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 被cao熟的高嶺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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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處有雞鳴不斷,天邊開始微微擦白。 銀炭在盆里燒的紅旺,發出清脆的火花迸裂聲,檀木架床垂著青色簾帳,渾間屋里都是清一色的低沉木色,擺件也無不是字畫瓷瓶,任誰看了都只覺著是哪位端正規矩的學士臥房。 若不是那無意露出賬外的一雙修長玉腿泄出幾分春色,誰能想到直到方才這古板無趣的屋里還回蕩著不絕于耳的yin聲浪語,以及激烈的皮rou拍打聲。 徐笙仰頭灌下小半壺涼水,含了一口轉身走回床邊。 抬手掀開一側流蘇,那隱匿其中的春情便再也無處躲藏。 瑩白如玉的修長男體橫陳在藏青的被榻上,形成極強烈的視覺沖擊,男人微微側躺著,一雙線條完美性感的長腿交疊著,小腿垂出床外,大腿根形成微妙的交錯,若有若無地掩住了那真正引人遐思的交匯處,濃密墨黑的長發凌亂地披散著,同被褥一起將那人襯得像玉一樣白透。 但最叫人口舌發干的,仍是男人那謫仙般的容貌,此時冷傲的仙子好似無意食了人間煙火,嘗了世間極樂,不僅一雙素日如同鎮了冰般的桃花美眸化成滿潭春水,就連那端了二十余年的冰塊兒臉都染滿了情欲的紅,形狀姣好的薄唇再抿不住,紅艷艷地微張著輕喘,細看甚至能發現那嘴角落下的一抹晶瑩。 這哪里是那叫胡人聞風喪膽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神武大將軍,分明是個讓人養在院兒里頭玩弄透了的美嬌郎,若說這張玉面板正起來,顯出那高嶺之神的氣場威壓,倒還是個叫人不敢抬眼多冒犯一下的修羅鬼,但若是這樣一張美郎君的俊俏臉染上了春情桃色,試問誰人見了會不生出些齷齪的念頭? 反正徐笙自認是做不到,別說他是被cao透cao服了,這男人就是什么都不干,穿著那身或是白衣或是將袍立在那兒,她心里便能生出十個八個讓他合不攏腿的想法。 她壞心地在男人還微微發顫的臀上極為挑逗地摸了一把,最后指尖若有若無地劃過那幽深的臀縫,引起美人又是一陣止不住的痙攣,好不容易壓制住的吟哦又從喉頭涌了出來。 美人像是被欺負壞了,偏過頭迷蒙的望著她,兩行熱淚這便就又落下了,他重新躺正,兩手顫巍巍地往下伸去拉開了自己兩條長腿,又顫巍巍地對著她張開,小郎君此刻渾身都是春意,恨不得將性感勾人幾個大字寫在臉上,只見他寬厚的手包住了自己的窄臀,不甚溫柔地掰開了那兩團不知何時已變得柔軟的白rou,將那其間深藏的寶洞展現給她。 那紅嫩臀間不見了那畏縮小點的蹤影,取而代之是一朵柔軟盛開的桃色rou花,濕淋淋地冒著水意,不必觸碰便能想象到其熟軟濕熱,那顯然已被充分滋潤過的軟xue兒像朵羞花兒似的對著少女張合吞吐,時不時吐出一口白花花的濁液,羞答答的認了已被疼愛灌溉過的事實。 張開后吃了春情丹的rouxue像是發了狂似的,不但輕易地吞盡了那乍一看好似刑具般的jiba,還讓一直端著面子的美嬌郎主動扭腰擺臀,那根陽物像含了瓊漿玉露的寶貝,不但能解他那叫人失智的麻癢,更叫他下意識地便渴求起被灌滿,那xue兒像是自個兒生了意識,知曉如何得到那人的精華,極熱情的討好著那粗硬的巨物,硬生生地將花蕊滋潤成了盛開的rou花。 小郎君不負戰神的威名,精力可謂是極盛,這三天分明已憔悴得尖了下巴,這會兒初經人事,卻還能受住徐笙兩個時辰的插玩,不僅如此,如今顯然是還不滿足,擺開了姿勢,露出那已吃飽了精水的rou花,要那陽物繼續疼愛。 “妻主…四姑娘…還要…您再多疼疼我吧…嗚…” 小郎君渾然忘了羞恥為何物,滿腦只想著繼續要眼前這人疼愛,他嘗過了情愛的滋味,這會兒便如同上了癮一般,分明已經被那駭人的物件不停歇地cao了快兩個時辰,xue兒也吃了兩回她的精水,身下的被褥都被他落下的汗水yin水浸得濕透,尤其是臀下那片更是如同從水里撈起來的一般,起初藥物帶來的瘙癢難耐在第二回情事中已解了大半,此時效果更是可忽略不計,可他卻依舊按捺不住,那xue兒已不再是純粹的麻癢,是他貪戀那被陽具填滿摩擦的快慰,恨不得讓她那根生在xue兒里頭才好。 徐笙見這般勾引,眼神便愈發幽暗,胯下原來只是半硬的雞兒不著片刻便又雄赳赳氣昂昂地挺拔起來,她俯身擠進美人腿間,jiba自然而然地嵌進那濕熱的臀縫磨蹭起來,不輕不重的磨著那朵rou花,上邊卻伸手摁著他的后腦勺,貼上那紅艷得色情的唇將早已在口中捂熱的那口水渡給了他,接著又是一陣唇槍舌戰,兩個多時辰下來男人的嘴上功夫已是突飛猛進的見長,喜歡霸道又黏膩地將她的舌頭勾進嘴里緊緊含著不放,非要徐笙將他角角落落舔弄個遍才肯罷休,跟下面那張嘴倒是一樣的實誠。 “我家三哥哥總說他那xue兒是最能吃的,從前我是深以為然,如今一看,同小將軍比起來,他得是不得不認輸了。” 她話里笑意極深,往下瞄了一眼已經急不可耐地握住她雞兒往xue兒里塞去的那只手,她倒也配合,動著腰調整著位置,蹭到那小塊軟rou便發力往下摁去,只聽得小郎君又是一聲綿軟酥麻的長吟,那rou花便慢慢將那小半個拳頭大的guitou整個吞了進去,紅嫩緊密的褶皺一下便被完全抻開,像個不太合身的小套子,緊緊地裹住了那粗長得好像隨時要將他撐壞的陽物,它不擔心被弄壞,反倒是有些心急的將這巨鞭往里咽,急切地想要展現自己的濕軟溫熱。 “嗚…別…別說…” 徐笙看著他一邊滿眼濕潤地嗚咽著好像被她欺負了一樣,一邊卻自己捧著屁股拱著腰套她的jiba,一時都不知是該樂還是該氣,若不是那rouxue著實伺候得她爽快,她定要好好折騰這人一番。 “這xue眼兒都叫我日足了兩個時辰,怎的還這般貪吃?” 她揮手拍開男人的手,胯下一用力將人頂回了床上,xue眼兒朝天的被她插了個實打實,濕滑火熱的軟rou將她完全裹住,哪怕是徐笙身經百戰也經不住這么一裹,登時便刺激得頭皮發麻,發出一聲悶哼。 男人倒是吃的滿足,長腿抬起勾住她的背,桃腮微紅,哼哼著湊過來要親嘴兒,黏糊糊地往她臉上親了滿臉口水。 “這樣舒服…想妻主一直日我…要妻主cao…” 徐笙看著這高嶺之花徹底折服在情欲下的面容,心里竟生出了幾分凌辱欲,但她到底不愿讓自己的男人受罪,便只埋頭加力挺腰,對著美嬌郎xue眼兒中最軟那團嫩rou發了狂似的懟,將小郎君日得咿呀亂叫,渾身都是桃色春情。 小郎君不僅貪吃耐cao,還粘人得有些黏糊,怕是跟鳳九喬這嬌氣包比還有過之而不及。 徐笙這弄著他第三回了,一直都是這么一個姿勢,想要換個體位,結果美人死活不愿意,只肯要這能緊緊纏著她的正入式,分開遠些他都滿是不情愿,哼哼著裝可憐,沒得辦法,她只好順著,許是因著被伺候得好,那rouxue竟是越cao越熱,越cao越軟,半點看不出開始時半根手指都吞不進的寒酸樣,儼然是個吃慣了精水的熟xue。 就這么徐笙又埋頭抱著陸清河的腰cao了大半個時辰,他嗓子顯然已經有些啞了,如今只能在她頭上輕輕哼著,那xue兒濕的一插便漏出汁來,軟綿綿的裹著她正賣力馳騁的jiba,腸rou已經使不上力氣夾緊,雖說那俊臉上還是十分舒爽的表情,但徐笙知道他終于是有些倦了。 她伸手抹了把男人濕淋淋的屁股,滑的她都捧不住,她聽見附近腳步聲逐漸多起來,余光瞄了一眼簾帳的間隙,天大概已經透亮了,她雖然也想看看小郎君被cao成一灘軟rou的絕景,但為了小將軍的修羅之名不要丟得太盡,徐笙還是決定做完這回就閃人。 她擔心徐子寧和家里幾個等太久,此時也不再忍耐射意,放松精關往男人最深最軟的直腸口捅去,刺激得原本已經軟下身子只想慢慢享受的小郎君登時又繃緊起來,嘴里胡亂叫起來,纏著她求她輕些慢些,徐笙可不管他如何賣慘,只管一頓狂插亂cao,把那窄臀拍得啪啪作響。 說實話,她撞得肚子有點痛。 皇天不負有心人,在徐笙不懈努力之下,她總算在cao了千余下后將美人再次送上高潮,而她也在那團軟rou的痙攣緊絞中再次將精水交代給這被徹底cao熟的rou花。 徐笙枕在男人胸前勻了口氣,爬起來后抬頭親了親還在失神的陸小將軍,她回頭掀開一側流蘇,讓光照進昏暗的簾內。 她慢慢抽出下身,牽起他一只手放到唇邊啄吻一下,眉眼含笑地望著他。 “天亮了,我的小郎君,咱們該回家了。” 半晌,她看見美人嘴角揚起,他渾身濕透,面上還有幾縷濕發黏著,乍一看甚至有些狼狽,但他眼神透亮,像是藏著星子在里頭,又像是浸著溫水的琉璃,溫暖而明朗。 不必言語,只這一個眼神,她便能感知到他的滿心歡喜。 · “叮——!恭喜宿主,小將軍攻略成就達成,攻略完成度百分之一百,完成【春情丹】支線任務,本次共獎勵積分八千,經驗一萬,商城自動升級,等級為5,請宿主再接再厲,努力成為一代女種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