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月見嫖娼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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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見獨自一人走在落寞的街道,時不時停下來駐足環視周圍行色匆匆的人群,手機在口袋里握了又松。他悶聲打開手機,躊躇再三,預定好一個賓館的房間,只身前去。 傅應喻的面容如同陰云般哽在他的咽喉,他沒有其他落腳的去處,找尋一處不被傅應喻氣息浸染的地方,對他簡直是難于登天。 方止原說得沒錯,除了金錢的魔力以外,實在想不到什么讓其他人對他青睞有加的理由。一個齷齪的念頭蠢蠢欲動,月見看著手機上女人艷俗的照片,扯出一個諷刺的笑容。 萬幸他還不是街頭的流浪漢,尚有一些數額在他的賬戶。 那日絢爛的花瓣在他的腦海里紛紛揚揚地下了起來,掀起一場風暴。如果他是傅應喻的話,什么都不需做,僅僅是站在那里,就有不知死活的撲火飛蛾為他舍身奉獻吧。 刺目的明亮,可以刺痛雙眼,卻不能否認存在。 形單影只,連個行李箱做伴都沒有的月見走進酒店的時候在思考有多少人的眼神會聚集在自己身上,試探性地瞥了幾眼,唯有服務人員對他展現出周到的笑容,這大概要依靠于把他臉遮擋得嚴嚴實實的口罩。 核對信息,拿到房卡,月見從未覺得短短的回廊有那么漫長。去衛生間查看了眼,便于辦事的安全套盛放在洗漱臺上,他驟然卸力躺倒在床上,失去了邁出房間一步的勇氣。 門鈴響起時,他看了眼表,應召服務上門很準時,不愧是掐時算秒交易的服務。床似乎把他身上的力氣一齊抽干,門外站著的仿佛不是盛裝打扮后的妖艷女郎,而是張開血盆大口的洪水猛獸。 “長成這幅樣子,你該有自知之明,不要丟人現眼。”“見了你讓我做了三天的噩夢。”“第一眼看到他人的東西,是外貌。”“你是個廢物。”“整容科醫生對你有興趣。”“哪怕用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可能喜歡你。” 傅應喻,李識柯,孫承桓,齊北鳴,方止原……一張張臉輪流交織在他的眼前,閃現的速度猶如走馬燈。月見一時之間竟分不清他們融合的面容是何副模樣,亦或者那是他的心魔。 既然厭惡他到如此了,放縱一回又如何。陌生人的體溫,不知道能否給他寒如荒野的心一點暖意。 門鈴輕響,驅使關節活動,邁著沉重的步伐,月見拉開門,對濃妝艷抹的女人展開一個微笑。 女人的吊帶短裙堪堪遮住屁股,兩團酥胸擠壓后更顯豐滿,仿佛要跳躍出來般,肆無忌彈袒露人前。 撲面而來的香水味使月見頭暈目眩,甚至短暫性作嘔。 他同樣在女人的眼里看見過一閃而逝的為難厭惡,然后堆砌滿脂粉的臉上又漾開一個諂媚的笑。月見心下暗嗤,這女人接過的客不知道有多少腦滿腸肥的中年富商,也不知道有多少奇特愛好的客人,現在對著他,反倒裝起了貞潔烈婦。 不就是這張臉嘛,不要也罷。月見把自己想象成一張畫皮,真實的自己躲在殘缺不全的表皮下,冷眼旁觀。 這幅皮囊的遭遇,和他有什么關系呢。 價錢事先商議好,也早已匯到戶頭,此時專屬于夜。女人在床上擺出了一個風情萬種的姿勢,月見卻讀出了里面蘊含的不耐煩。 硅膠填充的胸部,假體隆起的山根和下巴,玻尿酸注射的臉頰。月見突然覺得倒了胃口,轉而拿出一副牌,從中抽出一張,夾進女人傲人的乳溝里。 “這么快來沒意思,玩牌吧。” 女人聞言嬌笑起來,極具暗示性地把牌咬到嘴上,“玩別的花樣,可是要加錢的。” 月見數也不數,從錢包里抽出一小疊百元鈔票,然后朝天空上猛地一甩,紅色的雨紛紛揚揚飄落在床。 他懶洋洋地窩在沙發上,說道:“這么多夠嗎,不夠就滾。本來就不是什么國色天香的東西,別把自己太當盤菜。”終于走近了女人幾步,用力捻起女人的下巴,因此女人日夜顛倒工作的 “這么多也夠你修繕一下歪了的下巴了,這張臉,啃下去想想應該是我虧了。” 加諸于自己身上的恥辱終還到他人身上,立場倒換,月見有種施虐的爽快感。金錢的力量真是偉大,能使低賤如螻蟻的他尚有嘲笑的資格。 涂脂抹粉的臉紅了又白,又化為媚俗的笑。 “那……誰輸了,誰脫一件衣服?” 吊帶由涂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指解開,內里沒穿最后一層防護,空空如也。 正當曖昧的氣息流淌的此時,有一群警察破門而入,亮出自己的警官證,“請跟著走一趟。” 女人嚇得花容失色,連忙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用男女朋友的關系來辯解。來之前都做好了信息溝通,她輕而易舉說出了月見的姓名和出生年月,月見默不作聲,直接放棄反抗,跟隨警察離去。 那名女人為月見的態度氣得牙根打顫,一記又一記的眼刀甩過去,卻無計可施,悻悻穿衣走人。 這種不容置喙的做派他太熟悉了,可不就是傅應喻的杰作。照常來說,警察抓嫖娼,都需要一段觀察和詢問期。他既不是演藝明星,也不是政府官員,在正戲還沒開始前,就有人盯住破門而入,只能說有人處心積慮想破壞他的春宵一刻。應當是他先前轉賬被傅應喻發覺,而后傅應喻就找到了他的行蹤。 他瞥了一眼倉皇狼狽的女人,搔首弄姿的風情不再。 反正算不上尤物,沒成也不可惜。 等他見到害他破處失敗的元兇時,警察局長正畢恭畢敬地和傅應喻閑談。月見不禁暗暗咂舌,傅應喻為找一個他,還真是煞費苦心,不知道發動了多少能量。 月見還是蠻慶幸于傅應喻及時趕到,讓他免受幾小時的牢獄之苦。想他人生第一次進局子,為的是嫖娼這種理由,實在啼笑皆非。 承蒙傅應喻的庇佑,他就好像來警察局旅游了一圈,最后被局長笑容滿面地送走。傅家的地位,可不是簡簡單單的商人,枝葉盤根錯節,深含的政界背景不容小覷。月見猶記得傅應喻的叔叔似乎是個叫得上名號的高官,再追至祖上,那更是聲名赫赫。 都是和他沒關系的東西。 自知理虧,月見一路閉嘴,傅應喻也不發作,醞釀著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直到將月見帶回傅家后,他冒出了第一句話,聽不出其中的喜怒,“長本事了。” 月見嬉笑以對,“比你當年差點,還沒把人帶到家里。” 空氣陷入了一陣窒息,傅應喻定定望著他,不知道哪顆塵埃挑動了傅應喻神經上的弦。他如一頭被挑釁到的野獸,猛然揪住月見的領子,一路將人拖到浴室,把噴頭徑直擰開,冰冷的水隔著襯衫淋到浴室身上。 劣質香水的味道彌漫在浴室里,剎那間有些刺鼻。 傅應喻的一字一句,寒冷如冰刺,“做到哪一步了?” 淋成落湯雞的月見勉力扯動自己蒼白的唇,懷抱住自己,打了個寒顫。 “好事這不是被你破壞了,下次我要考慮一下偏遠的旅館。” 他被突然的一股大力推倒在浴缸里,水珠更加大力地砸在他的身上,讓月見忍不住瑟瑟發抖。所幸狼狽的不止他一人,傅應喻跪坐在浴缸里,高檔剪裁的面料被打濕,和他這團烏七八糟的垃圾一個待遇。 “把蒼蠅發臭的味道沖掉之前,禁止邁出浴室一步。” 他身上最后一層遮蔽被扯了個干凈,月見不得不赤身裸體面對傅應喻的洗禮。 冰涼的液體刺激著月見的神經,他躲避著水珠的沖擊,手忙腳亂中關了開關,爭執之中將傅應喻手中的噴頭一把砸到地下,狼狽逃竄而去。 傅應喻的襯衫已經濕透,勾勒出隱隱約約的美好rou體線條,春光一片。月見沒有欣賞的福分,現在他簡直想把噴頭砸到這個人的腦袋上,雖然實際和理智都不會容許他這么做。 盡管不再有水珠噴灑到他的身上,濕漉漉光裸著身子跑出浴室的感覺絕不好受。寒意浸入骨髓,月見懷抱住自己,冷得肌膚上凸起了陣陣雞皮疙瘩,又不想在傅應喻面前認怯,他倔強地裝作若無其事。 他的那堆衣服已經變成浸滿了水的破布,想必再難以上身。 難以啟齒的是他胸前的rou粒和底下的性器因為突如其來的刺激而感到一團隱秘的火苗在升起,尤其是上身挺立的茱萸,沒有衣服的遮擋,清清楚楚暴露在傅應喻的面前,無所遁形。 因為被凌虐而產生隱秘的性欲,實在是太丟人了。 傅應喻緊隨而出,與生俱來的冷淡矜貴沒有因為衣物的褶皺消減。他輕而易舉地把月見反手制服住,月見暗暗咬牙,他這個無所不能的哥哥,同樣精通各種擒拿格斗技,甚至對武術也有涉獵。 據說傅應喻幼時被綁架的經歷給他留下了難以磨滅的陰影,從此以后在身體素質方面也發奮圖強了。每日訓練的課程里不僅有高強度的專業知識學習,傅家還專門邀請了武術界的泰斗對傅應喻進行指導。 極其討厭別人涉足自己的空間,也是傅應喻在綁架事件后留下的后遺癥。月見百思不得其解的一點,為什么傅應喻總喜歡把自己關到他的房間里給他一頓心理或是rou體上的教訓。 以為在自己的空間里,自己就是至高無上的皇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