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萬若菱立規(guī)矩,季文漪otk,自請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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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文漪心里一咯噔,他自己哪里拿捏的住妻主的心思,再說,他自己也是戴罪之身,若是一會兒罰了萬若菱,妻主用這個由頭當眾給自己沒臉,那今日精心準備的一切都是百搭了。 可如今這局面已經是騎虎難下,若是不罰也不會有什么更好的結果,畢竟若是云華存心要罰他,他還能說個不字? 季文漪默默給自己打了打氣,略扶著春月,也沒再落座了,看著面前的萬若菱道:“這事說起來,原本也不怪你,我也曉得你不是存心的,這事哪家院子里都是常見的事,奴大欺主,我也是曉得的。” 做了這么一番鋪墊,季文漪進了正題:“可你終究有監(jiān)管不力的罪,本君便罰你二十個板子,你可知罪?” 萬若菱微微委身頓地,“奴侍聽憑主君教誨?!?/br> 說話間,一旁便搬上了后院侍人挨罰的春凳。萬若菱雖然進府后常受云華責罰敲打,再重的刑罰也不是沒有過,可當眾沒臉還是頭一遭,不由得臉色蒼白起來,怯怯的看了眼云華。 云華身子微微前傾,仿佛對接下來將會發(fā)生的事情十分感興趣,“正君要教你規(guī)矩,還不好好謝著?” 如此,萬若菱便曉得了,這事是斷無轉圜的余地了。 他雖然只是個小小侍君,并上不得皇家玉牒,但畢竟居于君位,是有品級的后院命君。故而他若是受罰,多少也需顧及臉面,只是將下裳里的褲子褪到腿彎處,將下裳撩在腰部以上,露出臀部及大腿來責打。 不同于侍人以下的無品級男子,他若是在眾人面前受責,是趴在春凳上頭,另有兩個小鬟跪在兩側,一個按住腰部,一個按住小腿,防止他亂動加刑。 而那責打用的板子,也只是中看不中用的樣子貨,比起云華興致起來要看他紅腫的屁股,這二十打下來可是輕的多了。 可萬若菱羞憤交加,頭一遭在這么多人面前挨罰,固然底下這群人都低著頭不敢看,可聽著聲音也夠沒臉的了。思想間春凳已經擺好,萬若菱顫著身子站起來,讓霖兒扶著他到了春凳旁,伏在了春凳上。 若是有眼尖的倒看得出,萬侍君的嬌臀已然泛上了一層粉,可惜這樣的美景只有云華看了個分明,就是給了萬若菱這番刑罰的正君季文漪也沒敢一直盯著,匆匆看了一眼便將眼神挪到了別處。 板子落在保養(yǎng)得宜的屁股上,倒不清脆,只是一聲悶響,“一,謝正君賜罰?!?/br> 萬若菱乖順的有些沒意思,云華一貫也是知道的,何況這打的又不多,季文漪罰下來的又不用晾刑加罰,估摸著明日一過連印子都尋不見了。 云華不由得覺得無趣,這遠遠的跑過來,季文漪唱了這么一出,當真是無趣極了。 萬若菱還沒從那股子擰勁兒里脫離出來,身后的板子卻已經停了。云華自打將他收了房,家法給的極重,這樣輕飄飄的二十板子便如同正餐前面上的小菜,別說傷筋動骨,拍灰似的。 他心里也明白,季文漪只是想立威,并不想真和他結下仇怨來。想通了這一點,萬若菱倒覺得沒那么丟人了,于是便又跪回云華與季文漪面前,翹起自己泛紅的屁股,“請妻主與正君驗罰?!?/br> 見云華沒說什么,季文漪便好聲好氣的又安慰了兩句,讓霖兒扶著萬若菱回去了。這一場戲殺雞儆猴,本就是要打萬若菱,如今雞也殺了,他要吸引的云華殿下也來了,那戲臺子自然沒有再搭下去的必要。 等到柳月閣里重歸寂靜也沒過多久,云華卻懶散的在上位坐著,小東西處心積慮的湊弄這樣一遭,她不賞臉,豈不是更沒意思了? 果然,等柳月閣剛安靜下來,剛才還鎮(zhèn)定自若的季文漪便跪在了云華腳邊,他生的不傾城,卻好像一塊打磨了個頭的青玉,隱隱覺得里頭鎏光閃爍,若是精心打磨,他日也是能懸在腰上出入內外的。 季文漪話沒開口,眸子便水盈盈的了,他強忍著哭腔抱住云華的腿,“妻主別生文兒的氣了,文兒知道錯了,此番學好了規(guī)矩,以后定然能好好伺候妻主?!?/br> 春月早已經將裝了家法冊子的托盤放在了季文漪身側,自己跪著出去守著了。剛才還喧囂的柳月閣此刻寂靜極了,季文漪捧起那本厚厚的家法冊子,冊子上又有板子,小鞭與竹篾拍子三樣東西。 “請妻主驗奴侍的規(guī)矩?!?/br> 他沒去衣,便頗有些欲擒故縱的意思來。云華沒言語,直至萬若菱捧著家法冊子的胳膊都打起顫,才開了口:“把衣裳脫了?!?/br> 季文漪不敢耽擱,忙將衣裳脫了放在一旁?!靶禄椤币粍e,他已是兩月未見妻主,這本就是他心心念念要嫁的人,那日破瓜匆匆,沒讓他領略到半分情事上的美好,可他還是忍不住,一想著云華,這具身子便好似火燒一樣。 而落在云華眼里,便是季文漪鎖在鎖陽鎖里的yinjing翹了起來。 不由得輕笑了一聲,“給你開苞那日,驗貞的嬤嬤說你身子yin蕩,若是好好調教必然也能好好服侍人,我還不信,原來倒是真的?!?/br> 季文漪局促的眨巴了下眼睛,很是乖巧的晃了晃云華的胳膊,“可文兒的身子若是能討妻主歡心,再怎么著也是應當的不是?” “油嘴滑舌,我倒是不曉得梅姑屋子里如今這么教人規(guī)矩了?!痹迫A笑罵了一句,卻也沒有要踢開季文漪的意思,季文漪便得寸進尺的又膝行了半步。 因著今日云華上朝應了個卯,身上著的仍是件暗玉紫的朝服,這朝服顏色灰撲撲的,云華本就不喜歡,可褪了衣裳像只小羔羊的季文漪跪在一側,季文漪忽然又覺著這衣裳沒那么礙眼了。 “報給我聽聽,學會什么規(guī)矩了?” 季文漪嫣然一笑,歪了歪腦袋,狀似無意的蹭過王女雙腿之間,又抬起那對水盈盈的眸子,“奴侍新學的規(guī)矩多,一項一項的報給妻主聽,怕妻主聽著煩悶,便撿著要緊的先說了...這第一條,也就是最要緊的一條嘛,就是要好好服侍妻主,能讓妻主覺得舒心,便是最懂規(guī)矩的了。妻主聽,文兒的規(guī)矩學的好不好?” 云華雖是貴女,可自小不論父后還是皇姐都對她管束甚嚴,太妖妖調調的是進不來她府里的,好容易磨來個萬若菱,偏偏又是木頭美人不開竅,白瞎了好容色。太低賤的男子她也看不大上眼,如今倒是很吃季文漪這一套撒嬌賣俏的。 季文漪做出這一套來本來心中還有幾分忐忑,可心里又給自己打氣,乳父說了,這世上的女子就是再貴重的品格,自己這樣的正君若能伏低做小的哄著,也沒有不行的了。 一個念頭還沒轉完,便忽的頭身調轉了個個,回過神來的季文漪已然趴在云華腿上了。 他生了一副好身子,楊柳細腰不堪一握,云華開弓駑馬的手勁兒不必提,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就落在他臀上,“勾引我?” 云華并沒準備在季文漪嘴里聽到回應,手掌在他白皙的臀上摸了幾把,又是一巴掌落下去,“啪!” “既然是來求本王教你規(guī)矩的,那便先打上一輪上上色罷,免得你聽規(guī)矩不專心?!?/br> 說罷也不看季文漪,巴掌落的又快又急,冰雹一般就落在季文漪的嬌臀上,可憐季文漪這樣的嬌嬌子,從小沒挨過一指頭的,此刻也是咬著牙受了。 畢竟頭一遭就是自己忍不住痛了惹了妻主不喜,妻主肯教都是福氣,哪里還有別的話呢? 云華自己沒計數,大抵也打了四五十,巴掌印上去都不再變色了,深紅色的臀與腰腿映襯起來也是格外好看,才慢悠悠的收了手,把季文漪從自己腿上放了下去,從一旁的桌子上挑了點桃花活絡油在手心上,一邊涂,一邊看季文漪又將家法冊子捧了來。 季文漪似乎剛才是落了淚了,眼睫上還掛著水珠子,他吸了吸鼻子,“求妻主賜奴侍規(guī)矩罷,不然傳出去奴侍連進門規(guī)矩都不曾受過的,要遭人恥笑的?!?/br> 云華本來就是個憐香惜玉的,說打一百往往打了八十就喊停,如今季文漪不再端著,她也犯不著和個不懂規(guī)矩的小家伙計較,便先取了竹篾拍子,“把手伸出來?!?/br> 手上不比屁股,沒什么rou,竹篾的拍子也傷不了筋骨,季文漪將雙手伸平,想不明白怎么會選了這樣輕的一件玩意來罰人。 可雙手打過五十后他便曉得了厲害,季文漪很快扔了竹篾拍子,又示意他解開鎖陽鎖,另取了那根小鞭在手中。 “自己扒開腿,你下面那根東西不規(guī)矩,本王還是教教的好,免得日后偷了女人,給王府蒙羞?!?/br>