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膀和六芒星32 干啥啥不行 嘴硬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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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真雙眼失神地躺在地上。 他的兩條腿被玩得像軟綿綿的面條,合都合不攏,軟軟的小腹上濺著自己噴發(fā)時星星點點的白濁,細長的尾巴被粗暴對待后只能可憐地垂在地上。 從尾椎到xiaoxue都處于高潮的余韻中,還殘留著被人狠狠愛撫侵犯的感覺,幾近麻痹的快感依然清晰,連冷硬的石板都能刺激得他敏感的臀rou不住顫抖。他感覺頸間一片冰涼,抬手擦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是剛剛被手指jian到高潮時,自己癡吟著流出的口水。 巖池底部傳來巖漿爆裂的聲音,一股帶著烈火味道的熱風吹上祭臺,拂過他被脫得赤條條的身體,嬌嬌翹著的乳尖,還有被欲液打濕的股間。 李真抬頭看見兀自站在一旁背對著他的,穿戴整齊的蘭斯洛特,抿了抿嘴唇,又想哭了。 整件事從他進入夢境開始就全部亂了套。本來只要把屈猛做的藥劑給蘭斯洛特喝下去就好,但身體莫名其妙地開始發(fā)情,與理智背道相馳地渴求著蘭斯洛特的侵占。他以為太陽時鐘前站著的這個蘭斯洛特只是個像雕像一樣,沒有生命的存在,所以他昏了頭,費勁全力讓“雕像”躺倒,然后又像個不知廉恥的娼妓,纏人地親吻舔舐“雕像”英俊的面龐,又趴在“雕像”懷里,不得其法地蹭來蹭去。 然后這具“雕像”竟然醒了! 本來李真的腦子就已經很不對勁了,理性被難以抑制的春情丟掉了九霄云外,做出了他平時絕對不會做的事情。而蘭斯洛特“醒來”以后,這種情況更加嚴重了。他整個人好像被扔進了一個裝滿春藥的大泡泡里,聽不進去任何話語,也幾乎喪失了語言能力,只剩下動物性的本能,或迎合或抗拒蘭斯洛特的侵占。 ——直到現在,直到他傻乎乎地、沒臉沒皮地在不是自己命定天使的人懷里高潮之后,那個泡泡才勉強展開了一個縫隙,給了理性一絲喘息的空間。 “你......您,蘭斯洛特大人。您剛剛到底在做什么......” 李真躺了半晌,終于攢足力氣,開口說道。只不過性愛的余韻仍在他體內游蕩,他的聲音也是一樣的yin靡沙啞。 蘭斯洛特已經安靜地注視了太陽時鐘好一會兒,他的視覺回來了,但他的眼神并沒有聚焦。數十年來,他就像向月桂女神奔去的阿波羅,哪怕命定一次又一次從時間的長河中逃開,再也不愿意讓他找到,哪怕他所擁有的只有那道海市蜃樓般的幻影,他也心甘情愿地永恒追逐,永恒等待。 可現在,數十年的堅守被一朝打破,他覺得荒唐,覺得可笑,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虛偽、最假惺惺的存在。他連轉過身,用自己的眼睛看一看那個小惡魔的勇氣都沒有。 可最讓他對自己失望的地方是,當他聽到身后的小惡魔的聲音時,他還是抑制不住從靈魂深處傳來的戰(zhàn)栗與悸動。 “我在檢查你身上攜帶的武器,魔法容器,進入夢境的媒介。”蘭斯洛特說著連自己都不相信的托詞,“我只是很正常地檢查。可你卻yin蕩地將汁水沾濕我,不管不顧地親吻我,求我撫摸你、進入你,妄圖用我的身體讓你快樂。” 他徒勞地吞咽了一下,終于在陰險的誣陷之后,裝作不經意地問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問題:“......你的命定天使是誰?” 小惡魔被他直白的責怪弄得羞愧難當,難堪地低下頭。他心知自己唐突了一位另有命定的天使,不由被罪惡感逼得聲如蚊吶。 “屈猛說你應該不認識他們......” “他們?!”蘭斯洛特聞言,差點克制不住自己轉身去看小惡魔的欲望,“他們是什么意思?” 蘭斯洛特的語氣過于嚴厲,讓李真有種這很丟人的錯覺。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不好意思地說:“我有兩個......” 無名的妒火在蘭斯洛特的心里熊熊燃燒起來,他簡直出離憤怒了,可偏偏沒有任何立場來指責。他像一頭狂躁的獅子,不自覺攥緊了拳頭,手臂的肌rou緊緊繃住,顯現出權力天使優(yōu)雅而強健的輪廓。 “怪不得你這么sao浪yin賤。就算是發(fā)情的母貓也不會像你一樣,小洞里沒完沒了地往外流yin水,只要插進去就緊緊纏著又咬又吸,還一個勁挺著胸用奶頭蹭我,求著要摸。怎么,兩個不夠滿足你,還非要來勾引我一起?” 李真被這越發(fā)嚴重的指責驚呆了。他臉色難堪地撿起被蘭斯洛特撕扯剝下的衣服,凌亂的布料少扣子少了好幾顆,只能虛虛地披在身上。 “我......對不起,蘭斯洛特大人。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平常真的從不這樣,進入了夢境以后,不知道為什么身體突然變得很奇怪......” 蘭斯洛特咬著牙,聽見身后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動靜,被小惡魔急著劃清界限的動作徹底激怒了。他的聲音反倒平和下來,充滿了暴風雨來臨前夕的平靜。 “大可不必把虛實夢境當作借口。夢境是我愿望的投影,而我對你沒有半點興趣。我有自己的命定,他很可愛,很乖,很健康,也很強大。他的眼睛是黑曜石一樣深邃純凈的顏色,有一雙漂亮的蝙蝠翼,頭上的犄角也發(fā)育得很健全。他是沐浴在愛里成長起來的孩子,跟你這樣低賤的混血種天差地別。” 混血的小惡魔低下頭。他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因為發(fā)育不完全,漆黑的犄角只有在情緒激動的時候才會悄悄冒出頭來。愛欲的火焰在他身體里緩緩熄滅,高潮時顯露的犄角也慢慢縮了回去,只剩下兩個不太明顯的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