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潔癖哥哥愛♂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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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應喻鎖住月見的動作兇狠利落,頸椎上的要害牢牢把控在傅應喻的手中,月見徒勞地掙扎,實際效果更像是溺水之人的撲騰。傅應喻不費吹灰之力把他輕松鎮壓,月見的腹部一陣脫力,被擊打的位置隱隱酸痛。 調情中途被破門而入的羞恥,妓女對他鄙夷的目光,傅應喻對他拳腳上的教訓,一切都在摧殘著月見本就不算堅強的心臟。他又回到了李識柯對傅應喻告白的那個時刻,孤零零的他突兀地站在角落,看著那一場無關他事非的劇目。 那一刻,月見清楚地明白,無論以前有多少溫暖歡欣的錯覺,這個世界不屬于他。他的一生都被禁錮在了那間終日都拉上窗簾的殘破屋子,掌握在那個歇斯底里的瘋女人手上。 這些年里褪去青澀邁向成熟的傅應喻逼迫手段愈加老練狠烈,罕見有這么明晃晃暴怒的時候?,F在連給他一個舔舐傷口的機會都吝嗇施予。 月見的得寸進尺,來源于他的有恃無恐。他清楚地明白傅應喻不會真的將他趕出家門,然而他高估了自己的膽量。 傅應喻挑不出瑕疵的臉龐和形容枯槁瘋瘋癲癲的女人融合在了一起,喚起了月見從不曾消退的懦弱。他除了努力伸手捂住自己的臉流淚,竟做不出其他的動作。 放過我吧。月見的心里瘋狂咆哮著,脆弱地似一根弦般的理智維持著他的顏面,眼淚不爭氣地成串落下,昭示了他的膽怯。 鉗制他的手有些微松動,月見趁此逃出,徑直投身于溫暖柔軟的床鋪。報復性地把糊滿一臉的眼淚鼻涕以及身上未干的水痕全部用被子擦拭,枕頭就是他最忠實的朋友,他將頭深深埋入,隔絕了全世界。 弄得越臟越好,能用自己身上的污穢使站在云端的人產生一絲不快,想想也是值得。 他深知傅應喻的潔癖,小時候他不小心誤用了傅應喻的喝水杯子。待到發現上面有他人使用過的痕跡后,當即陰沉著臉將其砸到地上,留傭人收拾一地狼藉。 這輩子,他都忘不了傅應喻近乎赤裸的嫌惡神情。 他曾親眼見過傅應喻是如何彬彬有禮地和來客一個個接連握手,等賓客盡散后立刻撤下微笑的面具,用消毒液反復搓洗手掌,幾乎蹭掉一層皮才罷休。 從他第一次見到傅應喻開始,傅應喻就不避諱在他面前展現出自己最惡劣的一面。 月見死死抓住了被子,當這是他的最后一層防御,可是傅應喻接踵而來的一記肘擊令他卸了力,成為砧板上的魚rou。 此刻他的處境比先前還要危險,傅應喻捉到了他另一重意義的要害,那個丟人的玩意正在不受控制地挺立,和無精打采的他形成鮮明的對比。 滴——紅色警報在他腦海中響起。下身驟然感覺到一陣涼意,隨著遮羞的內褲被扯下,月見怔愣看著斗志昂揚的器具跳了出來,把自己送到了那雙修長白皙的手上。 完了,他下輩子要當太監了。 盡管弄不明白事情的發展,月見驚訝于自己居然還能直面現在的情形。大抵因為他面對的人是傅應喻吧,猶如他實質上家長的人。到了今天,身體力行給他做第一次性教育啟蒙。 月見微不可見地向外挪了一點,想要逃離這尷尬的觸碰,但是不聽話的東西又被握緊些許,脹大了幾分。他徹底不敢動彈,戰戰兢兢地望向傅應喻,觀望下一步動作。 傅應喻沒有他料想中的暴跳如雷,而是自己欺身壓到月見身上,用另一只空閑的手指捏住月見變為深色的乳珠,用力擠壓。任人揉捏的小家伙煞是可憐。 月見吃痛,但是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在他的神經里蔓延炸裂,眼前仿佛綻開了朵朵綺麗的煙花,麻痹他的知覺。一時之間他分不清自己所處的時間與空間,對他施以惡行的人,那么近又那么遙遠。 那是誰啊。 飽含譏諷味道的聲音響起,傅應喻的臉上僵硬得像帶了一副面具,本就完美的身姿愈發失去人類的氣息。 “你就這么自甘下賤,像個發情的野獸,去找骯臟的流鶯后,對自己的親哥哥也能違背人倫發情。”他的姿態依舊是那么高高在上,手有了一絲顫抖。 鄙薄的話語對正值激動的月見無疑是火上澆油,他現在嘴里能吐出的只有喘息,稍作清醒后,無所謂地對傅應喻笑著說:“你現在做著下賤的妓女該干的事,是良心發現對不起我了,于是親身上陣彌補過失嗎。” 痛楚和辱罵是月見的春藥。當一樣事物伴隨著整個成長的過程,你發現今生今世無法擺脫之時,再多的反抗,都會被磨成順從依賴。 那是和他的靈魂交織在一起的東西。 可笑可鄙的受虐體質。 “我想知道你不知廉恥的底線。”話鋒突然一轉,“沉淪于情欲的你,看起來比平時還要丑陋。我正在教你紓解欲望的正確方式,僅此一次,以后再敢和那種皮rou貨物有牽扯,就是逼我在思考讓你這東西無法工作的可能性了?!?/br> 手上的動作還在繼續,能把手yin這回事說得這么義正言辭的,也就傅應喻一人了吧。 “那你的林懸是什么?能入你法眼的高級皮rou貨色?” 當年傅應喻那爛攤子一樣的事,他當然知道一二。林懸搭上了傅應喻,從此就找到了一份鑲金嵌玉的飯票,一夕之間從身兼數份打工職位的貧窮學生,變成了衣食住行全都有了著落的假少爺。 “你的話太多了?!?/br> 傅應喻一時緘默,還不待月見為戳中痛處而得意,在他下身的手動作更為粗暴,月見沒把持住,xiele出來。 人世上最快活的事莫過于此,他之前的十八年,剎那間有了白活荒廢之感。 月見的眼睛直勾勾盯著沾滿他體液的手,白色的液體黏到了修剪圓潤的指甲上,纖瘦的指節被白色蛛網連接,煞是煽情。 登上極樂頂峰后,堆積在月見心中的陰霾不快一掃而空,滿心滿眼都是那雙堪稱藝術品的手。 或許是他的目光過于熱烈,傅應喻飛快用紙巾擦拭干凈了附著在他手上的污物,這么簡單的處理肯定不能使無可救藥的潔癖滿意,傅應喻隨后飛快沖向衛生間,想必是迫不及待把手上的皮扒下來了。 快感逐漸消退的月見有股隱隱約約的得意,把傅應喻以污穢的方式弄臟的人,是他。 要是傅應喻的戀慕者們看到了今天的情況,他們臉上的顏色,應該能做成一套調色盤。 玷污傅應喻的,不止是他的血,還有他的jingye。雖然對象不盡如人意,但是今天總算是干了一半他想干的事,值得慶祝。 浴室里不斷傳來水流的聲響,月見一點點回味剛才的觸覺,不知何時,傅應喻已經走了出來,看樣子已經恢復冷靜,只是皺起眉頭看著弄濕后又在地下纏繞過的被褥。 食髓知味的月見拉住傅應喻的衣角,裝出自己最可憐兮兮的一副樣貌,如潮水般褪去的感覺實在太令人留戀,難以割舍。 透露出那么一點微小的希冀,“……再來一次吧。” 下一秒,月見就連人帶被子一起被掀翻下床,傅應喻留給他的只有一聲巨雷般的關門聲和慍怒的話。 “今夜后我會把被褥燒掉,你如果不想被連著一起處理,就把自己收拾干凈。” 月見抹了抹臉上晾干的淚痕,繼續聳聳肩,表現出無人在意的無謂。何必介意那么多,能有一點分給靈魂的止痛劑就好。 該死的潔癖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