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被老攻指jian到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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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魚說完才意識到自己問錯了人,謝稚白沒有小花xue,他怎么會知道小花xue去吃什么才能飽呢? “我還是去問問別人吧,你給我拿件褻褲過來好不好?” 謝稚白沒聽他的話去找褻褲,反而朝他的方向走過來。 “我有辦法喂飽它。” 懷魚仰起頭,好奇地望著青年。 少年的狐貍眼微張,雙眸里萬年含淚,鼻子小巧而挺翹,顯得異常楚楚可憐。 謝稚白想也沒想就吻了下去。 少年的唇瓣柔軟得像云,唇珠嘟起小小的弧度,被他一親就壓了下去,又甜又軟。 他輕輕舔了一口,淺淺地吮著懷魚的唇瓣。 “……唔。” 懷魚一時不察,被謝稚白吻了個正著。 他推著青年的胸膛,可謝稚白的胸膛像鐵打的一樣,硬梆梆的,怎么也推不開。 少年的眼淚落了下來,這是他的初吻呢!他攢了兩百多年,想和自己以后的道侶親親的,直接被謝稚白給親沒了。 懷魚的眼淚越流越兇。 等到謝稚白松開他的時候,少年崩潰地大哭起來。 “……我的初吻沒了,嗚……嗚……你這人怎么這樣,亂親別人,你自己……自己……嗝……找道侶親,為什么要親我?” 懷魚哭訴著謝稚白的罪行,完全沒意識到青年在他說完初吻后,青年眼神的不對勁。 謝稚白回味著少年的甘美,哄他道:“我也是初吻,我所有的初都還在,都可以賠給你。” 懷魚的哭聲漸漸弱了下來,“……那我要好好想想。” 想來好一會,少年才反應過來,他要謝稚白的初做什么。 膳廳內有一小間,專供人休息所用。 說是小間,其實內里空間極大,拉開紗櫥就是一方圓藤塌,上垂鏤空玉片,風一吹就互相敲擊,發出悅耳的聲響。 兩側擺著些花木瓷器,窗扇大開著,一眼便是滿目青綠。 謝稚白抱著少年到圓藤塌上。 這兩日都是他在給少年更衣,因而解衣裳的速度極快,不到兩息,少年就被脫了個干凈。 他撫摸著懷魚的小花xue,果然如少年所言,在流著yin水。 懷魚被摸著癢癢的,青年指腹上的粗礪劃過他的xiaoxue,不但沒緩解他的難受,反而被摸得更癢了。 頭頂的目光熱辣到他不能忽視,一寸寸逡巡過他的肌膚。 少年感覺自己像是被謝稚白剝開的rou粽,由他等著什么時候開吃。 懷魚有點害怕,他不安地往后挪了挪。 謝稚白直接欺身而上,咬住了他的唇瓣。 這次親吻和上次完全不同,青年的動作沒給他半分推拒的余地,左手扣住他的兩只手腕,右手在撥開他的花xue,刮弄著他敏感的rou壁。 少年被舔得牙關微微讓開一道縫隙,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引來的是條怎樣的餓狼。 靈活的舌頭頓時占滿不大的腔室,勾出少年的小舌,用力吮著舔著,像是在品嘗什么美味。 懷魚被親得舌根發麻,要不是他的舌頭還長在他的身體里,估計會被謝稚白叼走。 “唔……” 舌頭上的細小微粒滑過少年敏感的上頜,讓他崩不住流出清亮的口涎,順著嘴角不住地往下淌。 哪里都躲不開,嘴巴被塞得滿滿的,濕滑的舌頭卷著他的小舌,瘋狂搜刮著他的口津。 懷魚快窒息了。 他見謝稚白稍稍松了下他的手,還以為他要放開自己了,沒想到他給自己渡了一口氣后繼續咬著他的小舌頭。 …… 親吻結束的時候,懷魚的小腦袋已經被謝稚白吻得不清醒了。 直到謝稚白也脫下褻褲,將roubang抵在他的腿間時,懷魚才有點明白謝稚白想做什么。 猙獰的紫紅roubang冒著熱氣,和他的小rou芽形成鮮明的對比,像只小怪獸一樣等著朝他的花xue進發。 懷魚擰著眉頭:“……你是要把自己的roubang喂給我的xiaoxue吃嗎?” 謝稚白呼吸粗重,親了親少年的臉頰,悶悶地說一聲,“嗯。” 他掰開少年的小rouxue,從未見光的粉白嫩rou登時蜷縮起來,朝他吐著yin液。 細小的rou孔隨著少年的呼吸翕張著,像是等著異物入侵的小嘴。 謝稚白受到蠱惑,把手指插進了少年的軟xue里,高熱窒息的媚rou頓時蜂捅過來,討好地含吮著他的指尖,光是想像進去的滋味,足夠讓人血脈賁張。 青年的額頭冒出熱汗,渾身像是起了火,欲望燒糊了他的眼。 素來清霜的面容染上欲色。 他想cao他! 懷魚呆呆地望著謝稚白秾麗的眉眼,“唔……不能吃你的roubang。” 天道娘娘說不能讓謝稚白插他,如果讓謝稚白用大roubang插他,任務就失敗了。 謝稚白依舊是哄著他,“尊上不是說xiaoxue餓嗎?我用roubang喂它,它就不餓了。” 青年把他圈在懷里,貼在他的耳邊和他說話。 懷魚被謝稚白身上傳過來的熱氣燙得頭暈,青年身上的每個毛孔都在散發著熱意,把他裹在懷得密不透風。 他往下瞧了瞧謝稚白的大roubang,小花xue里不爭氣地冒出更多的yin液來。 懷魚搖頭,“唔,吃不下的,小嘴吃不下。” 謝稚白的眼神再次?暗了些許。 他松開少年的手腕,牙尖啃咬著懷魚的乳尖,手指在層疊的內壁內尋找著少年的敏感點。 “嗚……沒有奶,不吸了……嗯……十三……疼……嗚嗚……” 懷魚被欺負得慘了,哭著同謝稚白求饒。 他不明白為什么謝稚白會變成這樣,明明他之前可聽話了,可是現在他怎么求他都沒有用。 青年口腔內呼出的熱氣燙著他的小乳果,軟塌塌的小豆子立刻硬起來,像被吃剩下的棗核。 牙齒和舌頭吸著他的乳尖,還把他的rutou咬著往外拉,酥酥癢癢,又有點疼。 “十三,不吃了……嗚……沒有奶,沒有奶……” 懷魚哭得淚痕滿臉,像只小花貓一般。 他抓著謝稚白的頭發,青年埋在他的胸前,手指還不停地往他的xiaoxue里面戳,可惡極了。 “我給……嗯……給你找小奶牛……嗚……” 謝稚白松開少年的乳尖,“懷魚就是小奶牛。” 懷魚氣得打了下青年的胳膊,“……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奶牛……嗚……” 謝稚白:“多吸吸,以后就有奶了。” 懷魚見謝稚白說得篤定,眨巴了下淚眼,好奇地盯著自己的小朱果。 它被吸得脹大了一圈,周遭暈開淺淺的粉痕,尖尖挺立著,像小新荷。 青年又俯下身吸著他的乳果,手指按住他花xue內的小凸起,狠狠地往下一壓。 “啊。” 懷魚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疼。 疼痛過后是綿長的酥爽,過電的感覺直沖頭頂,迫使他弓起腰,向青年敞開自己的xiaoxue。 少年眼尾溢出淚花,眼晴已經哭得腫起。 在懷魚毫無防備的時候,謝稚白再次伸進去一根手指,不過一會就擴到了三根手指。 室內響起咕嘰咕嘰的水聲,敏感的rou壁被jian得紅腫不堪,花xue周圍和青年的手指表面全是潤澤的水光。 懷魚瞇起眼,感受著內壁被薄繭輾磨的滋味。 他被揉得全身都泛起情動的粉,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了他。 彎起嘴角,像只被伺候得舒服的小貓。 “唔……” 手指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如暴風驟雨拉著他的嫩rou來回沖刺。 “十三……嗯……慢一點……嗚……受不了了……要壞了……哇……” 少年大哭起來。 他被托到云端,沉沉浮浮。 小腹里yin水晃蕩的聲音越來越大,在最后青年抽出來的一刻,懷魚有如失禁一般往下瀝著yin水,將圓藤塌浸出深色的水痕。 少年大口喘著粗氣,抬眸時正對上謝稚白yuhuo高熾的眼。 他的小花xue被掰開到極限,而那渴了半天的猙獰roubang正在往他的xiaoxue里面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