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折柳院桌下奴-SM-附人型犬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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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很重要!盜文網(wǎng)站沒附圖!海棠才有附圖,免費(fèi)還不來這邊看!) 035.折柳院桌下奴(SM) 這場看罷,夏景想起了姚雙鳳第一次來花街,便又對著她咬耳朵:「要不要讓侍仆趕緊處理一下?」 姚雙鳳瞳孔地震:「處、處理?」 夏景:「別裝啦!那倆伎子婀娜多姿,難道你不濕嗎?若流水了,讓侍仆下去處理妥貼,以免等會兒起身,濕透外袍可就不好看了。」 姚雙鳳無言,她還沒搞清楚狀況,而且順著夏景的話,她也開始懷疑自己是否有分泌很多愛液出來,要讓初四檢查一下?但這邊這么多人,算是公開場合吧?雖然有桌巾遮掩,但其他人就不知道底下在做什么嗎?還有剛剛那個瓜子皮堆得很高的客人,看那手骨應(yīng)該是男人的吧?夏景也說花街大部分是靠男客消費(fèi)支撐的,如果那是男人、不像女人會分泌愛液,那不就是在口……? 她越想越凌亂,夏景卻把她的沉默作不同解讀:「不是吧姚妹!看你是個識字的,難道家中沒有桌下奴?」 「桌下奴?」姚雙鳳第一次聽到這個詞:「景姐,不好意思,我之前傷過腦子,有些事情記不清了。」 夏景有點(diǎn)意外的表情:「這......桌下奴就是女兒來初潮后,家里給安排讀書時在桌子底下伺候的奴仆。」 姚雙鳳仍是不解:「桌子底下要伺候什么?」 夏景皺了皺眉:「據(jù)說.......一開始只是在冬日時,檢查桌下炭盆的奴仆,還可以在久坐時捏捏腳什么的,后來不知道是奴仆為了上位勾引女人、或是家主為了鍛煉女兒不被男子勾引,所以就讓奴仆在桌子底下口舌侍奉的同時讓女兒讀書,藉此習(xí)慣男子的討好,不至于在臥榻之間隨意被勾走了心、被吹耳旁風(fēng)。畢竟想上位、利用女兒家的男子多如過江之鯽,奴籍男子若能因此被抬做小侍,怎樣都比之前要好啊!」 剛剛發(fā)生的事情接近姚雙鳳心中的猜測,她內(nèi)心仍然震撼,但故作平靜的趁此機(jī)會順便問其它問題:「那人形夜壺又是什么?」 「喔!那個呀!」夏景一臉理所當(dāng)然的表情:「就是跟恭桶一樣的東西啰!只是更加好用,尤其冬日賴床時、郊游打獵需要方便時。」 「就是所謂的器物用奴嗎?」姚雙鳳覺得問對人了,奴隸的事情問奴隸商人不就最正確了嗎? 「算......也不全然算。」夏景表情認(rèn)真:「這么說吧!比如我那車夫,每當(dāng)他做臺階使用時,他是器物用奴,但他駕車時,算是技術(shù)性奴隸。當(dāng)然也有純粹只做器物用的奴隸,通常不會說話、極其愚笨,他們的后代一樣是器物用奴,畢竟蠢笨是改變不了的。高門大戶剩飯多,養(yǎng)活這些器物不成問題,這些器物用奴只需稍微調(diào)教,都能完成自己能做的一兩件使命。然而也有人因為犯罪被貶為器物用奴,或是有些家主、主夫們,因著個人喜好,將買來的奴仆當(dāng)做器物使用。雖然是有點(diǎn)可惜,不過錢是人家的,人家養(yǎng)得起,愛怎么養(yǎng)就怎么養(yǎng)啰!」她喝了口茶:「桌下奴由來已久,現(xiàn)在也常兼有廁奴功能。家中有女初長成后,通常家主會配給一個經(jīng)歷資淺的奴隸,給女兒做桌下奴。這個桌下奴,除了照顧主子的冷暖、腿腳舒坦之外,就是在主子用功時,不斷為其舔舐下陰;或是不讓主子浪費(fèi)時間去茅廁,而就地讓主子方便。」 「為什么是配資淺的奴隸?資深的不是能伺候得更好嗎?」 「這有兩個原因:其一,資深的奴隸技巧過佳,可能會讓女兒沉溺于rou欲當(dāng)中,那就本末倒置了。其二,這也是訓(xùn)練女兒調(diào)教下人的能力,如果連一個貼身的奴仆都調(diào)教不好,以后如何能馭夫、掌家呢?」 「喔~原來如此......」好像很多問題都解開了,但姚雙鳳繼續(xù)問:「那......夫侍也會兼做人形夜壺嗎?」 說到這,夏景挑了挑眉,似乎略有驚訝:「這…...倒不會,有養(yǎng)廁奴的人家通常都有專責(zé)的奴隸,也有通房兼做廁奴使用,夫郎是不需做這些的。」 「那如果夫侍堅持要做,是合乎禮法的嗎?」 夏景逐漸面露揶揄之色,不知又在腦補(bǔ)什么:「若夫侍堅持......那他不是非常變態(tài)就是非常迷戀妻主。」 面對夏景那樣直勾勾火熱熱的目光,姚雙鳳紅了臉,不想透露更多,錯開眼神:「如此,多謝景姐,為我解答了不少疑惑。」 夏景拍了拍姚雙鳳的肩膀:「不客氣!多問問無妨,你景姐我沒別的長處,就是對奴隸和花街特別懂。」說完兩人相視而笑。 之后他們換回了自己的衣服,由夏景帶著去了一間酒樓吃晚餐,那酒樓也是特別,帶侍仆進(jìn)去反而要小費(fèi)的。 一樓是開放式大廳,正中央有個圓形舞臺,上面有三位穿著華美衣裳的伶人演奏樂器。二、三樓是包廂,可以往下看,也可以將窗戶關(guān)起來。 姚雙鳳他們坐在一樓,只是純吃飯、喝酒,沒點(diǎn)陪侍。倒是看見二、三樓打開的窗戶內(nèi),鶯笑燕啼不絕于耳,幾間玩得瘋的,關(guān)起來的窗戶還砰砰作響。 環(huán)境嘈雜,但同桌的人談天反而不易被旁人聽去。 夏景不介意奴仆身份的初四同桌用餐,只是姚雙鳳擔(dān)心初四不方便吃東西,所以點(diǎn)了蛋花rou末粥,這就算直接喝下也不礙事。 粥來的時候,初四不知道是點(diǎn)給他的,還忙著給姚雙鳳布菜,姚雙鳳將那碗粥推到他面前時,他愣了一下。 「粥可以直接喝,先吃一些墊墊肚子吧!亥時我們還要去折柳院呢!不吃點(diǎn)就要餓到晚上啦!」 初四凝望著姚雙鳳,彷佛一尊靜止的雕像。 姚雙鳳舀起一匙粥,吹了吹,送至初四嘴邊。 初四回神了,連忙跪在地上,端起桌上那碗粥,又想取走姚雙鳳手里的湯匙。 「起來吃,大家都坐著,只有你跪著很奇怪,快點(diǎn)起來把粥喝了。」跟屋檐下的三個男人相處久了,姚雙鳳發(fā)現(xiàn)面對這種把自己看得很低的人來說,強(qiáng)硬一點(diǎn)的命令語氣,反而可以讓他們比較心安理得。 初四又起身坐在椅子上,面對著姚雙鳳拿著的一匙粥,從來不害臊的初四竟脹紅了臉,琥珀色的左眼委曲巴巴的,似要開口,又抿著嘴唇動了下。 「張嘴!」姚雙鳳命令。 初四微微啟口。 「張大點(diǎn),這樣要怎么吃?」 初四的下唇微微顫抖,眼眶也水汪汪的,好像要喂他的是誰的roubang一樣屈辱......呸呸呸......姚雙鳳覺得自己被帶歪了,什么事情都可以意yin起來。 初四帶著驚訝、喜悅、害臊、緊張、羞怯的表情,眼皮微閉,睫毛顫顫,對著姚雙鳳舉著的湯匙含了上來,幾乎是在接觸到湯匙的那刻才張開嘴巴,用上嘴唇含住濃粥,快速撥進(jìn)口里。 吞下后,初四睜開眼,笑意盈盈,才剛要張嘴證明自己都吞下了,想起自己沒有舌頭,又將微啟的雙唇緊閉。 姚雙鳳將湯匙放回碗里,整碗端給他:「哪!可以自己吃吧?不小心漏了就拿帕子擦擦,我跟景姐吃飯喝酒,你在旁邊乖乖的啊!」 初四抱著暖熱的碗,對著姚雙鳳點(diǎn)點(diǎn)頭,直到他自己舀起粥啜了一口,姚雙鳳才轉(zhuǎn)頭去與夏景說話。 這頓也是姚雙鳳來這個世界后,除了與蘇碧痕那晚喝的合巹酒之外,第一次在外喝酒,她不知道自己酒量如何,不敢喝多,好在夏景也不是個催酒的人,這一餐她們聊了許多。 「嗯?你問十一嗎?他是我第十一個男人呢!」夏景微紅了臉頰,喝了點(diǎn)酒,話匣子就開了。 「不是第十一個夫郎,我那正夫還是接收姊姊的元配呢!又老又愛管,討厭死了。」 「光姊姊的夫郎我就收了五個,但我才不照他們的輩分叫他們,我按先來后到的次序叫的。」 「十一要說的話是我第八房夫侍,這次行商我只帶了兩個夫侍出門,另一個十六看家呢!」 「你別說,我可算有良心的,我家隔壁那王老母,她老是換夫郎,也不記人家的名兒,玩膩了就發(fā)賣出去,第三房永遠(yuǎn)叫三筒,第五房永遠(yuǎn)叫五筒,六筒去年是十九歲,今年就變十三歲了。」 姚雙鳳覺得夏景這人雖然色了點(diǎn),但品性是好的,直爽且無害人之心,能感覺到她待人的真誠。 時間差不多了,她們一行人起身前往折柳院,這頓當(dāng)然也是夏景結(jié)的帳。 折柳院跟花催閣不同,光門面就差了一個檔次,綠底黑字的牌匾,透著一股俗氣,入口左右寫著”重庭落幕簾無數(shù),弱柳迎風(fēng)欲折腰” 「呵!看這門聯(lián)就知道主事的不是什么善茬呢!姚妹待會兒無論見著了什么事情,都別出頭呀!」夏景拿起別在腰間的扇子,掩著嘴跟姚雙鳳說。 進(jìn)折柳院不必?fù)Q裝,來這的幾乎都是女客,而自己帶侍仆也是需要按照人頭給入場費(fèi)的,女客本身則不需入場費(fèi)。 十一給了門口小廝幾枚銅板后,四人繞過影壁,經(jīng)過走廊,前往主屋大廳。 廊道左右每根柱子旁,都站著一對男侍,穿著跟路上男子無異,只是布料材質(zhì)好些、顏色繽紛些。他們的手掌打平、四指并攏,兩掌前半共八指交迭,壓在外袍中央前擋之下,托著卵蛋和勃起的yinjing,等于每人身前都支著一個小帳篷,一眼望去,長短、角度,一目了然。 每當(dāng)有女客經(jīng)過,他倆就齊喊:「恭迎 妻主 回院,讓奴家 伺候您!」 進(jìn)了大廳,內(nèi)部的陳設(shè)跟花催閣差不多: 前方大墻中央有個舞臺,客人坐的桌子也都是長形、有桌布的,只是這邊桌布沒那么長,大概距地十公分左右,沒有碰到地板。 折柳院有二樓,也都是包廂;類似酒樓那樣,面對舞臺這側(cè)是有窗戶可以打開的,要上去包廂得從外側(cè)的走廊進(jìn)出。 這回夏景買了包廂,一個香氣刺鼻的小廝,領(lǐng)著她們四人進(jìn)去。二樓的包廂有三個面,是U字型的配置。跟酒樓的舞臺在正中央,外圍包廂呈口字型的配置不同。 折柳院正對舞臺的南包廂最貴,其次是它左右的包廂,越往旁邊越次。 姚雙鳳她們的包廂就在南包廂的最邊邊。轉(zhuǎn)個角過去就是東包廂了,東西包廂價位都比南包廂再低。 包廂內(nèi)部,有一張桌子抵靠在窗邊,一樣有桌布,而女客就分別坐在兩側(cè)圈椅上,可以側(cè)頭看向一樓的舞臺。 舞臺似乎剛結(jié)束一場表演,幾個小廝拿著水桶刷洗地板,又拿干布擦凈,接著才搬來一卷大張地毯鋪上。 能濕透地毯還要刷洗,這舞臺剛剛究竟是經(jīng)歷了多么激烈的表演呢? 大腿傳來溫暖的觸感,原來是初四將頭輕輕靠在姚雙鳳的大腿上,左眼澄澈的看著她。 初四和十一仍舊沒有座位的,他們都跪在地板上待命。 「……之前我以為你這侍仆只是話少,沒想到竟是舌頭少了……待會兒若有看上的犬兒,也可點(diǎn)上來伺候。」 夏景幫姚雙鳳倒了一杯熱山楂茶,從容地說。 「犬兒?」 「現(xiàn)在中場休息時間,除了被女客點(diǎn)臺的,其余都回里間補(bǔ)妝了,待會兒應(yīng)該都會出來,初夜拍賣的場子可不能少了犬兒。」她抿了一口茶,眼中含笑的看著姚雙鳳。 姚雙鳳又低頭看初四,琥珀色的眼眸里多了些委屈的神情。 「不了,我有初四就夠了,今天我們探勘而已。」她邊撫著初四柔順的杏發(fā)邊說。 「唉!姚妹你若是不謀營生也就罷了,若是以后要跟其他家主談事兒,就連用餐時都有桌下奴伺候著呢!要是不展現(xiàn)你堅強(qiáng)理智的一面,可是會被瞧不起的。」語畢就單手托腮,盯著一樓,等待初夜拍賣的好戲上演。 姚雙鳳正在想象夏景剛剛說的”用餐時都有桌下奴伺候”的景象,是不是一個大圓桌、有桌布,然后女人在桌面上把酒言歡,臺面下,都各自有一個男奴跪在那兒替女人口…… 這究竟要怎么保持冷靜?這尊弼國的女人從小都是被這樣養(yǎng)大的? 舞臺布置好了,又一個擦脂抹粉的男人,瘦高且穿著華麗,在臺下走來走去、指指點(diǎn)點(diǎn)。 然后姚雙鳳看見夏景所說的”犬兒”們陸續(xù)出場了:他們從舞臺后方墻面的簾子下爬出,頭上有獸耳、屁股插著尾巴,但跟花催閣不同的是,這里的犬兒頭上的假耳是布料縫制的,不是毛皮仿制的,而且假尾巴是木雕刻成的,短短一根高高翹起或卷起,有的有上漆,有的直接是木紋的本色。 犬兒穿著無袖薄紗短上衣,沒穿褲子,系了腰帶,腰帶在背上打了個裝飾結(jié)。 無袖薄紗長度只蓋到屁股上方,屁股后方是完全裸露的。前襟也是短短的,被腰帶系著,衣裳沒垂落地面,但是性器官就完全裸露,爬行的時候在身下晃蕩。他們大部分只有雞沒有蛋,有蛋的年紀(jì)看起來都大些。 比較特別的是: 他們的手,全部握成了拳頭,被束縛在皮制或布制的囊袋內(nèi),交叉束緊的繩索綁緊在手肘下方,有點(diǎn)像高筒靴,只是穿在手上。 他們的小腿屈起,跟大腿貼合在一起,一樣有皮制或布制的囊袋裝著。腳底板赤裸、無鞋襪,被固定在屁股后面。他們只能以膝蓋和拳頭著地、爬行。 他們束著短馬尾、沒戴面紗,沿著桌子與桌子之間的走道漫游、巡回,對著女客拋媚眼,或蹭蹭女客的腿。 對他們有意思的女客,就撩起桌布,犬兒會乖巧的鉆進(jìn)去。 也有的女客會伸手,握住路過的犬兒尾巴,轉(zhuǎn)動頂弄,這時那只犬兒就會停留在原地,看著女客,任由女客狎玩。 「啪!」突如其來的聲響,姚雙鳳在二樓,很快就搜尋到是哪里發(fā)生了什么事。 一只嬌小的犬兒瑟縮在地上,旁邊的小廝手持短鞭,而女客手上拿著他本該插在肛門里的尾巴。 小廝忙跟女客賠罪:「這位貴女,對不住,這只太松了,您選別只玩吧!」 「無妨,你再賞他幾鞭,等他哭出來了,我就留他伺候。」女客笑得非常有風(fēng)度的樣子。 接著那小廝叫犬兒”站”好,對著他屁股旁的腳底板,賣力抽了五鞭,那只犬兒開始嚎哭,女客將尾巴塞回他屁眼里,揪著他的短馬尾將他拽到桌布之下,之后聲音就被悶住了。 「呵!這里的客人口味真重,你想贖的人,不知后天會變什么樣子呢!」夏景也看到了同樣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