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藥/跳蛋/放置/隔墻聽春叫/神智不清/抱在懷里排跳蛋
不顧他的抗拒,許清枝給他披上一件厚外套,再墊好身后的靠枕,讓他坐著更省力。 她端起粥,舀起一勺遞到他嘴邊,語氣平平:“不管你要打要殺,先把病養好再說?!?/br> 沈泊宵厭惡地偏過頭躲開,許清枝也不惱,放下勺子淡淡盯著他:“爸爸是想讓我把你綁在床上強行灌嗎?” 沈泊宵猛地轉過頭瞪著她,眼底發紅,不知是氣得還是燒得,聲音發虛卻依然帶著狠戾:“你是在威脅我?” “我只是在問你?!?/br> 沈泊宵能做到今天,自然是個識時務的人。他不清楚這個養女突然犯上的目的是什么,現在自己又病著,必定治不了她。他只能先忍著,先把身體養好,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她端起碗再給他喂過去,沈泊宵老老實實張嘴吃了。喂了半碗他就搖頭說吃不下,許清枝沒逼他,將人扶著躺下去后就端著碗出去了。 沈泊宵只覺得身體難受得緊,頭疼得要炸了,剛喝下去的粥卻讓胃里暖洋洋的,一躺下去他就又有了睡意。 昏昏沉沉間,他似乎聽到房間門打開的聲音。他不悅地看向來人,發現許清枝去而復返,不由得皺起眉,啞著嗓子問:“又來做什么?” 許清枝忽略了他的不快,徑直坐在床上,舉起手中的藥管給他看:“你這次會發燒,一個是因為昨晚洗澡可能涼著了,二是因為我昨天忘給你擦藥傷口發炎了,我來給你擦藥?!?/br> 沈泊宵的目光被她手里的藥吸引了目光,反應了幾秒才意識到這是什么。他下意識向后縮,卻猛地被嗆住,一時間咳得停不下來,整個人縮成一團,眼睛也泛出生理性水花。 見人咳得難受,許清枝附身將他摟在懷里,輕拍著后背給他順氣。昨天她還沒覺得,今天把人這樣抱在懷里,她才意識到這個人有多瘦。 懷里的人渾身發著燙,連呼出來的氣都是燙的,本來就燒得臉有些紅,激烈的咳嗽讓他的臉更紅了,配上咳得水汪汪的眼睛,病怏怏中又有一絲純潔的可愛。 等懷里的人漸漸平靜下來,她就著這個姿勢將手伸進被子里,把他的睡褲和內褲一起往下拉。沈泊宵想躲,卻被她牢牢錮在懷里,動彈不了。 不過許清枝意識到這樣她沒法好好給他上藥,于是故技重施讓人按趴在床上。沈泊宵以為她又狼性大發,自己渾身又沒力氣,色厲內荏地大喊:“你干什么!” 許清枝沒理他,將垮了一半的褲子全拉下去,掰開他的臀瓣,昨夜被狠狠cao弄的xiaoxue微微紅腫著。 沈泊宵感受到下半身的涼意,他的聲音緊張到甚至有些發不出來,帶了絲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哀求:“不要!不要弄、不要!” 許清枝拍了拍他的臀,語氣冷靜地安慰到:“沒關系,只是上藥而已。” 話音剛落,涼絲絲的藥伴著她的手指落在xiaoxue上,很快染上了他的溫度。沈泊宵難堪地將臉埋在臂彎里,紅嘟嘟的后xue卻盛情邀請著許清枝的撫摸。 突然他感受到手指進入了后xue,沒忍住倒吸一口氣。還沒等他問,許清枝就先解釋道:“這里面也要擦藥,這樣才好得快?!?/br> 她的手指被火熱的xiaoxue包裹住,燙得她險些抽出手來。 手指在xiaoxue入口周圍來回打轉,就算進去也只是淺嘗則止,撩起了沈泊宵幾絲火氣卻又不給他疏通。病中的人沒力氣自控,沈泊宵的呼吸越來越重,帶上了幾聲輕喘,又因為得不到撫慰而有幾分委屈,落在許清枝耳里格外甜膩。 “嗯...嗚...嗯、唔、嗯哈...唔!” 他覺得許清枝似乎塞了什么東西到他的后xue里面,漲得他有些難受。冰涼的東西一下就被腸道染上溫度。 他皺著眉看向許清枝,許清枝一本正經地跟他解釋:“這個東西可以幫你里面好得更快,等會將它排出來就好?!?/br> 雖然她此番做了這么大逆不道的事,但沈泊宵也沒有懷疑她的話,只是皺著眉說:“拿出來,我不舒服?!?/br> 許清枝揉了揉他的屁股,讓那東西進得更深。這才施施然地回答:“進去得太深了,我現在拿不到。先忍忍,等一會就可以排出來了,先休息一下吧?!?/br> 沈泊宵有些不悅,但也拿她沒辦法,只能任由她將自己翻過身蓋好被子。很快睡意再次襲來,他的眼皮逐漸發沉,后xue含著東西慢慢睡著了。 見他睡著了,許清枝輕聲走出房間,將房門輕掩,但沒關緊,手指伸進兜里,撥開了一個按鈕。 安靜的房間里只聽得見沈泊宵的呼吸聲,所以那點細微的震動聲很容易就被她捕捉到。床上的人似乎不舒服地扭了扭,但還沒醒。 許清枝倚著墻,背對著房門,將按鍵提高了一個檔。聲音更加明顯,這次夾雜著沈泊宵越來越重的呼吸聲。 她再提高了一個檔。房內的動靜越發大起來,沈泊宵似乎醒了,門外能聽見他扭動身體的聲音,似乎是想把體內的東西摳出來。他的喘息帶上了哭腔,還多了幾分難耐:“嗚嗯、嗯、嗯…啊、哈…嗚…” 她面無表情地聽著他難受的呻吟,手里毫不留情地把檔位調到最高。里面的人再也不顧什么臉面,發昏的腦子讓他變得簡單,門縫里傳出那人啞著嗓子變了調的哭腔:“出去、哈、哈…快出去…不要、嗚嗚…不…唔、嗯、嗯、啊…出…” 許清枝再也忍不住了,推開門進去,房間內的畫面帶來的沖擊讓她一下愣在原地。 她高傲的養父現在滿面春潮,眼睛里水波流轉,缺水而有些干的嘴唇被不自覺流出的口水沾得晶亮,嘴里還發著無意識的呻吟。睡衣被蹭到了半腰,露出了勁瘦的腰身,褲子松松垮在小腿,腿間夾著他的手,手指正在紅腫的xiaoxue那里努力往里伸,想要把身體里的東西拿出來。但無論手指什么夠都夠不到,那跳蛋被許清枝放在了最里面,現在正在腸道深處瘋狂震動,被眷顧的甬道大方地分泌出yin水,打濕了他伸進去的手指,從張開的xiaoxue里流出,打濕了身下的床單。 沈泊宵被體內的跳蛋cao得神智不清,滿心只想把這東西弄出來,房間里都是他自己的呻吟聲,連許清枝什么時候進來了都不知道。 跳蛋猛地戳到了一個點,沈泊宵只覺得眼前發白,尖叫出聲:“呃??!” 許清枝被這一聲喚回神,看他一副已經被玩壞的樣子,覺得萬分可愛,但也不忍心再讓他找不到辦法一通亂伸。 她將蜷在床上的人抱起來,自己坐在床邊,把人用小兒把尿的姿勢抱著,在他耳邊輕聲說:“乖,就這樣使勁把東西拉出來?!?/br> 沈泊宵迷迷瞪瞪地聽她的話努力使勁,但他本來就發著燒,還被跳蛋瘋狂cao弄著,力還沒攢到一半就卸了。他有些崩潰:“不行…嗚、嗯…不…拉不出、來…嗯、嗯…快、快…出來…” 他的手緊緊抓著許清枝的小臂,手心的guntang簡直要把她燙傷。她見人已經快要情緒崩潰,也確實快沒勁了,忙鼓勵到:“沒事,爸爸已經很棒了,我們再最后使一下勁,我幫你拿出來好不好?” 沈泊宵轉頭看了她兩秒,眼神已經沒什么焦距,他呆滯地點點頭,又轉回頭去。 “一、二、三,使勁!” 沈泊宵皺著臉,使勁想把跳蛋排出去。許清枝沒再捉弄他,探進去將跳蛋拿了出來。 沈泊宵如釋重負,整個人癱軟在許清枝懷里,竟是暈了過去。 他被弄出了一聲汗,腿間一片粘膩,許清枝給人擦了身子換了睡衣,也懶得管床單,終于好好讓他休息了。 許是出了一身汗的緣故,等晚上沈泊宵再次醒來,燒已退了大半,只是身體還是很虛弱。許清枝給他喂了一碗粥后,他就又睡了過去,第二天起床后就已經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