少一點肥rou,多一點肌rou,但還是蒙古人的粗壯。 武藏卻是從看到土土坦的一刻起,臉色已經有點不好,而當他脫下褲子,那映入眼前的特大陽具,就讓他臉色青了。 “天殺的……蒙古畜牲……“武藏用他的母語低喃。蒙古人在他眼里幾乎都是一樣長相的,但是唯有土土坦,就令武藏特別的記得,因為他令自己痛……很痛、很痛﹗ 阿坦第一次看到土土坦的jiba,竟然是那麼的雄偉,他先是啞了嘴巴,隨即心口就升起了一股不憤,難怪這家伙那麼自信﹗ 土土坦看著武藏泥濘一片的下身,并沒有給著把自己把嬰兒手臂一般的兇器cao進去,反而是握住武藏小小的性器,像玩小人偶一樣揉著、撫著,武藏驚異的看他,反應很抗拒、很慌張,但是他雙手早已經被縛住了,不過是無用的扭著腰身。 土土坦知道武藏聽不懂,卻還是用蒙古語說:“別怕,我比之前那頭豬的功夫好多了。“ 阿坦在旁聽了,早已經氣得臉黑了。 土土坦把武藏的性器放在手心細細把玩,粗糙、帶著厚繭的指腹就在guitou磨擦、搓弄,武藏委屈的別開臉,但是盡管他再不想承認,他那可憐的性器,還是漸漸在蒙古人的手里直立了起來,很小,很粉嫩,卻在他身上充滿了回異的對比。 “天殺的……蒙古賤畜……“武藏屈辱地罵道:“啊﹗“ 土土坦的手指突然的cao入了還濕潤的女屄,那屄早已經被阿坦cao開了,三根手指輕而易舉就能擠入,但土土坦的兇器可遠不止如此。他記得第一次強cao武藏,就帶出了不少的鮮血,為免俘虜太容易被玩壞,這次他才決定要慢慢的來。 畢竟在戰場上,一個生著女人xue的男人……真的是太難得了。 “啊……啊呀呀呀……“ “放松,放輕松。“ 粗糙的五根手指合攏成柱狀,一股作氣的cao了進去,東瀛武士健壯而勻稱的rou體就因此大大的弓起。“不﹗不要……啊……啊呀呀呀………“ 短小的性器被有心的刺激、taonong,使的雌屄再怎麼不愿,還是流出了無數的yin液,沾得土土坦五根手指都汁水淋漓,他把這蜜液放到嘴里嚐了一下,不錯,比馬奶酒的後勁更足,已經令他的性器硬得跟戰旗一樣。 但是,他還是想要武藏在最放松的時候,才一舉cao入。 “不……不要碰…前面……“ 武藏的性器被土土坦的五指快速taonong,兩顆丸子一樣的rou囊硬了起來,突然他身體微顫,粉色的guitou就噴出了小小的稀薄的精水,他爽的淚流滿面,因為從小到大,他從沒有碰過自己,蒙古戰士不但強暴了他,連前面的第一次,竟是都奪去了。 “啊……哈……“ 阿坦看著土土坦竟是慢條斯理,令得戰俘的身體漸漸為他趟開,竟是早已經看不下去了,甚麼時候穿上衣服離去的,他們也沒留意。 “我現在進去。“土土坦就把他的巨槍放在了小小的xue口,臉色沉穩的往前一推。 “啊﹗啊呀呀呀呀呀﹗“那被強行撐破、肚腹彷佛要壞了的感覺,就令武藏睜大了眼,嘴巴大張。 紫黑色的巨大長槍漸漸cao開了女屄,借著里面的yin液潤滑,一寸一寸的挺進,就像蒙古帝國一樣,一寸一寸土地的征服了世界﹗ “啊……啊哈﹗啊……救……救命……“就連武藏這樣饒勇善戰的漢子,也都下意識求救:“不……要……壞了……“ 土土坦濃眉下的眼睛銳利,就像捕獵的黑熊般,他把碩壯的身子往下猛壓,粗長的性器終於完全沒入到了yindao里,帶給他前所未有,不可思議的快感,他沒有煞住慾望,而是開始放縱的馳騁,就像駕著一匹發sao的母馬,一邊扯著韁繩,一邊挺腰,往死里干他。 “啊……啊呀呀……不……哈……“ “很棒﹗太棒﹗“土土坦摸著武藏早已被cao得失神的臉,眼淚、鼻水、口水混成一團,舌頭也吐了出來,被粗黑的硬柱折磨得半死,手隨即移下去,摸在了那雙柔韌的奶子上,隨著律動的節奏,狠狠的揉掐。 “啊﹗不……蒙古畜牲﹗“ 土土坦卻是握著那可憐的粉色奶頭,就像擠馬奶一樣,用了狠勁掐他,武藏發出了如雌獸一樣的媚叫,而同時,媚xue還濕濕淋淋的吸附著土土坦的巨根。 “唔……呼……唔……“ 土土坦知道這是代表武藏喜歡,就一邊cao,一邊刺激他兩邊的奶頭,媚xue一再的緊縮,把他的柱身濕熱的吸啜住,他更瘋狂的抽擺著下身,cao入的時候,武藏的腹肌就會微微鼓起,因為被活塞進了這麼巨型的一根兇器。 這是一場長久的、無止的泄忿,土土坦握著武藏的兩邊大腿,發狠的抽插,他摸上武藏萎靡不堪的小性器,故意刺激他,武藏就會扭著身體抵抗,而這抵抗,就會令他的jibacao得更有快感。 “啊……哈……不……啊﹗啊呀呀呀……“ “呼……呼……呼……“ 土土坦不停快速的進出,持續了很久,久的武藏大腿根酸痛,雌xue和被不停撞擊的肚腹,酸漲疼痛的難受,突然這蒙古人氣息粗重的伏了下來,而雌xue里,就像是江河泛濫似的,有熱液不止盡的漫出來。 “啊……啊……“ 土土坦碩壯的身體滿是汗,他在武藏的身體里暢快淋漓的出精了,卻還是沒有滿足,竟是抱起了他,就讓他以跨坐的姿勢再次馳騁,硬生生的從發泄完後的疲態再一次cao到生龍活虎。 土土坦其實并沒有資格說阿坦,因為他沉迷在這俘虜的時間,比起阿坦還要更長,長夜漫漫,他甚至沒有回到自己的營帳去。 天色亮起的時候,土土坦才從武藏的雌xue抽出兇器,他看著這名美麗的東瀛戰士,卻是已經被自己硬生生的cao暈過去,氣息微弱。 外頭召集士兵的號角聲卻是同時響起,告知他們,是時候拔營遷徙了。 土土坦摸著武藏細絲般的頭發,就低聲用蒙古語說:“我會拉下戰功,讓將軍把你賞做我獨自享用的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