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one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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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說,當下絕不是能被用來親熱的好時機。 但她看上去并不打算計較這些。她只覺得兩人的姿勢還不夠親密,于是欺身上前,將雙大腿分開,它們筆直地跨立在他身側,使其能以略高出他半個頭的姿態俯身親吻他。 這是帶有侵略性和強制性的動作,不容沉時出手抵抗,少女便將自己的身子全部壓在他的胸口上。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時候學會了這些。溫阮在感覺到他的手順勢攬住了自己的腰背后,便主動用柔軟的舌頭撬開了他的牙關,去尋找他那不曾被人窺見的真心。 從初見開始,兩人逢場作戲的次數便遠遠多于憑心而行,親吻、擁抱不下數百次。也就是近段時間,他們才開始隨意地觸摸對方的身體,并且主動問對方索取性方面的撫慰。可她這么強硬的逼迫沉時服侍自己,絕對是第一次。她腦海里的想法總叫人吃驚。 沒有讓她等太久。男人錯愕了片刻后,便果斷地追上了她的步伐,右手摸上了她纖弱的背心,左手托住她肥嫩的臀,緊接著仰頭回給她相同力度的深吻,直到兩人唇齒相依,密不可分,似游蛇,似藤蔓,似鉸鏈,在昏暗的叢林里穿梭,在寬廣的樹干上蔓延,在無情的鐵器中纏結。他們大口地吞咽著,仿佛要把對方印刻在自己的魂魄里。 兩人的不安與恐懼在這樣忘我的索要中逐漸平息,直到眼里的復雜、困厄逐漸澄清,直到他們只能從對方的鏡子里看見自己。 要知道,愛是最無私,也是最自私的,在某一個時刻,她會大度的放下這一切,也會在某一個時刻,重拾心里的妒忌、猜疑和不信任。她需要得到他們在對方生命里的不可替代性,才能真的不去在乎往后還要出現的背叛。 “所以,你愿意許諾我的以后了么?”她低著頭,幾乎要同他的額頭碰在一起,兩只手掌也是,十指插進他的發梢,將他的頭顱牢牢的禁錮在自己的身前,“我不想永遠靠著冰冷的金屬來綁定我們的關系,我們之間不應該只談S級。”她根本不想理會那些虛無縹緲的外力和被迫無奈。 “就談我和你,好不好?” 溫阮從沒覺得系統安全,她不信任這世上的千事萬物,她的安全感只與眼前人有關。現在,她的無私奉獻僅限于——她已經受傷了,她會害怕沉時再一次往她心口捅刀子——僅限于,他愿意朝她這個方向來,且,他口中的承諾,不能再是簡單的喜歡或者愛戀了,它們效力太低,不再可信,匹配不上她已經付出的感情。 這話隨便挑個時間問,沉時都不會應允,他們沒以后了。可現在這個時刻恰到好處,他已經知道自己離不開她了,他意識到,女孩是他對抗世界的勇氣。如果沒有她,他將寸步難行。那他即將做出的回答也不難理解, “好。” 他仰望著他的日月星辰,再次回答,“我答應你。” 有些問題其實很簡單。特別是感情問題,別總是高談闊論多遠以后的未來,未來實在太遙遠,你甚至沒辦法預料明天,甚至是一分鐘后的遭遇,你又怎么能確定從這個人身上獲得的,究竟是力量還是污穢。 “那我原諒你了。”她笑了一聲,低頭繼續親吻男人的眉眼,臉頰,嘴角,像撫摸摯愛,像觀摩珍寶,愛不釋手。最后,她的吻又落回他的唇瓣,吐出舌頭再次仔細地舔舐他,與他糾纏在一起。 可親吻,深吻,乃至舌吻,對確認相愛的他們來說,還遠遠不夠。他們在相擁了數分鐘之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微微收回眼里的熱烈,冷靜地對視了幾秒后,便默契地選擇了松開對方。 他看了溫阮幾眼,視線從她被修剪的亂糟糟的頭發開始,一路向下,經過她總是語出驚人的嘴唇,線條流暢的脖頸,那對只看一眼就能勾起他性欲的胸脯,再往下。他不往下了,收回了目光,不假思索地問,“繼續么?” 且不論他是用什么辦法摘牌,且不被系統發覺的,光是從他明明有辦法逃過系統,卻沒用過這種方式強迫她,就夠叫人信任了。 女孩拉起上衣的邊緣,緊接著將它完全脫下來,露出她光潔的軀體,以及稍微遮擋了部分凸起的蕾絲胸衣。她的情欲只與眼前人有關,可不容易這么壓下去。于是舔了舔下唇,再低頭瞧他身上完好無損的衣服,反問,“不然呢?” “做不到那一步也想繼續么?”他很確定,他們沒辦法私下zuoai。因為想要摘牌,除了官方制定的收回固著在血rou里機械金屬根須的辦法,其他都過于非人,基本上落到最后都是血rou模糊。那種為了保護銘牌的金屬活性,不得不連帶著剪一塊皮rou下來的感覺,讓他從生理到心理都覺得反胃。當然不能被她知道。 “繼續。”溫阮點點頭,伸手去扯他的衣服,她的手指修長白凈,耐心給他松解衣扣的時候格外迷人,說話時還帶著一點小女孩獨有的俏皮,“今天不想放過你。” “行。”他輕笑著仰頭親吻她的臉頰,一只手捉住她的小手,將它們放在自己的肩上,另一只則接替她寬衣解帶的工作。 不過半分鐘,他們便赤裸且坦誠地擁抱在一起。女孩的雙手緊緊地摟住他的頭顱,將自己的胸口送過去。沉時順勢解開這處最后的束縛,張口咬了上去,像初生的孩子那樣迫切地吸吮著。 那圓渾且柔軟的,有彈性似白玉豆腐的,彰顯她年輕活力的,像罌粟果一樣令他上癮的東西,此刻就塞在他的嘴里。他閉著眼睛,用舌尖來回挑弄女孩最頂端的果子,引的她身子一顫。 “啊……”她輕叫了一聲,動情閉上了眼睛,仰頭向上,直面上蒼。 或許是她太過沉浸,雙手時而放松時而拽緊,吟叫也是時有時無的搔了人心癢。男人便誠實地詢問,“回房間么?” 說話的空檔,他的一只手還順著少女的背、股溝往下摸,一直摸到他剛才不敢看的地方,悄無聲息地鉆了進去。 溫阮夾了夾他粗糙的手指,抬起腿把下身的衣物也摘了下來,隨即丟到一邊,回,“你屋。床大一點。” “后面要回么?”他再問,心里想著這么胡鬧一場她肯定要撐不住了,所以問了之前不敢問的事情。問她愿不愿意和他一起睡覺,真的同床共枕的那種。 “不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