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擼老攻的rou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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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魚驚恐地望著青年的roubang。 紫紅色的roubang上盤踞著青筋,依稀可以瞧見血管下方流動的血液,馬眼處釘著蒼黑色的貞cao鎖,顯得欲根越發恐怖猙獰。 隔著半指的距離就能感受到蓬勃的熱氣,何況是直接抵在他的小花xue上。 拒絕的話卡在嗓子眼,心臟亂跳個不停。 他知道要阻止謝稚白的動作,可全身被恐懼抽走了所有力氣,完全不聽他的使喚。 如果讓謝稚白插進去,他的任務就完不成了。 謝稚白半跪在他的腿間,用膝蓋將他的腿分得更開。 青年的素色天水碧道服不知何時已經脫下,露出健壯的胸肌,腰腹間的肌rou更是輪廓分明,不用想就能感受到那里積聚著怎樣的力量。 躬下身,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 “別害怕,懷魚。” 懷魚怔怔地望著謝稚白,青年的身影和夢中的模樣完全重疊。 咽了咽口水,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小聲地說道: “……不要插進去,嗚。” 少年哽咽著,勉力推著謝稚白胸膛。 他第一次感受到他和謝稚白之間的差距,不管是修為還是力量,他都差謝稚白一大截。 如果謝稚白要強迫他,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懷魚哭得雙目紅腫,額發散亂。 “不要插進去……嗚。” 謝稚白沒想到懷魚會有如此大的反應,平時和少年有身體接觸的時候,少年并不反感他。 他的動作停了下來,抱起少年耐心地哄著,“不插進去,不哭了。” 懷魚哭聲漸漸小起來,趴在青年的懷里,“嗯,你說話算話。” 謝稚白吻了下他的耳廓,“算話。” 少年赤身裸體躺在他的懷中,細膩的肌膚蹭著他的胸腹,花xue正坐在他的roubang上擠壓著rou柱上的神經,令他心猿意馬。 他知道自己應該松開少年給他穿好衣裳,可又實在不愿意放棄這難得的滋味。 roubang硬到脹痛,血管泵張著想得到撫慰。 一盞茶后,根依舊沒有休息的意思。 懷魚恢復了一點力氣,見謝稚白的roubang還硬挺著,苦惱地撓了撓頭。 青年的欲根不是硬不起來,就是軟不下去,要是一直硬著,會不會又出問題? “你自己摸摸。” 少年對著謝稚白的欲根說道。 謝稚白沒動,小心地抱著他,guntang的roubang蹭了蹭少年的腿心,小花xue的yin液還在往他的柱身上淌,勾起無限欲念。 低喘著氣,在少年的臉頰上親了又親。 這什么不能插進去?是因為段縉嗎? 懷魚見謝稚白沒有動作,以為他是不好意思。 “我不看你,你自己……擼一下。” 謝稚白還是沒動,roubang在他的腿心亂蹭,馬眼抵著小花xue上的媚rou,在鼓起的小rou包上擠壓著。 少年被蹭得癢癢的,rou芽也跟著立起來,花xue深處更是涌上無盡的空虛。 青年身上新雪香氣侵蝕著他的周身,鎮著他暈暈乎乎。 謝稚白像是得了風寒,說話間帶著濃重的鼻音。 “懷魚,幫幫我好不好。” 懷魚不解,謝稚白摸roubang的功夫可厲害了,一瞧就沒少自瀆,為什么要他幫忙? “可我不太會。” 謝稚白吻了下少年的唇,沒忍住又親了一口。 懷魚被親得懵懵的,為什么謝稚白最近老喜歡親他? 他被迫仰著頭,承受著青年的索取。青年的嘴唇表面涼涼的,里面卻熱得要命,一下又一下吻啄著他的唇瓣,直到親得他呼吸不暢才放手。 剛松了口氣,手就被捉到guntang的roubang上。 “唔。” 懷魚真切地感受到青年roubang的可怖。 大。 真的好大。 他一只手都握不下。 懷魚回憶著夢中謝稚白給自己擼動roubang的模樣,按著rou身上的冠狀溝。 往后退了退,仔細瞧著謝稚白分身,一眼就看見了柱身上的清亮水光,好像是從他的小花xue里面流下來的…… 少年尷尬地用手擦了擦,兩只手握在青年的rou刃上,上下taonong著他的欲望。 “……嗯。” 謝稚白的眸底一片晦暗,像是望不到底的深淵。 他盯著懷魚的粉頰和少年認真到極致的模樣,占有的欲念比以往所有時候都來得猛烈。 懷魚一無所覺,生澀地在謝稚白分身上挑逗著。 半刻鐘后,謝稚白的roubang依舊昂揚,可他的手卻已經搓紅了。 “你要射了嗎?” 少年問完才反應過來,謝稚白給他套了貞cao鎖,射不出來,只有到高潮的感覺。 “嗯,你快到高潮了嗎?” 懷魚擼得滿頭大汗,沒想到自瀆也是個體力活,要是謝稚白再不射,他的手也要破皮了。 謝稚白垂下眼瞼,享受著少年給taonong他分身的快感。 少年雙腿大張著,柔嫩的雙手裹住他的分身,使了吃奶的力氣給他擼到欲根。 “……快了。” 要不是在潼川派的數十年苦修,他真不能保證自己還能忍得下去。 懷魚皺著眉,是不是他摸得不好,謝稚白才一直不射,是不是得找個魅魔來教教自己。 他想著想著,就把心里話說了出來。 “找個魅魔……” 謝稚白瞬間就生了氣,“不要別人。” 懷魚一頭霧水,他也沒想過要找別人啊,要是讓別人來碰謝稚白,他肯定會難受的。 “我想找個魅魔教我。” 謝稚白面色變幻了下,說道:“那也不用找別人。” 懷魚嘟起嘴,“可你老不射,我摸了好久了。” 謝稚白拿他沒辦法,雖舍不得被少年撫弄的滋味,還是握住少年的手背,上下taonong自己的欲根。 腰窩發麻,全身過電,像是在御劍飛行,速度到達極限,耳畔全是呼呼的風聲。 在到達天際的那刻,直直地往下墜落。 他咬著牙,終于到達頂峰。 懷魚捂住自己的手,他的手掌下方火辣辣地疼,估計是又擦破皮了。 謝稚白回過神,見少年正對著自己的手掌心吹氣,懊惱地拉著他的手,給他施了個清涼術。 他給少年穿好衣裳,把他抱到回寢殿,耐心地給他抺著藥。 “很疼是嗎?” 懷魚搖了搖頭,也不是很疼,就是太燙了。 青年捏著他的手,在他的破皮的地方親了一下,微涼的唇瓣覆住嫣紅的小塊肌膚,少年只覺得心跳得厲害,真像有只小鹿在亂撞。 謝稚白松開少年的手,熟稔地從梨花木箱籠中拿出白綾,走到懷魚跟前準備給他包手掌。 懷魚把手掌背到身后,“過幾個時辰就好了,不用包。” 謝稚白:“懷魚不吃晚膳了嗎?若是湯水濺到傷口,會惡化的。” 少年頓了下,把手從背后抽出,遞給謝稚白,任由他包好自己的手掌。 晚膳時分。 懷魚還沒拿起筷子,就被謝稚白說他的手受傷了,不能自己夾東西。 于是少年被喂過了全程。 等他被謝稚白抱回寢殿的時候,望著自己被白綾纏過的雙手,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 月涼如水。 寢殿內的拔步床邊,銀質鏤空雙雁熏鈴馨香繚繞,金紗帳中,少年嘟著嘴,抱著小白靜靜沉睡。 謝稚白撩開紗帳,揪起小白的耳朵。 小白剛想鬧騰,就被謝稚白身上的煞氣止住。 想要他讓位置直接說,至于半夜嚇唬它嗎? 謝稚白將它拖出少年的懷抱,又慢慢塞了個合歡花軟枕進去。 懷魚翻了個身,覺得懷中的觸感變得奇怪,嘟噥兩下又繼續睡去。 小白被謝稚白提在手里,抬眼便見青年對著懷魚的嘴又親了下去,真是賊不走空!占他家小主人的便宜! 謝稚白直起腰,無視它的怒氣,將它拖到偏殿。 冷霜的面容隱在半明半暗的光線中,素色天水碧道袍浮動著幽光,像是主宰生死的界主,可惜一開口就冒了酸氣。 “段縉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