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老攻,xiaoxue餓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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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步床的金紗床幔微微晃動,光影如水紋游開。 懷魚拉下一邊的紗幔,露出小半張側臉,狐貍眼上挑,瞳仁極黑,隱約可見精致小巧的下巴。 “我先睡了。” 謝稚白的身形僵硬了一瞬,說道。 “也有暖床的侍女。” 懷魚起身掀開紗幔,“暖床侍女是侍寢的女子,你不需要做這個。” 謝稚白沒說話,穿著中衣站在拔步床邊。 他依舊是一副高山仰止的身姿,周身都繞著仙氣,好似隨時都能飛升一般。 懷魚不知怎的,看他孤零零地站在中間,有點可憐。 少年語重心長地對他說道。 “暖床侍女是爬主人床的女子,你不要學她們。你以后會有極好的前程,如今的苦難都是暫時的,不要被魔宮的繁華迷了眼,做下錯事。” 他終于明白謝稚白為什么給他做白工,為什么要和他一起睡,因為謝稚白想做他的妾! 之前撿到謝稚白的時候,他就穿著最普通的白衣,連芥子袋和法器都沒有,之前的三十多年,他一定受了很多苦,見魔宮富貴奢華,便想獻身給他,留在魔宮。 謝稚白悶悶地應了聲,“是。” 懷魚也不知道他聽進去沒,放下紗幔準備睡覺。 謝稚白收回視線,將室內的夜明珠都蓋上燈罩。 室內陷入黑暗,只有少年時輕時重的呼吸聲。 懷魚在床上翻滾了半天都沒睡著,他想有東西抱著,沒東西抱著他好難受。 “謝稚白,你睡了嗎?”少年用氣音問道。 謝稚白在床邊打坐。 他分不清少年是要給他涂藥,還是想讓他上床一起睡,所以沒立即回答。 懷魚見他不答,躺在床上翻了個身。 幾息后,他便聽見青年清洌的嗓音。 “沒睡。” 懷魚拉開紗幔,“我睡不著……” 謝稚白不動聲色地等著少年接下來的話,如果他沒猜錯,懷魚應該是想讓他一起睡吧。 他心下一喜,便聽得懷魚的說。 “你能幫我去找一下小白嗎?看他在不在偏殿,要是在的話,直接把它帶回來。” 謝稚白:“……” 殿內的氣氛又冷寂下來。 懷魚不知道他怎么又不高興了,謝稚白這幾天就像是吃錯了藥一樣,他該不會是到叛逆期了吧! “算了,小白不好找……” 懷魚抱住合歡花軟枕,他可以自己一個人睡的。 謝稚白望著懷魚的方向,靜靜打坐。 他的修為已經恢復了兩成,離開魔宮已經不是問題。 - 次日一早,莫進就來到寢殿外。 懷魚在床上伸著懶腰,謝稚白半蹲在床下給他涂腳。 過了一夜,謝稚白弄出來的紅痕還沒消退,他一站起來就疼。 懷魚的視線落在盛著藥膏的白瓷瓶上,越看越眼熟。 “你這藥是從哪里來的?” 謝稚白捏著少年的足底回道,“巫醫給的藥膏。” 懷魚急哭了,“……說了不看巫醫。” 巫醫那個大嘴巴,要是不事先叮囑,他肯定會拿這事到處說的。 謝稚白:“尊上不是讓小白叫巫醫來給我看診么,我說我受傷了不方便給他看,他就直接拿藥給我了。” “那他肯定會編排你。”懷魚皺起眉頭,青年的手指在他的腳上摩挲著,撓得他癢癢的,“唔,還沒好嗎?” “再等半刻鐘就好了。” 謝稚白拿過白綾,一圈圈給他包好,在腳踝處系了個小花結。 懷魚臭美地撇腳瞧了瞧,“你包得真好看。” 謝稚白的視線落在少年腳踝處淡粉的吻痕上,下腹又開始涌起隱秘的渴望。 他給少年套上羅襪和鞋子,給他穿好衣裳,抱他出門。 懷魚摟著他的脖頸,“你這樣抱好像在抱兒子。” 謝稚白:“……” 懷魚指揮他在院中的秋千架處放下他,在坐下后直接將青年打發走了。 他本想站起來,可足底被謝稚白磨破了,就算是涂了藥膏也還疼著,只得坐在椅子上。 遠處,莫進和小鸝在交談些什么。 一盞茶的時間后,男人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結束了對話,朝他走過來。 懷魚疑惑,莫進從來不和侍女們打交道的,他是不是看上小鸝了? 少年對著走近的莫進說道,“你要是喜歡小鸝就去追,不用顧及我。” 莫進失笑,“屬下和小鸝并無私情,她小我兩百多歲,正常來說,我都可以做她的祖宗了。” 懷魚嘟噥,“兩百歲真的相差很大嗎?” 莫進:“屬下已有妻女,和尊上自然不同。” “哦,”懷魚想起什么,朝莫進問道,“莫叔叔,如果有個人,他非但不計較你欺負他,還讓提供法子讓你折磨他,這個人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莫進的臉頓時像是打翻了染料鋪,異彩紛呈。 他的視線朝寢殿的方向看去,沒想到青年有此等愛好,真是人不可貌相。 懷魚接著問道,“我該按他說的折磨他么?” 莫進:“這世上就是有種人喜歡被人羞辱虐待,尊上不要有心理負擔,尊上自己想折磨他嗎?” 懷魚垂下眼瞼,“我不想折磨他,可我不得不折磨他……” 莫進的臉越發精彩了,沒想到小主人這么小的身板,居然還是…… 世界太大,他不想看。 “那這不是正好嗎?” 懷魚:“莫叔叔,你知道謝稚白的下落嗎?有沒有派人去找啊?” 莫進遲疑了下,“早就派魔使四處搜尋了,目前還沒找到。” 懷魚有些喪氣。 莫進:“尊上不必擔憂,懷蘅尊上早晚都會醒來。” 懷魚點頭,等他完成任務,jiejie就會醒了。 他很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莫進,他為jiejie的事奔忙了一百多年,一頭青絲都染了霜。 可天道娘娘不讓他說,他就只好保守著這個秘密。 莫進又叮囑了他一些話,讓他好好練功,不要荒廢修為。 懷魚在莫進走后長抒了一口氣,他也想好好練功,可他就是學不會嘛。 - 午時。 懷魚遣走侍女,留謝稚白伺候他用膳。 餐桌上,各色食碟擺了一桌,荔枝白腰子、三脆羹、蝦魚湯齏等,香氣四溢。 懷魚被謝稚白喂著吃了一點就吃不下了。 他肚子不餓,花xue里面倒是有點癢,而且好像在流口水。 少年夾緊了雙腿,不安地互相蹭著。 “你先出去吧,這里不用你了。” 謝稚白看了懷魚一眼,說了聲是,離開了膳廳。 懷魚確認謝稚白完全離開后,解開了自己的褻褲,果然是在流水,把他的褲子弄得濕噠噠的,一點都不舒服。 他摸了摸自己的xiaoxue,問道: “你是不是餓了?” xiaoxue不會說話,兀自流著清亮的yin水,和唾液沒多大區別。 懷魚確實感覺到xiaoxue想要吃東西,他有點奇怪,怎么以前沒見它想吃東西,現在使勁地在流口水。 他有點慌張,沒見別人脫了褲子給xiaoxue喂東西吃,是應該偷偷喂吧。 桌上的食物都有點大,他下面的小嘴太小了,吃不進去。 懷魚低著頭,掏出芥子袋中的蜜桃軟糖,偷偷放進xiaoxue里。 “給你吃,不要再流口水了。” 可xiaoxue不聽他的話,不僅沒停下動作,反而流得更兇了,稠亮的yin液淌在烏木凳上,還反著光。 他終于明白為什么會夢見謝稚白說他用xiaoxue偷吃糖了,他的xiaoxue吃不下別的,還餓,不就只能吃糖,謝稚白為什么不讓他吃? 懷魚又塞了幾顆進去,一點好轉的跡象都沒有。 花xue里面的媚rou蠕動著將軟糖帶進深處,互相推擠著翻出更多的yin液。 少年不適地夾緊了腿,安慰著xiaoxue。 “等你長大一點,我就給你吃別的。” 又過了一柱香的時間,沒有一點好轉,反而將他的褻褲都弄濕了。 懷魚蓋住自己的腿,哽咽著讓對外面等候的謝稚白進來。 “你知道下面的xiaoxue吃什么能飽嗎?它一直在流口水,流個不停,怎么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