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two rou
書迷正在閱讀:狼人殺之嬌軟小村民、福利姬和三個獵人(4P/雙性)、發現房客是數學老師后、欲望枷鎖(雙性np)、OGRapper的年下男友、第三人稱、滿分妻奴(ABO 雙性 1V1 BDSM)、4℃ Love、夜晚來臨時、鳳凰玉
這回答自然叫他喜出望外,沒有什么會比這種無條件的信任更讓人動容。男人將她穩當地護在懷里,而后帶著她一同往臥室去。 如果說脫去衣服是一重解禁,那關上房門一定會是另一重解禁。沉時并不著急把她放在床上,反而是先帶著她往窗臺去。等到最后一縷光線也被木窗遮擋住時,就再沒事物能阻擋他們尋歡了。 “告訴你一個還算不錯的消息。”女孩被他的幾番攪動繞的神魂顛倒,原本因為心里置氣想瞞他幾天的話,突然就懶得藏了,張口便要同他說。 “什么能比現在做的事情更重要?”他性致上來的時候很少分心,雖然沒打算和她真的做的不可開交,但的的確確是想了。 “下一次的時間定好了,周二,劇本是我特意選的,四小時。”她躺在床墊上抬眼瞧他,身子在他身下不安分扭動的同時,忍不住笑出了聲,眼里的得意幾乎要從玻璃體里溢出來。解讀出來大抵是:你總要夸我幾句。 為了這接連四小時的直播,女孩一直在堅持鍛煉,甚至把每日原本用來繪畫的時間都短暫地挪用了一番。致使在即將開拍的一周,終于達到了訓練組制定的體能要求。總算不會因身體素質被迫砍時長了。 溫阮的這份私心,從開始選劇本的時候就有了,無論經紀人遞給她的是什么,都優先挑揀床戲。她當然不會追逐絕對意義上的劇本好壞,她無心往那個方向去。她只想試一回,性事上的完全放開,到底是什么感覺。 四小時。他沒有上回那么木訥了,所以清楚地記得,自己和她說過讓她量力而行的最低要求。眼下得到的這個時限,比他當時隨意暗示的還要多。溫阮這么選,想說想做的事情不言而喻,她想給自己一個肆意放縱的機會。他垂眸看著她,抓住她的手逐漸握緊,直到他們十指緊扣,難分難舍。 “你要我怎么說。”沉時的話語里出現了明顯的情緒起伏,它們同男人發情時低沉的嘶啞聲一同鉆進她的耳朵里。這種時候說什么都不算合適,所以他干脆不說,朝著她重重地壓了下去。 他的吻不似少女那樣隨心所欲,像雕刻藝術品那樣細致,總是迫切、目的性十足,三兩下便能將她的七魂六魄都牽引出來。索吻的同時,男人抱過她的左大腿,將之按壓在高處,露出她才開始顯現潮意的陰阜。 沒休息好自然影響狀態,她今天并不濕潤。男人也知道,剛才探進去,內里干澀枯窘,所以隨意動了三兩下后便直接退了出來。不弄進去肯定也有別的辦法,他將手掌輕柔地置于女孩小腹上,接著分出拇指,在她稚嫩又敏感的yinhe上撫摸。力道太輕,甚至不及蜻蜓點水。 彼時她還有心情調笑他的急切,等男人循著yinchun的邊緣來回刮弄,她便也再不能置身事外了。男人吻著她,不肯放,她只好輕輕地哼,同時身子會在指腹劃過陰蒂的那一剎那止不住的顫動,盆骨便也跟著前后搖擺起來。這種擺動是沒辦法停止的,她越是這么動,就越想做。 等到某一刻,沉時向下摸的時候,摸到了從xue里擠出來的大片的露珠,就知道到自己可以加重力道了。他將那些抹在女孩的外陰,用作潤滑之意,而后并攏四指,在她的私處快速地、大力地掃動,它們同女孩柔軟的yinchun來回摩擦,與劃動水面的聲音一起,發出旖旎且曖昧的響動。 “啊哈……啊——啊啊。”她迷離地望著男人的眉眼,配合地將另一只腿打開,供給他足夠的空間,緊接著兩只手無力地從他身上掉落,身子癱軟在床墊上。她在情事上更喜歡當享受的一方,不愛使一點力氣,今日尤其,連舌根也撤了力,一切任由男人動作。 他等女孩的身體做足了準備,便快速的撥弄起她粉嫩的唇瓣,以及藏匿在其中的紅石榴籽。這種刺激的目的性太強了,她忍不住反躬起上半身,將頭頂支撐在床墊上,雙手抓住被子,叫道,“到了!啊——”潮水噴出來的時候,她無意識地繃緊腳背,全身像是被鎖住那樣動彈不得,只能看見她在男人掌心下像失禁那樣向外兜售愛液。 這樣的動靜無疑是荒yin的,他們能很清晰的聽見先是類似于撒尿那般滋響,而后水液撞在男人的手上,發出了第二種擊打的聲音,最后在空氣飛躍出拋物線后,滴滴答答地掉落在地板上。她自己聽來都覺yin蕩,身體里的yuhuo瞬間被引爆,火焰、火勢大了好幾倍,心里只想著要他多弄幾回,更不用提他。 沉時的那物就這么高高聳立在胯間,光是簡單地看兩眼都能讓人感知到它的炙熱和堅硬,它大約感覺到了溫阮在看,所以殷切地上下抖動了兩回,最后又立在了高處。男人順著她的視線向下看,沒說話,也懶得理會它,左右不想再辛苦她了,打算著等結束沖個涼,或者自己動手安慰下,也不叫難事,也不叫窘事。 “你想要的話,可以腿交。”她從昏亂中轉醒,出言建議,“別的沒力氣。”估計再來幾次她就會累到直接睡著。 男人正準備彎身給她口,聽見她的建議,停了停手中的動作,微微抬眼回看她。他們之前,其實在情事上一直都不算絕對的舒心,一會兒要她委屈些,一會兒得他憋屈著,再加上兩人之間的感情擺不正,很多事情都悶在心里。所以聽見這話,他當然有所松動,在喜歡的女孩面前,在她面前,自己的克制不堪一擊。 “可能。”他腦子里骯臟的東西開始流轉了,直接開口,“可能要委屈你,開始了我沒辦法停。”沉時看著她泛紅的軀體,說話的聲音又變了。他身上的禁錮被少女這句直接拔去,說出第二句話的目的,已經不再是商量,而是要她做好心理準備。 “我知道。”溫阮將雙腿抬起,放在他的肩膀上,而后腰肢用力,頂著他的脊背要他往自己這邊來,“你說不出口的話,總要做給我看吧。” 你不狠狠地干我,我怎么能知道,你到底有多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