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2)【偷人懲罰,roubang打熟逼/玩尿道】
宗儀是個喜歡在cao他的后xue時,用各種方式玩弄其他部位的人。 特別是對那個精致小巧的女性器官。 “……不要動了,再玩,就真的要壞掉了?!弊跉J沉聲說著,但他并沒有直接出手阻止——這也是另一種形式的默許和縱容。宗儀很清楚這一點,所以他撥弄尿道的指尖稍微加了幾分力氣,把整塊皮rou都頂得微微凸起,“為什么不要?壞了又會怎么樣呢?” “唔啊……”在這樣的撩撥之下,宗欽的身體微微顫抖,合不攏的yindao口又噴出一股水來,吞吃roubang的后xue也夾得更緊,“壞了、壞了就得漏尿了……” “是嗎?可我看小家主平常也不是用這里上廁所的啊?!弊趦x屈指彈上rou嘟嘟的陰蒂,直把身下男人玩得叫出了聲,“如果不用這里的話,玩壞也沒關系的吧?或者你想試著用這里?”他用力頂弄后xue的敏感點,好讓對方喊得更加大聲,“還是說,家主希望這里也被擴開來,再狠狠地cao進去?” 宗欽不由自主地想象了一下尿道被cao開的情形,從心理上,他感到很不舒服:這實在太荒謬了,即使作為床第之間的情話,也離出言者的初衷相去甚遠。 心中隔應歸隔應,但這具yin蕩身體卻誠實地作出了回應——腸壁緊緊咬住rou物,往深處吞去,像是要從中榨出更多的jingye。 宗儀又輕輕挑了一下尿道口的組織,他這回可能下手重了些,年輕家主悶哼一聲,繼而毫不留情地把手拍到了邊上。 “隨便換個地方玩吧,其他什么都好?!彼砸环N奇特的,像是命令、又像是懇求的語氣說:“真的……要不行了?!?/br> “真的?” 宗儀抬起對方的兩條長腿,猛地用力,竟然差點把一個高大的男人對折過去——宗欽的柔韌性很好,他甚至可以十分輕松地維持這樣的姿勢。當然,他的肌rou是緊繃的,整個人都像是被壓縮到了極點,卻還要翹起屁股迎接抽插。在這樣的情況下,男人很快便高潮了,射出的白濁濺滿了自己的胸口。 的確,他的精力消耗太多了。 “小家主,其實我早就想問了?!?/br> 年輕家主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便聽見自家前輩幽幽的聲音,像往常一樣溫柔,卻讓他背后發寒,整個人一哆嗦,馬上便清醒了。 ——宗儀想要問些什么?其他的男人?還是關于蓮子下落的線索? 他心煩意亂,連體內rou物的退出都未有覺察,直到對方主動同他搭話。 “今天的你……好像有點不一樣啊?!弊趦x緩緩地退出rouxue,又慢慢壓下來,把yinjing的頂端拍打在溢滿yin水的陰戶上,“這里和后面的地方,都是松松垮垮的,卻仍然yin蕩的不得了,全都變成了熟透的顏色呢?!?/br> “……你聽我解釋。”宗欽下意識地說,盡管他并不知道有什么好解釋的——都讓人猜透了,還能瞎解釋什么? “不聽?!痹僖淮蔚?,宗儀拒絕了,他像是抱怨,又像是委屈地控訴道:“我還以為小家主這樣老實敦厚的男人,是斷然不會在外面偷人的……” 這又是什么鬼話? 宗欽確定自己真的被對方嚇到了,他抬頭去看自家前輩,在瞥見那張白皙面龐上若隱若現的笑意時才松了口氣——還好,不是真的生氣了。 “啪嗒”一聲,roubang又打在了濕軟的陰戶上。 “結果沒想到,我們沉穩端莊的小家主……”宗儀盯著被分開的大yinchun間,溢出汁水的豐沛軟rou,舔了舔唇角,“竟然是個喜歡吃jiba的,已經被完全cao開了的小蕩婦。” 等一下?。?!前輩你是怎么知道這些明顯不正派的詞匯的? 宗欽覺得自己的世界觀已經破碎了,他一直以為宗儀是個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的純潔之人,現在接二連三被纏著索求,他也當成對方初嘗情欲不能自拔,想著只要過了這陣子一切都有好轉。 結果…… “瞎想些什么呢,我也是個正常男人啊,”宗儀見他愣愣地呆在原地,噗嗤笑了,修長白皙的指尖點上對方的額頭,“實踐沒有過,房中術總是看過幾本吧?” “你爸媽讓你看這些?”年輕家主仍舊驚魂未定。 “自己找的,”宗儀戳戳他,“乾坤石里,五花八門的藏書多了去了,沒人在意的?!?/br> 他見宗欽還是傻傻愣在那兒,只好嘆一口氣,低下頭,親親對方的眼瞼。 “我是真的不開心?!?/br> “一想到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有其他人毫不珍惜地‘使用’你,我就覺得不舒服。” 為什么會…… 宗欽本來還想問點什么,但當注視著對方柔和溫順的黑眼睛,他又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獨占欲還挺強啊?!蹦腥藫Q了個比較舒服的姿勢,笑了。 “那是?!弊趦x用rou物圓潤光潔的頂端,細細研磨對方濕的一塌糊涂的外陰,在分開時還拉出細長的銀絲,“我可是‘瘋子’啊?!?/br> “嗯,感覺得到。”宗欽點點頭,他忽然伸出手,把那根roubang攏在指間,抹掉它和陰部相連的yin液,“所以請這位瘋子快點射出來,我還有很多正事要做?!?/br> “不急?!弊趦x條斯理慢地把手中粘稠yin水抹在對方身上,將兩顆乳粒糊得水靈靈得,看上去可口無比,“夜還長得很呢。” 說著,他在男人粗糙的掌心中磨了兩下,又把rou物抽出手掌,抵在松軟洞開的xue口之外,一挺腰,插了進去。 宗欽悶哼一聲——他又被cao硬了。 他心知這將會是一個剪不斷理還亂的死循環,然而,考慮到前輩的意愿,年輕家主還是稍微斟酌了一下用詞:“整晚都賴在你邊上……也不是不行?!?/br> “不過你得幫我把那些東西都做完?!彼麛倲偸?,顯然也不對這個條件抱有多大的期望。 “這么簡單?”宗儀也笑了,俯下身去親吻對方的臉頰。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