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將軍淪陷 一碰就泄的純情高嶺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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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笙怎么也想不到徐子寧會是這個反應。 大半夜醒來突然看到她在床邊沒嚇到也就算了,居然回過神來只是笑著抱著她蹭了蹭,軟乎乎的在她耳邊說一句: “你終于來了。” 她很迷,這跟她想的一點都不一樣,她以為他怎么也該抱著她哭一哭的,雖然不哭也好,畢竟府里還有個嬌氣包等著她回去當眼淚帕子呢。 鳳九喬這廝平時在人前都裝的人模人樣的,頂多就是夜里自己躲著偷偷流點眼淚,真要等到見了她人,肯定是要發大水的,徐笙也是想到這才沒去看人,省得一天一夜都抽不開身。 “你怎么就不被嚇到呢?” 雖然也是憔悴,但顯然徐子寧還把自己照顧的很好,也沒有因著管好幾頭而變得胡子拉碴的,除了下巴也尖了些,竟連臉色都還是紅潤的。 “我也不曉得,就是摸著肚子就感覺很安心,像是知道你一定會沒事似的,否則我又怎能還跑到將軍府來?” 清貴的公子說完這話似乎也覺著羞,伸手去拉徐笙的手摸上那還很平坦的小腹,手感還是柔韌堅硬的腹肌,但因為他的表情太過柔軟,徐笙便感覺好像真的摸到了手底下有生命在律動。 “小家伙知道他娘命大,在讓他爹心安呢。” 她笑吟吟的摸著他的小腹,抬頭跟他輕輕吻著,舌尖有一下沒一下地互相逗弄著,直到徐子寧收回舌頭伸手抱住她才停下。 “是你的種沒跑了。” 他輕輕蹭著她的肩頭,清冷的公子音溫溫軟軟的帶著笑意竄進徐笙耳中,徐笙愛極了他的反差和乖巧。 徐子寧喜歡這么側身抱著她然后偏頭看著她抿著嘴笑,徐笙被他那柔軟的眼神攪得心都軟成一灘水,她喜歡親他的手,時不時再偏頭蹭蹭男人就在眼前的薄唇,輕易又討了美人歡心,然后就順理成章開始深入。 他們之前就是經常這么胡搞一夜的。 “妻主…文淵他…唔!” 徐笙偏頭在他喉結上咬了一口,手往下在那翹臀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掌。 “就這么迫不及待的將我往別的男人床上送?” 小男人聞言嚇得神色突變,一把捉住她的手語氣著急地要辯解:“笙兒我不是那個意思…唔…” 徐笙堵住他的嘴,沒好氣地又是一口咬在這軟乎乎的人唇上:“我知道,真是塊木頭,我同你說笑么,我若是真氣你或氣他,我直接扛著你就走了,還在這同你說這些?” 徐子寧反應過來她的意圖,當即笑了笑,攬著她腰身的手臂又緊了些:“你這般替文淵著想,我倒是又有些喝醋了。”這一嬌撒的徐笙心花怒放,又摟著他黏糊糊的親密半天才慢吞吞地爬起來。 “再同你磨蹭下去天都要亮了,你歇著,我去見見小將軍。” “我帶你過去吧。” 徐笙一把將他摁回床上,一時竟是哭笑不得。 “你帶我去這像話嗎?乖乖睡著,你瞧你們一個個都瘦成什么樣兒了,抱著下巴戳的我頭疼,你肚子里這個是最聽話體貼的,你也好意思叫孩子陪你受罪?” “是我不好了…” 小男人聽著她的話羞紅了臉,抬手抱住肚子聽話的躺下,想到父兄孕初那吐的昏天暗地的反應,也不禁在心里偷偷夸一句肚里小人的乖巧安分,不叫他受那害喜的罪。 “生出來定是同你一般討人愛的小包子。” 徐子寧最聽不得她用這種語氣來調侃他,若不是燭火昏暗,那雙紅透的玉耳定是又要被徐笙拿來調戲一番,他怕自己這么下去又要被這壞心眼的人逗得說不出話,便掙來她的手將她往外推。 “你休要再說這些胡話來鬧我,趕緊出去,我就要歇了。” 徐笙見他是真羞了,便也見好就收,俯身替他掖好被角,最后在人額前輕輕一吻。 “做個好夢。” · 后半夜最是冷,徐笙一踏出房門就凍得一哆嗦,連忙轉身拉上門省得涼氣鉆進屋。 雖然拒絕了徐子寧的帶路,但徐笙還真不曉得陸清河的房間在哪兒,只好準備再喊系統帶路,余光卻無意間映入一抹白。 偏頭一看,那長廊盡頭一襲白衣長身玉立的人不是小將軍又能是誰呢? 徐笙抬腳就向他走去,她可沒興致玩兒深情對視的戲碼,這風都快把她脖子凍硬了。 美嬌郎見她直直奔來似乎嚇了一跳,手足無措地往后退了兩步,還沒來得及想好如何面對她,那人就已經飛快地邁著步子立在了他跟前。 “小將軍這是想去哪兒?不是來找我的么?” 她笑得燦爛,不容分說地便鉆進那雪白狐毛大氅里捉住了男人不知何時已握成拳的手,男人幾乎是下意識就要掙脫,卻被她緊緊攥著手腕無法脫離,他驚慌地跟她對上了眼,似乎沒想到自己居然掙不開一個女人。 “怎么?前幾日還投懷送抱說要照顧我,這會兒卻要對我避如蛇蝎了?” “不…不是…不是投懷送抱…” 美嬌郎聽了這話,一下就沒了力氣,一張顯得有些憔悴的俊臉上血色黯淡得可憐,那雙初見便奪了她心神的琉璃美眸氤氳出水色,他眼眶還有些淡淡的紅,雖不明顯,但徐笙知道自己讓這鐵一樣的男人流淚了,她死死盯著他,陸清河卻沒忍住抿了抿嘴微微別過了頭不愿再看她。 此時此刻徐笙恨急了自己的嘴欠,她覺著自己遲早有一天會死在這張臭嘴上。 “你若是實在厭我煩我…我這便安排車馬送你與定安回相府,我不日便辭京回北疆,此生定不再出現在你眼前…” 徐笙感覺自己舌頭抽抽了,被美人這快要溢出來的哭腔和卑微的話語怔得腦殼當機,她當即就有些慌了,雖然她知道這小將軍跟徐子寧骨子里都是個小男人,要討好只需又親又哄即可,這一套她在徐子寧身上運用的登峰造極,可問題是,眼前這場景是從來沒見過的啊,徐子寧又乖又軟從不跟她鬧矛盾,她也從沒做過什么能把人鬧得要傷心得哭出來的混賬事,如今這情況,有些超出她知識范圍了啊! 眼見著美人又要發力掙開她,徐笙便顧不得那么多反手將人推到長廊拐角的圓柱上,手還趁機摳開了人原本握拳的手掌,強硬的擠進去跟人十指相扣,一下把美人撞蒙了,瞪眼看著她眼淚都忘了流。 “我怎會厭你煩你?我若是真這樣,方才直接就帶著寧哥走了,哪兒還能在這磨蹭半天給你收拾好?都是我嘴壞,說話沒個遮攔,那日更是因著發熱心里煩的狠了才將火氣撒到你身上,我這不悔的腸子都青了么?一醒來都沒休息會兒安撫好了家里的幾個就大冷天兒大半夜的跑過來了,我更怕是你會煩我了,我那日說的話那樣難聽,你若還氣,不舒坦,你便打我罵我就是,但你一哭我便是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啊!何況你若是真去了北疆,我哪怕是遁地也會去將你追回來…” 她生怕人聽不見似的噼里啪啦地就說了一大堆,一口氣說完趕緊勻口氣準備接著說,抬眼一看卻發現美人已經沒再哭喪著臉了,反而臉頰微紅著抿著嘴垂眼看著她,眼角還帶著幾分憋不回去的水意,滿園的雪毯在明朗的月光下明晃晃地發著亮,照得人愈發明艷起來。 陸清河原本就是端的一副高嶺之花的模樣氣質,如今又穿得一身雪白,除了那頭讓他顯得更出塵的烏黑長發,如今他抿著嘴輕輕地一笑,便將原先那點頹靡憔悴一掃而去,恍然生輝起來,在這片明亮的雪園里,徐笙覺著,這就跟看到了仙人似的。 “你說這些,可當真么?” 男人原先清冷的公子音因著哭腔變得有些低啞,問出這話時又因著語氣小心而顯得格外柔軟,帶著男人嗓音特有的磁性,聽得徐笙耳根發軟,立即就恨不得把頭都點掉。 “當真,當真,比珍珠還真!” 美人這會兒似乎發現了她花癡的傻相,他這會兒被哄好了從傷心處緩過神來,竟就起了分小心思。 他小心試探地低下頭向她湊過去,她果然瞪大了眼一副不敢呼吸的模樣,他便趁機輕輕開口: “那你帶我回相府么?” 徐笙這會兒被美顏暴擊得自然什么都說好:“帶,自然要帶,你不是喜歡那清月閣,說想在那后院整片梅林么,回頭便收拾起來,你愛怎么弄就怎么弄。” 陸清河沒想到她居然記得自己說閑話時的隨口一提,當即便紅透了耳根,一顆心頓時狂亂地躁動起來,他連忙直起身別過臉不敢再造次,像被戳到軟肋的小媳婦一樣低著頭紅著臉立在那兒,不自覺地便攥緊了她的手。 徐笙踮腳湊近去看小將軍已經努力扭過去的臉,確定他是不會再要哭了,才暗暗的松了口氣,又偷偷慶幸這菜鳥級別難度的副本,男人一個比一個好哄。 “將軍不氣我了吧?” “我哪敢氣你?” 他轉過頭來瞪她一眼,在徐笙看來自然是羞大于嗔,她臉皮厚,這會兒便蹬鼻子上臉的往人懷里拱,放開那已經悟出汗的手改為抱住那細腰,他里邊穿得不厚,她輕易便從不安分的指尖處感受到了腰肢的柔韌。 她幾乎整個人都鉆進了陸清河的大氅里,只在后方露出火紅的斗篷衣角證明自己的存在,陸清河又哪里會不順著她,甚至抿著嘴紅著一張表情還很嚴肅的俊臉回抱住了懷里嬌小的人。 陸清河雖然看著纖長,但到底是鮮衣怒馬的戰神,身材自然是非常有料的,徐笙一邊用臉不停蹭著那兩塊隔著兩層布料都能感受到其美好柔韌手感的鼓囊囊的胸肌,手已經從那細腰往下滑到臀上,大概是沒料到她竟如此狂浪大膽,男人不禁發出一聲低呼,她手上原本還算柔軟的臀大肌也頓時繃得像鐵塊一樣。 “別…四姑娘…先…先回房…” 他到底是臉皮薄,反手捉住她作亂的爪子,語氣低軟中帶著懇求,雖說也是在自家府中,但要讓保守內斂慣了的男人在這連個遮擋都沒有的地方行那羞人之事,那如今是打死也做不到的。 “小將軍已經準備過了吧?” 徐笙這回倒是聽話,乖乖地就停下動作探出頭來,看著男人笑得蔫兒壞,她在他身上聞到一股帶著水汽的清香,料想這人也不會什么也不弄帶著一身酒氣或邋遢來見她。 “只是沐了浴…” “那便夠了,快帶路罷將軍。” 男人聞言一怔,這便夠了? 他覺著應該沒那么簡單才是,可他又未經人事什么都不懂,眼前這人都已經要是三個孩子的娘了,她說夠了,那便應該是夠了罷… · · 看得出來陸清河確實收拾得很急,盡管顯然已經通過風,但炭火重新燃起來后徐笙還是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酒氣,當兵的遇事都愛往死里灌酒,陸清河自然也不能除外,顯然他也察覺到了,頗有些窘迫的偷偷瞄著她的臉色。 她脫下斗篷搭在他的大氅上,走到已經坐在床邊只著一襲雪白單衣的美嬌郎跟前,她抬手輕輕一推,甚至都沒怎么用力,便輕而易舉地將高大的戰神推倒在床,讓人鋪了一床青絲,整齊的領口也微微敞了開來,若有若無的露出一小片白玉似的肌膚和精致的鎖骨。 徐笙不擔心會壓壞他,直接也脫得只剩一件里衣便俯身整個人趴到男人身上。 她低頭在美人嘴角啄了啄,似笑非笑地望著身下的美嬌郎:“無論如何,沒有下次,嗯?” “好。” 陸清河明白她的意思,知道她是在關心自己,很乖順地立刻應了下來,心里登時就暖得有些漲,甜滋滋的陌生喜悅感幾乎沖昏了初嘗情愛的小男人。 他這回笑得眉眼彎起,在這只有他們二人的小世界里,美嬌郎終于剝下冷硬的外殼,向她露出了柔軟甜蜜的核心,徐笙忍不住跟著他笑了,比起那天發燒時所展現的還有著距離感的溫柔,此時的陸清河才是真正地將高嶺之花的花蕊獻給了她,他毫無防備地將匿于人前的一面暴露給了她,像個被打了巴掌上了刑但給顆糖又愿意巴巴跟著人走的傻子。 徐笙算是看明白了,這男人就是個披著高冷男神馬甲的傻白甜,看著怪精明的,其實比徐子寧還好哄好騙,她都不需要解釋什么,只說兩句好話就讓他將這些天受的罪忘得一干二凈,傻乎乎的就扒了衣服讓她為所欲為,她突然開始擔心起她倆的崽子,萬一這蠢勁兒是顯性基因可咋辦? 她取了顆辟谷丹,遞到他嘴邊讓他吃下,結果陸清河眼都不眨地就吞了下去,徐笙哭笑不得:“你心倒是大,也不怕有毒。” 只見他怔了怔,突然盯著她,眼神熱烈而真摯:“我信你。” 回應他的自然只能是一頓狼吻。 她先是咬著那兩片柔軟的唇rou啃了半天,才把舌頭伸進火熱的口腔內毫無章法的一頓狂風暴雨般的亂攪,往美人嘴里輸送了大量口水,而作為童子雞的小將軍自然反應不過來及時吞咽,于是當少女終于滿足地把舌頭縮回來時,男人腦袋下都濕了一塊兒了。 雖然期間已經學會了換氣,但對‘吻’的概念一直只停留在嘴唇互相碰一碰階段的純情美嬌郎此時依舊是俊臉通紅地喘著氣,一雙琉璃眸又暈上了水汽,水潤潤地看著眼前的人。 “這才叫吻,懂么?你上次那個,是應付小姑娘用的。” 她笑得張狂,說的話卻讓陸清河都不曉得如何反駁她,分明她自個兒也就是個小姑娘。 “嗯,你慢慢兒地,都教給我。” 而他又怎會拂了她的臉面,抬手擦了擦唇邊的水痕,然后摟住她的后頸,輕輕笑著回道,并且舉一反三,手一用力將她拉下來重新讓四片唇緊貼,男人與生俱來的天賦發揮了作用,在剛剛那頓胡攪蠻纏中,他也學會了如何挑逗她。 可明明兩人都吻得難舍難分天昏地暗,但等陸清河重新回過神來時,他已經是下身一絲不掛、上衣大敞同赤裸無異的狀態了,這把以敏銳著稱的小將軍整得愣了半天,他是半點都沒察覺到她的動作,而且他察覺到了自己下身那已經完全興奮起來的rou根,僅僅是因為親吻就激動至此,耳根便紅得發燙。當他再看到少女若無其事地拉下褻褲放出那根幾乎有她自己手臂粗的猙獰巨物時,盡管早已有所耳聞,但當親眼目睹仍是不禁瞠目結舌,一時他竟不知該先羞哪一個。 徐笙自然顧不上他思緒飛到哪兒,她緊接著就低頭埋在男人頸窩,在雪白纖長的頸上和鎖骨肩頭處留下一連串細密的紅痕,期間兩只手便握住那兩團白玉一樣的柔韌乳rou蹂躪糟蹋起來,并將那小小的淺褐色奶頭連帶乳暈夾在指縫間用力擠壓,將美人弄得不斷發出哼哼的鼻音,聽起來還是享受的。 雖然美人奶rou又彈又軟,但徐笙只弄了一會兒便有些興致缺缺,直起身抬起男人兩條長腿,不知從哪兒摸出來一盒軟膏開始擺弄起來。 這下可卻把美人給整急了,伸手去拉她:“我讓你不滿意了么?” 徐笙聞言一愣,低頭看了眼自己已經在叫囂要鉆洞的雞兒:“我都這樣兒了,還看不出來滿不滿意么?” 陸清河跟著她看了一眼,一時說不出話來,紅著臉好半天才又慢吞吞地小聲道:“可…可我聽說你是喜歡弄這兒的…” 徐笙反應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說的‘這兒’是哪兒,一時有些無奈,果然沒嬤嬤調教過就不一樣,連這點葷話都說不出口,也罷,養成…也算是一種樂趣。 “什么這兒那兒的,說清楚是哪兒,跟我含蓄什么,當了這么多年兵,還沒聽過點葷話么?” 她又低頭去咬他的嘴兒,伸手捏著一邊奶rou用力搓了幾把,揪著那已經有些腫脹變得有些紅嫩的乳暈掐玩,用指甲有些重地摳弄著那只有綠豆大小的奶尖兒。 “我…我…” 陸清河被她說得無地自容,臉火燒似的燙,他從軍八九年,跟將士同吃同住,糙漢子們閑下來便會打葷腔,說的詞句一個比一個不堪入耳,他雖說心下覺著這不成體統,卻也在耳濡目…耳濡下學會了不少葷腔浪調,只是他確實從未開口說過罷了。 “郎君莫要羞,這床上說的囫圇話,床下做不得數,這房門一關簾帳一扯,再sao再浪不也是叫我一人看么不是?” 她的聲音又輕又軟,在男人耳邊像只勾人心魄的妖精一般呢喃低語,她呼出的熱氣像羽毛似的在他耳上心尖兒挑逗著,讓人忍不住便昏了頭,從了她的話。 僅是那句溫軟的‘郎君’,便足以讓純情的小男人繳械投降,何況細細思忖,她說的不無道理。 徐笙見他還在默然糾結,也不催他,偏頭在那玉面上時輕時重地啄吻,或是舔吻咬弄那精致的玉耳,她深知陸清河這樣的性子最受不住這種柔情蜜意的撒嬌,根本就糾結不了多久。 果然不稍片刻,陸清河就忍不住伸手擋住了她的嘴,眼神閃爍著不敢直視她。 他聲音細若蚊吶,渾然聽不出戰神的半點中氣,磕磕絆絆的好像不會說話了:“我聽徐家哥哥們說你喜歡玩…玩奶…奶子…我這讓你不滿意了么?” 徐笙差點就沒忍住笑噴出來,但她還是死死憋住了強裝淡定,她知道自己若是笑出聲,再要撬開這人的嘴就是難上加難。 她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手指有下沒下地在男人軟軟的乳暈上戳著:“那哥哥們有沒有告訴你,我為何喜歡玩他們的奶子?” 美嬌郎被問的愣住了,他怎么可能會了解到這程度,光打聽到她喜歡弄哪處就已經讓他丟盡臉皮,再問他怕是得羞恥而死! “因…因為大…?” 作為男人,一個未經人事連春宮圖都沒看過的根正苗紅好青年,小將軍絞盡腦汁搜刮自己偷聽來的那點閨房秘事,也只能得出這結果了。 徐笙實在忍不住,噗嗤地笑了一聲,也不再逗他,現在她只想趕緊把這塊香rou吞進肚里,剩下的以后有的是日子慢慢來。 “我最愛我家相爺的奶子,小將軍回頭讓他給你瞧瞧便知。” “胡鬧!這等大不敬的…” 徐笙見他如此羞惱,撇了撇嘴,分明就是嘛,說的哪有看的直接,何況徐明曦就是最顯然的例子么。 “那你便找寧哥看,尋個借口你倆一起泡個澡就是,你倆體型相似,你一瞧便知哪兒不同,橫左我估摸這話也是他同你說的,那他得負責得包教包會才是。” 她說完便不再啰嗦,重新直起身子往旁邊挖了一坨軟膏,拉開那雙長腿往里擠,她摸著那雪白臀間緊縮著的一點,撇了撇眉,他這倒是跟徐子寧完全不同了,沒有半分軟嫩易入感,先不說這xue眼兒小的可憐,怎么看都不像是挨得住cao的,光是這緊度,她在洞口揉了半天才讓人放松一些慢慢擠進一個指尖,這怕是做完擴張都該中午了。 更別說因著另一邊可憐小的將軍心里讓她掀起了驚濤駭浪,光是想想她說那場景,他便覺著自己玷污了這份兄弟情,羞恥加上連他自己都只碰過幾回的私密處被異物侵入,男人的登時便繃緊了身子,原本不太明顯的肌rou一下就塊塊鼓起,像一團團雪白的奶油,性感且醉人,同時原本已經開始放松的括約肌瞬間又夾得死緊,比此前更甚。 “你這是要夾斷我不成?放松!” 徐笙好不容易擠進去的半根手指一下被他夾得動都動不了,氣得揚手就往人窄臀上扇了好幾巴掌,可小將軍這是實打實的戰場上練出來的肌rou,她那些男人不是一天到晚常坐的貴公子就是養尊處優的天潢貴胄,屁股一個比一個肥軟,一副做足了準備給她揣崽的模樣,跟手下這個完全不是一個級別,這會兒他痛沒痛不曉得,反正她的手是拍的挺痛的。 陸清河也委屈,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就惱了,明明他才是被欺負的那個,但他也不敢說,只好紅著眼眶聽話地努力放松身體讓她繼續弄,實則她的手指進來他也不舒服,但書上說初次總是特別疼的,他也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這頭徐笙又試了半天,第二根手指也死活沒找到空隙塞進去,這才剛開始,兩人就都已經滿頭大汗,徐笙更是覺著自己遇到了前所未有的瓶頸,之前的一切都太過理所當然,一個個都是調教好了送到嘴邊她只管張嘴吃,都忘了男人的屁眼本來就是只出不進的,這下可就尷尬了。 沒辦法,外掛這玩意兒,此時不用更待何時。 “小統子,這可咋整?” “這邊給您推薦春情丹和松弛劑套餐哦親。” “春情丹什么玩意兒?” “男人光被插也不能爽的哦,一起爽才是真的爽哦親。” 很有道理的樣子… “……買。” “盛惠一千積分哦親愛的,都是入洞即化的哦,直接塞進去就可以了哦,cao作簡單效果很好哦。” 哦哦哦,哦你媽個頭啊哦! 徐笙默默屏蔽了這憨憨系統,看著自己手上的兩顆藥丸子陷入沉思,她將手指從男人xue兒里抽出,留下一個芝麻大小的嫩紅小孔,很快便迅速重新緊閉,她登時覺著,如果不是她有大掛,陸清河絕對會是個鋼鐵直男。 “好郎君,你這xue兒實在容不下我,這般下去咱們天亮都沒法開始,我用些藥好么?” 陸清河顯然也意識到了問題,他眼見著少女從開始的淡定自若到現在滿頭大汗的無奈,生怕她就惱起來甩手說不要他了,他聽子寧說過四姑娘什么都好,就是床上霸道沒耐心,方才他留意到自己怎么都沒法讓她順利進來時,就差沒急得哭出來,這會兒見她還溫聲軟語地跟他商量,他哪里會不答應。 陸清河連連點頭,語氣極是柔軟乖順:“你只管弄就是,不必顧慮我。” 只見徐笙笑了笑,卻沒抬眼看他,他感覺到自己那xue眼兒被推進了兩粒丹丸似的玩意兒,還沒來得及難受便化成了水兒,竟直接浸透了他整條腸道,開始漫開一股難耐的燥熱,他原本沒什么感覺的xue口突然被蹭了蹭,竟讓從頭到尾都在咬牙忍耐不適的小將軍下意識地叫出了聲。 那纏綿婉轉的腔調,將陸清河自己嚇了一跳。 他傻愣愣地看著不知何時已經抬起頭看向他的少女,她臉上的灰暗一掃而空,取而代之是滿面的笑意,他想問那刺激的酥麻是怎么回事,卻像是突然福至心靈一般明白了什么,一時朱唇微啟卻無言,白玉般的修長身軀染上一片嫩粉。 “一起快活才叫合歡不是?” 她笑道,動作毫不拖泥帶水,直接就往那被藥水充分滋潤過的rouxue塞進三根手指,不得不說系統這掛開的是真舒服,剛剛還緊的半根手指都鉆不動的肛xue這會兒輕而易舉地就將三根入侵者吞到了到了根,褶皺也溫順的展開。 反應最激烈的還是本人,清冷的玉面公子被這小動作刺激得猛地拱起了腰,兩腿一岔屁股便往上抬了半尺,徐笙聽見了那拼命忍耐住的尖叫,也察覺了男人繃得越發明顯的肌rou,但被侵犯的roudong卻再也繃不起來,軟軟的包裹著她的手指,乖順地讓她肆虐。 徐笙抬起空著的手摸上男人的腰側,順著線條完美的腰線上下來回撫摸,她的手壞心地往上一摳,美人立即就失了力氣,脫力地將腰臀落回床上,陌生的快感讓陸清河感到害怕,他幾乎是下意識地就握住了徐笙搭在他腰間的手,男人飽滿的胸膛有些急促地起伏著,徐笙愛極了他此時那從冰潭化成春水的眼眸。 “別怕,都交給我,你只管放松享受,妻主疼你。” 她扣了扣他手心,隨即掙開他的緊扣,順著人魚線滑到小腹,出其不意地握住了美人已經被忽略許久的jiba。 “呀啊——!” 美嬌郎徹底投降了,她的那句‘妻主’已經徹底馴服了他,以至于她溫熱的小手才剛碰上胯下那陽物,還沒來得及動作兩下,他便放浪地抖著腰臀xiele精水,一股股地噴濺在自己胸腹前。 他只覺著自己到達了從未企及的極樂,渾身都像浸在了溫水里一樣無力又舒爽,甚至眼前都有些發白,最后的羞恥之心驅使他抬手擋住了眼,即便明白這不過是掩耳盜鈴。 第一次在別人手里達到高潮,而且那是自己傾慕的女人,陸清河光是緩神便緩了許久,等他意識回籠時,眼前便是一張放大的俏臉,她下巴枕在他鎖骨下,眉眼含笑地望著他,陸清河便這樣直直撞進她眼底的深淵,被那抹溫柔吸去了魂魄,以至于都忽略了唇上的柔軟和舌尖的挑逗。 他癡癡地凝視著眼前的女人,兩手不知何時已經搭在她頸后,她的手指也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他的xue兒,改為繞到后方捧住他的臀,熟悉又陌生的火熱到了他臀間,蹭著他已經guntang瘙癢的男xue,他知道那是什么,卻已經記不得羞赧,反而主動抬起腰臀向她貼近。 “妻主,要了我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