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jian殘疾養父,擺弄無力雙腿,cao到失神
許清枝久違地出了一次任務,有驚無險地干掉了一個大人物。由于任務艱巨,這次整整耗了她大半個月,一完成收尾工作就匆忙趕回家了。 她沒通知管家來接,自己冒著雨打車回去。推開門,沒有在客廳看到沈泊宵,她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大概是那人的腿又疼了。 沈泊宵十八歲的時候不知怎么腿斷了,恰逢幫內動亂,他忙于掌握勢力,疏于護理自己的腿,以至于留下了病根,每到陰雨天氣就疼得要緊。 早年間,他還可以靠強大的自控力和吃止痛藥硬生生扛過去,現在四十多歲,身體機能下降,即使吃了止痛藥還是隱隱作痛,藥效過了更是疼痛難忍。每到這時,他都會將自己關在房間里,沒有要事便不會出門。 許清枝上樓,在沈泊宵房間門口站定,隔著房門還能聽到那人的低咳聲。 她抬手敲了三聲,沈泊宵的聲音從門后傳來:“誰?” “是我。”外面雷電交加,她提了提聲音。 那人又咳了兩聲,緩了一下才繼續道:“進來吧。” 許清枝推開房門走進去,那人穿著睡衣坐在床上,一只手舉著平板處理文件,另一只手無意識地揉著膝蓋。 他抬頭看向許清枝,眼中綻出笑意:“怎么回來沒提前說一聲?這么大的雨都沒去接你。” 許清枝盯著他揉著膝蓋的手,語氣冷淡地答道:“沒事。你腿又疼了?” 沈泊宵放在膝蓋上的手頓了頓,他無奈地笑笑:“只是有一點疼,揉一揉就好了。清枝長大了,知道關心爸爸了。” 滿意地看到許清枝本來就沒有表情的臉更加面癱,他心情大好:“完成了這么重要的任務,想要什么獎勵?” 許清枝沉默了一瞬,淡淡說道:“今晚我想和你睡。” 她的語氣太自然,以至于沈泊宵都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挑起眉驚訝地笑道:“這么大了還怕打雷嗎?小時候沒見你這么膽小。” 許清枝放在他腿上的目光沒移開:“你腿疼。” 沈泊宵一臉滿不在意:“這么多年我早習慣了,況且也沒多疼。” 許清枝抬眼,執拗地盯著他:“很多年沒有這么糟糕的天氣了。” 兩人對視片刻,終究是沈泊宵先敗下陣來。他嘆了口氣,拍了拍身側:“行吧,今晚你就睡這邊。你該感謝這張床夠大,不然你只能睡我腳底下。” 得到承諾,許清枝才離開他的房間去洗澡換衣服。自己用過晚飯洗漱完,她翻出買了不知多久的假yinjing戴上。想著等會要做的大逆不道的事,她開了瓶紅酒,慢慢喝了一杯給自己壯膽。 做好一切準備,已經九點過了,她穿著睡袍去了沈泊宵的房間。 腿疼了一天,沈泊宵精神不太好,已經側躺著像是睡著了。她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掀開被子的一角,輕輕躺下去。 她轉頭看向背對著自己的沈泊宵,那人的脖頸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脆弱。 她伸手將人攬進懷里,懷里的人迅速僵硬起來,果然之前只是裝睡。 她主動出聲解釋道:“你身上太冷了,給你暖和一下。” 沈泊宵忍了片刻,終究沒法忍受被女兒從背后抱住。正準備出聲讓她放手,脖子卻突然被她咬住,勁大得他懷疑會被她咬出血。 他的語氣冷下來,帶著不怒自威的氣勢:“你想把我的脖子咬斷弄死我嗎?” 許清枝松嘴,舔了舔深深的牙印,慢條斯理地說:“怎么會,爸爸,我只是想把你cao死。” 沈泊宵暴怒,猛地將許清枝甩開,臉色陰沉地嚇人:“你只是我養的一條狗,還妄想爬上主人的床。” 許清枝沒有如他所料的被傷到,她坐起身,俯視著他盛怒的臉,語氣依然冷靜:“我就是你的狗,而現在這只狗想cao它的主人。” 沈泊宵氣得手都在抖,怒喝道:“滾出去!” 許清枝充耳不聞,按住他的肩膀將人按趴在床上。 沈泊宵本就精神不濟,常年坐輪椅更是讓他抵抗不過身手敏捷的殺手,一時掙脫不開只能被她死死按住。 許清枝不敢小瞧他,扯下腰間的帶子將他雙手綁在身后。 “你到底想干什么!”暴怒的話語被壓在床上,甕聲甕氣的失了一半的氣勢。 她沒理睬,脫下睡袍,將沈泊宵沒什么知覺的腿掰開。 沈泊宵感受不到她的動作,只一味地掙脫著不肯就范。 許清枝將yinjing對準他緊致的xiaoxue,一點擴張都沒做,直接挺了進去。 沈泊宵痛得失聲,揚起脖頸,額間滲出薄汗。 許清枝沒給他緩沖的時間,掐著他的腰猛烈撞擊起來。 緊致的后xue被狠狠撞開,很快,進進出出的yinjing上就帶上了血絲。許清枝也不在意,就著他的血當潤滑cao得更起勁。 手被反綁在身后,腰被人掐著,雙腿沒有力氣,沈泊宵就像砧板上的rou,只能任人宰割。后xue痛得像要被撕裂,他的喉嚨出不了聲,只能發出“嗬嗬”的喘氣聲,發絲早已被汗水打濕。 沈泊宵不知道她cao了多久,他只覺得屁股痛得麻木沒有任何知覺,許清枝才悠悠停下。yinjing從xiaoxue退出去,帶著血絲的yin水迫不及待地從屁眼流出,打濕了沈泊宵的腿根和身下的床單。 許清枝翻身坐靠在床上,將沒回過神的沈泊宵攔腰抱起放在腿上。知道沈泊宵坐不穩,她一只手扣住他的腰,讓人向前靠著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擺弄著沈泊宵軟綿綿支在床上的腿,讓人跨坐在她身上。 沈泊宵理智慢慢回籠,雖清楚知道自己奈何不了她,但忍不住泄憤,狠狠咬上她的肩膀,力氣大到像是要咬下一塊rou來。 許清枝倒吸一口冷氣,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將沈泊宵擺成跪坐的姿勢。 她用手抓住yinjing,對準他的xiaoxue再次插入。沈泊宵的腿承不了任何重,所以整個人的重量都壓下,將yinjing整根吃了進去。 沈泊宵痛得張大嘴,下意識松開了她的肩膀,血從肩膀處冒出,順著鎖骨流下去。 許清枝吃痛,掐著沈泊宵腰的手加大了力氣,將人舉著上上下下。 沈泊宵緊閉著眼,嘴里低喘著,小麥色的皮膚上全是晶瑩的汗液。 他的yinjing已經半硬,隨著主人的動作上下甩動,顏色充血,委屈巴巴地等待著撫摸。 許清枝沒法指望沈泊宵這殘疾身子自己動,她將人重重放下,再一次被頂到最深處讓沈泊宵痛苦地低叫出聲。 她讓人往前靠住她的肩膀,也不怕再被他咬,一手摟住他,一手開始taonong他的yinjing。 很顯然,玩弄yinjing比cao后xue更能讓沈泊宵享受。即使后xue還是被塞得滿滿的,前端的歡愉讓沈泊宵不由得舒服地呻吟出聲:“嗯…哈…呃嗯…” 他的頭抵著她的肩膀,甜膩的聲音就在耳邊,刺激得許清枝差點沒忍住將人翻過去再cao個百十來回。 她咬咬牙,加快了手上taonong的動作,沈泊宵的呻吟也隨之加快:“哈、哈…啊…嗯、嗯、哈啊…” 沈泊宵的聲音突然高亢:“呃啊!” 他的yinjing繳槍投降,白濁從馬眼射出,噴到他和許清枝的小腹上。 沈泊宵雙眼發直,靠著許清枝的肩膀喘著氣,好半天沒回過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