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4花催閣開眼界-微H
書迷正在閱讀:[總攻]R18卡牌游戲、吊系受與忠犬攻的那些事、小皇帝和侍衛的甜蜜事、定王府(訓誡/主仆/SP)、白 學 喜 劇、安王的后宮、那個被強制了的炮灰受、[南亭]單向沉淪、渣了白月光的弟弟后我悟了、優質男jingye收集系統
034.花催閣開眼界(微H)-附真實rou拓照片 馬車拐了彎之后,夏少主就領著大家下車了,姚雙鳳站在街邊看傻了眼,古代沒有分級制度,每間店鋪不管裝飾得多么富麗堂皇,門口旁或入口附近,都有類似布告欄的東西,上面貼的東西簡直赤裸、兇殘又直白: 那是男性生殖器形狀的墨跡拓印。 各式布告欄有的有貼滿、有的沒貼滿,紅的白的黃的紙上,中央都有明顯的rou型拓印。有些紙只在周遭寫了一些文字,中央并沒有rou型拓印在上面。 夏景領著姚雙鳳從第一家開始看起,終于在折柳院找到可能是白發少年的花名錄。 這家貼了十幾張布告: 上方許多略微陳舊、泛黃的紙張,上面大部分只有一根rou形,沒有下方圓圓的痕跡,上頭孤拎拎寫著花名。 下方幾張布告明顯較新, 一張rou型拓印有蛋有rou,上面寫著「前沈家書僮,年十八,烏發藍瞳,處子,帶鎖,七月廿二日,初夜競標」 兩張rou型拓印有rou無蛋,上面寫著「幼槐,年十六,去勢滿五月,調教已成。七月廿七日,xue為君開。」「前顏家侍仆,年二十七,黃發紅瞳,七月廿六日,登臺獻藝。」 然后有三張空白的紙張,沒有rou拓,寫著相似的幾個信息 「前余家侍奴,年三十六,白發黑瞳,生過女兒,有鎖,七月廿四日,行拓印儀。」 「前余家侍奴,雙生子,白發紅瞳,處子,有鎖,七月廿四日,行拓印儀。」 夏景說道:「喏!后日廿四,白發少年,應當就是這里了。我去問問今晚沈家書僮幾時上臺拍賣。」說完就進了折柳院門口,向看門的小廝詢問后,又走了出來。 「他們今晚亥時才會拍賣呢!我們先去別處玩玩!」說完就拉著姚雙鳳一路直奔花催閣:「花催閣品味高雅,媚而不俗,平川縣城內,我最喜歡這間店。」 姚雙鳳看著那紅底金字的牌匾下,華麗的大門左右寫著”辣手摧花無可取,含苞待放俏郎催”門內左右站著不及胸口高的男童。 看見她們兩人進來了,一位男童開口:「請問二位貴女有自備衣裳嗎?」 夏景笑說沒有,讓十一拿了幾枚銅板給男童,又對姚雙鳳說:「姚妹啊!你第一次來這里,今日除了贖身以外的花銷,都由我包辦了,別擔心!盡管放開了玩兒!」 夏景和姚雙鳳被一男童領著去了里間:「兩位貴女請在此更衣」 姚雙鳳不明所以,這里放的都是男裝,只見夏景熟門熟路的在衣架上挑挑揀揀,十一一邊替她寬衣解帶,還要配合她的動作、脫去她的外衣折好。 注意到了姚雙鳳動也不動,夏景說了:「姚妹,別楞著呀,挑一件喜歡的,在這里要扮男裝。」笑得相當紈绔。 初四聽到了,便麻利的幫姚雙鳳挑了身大小適合的男裝,伺候她換上。 十一已經在幫坐著的夏景換好男人的發髻形式,正在把自己的垂髻改成像初四一樣的高馬尾。姚雙鳳這才坐在一旁,讓初四散了她的發,重新為她梳髻。 之后兩女人戴上了帷帽,長度過胸,正臉前開了一條縫,平視前方沒有問題。十一和初四則是掛上了面紗,只露出眼睛。 她們打開門,小童在門口等著,見她們更衣完成,就領他們到大堂。 大堂的主墻前方有個舞臺,舞臺前方有許多長桌,鋪著落地漫溢的桌巾,有種奢華的氛圍。 長桌大約可以坐得下兩至三人,目前已經三成滿,每桌大概只有一至二張椅子,每個客人都是男裝打扮、戴著帷帽,旁邊沒戴帷帽的,都梳著仆侍的高馬尾發型、戴著面紗。 二人入座,夏景將落地過長的桌巾掀起,擱在大腿上。十一拿了一枚銅錢給領路的小童。 初四和十一跪坐在兩旁。與領路同樣打扮的小童子,數量增加到了四個,列著隊,端了瓜果、茶水、點心,一一擺上桌。 雖然是煙花之地,但除了遠方透進來的絲竹之聲,鮮有人交談,感覺像是在等電影開場。然而有些客人似乎坐了許久,瓜子皮都堆成了一座小山。 舞臺旁側樂師陸續入座,有仆侍搬了兩扇屏風上臺張開,屏風前又擺了一張凳子。 樂聲響起、越來越大,廳內的氣氛一下就不同了,然后舞臺左右爬出了兩個精致的......男人? 姚雙鳳凝神望向那匍匐爬出的男人(?),戴著面紗,頭上固定著兩只假獸耳,身上穿的無袖上衣和長褲,也是薄紗,身軀若隱若現。 他們爬行的時候,刻意扭動著臀部,身后長著兩只毛尾巴,但得隨著屁股扭動才會擺動,跟初四那種天然卷尾不同,就是很假。 他們上臺之后,先是面對面、互相嗅聞對方,幾乎都要親到了,但是隔著面紗,巧妙的錯過嘴唇,彼此蹭了臉頰,就繼續前行,繞過去互聞對方尾巴根部。 樂章換了個慢節奏,兩人/犬? 分開,各自到了屏風面前,他們伸出前肢踏上椅面,屁股面對著觀眾搖晃。 姚雙鳳這才看清那尾巴是怎么長出來的:從肛門里長出來的,應該是假尾做成了塞子,插在屁眼內。 他們緩慢又嫵媚的扭動臀部,一個擦了粉的中年男子在舞臺旁大聲說話了:「小店花催閣,歡迎各位貴公子大駕光臨,令小店蓬蓽生輝。現在白屏風前的是念竹、紅屏風前的是妙蕊,起標兩百文錢、每次出價兩百文錢。價高者即可領上樓享用兩個時辰,小店在此謝過各位恩公。」 舞臺下方,念竹與妙蕊前各站著一名小童,地上有一籃木雕上銀漆的假銅錢。 樂曲又是一個轉調,舞臺上的念竹與妙蕊開始改變動作,各自扭動身軀,借著凳子,隨著樂曲擺出各種撩人的姿勢。 夏景撩起帽帷,湊到姚雙鳳身邊輕道:「姚妹,這兒多半是男子尋桃弄菊之地,女人要買臺上的小倌也是可以的,只是店家為防止女客調戲男客,故規定均著男裝入場。」 姚雙鳳好奇:「男子也來買春嗎?」 夏景笑了:「雖不光彩,但遭冷落的夫郎、嫁不出去的老光棍,也是很多的,花街大部分都是靠男客支撐的呢!」 姚雙鳳看著臺上,兩位小倌已經摘下了面紗,露出上了口脂的面容,原本就有描眉,配上紅唇,遠看更加鮮明。 他們望著臺下客人,伸出舌尖勾舔,或撫摸自己rutou,展現嫵媚誘惑的一面。 雖然沒有脫衣服,但是將腿張開的時候,可以看清他們的薄紗長褲的開襠處:是從前面性器直接開到后方尾巴。不像蘇碧痕的開襠長褲只開前方而且有綁帶;臺上的兩位,前面的性器,和后方插了假尾巴的部分,都是裸露的。他們毫不羞恥的將自己下體展露在客人面前,在垂軟的狀態下晃蕩、舞動。然而,并沒有卵蛋。 念竹將自己的身軀側面對臺下,雙手扶著凳子,撫弄自己的陽具硬挺,然后一下又一下挺送腰肢,模仿zuoai時的動作,彰顯自己的強勁。 姚雙鳳左邊的走道有一名侍仆蹲低身子、快速走到念竹前方的小童那,在耳邊說了句話,就轉身往回跑,姚雙鳳看到他跑回左后方、同樣帶著帷帽的人身邊。之后小童拿了兩個假銅錢放在舞臺上。 妙蕊看見念竹有人出價了,便又將屁股偏向觀眾,自己的手抓住尾巴根部,用不同的角度轉動、頂弄,但是都沒有將尾巴拔出。他前方的yinjing也逐漸抬頭,嘴里還發出「唹~唹~~」像小狗求情的鼻音。 沒多久又有一名侍仆跑到妙蕊前方的小童那,小童拿了三個假銅錢放在舞臺上。 念竹見狀更不甘示弱,于是向后下腰,反手撐地,擺出了一個高難度的姿勢。 姚雙鳳看得刷新三觀,這尺度也太大,大過她所知道的牛rou場和脫衣舞劇場,而且重點是現代并沒有這樣漂亮的少年,而且還……還、沒有蛋…… 樂曲結束時,被出最高價的是念竹,他最后拿起凳子,用椅腳將自己的陽具壓在地上,面露隱忍又享受的表情,得到了總共六個假銅錢的出價。 擦脂抹粉的男主持人宣布念竹成交,樂隊又奏了一段音效,妙蕊懨懨的下臺了,念竹美滋滋的爬到買下他的客人身邊,跟著恩客和他的侍仆一起上了樓。 這場落幕,姚雙鳳轉頭看向同桌鄰座的夏景,只一眼 就讓她風中凌亂。 因為十一正從夏景側邊的桌布下爬出來,面紗不在臉上,舔著嘴唇的舌頭還沒收回。 撞見了尷尬的一幕,姚雙鳳急撇頭反向后看,卻見瓜子堆得跟小山一樣的客人身旁,侍仆也不見了,但是他前方的桌布下,明顯蓋著一個屁股形狀,桌布垂落地面處還露出兩只鞋底! 敢情這桌布這么長,就是為了讓侍仆做這種事情的嗎?的嗎?的嗎? 似乎看哪都不對,她低下頭,又撞上初四的目光。 那小眼神就像在說:”主人、主人,你要嗎?我也會的!我也能做得很好的!我想服侍主人~” 姚雙鳳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看著單純的初四也能意yin成這樣。 她還沒從凌亂中回復,夏景又撩起帽帷,跟姚雙鳳說:「這里的規矩比較特別,一場只賣出一個伎子,即使你喜歡的是另一個也不成,只有出價最高的,才能買得一時歡愉。」 似乎剛剛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都沒有發生,只是喝茶嗑瓜子一般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