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清理時指jian/握著他的手自慰/cao暈/發燒
見他一時緩不過來,許清枝將人輕輕放在床上,起身去浴缸里放好熱水。折回來時,見人還是之前的姿勢趴在床上,便直接將人橫抱起,慢慢放到熱水里。 沈泊宵本就坐不住,現在又被cao得全身沒勁,許清枝一松手他就往水里滑。許清枝沒法,只能自己也坐進去從后面抱住他。 她本意是想給他清洗一下身子,但手一探進臀縫間,熱水就迫不及待往還沒完全合攏的xiaoxue里涌,甬道被熱水塞滿,刺激得沈泊宵情不自禁地哼哼兩聲。 聲音低啞,還帶著沒散盡的媚意,許清枝不由得眸色加深,將手指探了進去。一進去就被炙熱的甬道夾住,她彎起指節,輕輕摳了摳,沈泊宵只不適地扭了扭身子,并沒有做出不愿的反應。他嚶嚀出聲,呆滯的眼眸逐漸再次染上情欲。 見他也起了反應,許清枝動作便肆意起來。手指抽插,擠壓著甬道里的熱水,發出“咕吱咕吱”的聲音。他慢慢開始喘起來,剛被cao過的身體很快適應,迎合著身體里的手指。 沈泊宵被許清枝抱在懷里,頭擱在她肩窩,偏著頭在她耳側呻吟:“嗯…唔嗯...嗯…” 許清枝抓住他的手,讓他的手握住他的yinjing,帶著他手yin。 他的呻吟快了起來:“唔、唔、嗯...嗚、嗯啊、哈...嗯嗚嗚嗚、啊!” 很快他顫了一下,白濁從yinjing前段射出,在水里散開。呻吟聲漸漸低下去,被悠長的呼吸聲替代。 許清枝側頭看了下那人不知是累著睡過去還是昏迷過去的臉,小心翼翼在他臉頰上落下一個吻。 沈泊宵的臉早已不再年輕,眼角的皺紋昭示著他的年齡,消瘦的臉頰讓他看起來更加不好相處。 但許清枝卻覺得這張臉的主人美極了。10歲時第一次見到沈泊宵,他那好看的臉已經讓她對他的話相信了一大半。她見證了這張臉的主人從盛氣凌人到內斂溫和的轉變,但對于她來說,沈泊宵從未變過。無論是16年前那個將她放在腿上的青年,還是現在這個在她懷里睡著的沈泊宵,在她眼里都格外乖順。 趁著水還溫著,她快速幫沈泊宵清洗完身子,輕柔地幫人擦干身體,抱著人往床上走。 看到大床上的一片狼藉,許清枝不由得沉默半刻。別說講究的沈泊宵了,她都沒法接受把沈泊宵放在這里睡。 她無聲嘆口氣,將洗干凈的沈泊宵放在房間里的沙發上。好在沈泊宵的腿沒知覺,雖然長,但隨意擺弄也沒感覺,她只能讓他暫時委屈一下縮在沙發上。怕他涼著,又給他裹了個毛毯,這才任勞任怨給他換起床單來。 一切弄好后,她小心翼翼地將人抱到床上去,給他掖好被子,關了燈離開了。 沈泊宵很久沒睡這么沉了,第二天被窗外的陽光照醒的時候,難得的舒暢讓他有些疑惑。昨夜風雨交加,他的腿疼得要緊,以往都是一夜不得好眠。 他撐著坐起來,后xue拉扯的疼痛和手臂的酸澀讓他記憶一下回籠。想到昨晚他沒尊嚴地被養女按在床上翻來覆去強jian,他臉色陰沉地難看。 恰巧許清枝端著粥進了房間,他陰狠地盯著她,抓起手邊的鐘朝她扔去,盛怒道:“我要把你殺了!” 他的聲音嘶啞,讓這句狠話完全沒有氣勢。話剛出口,他只覺得眼前發黑,人不自覺往后栽,好在被身后的靠枕接住了。 許清枝一個側身輕巧躲過飛過來的鐘,聽到他的聲音后不動聲色皺起了眉。她將碗放在床頭柜,不顧沈泊宵的躲避探上他的額頭,被手心的溫度驚到。 他發燒了。 許清枝剛開葷,難免不知節制。初經人事再加上昨晚沈泊宵狀態不好,她做完居然忘了上藥。疲勞加上傷口發炎,讓沈泊宵直接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