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膀和六芒星31 用手指把小惡魔玩到高潮
他禮貌地將指尖挪開金砂色的刻印,思考了一下,又松開了手中緊緊攥著的尾巴。蘭斯洛特感覺到在他松手的剎那,身下的小惡魔尖叫出聲,緊繃的身體剎時癱軟。混亂脆弱的喘息從小惡魔劇烈起伏的胸膛中呼出,不知怎么的,讓人有種潮濕而情色的錯覺。 對于天使來說,非命定的惡魔就跟圍場獵苑里蹦蹦跳跳的兔子沒什么兩樣,但是像蘭斯洛特這樣的紳士,還是存在“別人家的兔子”和“可以隨便殺的兔子”的區別的。 他不會殺這個小惡魔,但是禮節性地克制自己屠殺的欲望,并不代表他可以容忍陌生的惡魔進入虛實夢境的深處,甚至身上可能還帶著含有巨幅能量的魔法容器。蘭斯洛特像去rou鋪購買rou類的人類那樣,心平氣靜地繼續用雙手在小惡魔的身體上摸索、尋找著那個魔法容器。 他的手很大,但檢查得很仔細,從刻印所在的下腹往下摸,幾乎馬上就碰到了一個精神奕奕的小東西。 “喂喂喂......發情也要沖著對的人發吧?” 這實在有點荒唐,蘭斯洛特嘆了口氣,“你......你很乖。但是你有你的命定天使,我有我的命定惡魔,還是收斂一點,不要再這么yin亂地搖你的小屁股了。” 他彈奏管風琴的手觸碰著小惡魔的每一寸皮膚,指腹的薄繭慢而細致地檢查著少年挺起的性器,順著yinnang處的軟rou一路摸到會陰,畫著圈按壓掐弄那塊敏感的皮膚,盡力用觸覺彌補視覺的缺失。 蘭斯洛特的雙手整個包住惡魔少年因情動而微顫的臀rou,再三用力擠壓揉捏,確認了沒有任何魔法的波動,接著掌心按著軟翹的臀rou向兩邊拉開,讓洇著水跡的xiaoxue直接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不......不要......” 小惡魔好像終于從被扯尾巴的刺激里緩過來了,后知后覺地掙扎起來,啜泣著求蘭斯洛特停下來。 蘭斯洛特壓住小惡魔亂蹬亂踢的雙腿,揉了兩下xue口嬌嫩的褶皺,接著毫不留情地把修長的手指捅進了緊窒青澀的rouxue。 實際上他也不太想這樣親自上陣搜身,但虛實夢境中限制諸多,他又被時間旅行消耗了太多能量,視覺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夠恢復。直接上手是最快,也是現在最方便的探查魔法容器的方式了。 蘭斯洛特這樣公事公辦地想著,卻不由自主地被小惡魔身體的反應吸引了心神。 春情難當的欲液從xiaoxue的深處涌出來,順著蘭斯洛特的手指一直流到了他的手背上,散發出某種甜膩的、蠱惑人心的幽香。嬌軟的xuerou緊張地收縮著,被強硬的手指插弄出了“咕啾咕啾”的yin靡水聲,濕熱的內壁被肆意侵略開發,可憐兮兮地纏緊了向入侵者討饒,讓人輕易就能想象出如果不是手指,而是粗大的性器插進去,會是怎樣的銷魂暢快。 更不要說那些努力壓抑的喘息和低吟,在蘭斯洛特耳中幾乎跟塞壬的歌聲沒什么兩樣了。 被命定以外的人激起性欲,這讓蘭斯洛特有種被冒犯了的不悅。他皺起眉,嚴厲地一巴掌打在小惡魔不住往前躲的臀瓣上,在巧克力色的皮膚上留下了清晰的指印。 “痛...!嗚嗯......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惡魔少年的聲音是帶著哭腔的沙啞,聽得蘭斯洛特胸中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鼓噪。 一定是因為視覺缺失,其他的感官被放大了。他想。 但是,砰砰跳動的心臟,還有自己越發難耐的呼吸,這些都僅僅是因為感官被放大了嗎? 恐怕蘭斯洛特自己也隱隱察覺——視覺以外,他的聽覺已經敏銳到了極點,修長的手指有意無意地向深處入侵,不斷摩挲著小惡魔身體內部最嬌嫩的角落,逼出一聲又一聲含糊曖昧的低吟。先前吞咽入喉的鮮血好像還殘留在味蕾上,讓他的喉結止不住地上下咽動。混雜著海風的腥甜香氣縈繞在鼻尖,像一把軟軟的勾子,在不知不覺中勾動了他體內封藏已久的烈火。 就算再怎么否定,蘭斯洛特也得承認,身下人那細膩溫熱的皮膚幾乎讓他摸得上癮。在一方掙扎和另一方壓制的間隙,細密的汗珠被guntang的掌心抹開,那濕滑吸人的觸感讓他萌生了大力掌摑凌虐的沖動。 這是不正確的...... 這是別人的命定,不是你自己的命定。在一個隨隨便便的惡魔面前沉溺,那你之前所有的等待與堅持都是為了什么? ——蘭斯洛特,你到底在干什么?! 權力天使心驚地自問。 被誘惑的惱怒使他不自覺地遷怒,粗暴地向窄小的rouxue里又捅進了一根手指。他已經失去了耐心,不再留有對待未成年的溫柔。三根手指全部插至指根,有力的指節頂開羞澀地閉合著的甬道,帶著薄繭的指腹轉動著捻壓搓揉腸壁的每一寸,甚至在碰到某些隱蔽的角落時,還疑心地將嫩rou捏起,細細地按壓刮擦。 小惡魔斷斷續續的咒罵被他的動作化為了迷離的呻吟。蘭斯洛特慣常彈奏管風琴的手指修長而有力,指甲被修剪得整齊干凈。他碰到內壁上栗子大小的凸起,便毫不留情地擠壓摳弄,用指腹揉捏,用指甲刮蹭,像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那樣大力戳弄那處rou核。 他感覺到小惡魔明顯的抗拒,柔韌的身體像被放進油鍋的活魚那樣拼命彈動起來,xuerou瘋了一樣收縮繃緊,哀哀的哭吟帶上了尾音的微顫。哪怕看不見,身下人的反應也給他帶來了無法承認的愉悅,以及無法承認的干渴。 這處一定就是深藏在體內的魔法容器。 蘭斯洛特的理智早就不知道被丟到了哪里。他如同一個殘暴的侵略者,像要把那小小的rou核捻平一樣不停地頂弄猛攻,猙獰又執著地向對方最后的領地突進。太陽時鐘的內部只有他們倆存在,所以沒人會來提醒他們,這些瘋狂抽插頂弄的動作早就脫離了正常單純的檢查,而是理應被劃分進性行為的范疇。 突然,小惡魔緊緊抓著他手臂的手指松開了,抵抗的動作軟下來,有什么溫熱粘稠的液體飛濺出來,然后是淡淡的石楠花香味。被他壓制住的雙腿也放松了,自我放棄般向兩邊完全打開。腿根的嫩rou痙攣般彈動著,大波黏膩甜蜜的yin液涌出小惡魔緊窄的roudong,徹底打濕了蘭斯洛特的手,竟讓他有種想要舔舐,想要索取更多的欲望。 無論再怎么抵賴......自己讓身下的惡魔高潮了。像熟透了的果子,爆發出香甜豐沛的汁水。 蘭斯洛特的心和大腦都混亂起來,慌張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可是天使寬松的服飾下,他的性器早就完全勃起,莖身上青筋盤錯,翕張的馬眼吐著腺液,直直地指著被欺負過頭,高潮后暫時沒法完全閉合的rouxue。 遲到已久的視覺慢慢地回到他寶石般湛藍的眼睛里。視野中小惡魔的輪廓隱約可見,但蘭斯洛特卻逃避般閉上眼,不敢看這個活生生的、自己背叛命定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