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3蘇碧痕的美德-H-從墻上cao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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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蘇碧痕的美德(H)-從墻上cao到床上 天蒙蒙亮,窗外有幾個大漢叫囂、罵喊的聲音,姚雙鳳被吵醒。蘇碧痕也被吵醒了。 「現在天亮了,可以下床了嗎?」她見蘇碧痕點點頭,就披上衣袍,走到窗邊推開往外看。 蘇碧痕跟在她身后,披著外袍包著她。 窗戶推開后,叫罵聲更清楚了:「趕快帶回去,后天就要上臺了!」 「不!不要抓我,求求你們放我走吧!我們真的不是罪人,爹爹是被栽贓的!」一個清脆凄婉的聲音哀求。 「別跟他廢話,讓他逃了,我們都得遭罪。」 「啊!啊!不要!放開我!我不要跟你們回去!」一個白發的少年被五大三粗的漢子們抓住了,他仰跪在地上,唇色很淡,眼尾哭紅,奮力想掙脫漢子的鐵腕。 「閉嘴!」一個男人伸手就是一巴掌。 那掌打得很重,少年的發髻都被打散,白長大波浪的卷發在空中畫了個完美的扇形。 旁邊的大老粗,伸出肥手一揪一卷,少年的白發被他凌亂的纏在手上。 「下手太重了,會影響賣價!」 「反正還有另一個呢!兩個長一樣,這又不是不會好。」 他們拿了一支棍子,將那少年雙手雙腳吊掛綁在棍子上,就抬走了。 少年仍然不斷掙扎,但無論他如何扭動,都只是在棍子上晃蕩。 姚雙鳳看得傻眼,這要是擱現代,當街擄人可是要馬上拿起手機錄像直播報警處理的呀!但這里是古代異世界,是有奴隸制度的,若那少年是別人的奴隸,她也無從置喙。 那群吵吵嚷嚷的人走遠了,背后的蘇碧痕伸手拉上窗戶:「怎么了?嗯?」雙手披著外袍籠罩著她,感覺很是溫暖。 姚雙鳳悶悶的,過了半晌,她說:「沒什么……第一次看到這種場面……有些不適應……」 「妻主可要贖他?」 姚雙鳳訝異,轉頭看向蘇碧痕。 「那應該是花街的出逃伎子,看樣子很不情愿淪落在煙花之地,正好家里也還欠人,妻主想買也是可行的。」 「……買?」姚雙鳳疑惑。 「是呀!方才不是聽說后天要上臺嗎?應當就是上臺拍賣了,初夜通常售價較高,等破處以后,贖身的價格就便宜些了。只是若要納入房中,還是處子為佳。」 姚雙鳳聽著蘇碧痕認真的說著買賣人口這件事情,轉過身來面對他。 蘇碧痕將自己衣袍合攏在姚雙鳳的后頸,確保她不會著涼;另一手將她的腰攬向自己,抱著她,在她耳邊說道:「尊弼國的女人至少都有三夫四侍的,妻主正夫登記為胡大哥,但現在也只有我一個夫侍,還欠兩個側夫和三個夫侍呢!那陸武我看不是個會伺候人的,而且木訥無情趣;初四雖個性歡脫,從小在您左右,但若是收為夫侍,到時候仍是要招新通房的,還不如熟悉的好使;何況他沒有貞cao鎖,也沒有身份,無法在官府登記為夫侍。妻主不如多收幾人進家中,先干活一陣,以后再視情況抬為夫侍。」 姚雙鳳覺得這信息量有點大啊!而且你說的”干活”是字面上的意思?還是有別的涵義? 「等等,一個一個來,你剛剛說初四沒有身份?那當初我們怎么進的城?」 「當時車上有妻主在呢!初四就是妻主的財物,財物當然不需身分竹碟。何況初四特征明顯,非通緝犯,又有女人帶著,城衛都會放行。」 「那初四這幾日出城捕獵,沒有我跟著,他如何進出的?」 「這……他可能是越過城墻出入的吧?有次我剛好路過城墻邊,撞見他背著一麻袋獵物,落在我眼前,之后就一起回來了。」 「呃……那三夫四侍是怎么回事?」 蘇碧痕眼帶寵溺的看著她:「在山上木屋那會兒,我還當妻主說笑,后來方知妻主傷過腦子,很多事情不清楚。」他揉揉她的腦袋瓜,繼續說:「陰衰陽盛已逾千年,為了讓大部分男子能有依歸,官府規定了每名女子在三十歲以前,都需有三夫四侍,若不足額,會由官府發配官奴。」 「為何是三十歲?若女人的責任是開枝散葉,不是越早生子越好嗎?」 「那是因為官奴通常身家不清白,多為鰥夫或無母男子;何況我們以女為尊,若給妙齡少女發配一個比她父親還大的鰥夫,導致她對房事卻步,就本末倒置了。再說良家子數量也不少,一般人家多半自己收納夫侍,甚少由官府發配。」 姚雙鳳正在消化蘇碧痕給的大量信息,又聽他接著說: 「方才那少年,身姿窈窕、性情忠烈,又生得花容玉貌,妻主帶出門也不會遭人笑話。」 聽到這姚雙鳳就敏感了,她感覺蘇碧痕又在自貶,于是說:「我帶你出門也不會遭人笑話。何況納人入我房中,你真的開心嗎?」 蘇碧痕用一個深吻回答了她這個問題,邊吻邊將她向后推,她的背抵靠在窗邊柱子上,蘇碧痕勾起她一只腿,微蹲下身子,手扶著硬挺的roubang代替手指,探尋她的蜜徑深幽。 姚雙鳳對蘇碧痕的上下其手,就只有兩個字可以形容:”舒服” 因此她毫不抗拒這突如其來的愉悅,在蘇碧痕搗弄得濕滑、終于插進去之后,她更是坐上云霄飛車般爽快。 蘇碧痕勾起她第二只腿,讓她背抵著墻,又將她抱高了點,自己也站直身體入她。 這個姿勢對于擠壓特別不能忍,姚雙鳳的軀體隨著蘇碧痕的cao干溢出聲聲吟哦,但白日宣yin什么的,姚雙鳳覺得有點羞,而且還在窗邊,她伸手摀住自己的口,希望悶哼的聲音不會傳得太遠。 蘇碧痕看著姚雙鳳這般忘情的模樣,她全身依托著他,他勾著她的兩腿,似乎在用下身roubang一次次將她釘在墻上,他得好好干,以免嬌弱的妻主滑落下去了。 摀住自己嘴的姚雙鳳,微睜開眼,就看見蘇碧痕沉溺于她的神情,幾縷額發散落于他臉前,不斷晃動,顯得他特別賣力猛干,姚雙鳳一個激凌,感覺要到了,向前攀住蘇碧痕,一手繞過他的脖子,將食指彎曲塞入自己嘴中咬住,雙腿也夾著蘇碧痕身側,就這樣迎來了今晨的第一波高潮。 然而蘇碧痕還沒結束,就這樣順勢抱著她,在她享受余韻時,慢慢地邊走、邊頂,保持下身的接合,溫柔的將她放到了床上,伏下身與她接吻,下身仍緩慢推進, 接著又揉她的胸、吸她的奶; 將她彎曲的雙腿壓縮在身前,整個人抱著她全部,下體不斷狂推猛送。 不知過了多久,姚雙鳳又被大guitou搔刮到了高潮,蘇碧痕從她身上撤出時,她全身癱軟無力,微喘著氣、冒著汗、眼神迷蒙。 蘇碧痕拿小帕巾捂住姚雙鳳的下體,邊摟著她邊說: 「碧痕深知妻主對我的看重,昨日我曾立誓,不犯七出,自然也不因嫉妒而折損妻主的福份。遴選良夫美侍,本該是正夫的職責,然胡大哥不在妻主身邊,妻主可會怪碧痕僭越?」 姚雙鳳看著他:「那你來做側夫吧?」側夫感覺比夫侍地位要高呀? 「不可,側夫必須是家大業大或是攜帶豐厚嫁妝,能給妻主大量實質幫助的男兒家。碧痕自知無家世背景,能給妻主蔭澤有限,若是占了側夫名額,對妻主將來納側夫有不良影響,比碧痕家世或財力要好的男子,就不愿嫁給妻主了。」 「昨日我們才正式圓房,今日你就勸我納夫侍,你不想獨占我多些日子嗎?」姚雙鳳略抱期待的問,都不吃醋感覺不被重視呀? 聽到這話,蘇碧痕就哭了。 「碧痕……能有妻主已是萬幸,何況還能遇到天下最好的妻主……專寵一人什么的,碧痕想都不敢想。你瞧,我們才圓房,隔日就見著了如花似玉的美少年,這不就是老天在提醒碧痕不要過于貪心了嗎?」 “原來他也不是百分百樂意的,只是世俗禮教讓他不得不如此”思及此,姚雙鳳心里平衡了一些,原來她沒有被當成生子工具或逃避用的好戶籍,她還是被蘇碧痕愛著的。 「那好,以后要進家里的人,都讓你來遴選,每有新人要進房,都讓你們全數同意,大家可以和睦相處的再做一家人,好嗎?」若在這古代世界大家都身不由己,起碼她可以讓身邊的人,盡可能過得自在快樂些。 蘇碧痕聽完她的話,抱緊她,泣不成聲斷斷續續的說著:「妻主真好……碧痕沒有跟錯人……」之類的話,直到天光大亮,他才起身去準備飯食,而初四也早就燒好熱水,等著伺候姚雙鳳洗浴了。 * 當天下午,蘇碧痕梳著垂髻,與姚雙鳳去縣衙,將陸武的賣身契正式辦理過戶。 垂髻讓蘇碧痕看起來多了一分溫婉的味道,果然是適合已婚男子的發式。沒看過蘇碧痕這種模樣的姚雙鳳,眼睛常常盯在他臉上就忘了挪開,而蘇碧痕也含羞帶怯的直望向她。 兩人一路上牽著手,走得很慢,明顯看起來就是新婚夫婦的樣子。 事情辦完,剛出縣衙門口,就見熟悉的寶藍色馬車經過。 「欸、夏少主!夏少主!」姚雙鳳連忙追了上去并出聲大喊。 寶藍色馬車掀開窗簾,夏少主露出了一張臉:「喲!這不是姚夫人嗎?真巧啊!」 「夏少主……」姚雙鳳喘了口氣:「可否借一步說話?」 夏少主看了眼車內,朝姚雙鳳笑了笑,就放下窗簾,掀開馬車前方的布簾,跳下車與她到街邊說話。 「是這樣的……夏少主您是花街常客吧?」 夏少主挑了挑眉,看了姚雙鳳身后的蘇碧痕,露出”我懂我懂”的笑容:「你家夫郎食補太過神效,想試試一夜御七夫嗎?這問我就對了,金槍不倒的伎子:抱樹閣有三名、賞菊館有一名、扶柳院有兩名后起之秀……」 姚雙鳳聽傻了,這也太專業,簡直如數家珍,她腦漿是洨做的嗎? 「不是不是,就是想打聽一下,是否知道哪間......商號,后天有拍賣白發的少年呢?」 聽到這,夏少主又笑了:「哈哈哈!原來姚夫人好這口嗎?嗯......」她又瞧了蘇碧痕一眼:「這廝的確是黑了些,我今天正好也要去花街,便幫姚夫人打探打探,若有消息,明日登門告知。」 「如此便多謝夏少主了,只是我還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呢?」 「我從沒去過花街,不知能否麻煩夏少主,帶我同行呢?」 「哈哈哈!那有什么問題!帶姐妹去見世面什么的,這種事我最喜歡了,行!」 「謝謝夏少主,若有打聽到白發少年的消息,就有勞少主了。」 「哎~今天也行呀!」 「今天?」 「對呀!我不說我今天要去花街呢!一起呀!還可以順道把你夫郎捎回家呢!」 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夏少主拉著姚雙鳳的手,走向馬車,車夫利索的趴伏在地上,夏少主踩著他上車后,對姚雙鳳伸出手。 姚雙鳳看著跪趴在眼前的車夫,遲遲不敢行動,反而是蘇碧痕一把將她抱起,托上了馬車,她又被夏少主牽起進了車廂。 車簾掀開,里面坐著的是之前那白面書生,似乎是叫做十一,不過他雙頰微紅,嘴唇濕潤,眼神閃爍,令人不禁猜想:方才車內是否發生了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夏少主帶著奇怪的笑容瞥了他一眼,轉頭對姚雙鳳說:「姚夫人......我們既是一同前去花街的交情……不知可否喚你一聲姚妹?」 「好呀!還請夏少主多多關照。」姚雙鳳入鄉隨俗。 「呵呵呵!呵呵!咱們相逢這么多次,真的是很有緣份,我叫夏景,本來有個姊姊叫夏溪,我一直很喜歡當jiejie呢!你以后叫我景姐便好。」 「本來.......?」 夏少主的眼神飄向遠方:「嗯......我親姊姊大我八歲,在我八歲那年,過世了......」 「喔......抱歉讓你想起傷心往事。」 「沒事兒、沒事兒,都過這么久了,偶爾感傷罷了!......真懷念以前母親叫喚我們夏溪夏景時的熱鬧.......」 姚雙鳳:「......您的母親很喜歡溪景嗎?」 夏姐爽朗一笑:「是呀!母親說姊姊和我都是去避暑別院時懷上的呢!母親特別喜歡別院的溪邊,覺得涼爽舒適。剛好又姓夏,就把我們取名夏溪、夏景了,其他兄弟名字可就沒那么講究了。」 馬車行到了家門口,夏景說會把姚雙鳳安然無恙的送回來,只是萬一喝醉了,還是有個知冷知熱的侍仆在旁伺候比較方便。 于是蘇碧痕下了車,又讓初四上了車,還塞了一迭銀票到姚雙鳳手里:「不用省,我還會賺的,妻主盡管用,若有看上的就贖回來吧!」 「齁~」夏景在旁邊起哄:「真是懂事的夫郎啊!難怪每次見著你都會帶著他,嘖嘖嘖、廚藝好又大度,賢夫啊!」 姚雙鳳在馬車上摸摸蘇碧痕的臉:「我不會喝太多的,你也不用擔心,若我回來晚了你就先睡吧!」姚雙鳳雖然沒去過這個世界的花街,但對于現代的酒店應酬還是略知一二的,那些等著丈夫應酬回家的妻子們的心情,她大概可以猜到,所以就這樣對蘇碧痕說。 沒想到,開黃腔時,面不紅氣不喘的夏少主,聽完姚雙鳳這席話后,竟然整個羞紅了臉。等放下車簾,馬車開始緩緩向前,夏景才開口:「……姚妹呀……你可真是會撩漢。難道這是你家傳的馭夫之術?」 姚雙鳳也沒想那么多,對于這里的價值觀還不是很了解,于是嘿嘿兩聲干笑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