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1)【吸吮被cao熟的女xue/舔到潮吹】
17. “沒怎么樣,該怎么樣,就怎么樣。” 沒想到這時候,老實前輩竟然賣起了關子——宗欽扶額,裝作沒看見對方輕輕勾起的唇角和盛滿溫柔的黑眼睛,“行吧,你不說就不說了,還有別的事嗎?” “這就開始趕人了?小家主未免也太薄情了吧。”好歹也一起廝混了這么久,至少在和對方獨處的時候,宗儀已經開始蹬鼻子上臉了。他湊過去,在對方的臉上很輕很輕地啄了一下,又在男人惱羞成怒地看回來時迅速別過頭,裝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順帶還擋下了一擊。 “你……又硬了?”宗欽下意識去摸對方兩腿之間的地方,沒感覺有清醒的跡象——不,也許是在他摸上去這幾下的時候剛剛硬起來的,“今晚真的沒空,你也看到了,明天的儀式需要準備很多東西,我這些艾條都沒扎好,還是下一次吧。” “不要。”宗儀干脆利落地拒絕了他,這語氣竟然有些像……宗欽努力思考了一下,才勉強把自家六七歲的小侄女和面前的化神期大能聯系起來,“怎么跟盈盈學呢?你都多大的人了。”還是說前些日子待久了,連思維年齡都同化了? “就一次,好不好?”他那廂話沒訓完,這邊宗儀又靠了上來,依偎在他懷里,白凈的面頰襯著同樣白凈的羊毛領,這讓他看上去十分柔軟,“如果你不答應,我就一直躺在這里。” “……”宗欽徹底沒辦法了——這一招估計是跟后院另一只小崽子學的,而且學的還挺像,連楚楚可憐的神態都模仿了八九十。 “行吧,就一次。”面對這樣無賴的百般撒嬌,最后,年輕家主還是松了口。 他撩開額前散落的黑發,低頭,吻上男子柔軟的嘴唇。 唇瓣分開,拉出長長的銀絲。 宗儀摸摸嘴,吧嗒了兩下,忽然說:“好甜……你先前吃了蜂蜜嗎?” 甜。 宗欽猛地想起,這些日子……好像是他的花期。 “是啊,彭姨給的,本來是興兒要吃,沒想到淪落到我手里了。”他面上波瀾不驚地應付著對方,心底卻已經掀起了滔天巨浪。 怎么會……怎么會在rou身上表現出來?他以前明明一直都…… 宗儀把他往下扯,又親了一次。 “真甜。”俊美男子舔舔嘴唇,沖他眨眨眼睛,神態里多了幾分孩童的天真。 宗欽這下完全明白了——宗盈有個弟弟,最喜歡和旁人玩這樣的游戲。 “你別這樣啊,很有負罪感的。”他欲哭無淚,把對方的藏袍合回去,“下次我怎么面對脈脈啊。” “你親親他,再抱抱他,不就完事了?”宗儀撐起身,把對方壓在下面,輕松地解開了里衣的帶子,“小朋友多好哄啊。” “……是嗎。”宗欽難得陷入了沉思。他思考了很久,直到身上的男子已經把他的衣服扒得大開,低頭含住yinjing時才恍然驚醒,作勢推開對方,“你做什么?” 宗儀輕巧地按住了他的手,把那根roubang含得更深。男子長發散落,細長的睫毛蓋住眼睛,從宗欽的角度,只能看見一截白皙的鼻梁和紅潤的唇瓣,還有唇瓣間時隱時現的,他自己的東西…… “晚了。” 硬挺的,富有彈性的rou物從嘴中滑落,宗儀微微張著嘴,艷紅舌尖勾著一縷白絲,末端糊在yinjing水光晶瑩的頂端,看上去香艷無比。宗欽像被蠱惑一樣朝他伸出手,抹斷那條絲線,手指卻被靈活的軟舌繞住,在指腹處輕輕吸吮。 “別吃了,上面還沾著朱砂呢。”年輕家主很不給面子地打斷了調情,他把手指抽出來,在床榻上擦了擦。然后,他忽然感覺到一陣酥酥麻麻的快感——宗儀用舌尖分開他的陰戶,在微濕的外陰處舔了一口。 “你做什么……啊!”他話音未落,柔軟的嘴唇又貼了上來。宗欽的陰戶比一般女性要略微小些,但此時,還沒完全恢復的兩瓣小yinchun卻向兩邊分開,腫脹的xue口微微張著,甚至能看見里面沾滿水光的粉色嫩rou。它在唇舌的吸吮下不斷收縮,又噴出晶瑩的液體來,噴得整個外陰都濕濕軟軟的,掩蓋住那層蕩婦般的、熟透的艷紅——和尋常的粉嫩又有區別呢。宗儀這樣想著。他用舌尖不斷撩撥腫大的陰蒂,直到對方撐著自己的肩膀,渾身哆嗦著噴出大量水液,才把嘴唇從性器上移開。 在松口之后,男人伸出手,把自己額前散落的黑色長發撩到耳后,長睫低垂,目光掃過對方還在不斷流水的性器,笑了:“真是可愛。” “這回不是演哪個崽子了吧?”宗欽仍在高潮的余韻中,他懶懶地靠在被褥間,卻仍有心思同對方開玩笑。 “不是哦。”宗儀湊上去,親了他一口,“小家主現在覺得哪里饞?我可以直接進去喂飽你。” 宗欽弓起膝蓋,隔著衣服蹭了蹭對方下身硬挺的某處,“那是,還真能感覺到。”只不過他現在……呃,被那對兄弟喂得飽飽的,體腔里似乎還留著溫熱的jingye,并不是特別想吃新的東西。 宗儀也發現了這點,他溫柔一笑,貌似寬容地說:“既然小家主主動放棄了選擇權,那我就依照自己的喜好了?” “隨你。”年輕家主知道他的選擇會是什么——很顯然,相比往前面的zigong里灌入jingye,宗儀更喜歡cao他的后xue,無論發病與否,男子都習慣把頂端壓在前列腺上,又或者把自己的標記留在深處的結腸里。不出所料,碩大的yinjing抵住了肛口,又被柔軟的括約肌一點點吞吃進去。 “真緊。”待rou物齊根末入,宗儀才俯下身,舔吻對方的唇瓣,“我可以動了嗎?” “……隨你。”宗欽不大明白為什么連這種事都要問,不過隨著性事的進展,很快,他就發現自己剛剛對自家前輩的描述是很不準確的。 他漏了最重要的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