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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蓮(上)(強(qiáng)制、壯夫開苞、處子血)

    采蓮(上)(強(qiáng)制、壯夫開苞、處子血)

    月黑風(fēng)高,一名穿著黑色勁裝的男子爬上了屋檐,在民居與民居之間穿梭,幾個輕巧的跳躍,滑進(jìn)了一所民宅的窗子里。

    男子的臉用黑布遮了大半,只留下一雙眼睛探路。他悄無聲息的來到了這所民房,就在二樓的走廊里穿梭,咿啞一聲,輕輕的推開了其中一扇門。

    這只是一個普通的民宅,沒有藏著金山銀山,也沒有甚麼稀世的寶貝,不過男子來,倒也不是為了劫財。

    男子走到了床邊,就看到了上頭躺了一個人,被子沒蓋,睡得又沉又香,在黑暗里看不太清那人的臉,但是卻是條結(jié)實又壯碩的漢子。

    男子的手就往前摸去,貼著那糙漢子的臉,落到了胸口,他只穿著里衣,前襟松垮的一拉就掉,就讓男子的手摸上了那健碩的胸膛。

    “唔……“漢子的眉頭就微微皺起,呼嚕聲也打斷了,但是這輕輕的碰觸,倒也未令他從睡夢里醒過來。

    黑衣人的眼睛微垂,盡管半張臉蒙住了,可剛才那雙鳳眼,就可以看出黑衣人也是一名貌若潘安的美男,然而他就像獵獸找到了獵物一樣,雙目一直擒著那漢子,雙手也在猥瑣的游移在胸口。

    “唔……“

    男子揉了揉那帶著韌性的肌rou奶子,在那兩團(tuán)隆起的rou上,小小的rutou又扁又軟,像兩顆小豆芽。男子一邊看著壯漢的睡顏,手指來回的輕輕撩著那兩顆東西,感覺著他們在受了刺激後,慢慢的立了起來。

    微弱的酥麻讓壯漢在睡夢里不安生,他以為被蚊子叮了,不耐煩的掃開了胸前的障礙,側(cè)過身體繼續(xù)睡去。

    黑衣人瞇了瞇眼,就順著壯漢暴露出的背身,從腰椎一路摸下去,隔著布料摸上了屁股,又慢慢按了按股縫之間,敏感的位置。

    “唔……“壯漢皺了皺眉頭,就不舒服的呻吟,但他還睡意深沉,一時還以為自己是在做惡夢。

    黑衣人的指法并不是隨便摸摸,而是順著股縫來回的磨擦,時而用力的揉壓,時而輕描淡寫,好幾次他從臀rou摸到了前面敏感的性器,這帶有技巧的撫弄,就令壯漢的身體漸漸起了反應(yīng)。

    “哈……“壯漢的大腿蹭了蹭,半睡半醒的說:“娘子……別弄……“

    黑衣人的手指貼在會陰那處,深深的揉了下去,隨即把手指放到鼻間嗅了一下,那濕濕的咸腥氣味,就讓他脫下了蒙面的黑布,露出一張俊逸非凡的美貌。

    “大魁哥……“黑衣人便啞聲說:“你果然是……“

    武大魁不知自己怎麼,睡著睡著,身體的感覺越來越不對勁,起先只以為是叮子釘了,混身癢癢的,可是接連下去,下腹卻是發(fā)起了熱,rou柱也像是被甚麼含住似的,教他銷魂得骨酥rou軟。

    他在夢里夢到自己的妻子來爬床,想要和他行房,武大魁就像往常一樣依著她的要求行了,也沒忘一直小心翼翼的守好自己的秘密,本以為妻子滿足了便會走,可不知怎的,妻子竟是留了下來。

    “相公?!捌拮泳屠_他的大腿,說:“我給你舔xue。“

    武大魁心房里咯登就慌了,道:“……等等,你怎麼知道我有xue……“

    可大魁的妻子并沒有回答他,竟已是埋首在他的股間,頂開了rou囊,把舌頭抵在那極小的花苞里,舔上了xue口的皺褶,武大魁“啊“了一聲,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麻癢感就使的他瘋了,他很想要合攏起大腿,可是他妻子的力恁的大,竟是咋都合不起來。

    武大魁卻是覺得很可怕,心莫名磣的慌,因為從成親以來,他一直小心翼翼藏著的秘密,怎麼就會給娘子知道了呢?娘子還……這樣侍候他?

    “娘子……“大魁抖著聲音說:“你不覺得怪嗎?“

    從他懂事以來,他就已經(jīng)感到非常的恥辱,他明明是條漢子,可不知怎的……身上竟然長著姑娘才有的花戶。

    “不會?!捌拮拥穆曇艟碗鼥V朧的傳來:“相公的花露甜極了……“

    大魁呆愣了下,隨即又想,如果娘子沒有嫌棄他,那倒也是好的,往後行房的時候,他也不用再遮遮掩掩了……但是這一切卻還是太不真實,他還是認(rèn)為這是一場夢,沒有人看到自己那花戶,竟是會這般憐愛的……

    那個從未有人碰過的女xue花苞緊閉,就像一朵未曾開過的花蕾,在成熟雄壯的rou具不一樣,這狹小的rou苞光潔粉嫩,滑溜得有若凝脂。濕熱的舌頭沿著花蕾來回的舔過了,就用軟軟的舌尖頂用苞rou,試圖cao進(jìn)里面,舌尖不意刷過了小小的rou蒂,卻是激得大魁“啊“的一聲,壯碩的身子因為興奮而弓了起來。

    男子俊美的臉上,就露出或邪或魅的笑容了,他把唇貼在了大魁哥的花苞上輕輕的啄吻,看他并沒有因此醒過來,才又再一次把舌頭cao進(jìn)去。

    “啊……哈……“

    嘖嘖的水聲在花戶里來回的響起,舌尖故意逗著rou蒂,勾著那小小的圓珠含啜,大魁不住發(fā)出了沉聲的呻吟,壯實的兩條大腿也在痙攣,甚至腳趾都屈起來了,黑衣人看這屄越舔越軟,舌頭就開始往里深入進(jìn)去。

    “啊……“

    尚未接受過任何事物的女屄,早因為情欲而滴滴答答的流出了蜜汁,當(dāng)濕熱的舌頭cao進(jìn)了媚xue里,大魁難耐的悶哼,從他的聲音里,就可以知道那感覺是多麼的美妙。

    “不……啊、哈………那…里……“

    男子用心的舐著媚xue里的每一處,模擬著陽具的戳刺,軟舌插入、撤出,左右的掃蕩著rou壁,大魁哥的jiba卻也因此而高高挺起,一柱擎天了。

    黑衣人吻著那柔軟的花苞,就把手指代上了舌頭,以便擠入到更深的地方。

    “不……嗚……啊﹗“

    大魁呻吟著,那從未感受過的陌生觸感,令他恐懼,他不由揪緊了床被,在夢里對他做這件事的人是他的妻子素貞,所以大魁并沒有抗拒,只是感到越來越多的迷惑罷了。

    “娘子……你……“

    “相公?!捌拮诱咽种复寥胨男拢贿叧椴澹贿呅φf:“你這里好小啊……比我還小……“

    “唔……“大魁聽著這話,只覺得羞愧難當(dāng),他別過臉,說:“你不嫌就好。“他只是一直不敢向娘子坦誠,連帶的行房時總是閃閃縮縮,甚至近幾個月,他都開始和娘子分房睡了。

    女xue被手指一點一點的擠開了,指腹刷著了xue里的rou壁,讓大魁生著微妙的感覺,既痛且漲,而那手指卻是不停想要再推進(jìn)一點、再推進(jìn)一點…把那狹窄的通道拓的更寬。

    大魁開始感到怪異,但是他總以為娘子做到這樣,就該罷手了,畢竟妻子又沒有那話兒,總沒法弄他那里的……

    但是,大魁卻是猜錯了。

    就在娘子的手指抽出後,大魁想著自己該坐起身,履行他丈夫的義務(wù),誰知大腿還是被重重的按著,動彈不得,下一刻——穿透身體的劇痛卻是令他睜大開眼來,登時即從夢里醒過來了。

    “唔……啊呀呀呀呀﹗“

    大魁混身僵硬,看著頭頂上黑壓壓的屋梁,卻是甚麼都瞧不見,但是私處的劇痛卻是真實的……可怕的,使的他男兒淚都飆了出來。

    一根烙鐵似的巨物,正在強(qiáng)行擠進(jìn)那小小的花苞口,陽頭已經(jīng)粗暴的送入去了,柱身卻還在持續(xù)不斷的深入。

    “啊﹗啊呀呀呀﹗“

    大魁痛叫了兩聲,卻是連忙被捂住了口,他淚流滿臉,股間的可怕利器竟還在強(qiáng)蠻的往里送,壓在身上的力道比他這壯漢還要強(qiáng)大,而女xue被充塞的疼痛,也早令他混身都痛僵了。

    “唔……唔嗚嗚嗚嗚……“大魁終於知道自己是遭到了甚麼事,他竟是被人給jian了……月黑風(fēng)高,在自己的床上,但是壓在他身上的卻是個黑衣人,根本不是他的娘子﹗

    黑衣人雖捂住大魁的嘴,但是他也艱難的喘息,一點都不比對方好受,因為大魁的女屄真的太小太小了,而他的jiba又長又大,即使已經(jīng)早好了十足的準(zhǔn)備,還是擠得很難受。

    “窩……嗚……鯊勒……你……“大魁就用含恨的眼神瞪著那黑衣人,黑暗里他看不清對方的臉相,但是剛是這大黑夜穿著黑衣的,不是強(qiáng)盜就是采花賊了。

    大魁卻是從沒想到有人會來采自己,他一條糙漢,怎麼比得上香軟的姑娘?

    黑衣人聽到大魁的狼話,嘴唇抿了抿,就握著他的兩條大腿,使盡全力的往前一cao——大魁“啊“了一聲,幾乎要痛暈過去,黑衣人卻是感覺自己整根陽物終於進(jìn)去了,還彷佛cao破了甚麼……xue里浸潤出濕淋來……

    “嗚……啊……“大魁把牙關(guān)咬的死緊,卻是知道自己被這采花賊破瓜了,他那個從沒用過的雌xue,就被這不知打哪來的歹徒給……

    黑衣人的手掌突然就傳來一陣劇痛,他愣愣的看上去,就見大魁恨極的瞪著他,還咬在了他的手掌上,那是用了全力,黑衣人受痛的連忙抽開了手,然而卻已經(jīng)被大魁咬下來一塊皮rou,流出鮮血了?!拔覛⒘四悌u“大魁就罵道:“你這…哪來的yin賊……“

    黑衣人默然的看了大魁一陣,突然就扯起了他兩條大腿,把大魁的屁股高舉起來,挺著自己的胯骨蠻干,他雙唇緊抿住,鳳眸垂下,就借著這個姿勢強(qiáng)行的逞了自己的慾望,也同時避開了大魁懷恨的目光。

    “啊……啊……呀呀呀……“大魁雖然口里說要殺了這人,但是敏感脆弱的雌xue還痛著,那rou刃卻是又一次往里猛搗,大魁除了睜大眼痛呼,卻是甚麼也干不了,他甚至發(fā)現(xiàn)黑衣人的力氣很大,足夠把他這壯漢半跑起來,屁股凌空的吊著大腿抽插。

    “不……啊﹗啊呀呀呀﹗“

    從女xue抽出的陽具,有液體流了出來,在白被子上滴出了深色的痕跡,兩人同時都嗅到血銹味,想必那就是大魁的處子血。

    男子俊臉上便露出興奮難忍的神情,縱然知道是不對的,他卻還勒著大魁粗壯的腰,起勁的cao著那又濕又小的陰戶。

    “嗄啊……啊﹗不……“

    “唔……呼……“

    粗長的yinjing兇暴的填塞著壯漢的隱蔽雌xue,在處子血和yin液的混雜下,里頭的滑溜和濕熱使的采花賊越漸興奮,他抱緊大魁的雙腿,就在半空狂猛的抽送、擺動腰胯,yinjing徹底的進(jìn)、徹底的出,肌rou撞擊發(fā)出激烈的“啪啪“聲,而大魁痛得臉色發(fā)白,不住嘶啞的吟叫。

    “啊……嗄啊……不……yin賊……無恥……“

    俊美的年輕人垂下眼,早已經(jīng)cao得興奮莫名,顧不得被罵了,他看著大魁那雙又大又渾圓的肌rou奶子,禁不住往前趴伏下去,含住那豆芽般的小粒rutou啜吸,大魁吃了大驚,卻是從這近距離稍稍看清了采花賊的臉容。

    令他驚異的是,這竟不是個臉容猥瑣的糙漢,反而是個長得很帥的小伙子。

    “你……你到底……啊…唔、啊﹗“

    大魁還沒說完話,黑衣人就把他翻身過去,逼他像狗爬一樣伏在床上,臀部高高的翹起。那jiba在陰戶里停留,轉(zhuǎn)身一瞬就帶給大魁又奇異又刺激的感覺,竟是令他在痛苦之余,生出了一點快意。

    “不……啊……“

    黑衣人就從後抱住了他,一邊cao干,一邊揉著他飽滿的大奶子,愛不釋手的玩弄起兩顆扁小的乳粒?!鞍 怼」?/br>
    雄偉的陽物在雌xue里挺動,進(jìn)出,大魁的頭埋在床上,已經(jīng)算不出采花賊把自己cao了多久,處子血似乎已經(jīng)流盡,然而雌xue還是那麼濕潤,不單是他自然泌出的蜜汁,更有采花賊陽頭泌出的水液。

    “啊……啊……啊……“

    持續(xù)不斷的律動、倒塞活動,卻是把雌xue越cao越開,本來窄小的容不下手指的xiaoxue,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可以承受一根粗壯的陽具來回的滑動,甚至媚rou開始收縮,柔軟的把柱身吸附著。

    “啊……唔……啊……嗄……“不知從何時開始,大魁呻吟的聲音就不太一樣,當(dāng)陽頭頂入到最深處,整根巨物把花xue撐開,大魁的聲音竟是變得高亢,有一種說不出的媚意、快慰,他自己尚未有所察,但是黑衣人卻已經(jīng)注意到了,他就吻咬著大魁壯碩的背部,發(fā)狠的抽插,每次都把陽頭cao進(jìn)更深的地方。

    “啊……啊、唔……不﹗……出去……“

    一輪強(qiáng)蠻的cao干,同時黑衣人的手卻是溫柔的摸上大魁的性器,為他taonong,兩處同時承受的刺激,使大魁身體痙攣,繃緊,卻不是因為痛,而是微妙的、爽快的滋味。

    黑衣人看著大魁碩壯的、肌rou勻稱的身體,就著迷的摸著那飽滿的臀部,甚至“啪啪“的抽打。

    “唔……啊…你……干啥……“

    黑衣人擁著大魁,在他耳邊低沉地道:“干死你……“然後兩手就擠著那雙大奶子,緊緊的掐住乳蒂,同時股間噗啾噗啾的響亮,jiba生龍活虎的干著那xiaoxue。

    “唔……嗚……啊……“

    黑衣人一舉狠狠的往前搗,一手就落了下去,握著大魁的yinjing快速的taonong,大魁呻吟著,卻不知道陰戶因為快慰而不住收縮,采花賊就得到了巨大的快感,干得更帶勁。

    “啊……哈……夠…了…你……怎麼也……“

    粗壯的柱身完全沒入了雌xue里,突然就靜止下來,一時沒有動靜,大魁感覺奶子被重重的揉掐,肚腹里卻是突然被灌滿了熱液——黑衣人終於射出來了。

    “啊……嗄……嗄……“大魁明明只是被黑衣人cao弄來cao弄去,但是他就像在農(nóng)地里干過了一天活似的,渾身都是汗水,他無力的伏在床上,卻是感覺黑衣人把大jiba抽走,雌xue就空虛的失去了熱度。

    黑衣人卻是甚麼都沒有說,竟然就戴上蒙面布,要爬窗離開了。

    “你…到底…是甚麼人……“

    那人回頭看了他一眼,就翻身出窗,消失在夜風(fēng)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